第461章 小聪明，归家（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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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玉要说聪明吧，肯定有。
而且小聪明还绝对的不少。
就比如这一会儿，她看着自己的婆婆，笑嘻嘻的，“妈，这小子惹和你和妹妹生了一场大气，还敢胡乱传话，也幸好妈是讲道理的人，不会相信这熊孩子的话，不然的话儿媳妇我可是被放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妈，能给您当儿媳妇真好。”
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头蹦。
方巧玉想的很清楚，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再说了，自家婆婆可是最疼自己儿子的。
孩子刚才都哭了那么久，连眼都是肿红的，到现在还一抽一抽的呢。
自己说让她打。
难道她还真的来打孩子吗？
不可能的嘛。
但是这话由着她主动的说出来，她这就叫摆姿态啊。
你看，她话都说了出来。
你要是真的生气，不消气的话那你就来打你孙子呗。
可是你不打啊。
舍不得嘛。
那可不怪她啊。
看着马婶儿，方巧玉一脸的真挚，“妈，我真的很高兴啊。”
“行了行了，别老是嘴和涂了蜜似的啊。”
马婶儿被自家儿媳妇几句话说的，脸也有点红，不好意思起来，“这事儿先不说了，你先和孩子玩，把他哄睡了，晚上咱们一家几个人碰个口，我有事儿和你们说。”
“妈，那你现在和我说说什么事情呗。”
“晚上一块说吧。”
“妈你和我还卖关子啊。”
马婶儿只是一句话，晚上说！
然后便起身去做别的事情。
被凉在原地的周巧玉气的啊，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眼看着自家婆婆走的不见了身影。
她想也不想的在怀里自家儿子屁股上拍了两下，“小王八蛋，你还敢哭，谁让你把那些话说出来的？我不是和你说过，那些话谁也不能说吗？坏东西，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啊？”
“小坏蛋！”
周巧玉拍了几下自家儿子。
自然是没有用力气的。
可是她怀里头的娃却是不乐意了啊，立马咧嘴尖着嗓子嗷的一声，
“奶奶救命，救命啊，我妈要杀了我。”
“救命啊……”
周巧玉手放在半空中，拍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到最后，她还是巴掌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你还敢喊，我问你，谁让你把那些话说出去的？”
这下子好了。
小姑子，还有婆婆和姑姑。
估计心里头都对自己有意见了。
她挠了两下头，有些许的无力，“小混蛋，就知道坏我的事儿。”
“你还打我，我讨厌你。”
“那些话明明就是你说的，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
“好好好，小祖宗，能不能别叫了？”
周巧玉轻轻拧了下马方秋的小脸，到最后只能用哄的，“你要是不出声呢，妈妈一会带你去买好吃的，你要是出声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哼，你不买我也知道自己去哪买？”
“那我要自己选。”
“行行，小祖宗，你说啥就是啥。”
赶紧把自家儿子给打发了，周巧玉才低头又警告般的开口，“以后你要是想吃好吃的，想买好多好吃的，你就不能再把妈和你爸说的话告诉任何人，谁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那，包括姐姐吗？”
“自然是包括的。”
周巧玉想也不想的答了话，然后，丝毫没有顾忌她的亲生女儿就站在她的身后！
顾薄轩等人的车子在路上开了两天半。
