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无法原谅的忏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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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不断地响起，在这安静的卧室里，听起来非常……烦躁。
慕思玥心情不悦，在床上一个翻身，气恼道，“齐睿，赶紧接电话吧，美人在等呢……”
“吃醋？”他直接将手机关机。
慕思玥有些惊讶，“你……那是你的初恋，这么晚她找你可能有急事？”
现在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沈婉儿居然给她老公打电话，她当然生气，尤其是她知道沈曜天和沈婉儿那不堪秘密。
齐睿没有回答她，像是有些倦意，直接钻进被窝里。
他故意用那冰凉的手探着她温暖的脖颈，慕思玥凉得瑟缩了一下脖子，不满抗议，“喂，幼稚……”
“慕思玥，不许跟我闹听到没有。”他从她后背搂抱着她，大冬天的抱着娇软确实享受。
慕思玥听到他声音疲倦，之前她误会他，所以有些心虚，“我以为你跟沈曜天他们一样怀疑我，而且这几天你一直睡书房……”她以为他真的排斥她。
“我睡书房都是你害的。”
齐睿有些懊恼，外面的事情很繁重，不过最让他头痛是回家看着她沉着脸，这让他不知道怎么应付。
“赶紧认错……”他教训的语气开口。
齐睿右手板过她身子，那新冒出来胡渣磨蹭她细嫩脸蛋，慕思玥被他磨蹭得很痒，忍不住笑出声，“喂，很痒，别磨……”
“打算怎么弥补我，知不知道错了？”他不肯放过她，而慕思玥连声认罪，那轻笑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有些珍贵。
两人心底都有些思虑，现在这样打闹仿佛就回到了过去，慕思玥紧抿着唇，小声嘟囔一句，“齐睿，我有点讨厌沈婉儿。”她开口直接。
齐睿抬眸定定地凝视着她，忽然笑了起来，“慕思玥，你变坏了？嗯，我不是说了你让别整天跟着你封爷……”
之前齐睿老担心慕思玥跟封歌混多了，会被毒害，不过现在他却不太愿意提起封歌这名字，生怕她忧伤。
让齐睿奇怪，她脸上并没有忧伤，反正理直气壮，“是那些人找茬，我总不能一直被人欺负吧，说我无所谓，可谁敢动我朋友，我跟她没完！”
说着，她想到一些事，“齐睿，其实我找符阳是因为断发……”
“睡觉！”齐睿没等她说完便有些不爽似的，调暗了床头的灯，他不想跟她谈论符阳的事。
“不是，我是想说符阳……”
“你想让我放了符阳，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慕思玥小脸沉了下去，他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说下去，抬眸原本是想要继续吵他，可是见他眉宇间疲倦，犹豫着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荡荡，“他明明很累，居然这么早起……”其实她有些心疼他，齐睿像是一直都特别忙，基本上没有休闲时间。
齐睿确实很忙，对于他来说回家欺负她就是休闲的时间，或许以后孩子出生了会有更多乐趣，她和孩子是他精神寄托。
“她只是在闹脾气……”
此时DM&G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齐睿目光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慕思玥之所以对付江茵茵全都是因为封歌的缘故，她没有坏心思……”
“与外科医生合伙在人体内植入毒品，你居然说她只是在闹脾气，齐睿你妻子的脾气真的被你养得无法无天了！”沈曜天不屑地气哼一声。
“既然现在符阳就在你手上，趁着这个机会逼她说出真话，纵火嫌疑犯陈田被杀尸体还没找到，而你妻子身边不仅有个王奴，还有符阳帮手，我看她是深藏不露。”
“我最后说一次，封歌的死，还有我上次的车祸，这一切都跟慕思玥没有关系，不是她策划的！”齐睿脸色阴沉的难看。
说着他抿唇冷笑一声，“沈曜天，我倒是找到了一些你感兴趣的消息……”
沈曜天看着齐睿眼底的讥讽，表情也有些凝重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园D502发生火灾的那天，你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封歌的人，”齐睿的话顿了顿，语气笃定的开口，“那天封歌应该心情很不爽吧，或者她气得连手机都摔坏了。”