主要是带着几个孩子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
因为是提前打过电话的，所以，齐阿姨是早早就备好了大家的饭菜。
才一进院子。
四小只就如同归林的鸟儿。
撒着欢儿的朝着站在院子里头的田老爷子身上扑过去。
就是连向来最秀气文静的小四宝也不禁迈着小胖短腿跑了起来。
不过，和三个哥哥跑的方向不同。
她却是直接奔向了站在书房门口的田子航。
“外公……”
“哎，外公的小四宝，来来，让外公看看瘦了没有，哎哟，长高了啊，又漂亮了。”
田子航弯腰把小家伙给抱起来。
眼神里头闪过一抹亮光。
抱着小家伙，看着不远处和田老爷子欢笑蹦圈的三个孩子。
田子航的心里头涌起一股欣慰和踏实感。
这，才是真正的让人安心的日子啊。
自打顾薄轩陈墨言带着孩子回老家，田子航就觉得这日子吧，好像是哪哪都不对！
最早的时侯他并没有想到是因为什么。
只是觉得走到哪都不对劲儿。
后来，田子航坐在书房中习惯性的朝着院子里头望。
却是没发现几个孩子玩笑的身影时。
他才猛不丁的恍然：
是不对啊。
几个孩子不在家！
直到这一刻。
把四宝抱在怀里头，感受着孩子软软的独有气息。
田子航才觉得生活啊，总算是回归了正常！
晚上吃过饭。
顾薄安和方小满一家三口离去。
顾薄轩则陪着孩子说话，玩游戏，一同的还有田老爷子。
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直到，八点半休息时间到。
陈墨言直等到快十点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站在地下，她伸手揉着自己的老腰，回头看到同样一脸生无可恋的顾薄轩，心情好了不少，“这才几个晚上啊，瞧你脸上那表情，那可是你儿子女儿。”
“是是，是我的。”
顾薄轩坐起来，笑嘻嘻的伸手帮着陈墨言揉肩，“媳妇累了吧，我给你按摩啊。”
“你得了吧，我去和爸和爷爷打个招呼，你是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看孩子？”
“我去找爷爷去。”
听到他这话，陈墨言忍不住瞧了他一眼，“你有话要和爷爷说？”
“嗯，有点事想要请教下他老人家。”
即然顾薄轩这样说，那肯定就是他部队上的事情。
所以陈墨言便索性也没再多问。
两口子一个进了书房，一个则是去了田老爷子的房间。
书房中。
陈墨言笑嘻嘻的拉开椅子坐下来，“爸，我给你带了好多特产呢，还有你几个孙子亲自给你选的啊，你明天可是得多吃点儿。”
“嗯，那是我孙子孝顺，懂事。”
陈墨言有些不服气，你孙子那么大丁点儿，知道个啥啊，都是她这个女儿买的好不好？
不过，那是自己的亲儿子。
想想和自家亲儿子争功，吃醋……
陈墨言觉得自己活了前后两世的脸皮也帮不出来这事儿啊。
她嘿嘿笑两声，“爸，你想我没有？我可是好想你啊。”
“行了啊，有话赶紧说，我可没功夫和你在这里绕圈子。”
陈墨言，“……”她爸果然没想她，这么些天没见，一说话就这么凶！
嗯，自己要失宠了啊。
不过想到争宠的对像是自己肚子里头爬出来的娃。
没办法，她也只能是忍下。
陪着田子航说了半天的话，当知道陈墨言真的只是来和他说话的时侯。
田子航是二话不说直接把陈墨言赶了出去。
“我这两天忙着呢，你要是没事赶紧回屋去。”
“对了，顾薄轩没几天假期了吧，好好陪陪他，你们两口子也多陪陪孩子。”
真是的，明明夫妻感情那么好。
孩子也都有了四个。
生活环境什么的都是比别人高上不止一阶两阶。
可瞧瞧现在这日子，好像是孩子没爸似的。
回到屋子里头。
顾薄轩还没有回来。
直到陈墨言睡着都不见人影。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陈墨言扭头发现身边的床铺是空的。
忍不住面色一变。
这人，又一声不响的走了？
这个混蛋！
带着一肚子的气穿好衣服，洗脸刷牙。
把自己收拾好之后走出院子。
天儿还早，才刚过六点，齐阿姨也是才起来，看到陈墨言忍不住有些埋怨，“你这累了一路子了，怎么就不多睡会儿？对了，小顾去买早点了中了，说很快就回来，要是你醒了的话就让你在家里头等。”
“你是说顾薄轩，他没走？”
“自然是没走啊。”