沈曜天眼底有些惊讶，那天她确实是突然很生气，把手机都摔坏了。
齐睿朝对面楚非凡比了一个手势，楚非凡表情复杂。
将手上一份通讯记录递给沈曜天，“封歌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来自江茵茵手机号……慕思玥之所以找江茵茵麻烦可能跟这事有关，关键是江茵茵当时跟封歌说了什么？”
沈曜天表情怔愣地看着手上的通讯记录，脑子里闪过封歌当时绝望讥讽的脸蛋……那天她跟他一起缠绵，他想求她原谅，却见她将自己手机摔破，浴室淋凉水，最后将他赶了出去。
……沈曜天，你个贱男人，封歌她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她一直在等你，一次次原谅你，你做了些什么！我就是知道了你那肮脏的秘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
昨天，慕思玥一脸盛怒甩了他一个耳光，怒不可遏地痛骂他。
“原来，江茵茵跟她说了……”沈曜天脸色一点点苍白，偏偏在那个时候，她知道了那件事，怪不得她要赶他离开。
……沈曜天，我要冷静一下。
当时封歌背倚着门，清冷声音矛盾纠结。
……我在外面等你。
当时他是这样对她说的，如果那天他一直呆在门外等她，那么她就不会……
沈曜天眼瞳空洞，像是沉溺于绝望深渊，她离开了他，带着对他绝望和痛恨永远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就算他忏愧也没有机会赎罪。
“沈曜天，你没事吧。”楚非凡见他神色消沉，关心一句。
而齐睿却有些幸灾乐祸冷笑，“沈曜天就是你自己逃避现实，封歌的死你必须要负上一大半的责任，如果她从来都不认识你，如果当初你并没有那样对她，一切都会不一样……”
楚非凡有些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沈曜天，你跟齐睿在聊什么？”楚非凡开着车，余光朝他打量一眼。
沈曜天紧抿唇没有回答他，眼底却积压着沉沉地内疚。
“停车。”突然他喊了一声。
楚非凡有些没明白过来，“你想去哪，不是说要去陈田生前那家公司查一些事吗？”他刚说完，抬眸看向车窗的方向，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医院……
因为这次火灾明显是人为，所以景园别墅找到的那个被焦化的尸体也一直没有安葬，那具尸体是封歌吧，若不是她还能有谁呢。
楚非凡看着沈曜天下车，一步步朝医院走去。
楚非凡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好歹也跟封歌认识，那女人死了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尤其这位封家大小姐是齐睿家女人的死党。
“死了，再也求不回来了……”楚非凡感叹一声，没有迟疑开车便直接驶向一家叫皎月创新科技的公司。
而此时，楚非凡不知道，一辆普通的黑色大众正尾随着他。
封歌右手握着方向盘倏地收紧，目光朝车窗左侧那栋显眼白色的医院多看了一眼，尤其是那道她无比熟悉的身影，看着唇角不自觉冷笑。
沈曜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男人！
“你让我过去陈田生前的公司调查？我现在没有了身份，他们高层不可能会见我，见了也不会说实情……”封歌拿着手机，语气有些烦躁。
“顾容西，你干嘛跑去C市，我觉得你潜入皎月创新科技公司直接拿资料会更加容易……”
手机那头男人像是不太愿意理她，“你到底有什么作用……”他声音清洌问了一句。
封歌原本就不太爽的心情顿时飙火，“我不是你的手下！”
“既然你做不来，那我让凯撒去……”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地没有情绪。
可是封歌头顶已经冒烟了，他什么意思，他在鄙视我，他觉得我还不如那只小猞猁！可恶！
顾容西像是感觉到封歌那濒临爆发的情绪，他好心地开口，“跟着楚非凡……”
“什么？”封歌抬眸看着前面楚非凡的车子。
“你做不到的事，有些人却能轻易做到，而你应该向他借力……”
嘟嘟嘟……
封歌想要多问一句，可是手机已经被顾容西挂断了。
“为什么偏偏被一个怪胎救了！”封歌气恼。