齐阿姨还有些诧异呢，“之前的时侯我还问呢，他可是说这次的假期可是还有好几天呢，不急着走。”
最后这话陈墨言并没有听进去。
她只是在听到齐阿姨说顾薄轩没走，去买早饭的时侯就嘴角咧开笑了起来。
坐在葡萄架下的椅子上。
她手托着腮，弯弯的眉眼里全都是水般溢出来的笑意！
顾薄轩很快回来。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头，他手里头提着好些的吃食：
包子油条豆浆小米粥。
甚至小笼包，汤包豆沙包都有！
陈墨言看着他把那些吃的放到自己面前的茶桌上，看着那摆的满满的一桌。
她忍不住扑吃一乐，“你不会是把人家早点摊子给全都买了回来吧？”
“没有。”
顾薄轩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回话，“不过是多跑了几个。”
齐阿姨把多余的都拿去了厨房。
留下陈墨言和顾薄轩两人够吃的早饭便自己去忙活。
这两个孩子聚在一块不容易。
能不打扰她们还是别打扰吧。
陈墨言吃了两个小汤包，撮的嘴里头全都是细嫩的汁水。
她忍不住连手指都舔了下。
顾薄轩看着她，眼神里头的幽光一闪而过。
但是，这是大早上的……
深吸了口气，他只能低下头，把自己的思绪转移到眼前的吃食上。
只是，眼前老是晃着陈墨言撮指尖的那一幕啊。
想的太入神。
以至于对面陈墨言连着唤了他三声都没听到！
最后，还是陈墨言不耐烦，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腿上。
才让某个正在遐思连连的男人猛的回神。
他下意识的看向陈墨言，“媳，媳妇你说什么？”
“我是在问你，你的假期还能有几天？”
“我算一下啊。”
顾薄轩低头在心里盘算了下，略一迟疑开口道，“最长还能在家待三天，不过……”
“三天够了。”
陈墨言直接打断顾薄轩接着要说的话，然后看着他把未来的三天都给做了安排，“今天在家休息，明天咱们全家一块出去吃个饭，给爸和爷爷还有几个孩子买点东西什么的，还有你，也得买些特产之类的带回去吧？”
这不是什么受贿贿赂。
是人情！
而且，整个军区那边现在顾薄轩一人独大。
他去贿赂谁？
“第三天的时侯咱们带着四个孩子好好的出去玩一天。”
“行，就听你的。”
即然说了在家休息，自然就是不出去的。
大家吃过早饭没多久，方小满也带着孩子跑了过来。
还有田素抱着她儿子。
看到陈墨言后，立马就拽着她的袖子唠叨起来，“言言你不知道这臭小子有多淘，把我的项练给扯坏了好几条，还有别的东西，简直就是个暴力狂。”别的东西也罢了，还有几件她喜欢的项练啊，真是气死她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孩子的。”
“给人算了。”
“好啊，我买，卖给我吧。”
陈墨言笑嘻嘻的从田素怀里头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着玩。
半响后。
她看着田素，“人家这不是挺乖的吗，我说姑姑，你别老是用大人的眼光来要求孩子好不好？”
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没有周岁！
田素翻了个白眼，“反正我时时刻刻想把他给送人！”
方小满咯咯笑，“要不，咱们家互相换换带？”
“好啊，你一会就抱走，把你家小姑娘留下来啊。”
两个女人几乎有些荒唐的提议自然是没有成行的。
被顾薄安和好巧不巧赶过来的奎子同时拒绝！
最后，两个女人只能傻乐。
本来说好明天一块吃个饭的，不过今天倒是人凑的差不多。
陈墨言和齐阿姨还有方小满和田素几人一商量。
得，就今个儿出去吃饭吧。
小花也没有上班，顾薄轩让顾薄安打电话把人叫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跟着她一块过来的，竟然还有周吕！
而且，让陈墨言觉得奇怪的是，顾薄轩看到周吕出现，没有半点的奇怪！
这是不是说明，顾薄轩之前知道周吕在帝都？
周吕，才放了假没多久啊。
他这次在帝都，是，公事？
顾薄轩心里头嘀咕着，不过当着那么多的面儿也没细问。
早早定好了餐厅的房间。
眼看着到了十二点，大家相约着一块出门。
门口，一道身影就那么懒懒倚在院门一侧，“哟，这么大阵仗迎接我，无功不受禄，我可担不起呐。”
方巧玉要说聪明吧，肯定有。
而且小聪明还绝对的不少。
就比如这一会儿，她看着自己的婆婆，笑嘻嘻的，“妈，这小子惹和你和妹妹生了一场大气，还敢胡乱传话，也幸好妈是讲道理的人，不会相信这熊孩子的话，不然的话儿媳妇我可是被放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妈，能给您当儿媳妇真好。”
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头蹦。
方巧玉想的很清楚，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再说了，自家婆婆可是最疼自己儿子的。
孩子刚才都哭了那么久，连眼都是肿红的，到现在还一抽一抽的呢。
自己说让她打。
难道她还真的来打孩子吗？
不可能的嘛。
但是这话由着她主动的说出来，她这就叫摆姿态啊。
你看，她话都说了出来。
你要是真的生气，不消气的话那你就来打你孙子呗。
可是你不打啊。
舍不得嘛。
那可不怪她啊。
看着马婶儿，方巧玉一脸的真挚，“妈，我真的很高兴啊。”
“行了行了，别老是嘴和涂了蜜似的啊。”
马婶儿被自家儿媳妇几句话说的，脸也有点红，不好意思起来，“这事儿先不说了，你先和孩子玩，把他哄睡了，晚上咱们一家几个人碰个口，我有事儿和你们说。”
“妈，那你现在和我说说什么事情呗。”
“晚上一块说吧。”
“妈你和我还卖关子啊。”
马婶儿只是一句话，晚上说！
然后便起身去做别的事情。
被凉在原地的周巧玉气的啊，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眼看着自家婆婆走的不见了身影。
她想也不想的在怀里自家儿子屁股上拍了两下，“小王八蛋，你还敢哭，谁让你把那些话说出来的？我不是和你说过，那些话谁也不能说吗？坏东西，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啊？”
“小坏蛋！”
周巧玉拍了几下自家儿子。
自然是没有用力气的。
可是她怀里头的娃却是不乐意了啊，立马咧嘴尖着嗓子嗷的一声，
“奶奶救命，救命啊，我妈要杀了我。”
“救命啊……”
周巧玉手放在半空中，拍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到最后，她还是巴掌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你还敢喊，我问你，谁让你把那些话说出去的？”
这下子好了。
小姑子，还有婆婆和姑姑。
估计心里头都对自己有意见了。
她挠了两下头，有些许的无力，“小混蛋，就知道坏我的事儿。”
“你还打我，我讨厌你。”
“那些话明明就是你说的，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
“好好好，小祖宗，能不能别叫了？”
周巧玉轻轻拧了下马方秋的小脸，到最后只能用哄的，“你要是不出声呢，妈妈一会带你去买好吃的，你要是出声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哼，你不买我也知道自己去哪买？”
“那我要自己选。”
“行行，小祖宗，你说啥就是啥。”
赶紧把自家儿子给打发了，周巧玉才低头又警告般的开口，“以后你要是想吃好吃的，想买好多好吃的，你就不能再把妈和你爸说的话告诉任何人，谁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那，包括姐姐吗？”
“自然是包括的。”
周巧玉想也不想的答了话，然后，丝毫没有顾忌她的亲生女儿就站在她的身后！
顾薄轩等人的车子在路上开了两天半。
主要是带着几个孩子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
因为是提前打过电话的，所以，齐阿姨是早早就备好了大家的饭菜。
才一进院子。
四小只就如同归林的鸟儿。
撒着欢儿的朝着站在院子里头的田老爷子身上扑过去。
就是连向来最秀气文静的小四宝也不禁迈着小胖短腿跑了起来。
不过，和三个哥哥跑的方向不同。
她却是直接奔向了站在书房门口的田子航。
“外公……”
“哎，外公的小四宝，来来，让外公看看瘦了没有，哎哟，长高了啊，又漂亮了。”
田子航弯腰把小家伙给抱起来。
眼神里头闪过一抹亮光。
抱着小家伙，看着不远处和田老爷子欢笑蹦圈的三个孩子。
田子航的心里头涌起一股欣慰和踏实感。
这，才是真正的让人安心的日子啊。
自打顾薄轩陈墨言带着孩子回老家，田子航就觉得这日子吧，好像是哪哪都不对！
最早的时侯他并没有想到是因为什么。
只是觉得走到哪都不对劲儿。
后来，田子航坐在书房中习惯性的朝着院子里头望。
却是没发现几个孩子玩笑的身影时。
他才猛不丁的恍然：
是不对啊。
几个孩子不在家！
直到这一刻。
把四宝抱在怀里头，感受着孩子软软的独有气息。
田子航才觉得生活啊，总算是回归了正常！
晚上吃过饭。
顾薄安和方小满一家三口离去。
顾薄轩则陪着孩子说话，玩游戏，一同的还有田老爷子。
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直到，八点半休息时间到。
陈墨言直等到快十点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站在地下，她伸手揉着自己的老腰，回头看到同样一脸生无可恋的顾薄轩，心情好了不少，“这才几个晚上啊，瞧你脸上那表情，那可是你儿子女儿。”
“是是，是我的。”
顾薄轩坐起来，笑嘻嘻的伸手帮着陈墨言揉肩，“媳妇累了吧，我给你按摩啊。”
“你得了吧，我去和爸和爷爷打个招呼，你是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看孩子？”
“我去找爷爷去。”
听到他这话，陈墨言忍不住瞧了他一眼，“你有话要和爷爷说？”
“嗯，有点事想要请教下他老人家。”
即然顾薄轩这样说，那肯定就是他部队上的事情。
所以陈墨言便索性也没再多问。
两口子一个进了书房，一个则是去了田老爷子的房间。
书房中。
陈墨言笑嘻嘻的拉开椅子坐下来，“爸，我给你带了好多特产呢，还有你几个孙子亲自给你选的啊，你明天可是得多吃点儿。”
“嗯，那是我孙子孝顺，懂事。”
陈墨言有些不服气，你孙子那么大丁点儿，知道个啥啊，都是她这个女儿买的好不好？
不过，那是自己的亲儿子。
想想和自家亲儿子争功，吃醋……
陈墨言觉得自己活了前后两世的脸皮也帮不出来这事儿啊。
她嘿嘿笑两声，“爸，你想我没有？我可是好想你啊。”
“行了啊，有话赶紧说，我可没功夫和你在这里绕圈子。”
陈墨言，“……”她爸果然没想她，这么些天没见，一说话就这么凶！
嗯，自己要失宠了啊。
不过想到争宠的对像是自己肚子里头爬出来的娃。
没办法，她也只能是忍下。
陪着田子航说了半天的话，当知道陈墨言真的只是来和他说话的时侯。
田子航是二话不说直接把陈墨言赶了出去。
“我这两天忙着呢，你要是没事赶紧回屋去。”
“对了，顾薄轩没几天假期了吧，好好陪陪他，你们两口子也多陪陪孩子。”
真是的，明明夫妻感情那么好。
孩子也都有了四个。
生活环境什么的都是比别人高上不止一阶两阶。
可瞧瞧现在这日子，好像是孩子没爸似的。
回到屋子里头。
顾薄轩还没有回来。
直到陈墨言睡着都不见人影。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陈墨言扭头发现身边的床铺是空的。
忍不住面色一变。
这人，又一声不响的走了？
这个混蛋！
带着一肚子的气穿好衣服，洗脸刷牙。
把自己收拾好之后走出院子。
天儿还早，才刚过六点，齐阿姨也是才起来，看到陈墨言忍不住有些埋怨，“你这累了一路子了，怎么就不多睡会儿？对了，小顾去买早点了中了，说很快就回来，要是你醒了的话就让你在家里头等。”
“你是说顾薄轩，他没走？”
“自然是没走啊。”
齐阿姨还有些诧异呢，“之前的时侯我还问呢，他可是说这次的假期可是还有好几天呢，不急着走。”
最后这话陈墨言并没有听进去。
她只是在听到齐阿姨说顾薄轩没走，去买早饭的时侯就嘴角咧开笑了起来。
坐在葡萄架下的椅子上。
她手托着腮，弯弯的眉眼里全都是水般溢出来的笑意！
顾薄轩很快回来。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头，他手里头提着好些的吃食：
包子油条豆浆小米粥。
甚至小笼包，汤包豆沙包都有！
陈墨言看着他把那些吃的放到自己面前的茶桌上，看着那摆的满满的一桌。
她忍不住扑吃一乐，“你不会是把人家早点摊子给全都买了回来吧？”
“没有。”
顾薄轩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回话，“不过是多跑了几个。”
齐阿姨把多余的都拿去了厨房。
留下陈墨言和顾薄轩两人够吃的早饭便自己去忙活。
这两个孩子聚在一块不容易。
能不打扰她们还是别打扰吧。
陈墨言吃了两个小汤包，撮的嘴里头全都是细嫩的汁水。
她忍不住连手指都舔了下。
顾薄轩看着她，眼神里头的幽光一闪而过。
但是，这是大早上的……
深吸了口气，他只能低下头，把自己的思绪转移到眼前的吃食上。
只是，眼前老是晃着陈墨言撮指尖的那一幕啊。
想的太入神。
以至于对面陈墨言连着唤了他三声都没听到！
最后，还是陈墨言不耐烦，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腿上。
才让某个正在遐思连连的男人猛的回神。
他下意识的看向陈墨言，“媳，媳妇你说什么？”
“我是在问你，你的假期还能有几天？”
“我算一下啊。”
顾薄轩低头在心里盘算了下，略一迟疑开口道，“最长还能在家待三天，不过……”
“三天够了。”
陈墨言直接打断顾薄轩接着要说的话，然后看着他把未来的三天都给做了安排，“今天在家休息，明天咱们全家一块出去吃个饭，给爸和爷爷还有几个孩子买点东西什么的，还有你，也得买些特产之类的带回去吧？”
这不是什么受贿贿赂。
是人情！
而且，整个军区那边现在顾薄轩一人独大。
他去贿赂谁？
“第三天的时侯咱们带着四个孩子好好的出去玩一天。”
“行，就听你的。”
即然说了在家休息，自然就是不出去的。
大家吃过早饭没多久，方小满也带着孩子跑了过来。
还有田素抱着她儿子。
看到陈墨言后，立马就拽着她的袖子唠叨起来，“言言你不知道这臭小子有多淘，把我的项练给扯坏了好几条，还有别的东西，简直就是个暴力狂。”别的东西也罢了，还有几件她喜欢的项练啊，真是气死她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孩子的。”
“给人算了。”
“好啊，我买，卖给我吧。”
陈墨言笑嘻嘻的从田素怀里头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着玩。
半响后。
她看着田素，“人家这不是挺乖的吗，我说姑姑，你别老是用大人的眼光来要求孩子好不好？”
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没有周岁！
田素翻了个白眼，“反正我时时刻刻想把他给送人！”
方小满咯咯笑，“要不，咱们家互相换换带？”
“好啊，你一会就抱走，把你家小姑娘留下来啊。”
两个女人几乎有些荒唐的提议自然是没有成行的。
被顾薄安和好巧不巧赶过来的奎子同时拒绝！
最后，两个女人只能傻乐。
本来说好明天一块吃个饭的，不过今天倒是人凑的差不多。
陈墨言和齐阿姨还有方小满和田素几人一商量。
得，就今个儿出去吃饭吧。
小花也没有上班，顾薄轩让顾薄安打电话把人叫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跟着她一块过来的，竟然还有周吕！
而且，让陈墨言觉得奇怪的是，顾薄轩看到周吕出现，没有半点的奇怪！
这是不是说明，顾薄轩之前知道周吕在帝都？
周吕，才放了假没多久啊。
他这次在帝都，是，公事？
顾薄轩心里头嘀咕着，不过当着那么多的面儿也没细问。
早早定好了餐厅的房间。
眼看着到了十二点，大家相约着一块出门。
门口，一道身影就那么懒懒倚在院门一侧，“哟，这么大阵仗迎接我，无功不受禄，我可担不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