虽然封歌对这个姓顾的非常不满，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方法很管用……
“你好，楚少你到我们公司，请问有什么事？”
皎月创新科技是去年新开的科技公司，作为外资跨国企业的旗下子公司，一直发展良好，但总公司毕竟在国外，对于本地巨头他们相当忌惮。
“你们公司开发部经理陈田最近失踪了？”楚非凡直接开口。
虽然说陈田是火灾的嫌疑犯，但楚非凡他们有线报他被一个神秘人杀害，所以这事一直未公开。
皎月公司的人听到陈田这名字，表情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开口，“楚少，陈田他确实是失联了，”说着他猜测地问一句，“楚少，陈田他是否得罪过你？”
楚非凡没有说话，却发现了对方表情异样紧张。
“陈田他为人耿直，如果他说话不小心得罪你，请楚少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
楚非凡干脆默认，“你身为公司总经理，待你手下的人真是挺关心，陈田那人确实让我很讨厌……”
对方听他这么说，表情有些欣喜又有些焦虑，这让楚非凡看着很不明白。
“楚少，我们找陈田找了将近一周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整个公司的人都特别担心他，原来他在你那里。”
“看来这个陈田背后有人呢。”楚非凡好歹在商圈打混多年，听这总经理的语气便知道了一些事，“陈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你们公司管理，而且听说是空降的……”
对方也并不隐瞒，“陈田他是我们老总的亲戚。”
“你们老总是谁……”
手机不断地响起，在这安静的卧室里，听起来非常……烦躁。
慕思玥心情不悦，在床上一个翻身，气恼道，“齐睿，赶紧接电话吧，美人在等呢……”
“吃醋？”他直接将手机关机。
慕思玥有些惊讶，“你……那是你的初恋，这么晚她找你可能有急事？”
现在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沈婉儿居然给她老公打电话，她当然生气，尤其是她知道沈曜天和沈婉儿那不堪秘密。
齐睿没有回答她，像是有些倦意，直接钻进被窝里。
他故意用那冰凉的手探着她温暖的脖颈，慕思玥凉得瑟缩了一下脖子，不满抗议，“喂，幼稚……”
“慕思玥，不许跟我闹听到没有。”他从她后背搂抱着她，大冬天的抱着娇软确实享受。
慕思玥听到他声音疲倦，之前她误会他，所以有些心虚，“我以为你跟沈曜天他们一样怀疑我，而且这几天你一直睡书房……”她以为他真的排斥她。
“我睡书房都是你害的。”
齐睿有些懊恼，外面的事情很繁重，不过最让他头痛是回家看着她沉着脸，这让他不知道怎么应付。
“赶紧认错……”他教训的语气开口。
齐睿右手板过她身子，那新冒出来胡渣磨蹭她细嫩脸蛋，慕思玥被他磨蹭得很痒，忍不住笑出声，“喂，很痒，别磨……”
“打算怎么弥补我，知不知道错了？”他不肯放过她，而慕思玥连声认罪，那轻笑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有些珍贵。
两人心底都有些思虑，现在这样打闹仿佛就回到了过去，慕思玥紧抿着唇，小声嘟囔一句，“齐睿，我有点讨厌沈婉儿。”她开口直接。
齐睿抬眸定定地凝视着她，忽然笑了起来，“慕思玥，你变坏了？嗯，我不是说了你让别整天跟着你封爷……”
之前齐睿老担心慕思玥跟封歌混多了，会被毒害，不过现在他却不太愿意提起封歌这名字，生怕她忧伤。
让齐睿奇怪，她脸上并没有忧伤，反正理直气壮，“是那些人找茬，我总不能一直被人欺负吧，说我无所谓，可谁敢动我朋友，我跟她没完！”
说着，她想到一些事，“齐睿，其实我找符阳是因为断发……”
“睡觉！”齐睿没等她说完便有些不爽似的，调暗了床头的灯，他不想跟她谈论符阳的事。
“不是，我是想说符阳……”
“你想让我放了符阳，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慕思玥小脸沉了下去，他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说下去，抬眸原本是想要继续吵他，可是见他眉宇间疲倦，犹豫着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荡荡，“他明明很累，居然这么早起……”其实她有些心疼他，齐睿像是一直都特别忙，基本上没有休闲时间。
齐睿确实很忙，对于他来说回家欺负她就是休闲的时间，或许以后孩子出生了会有更多乐趣，她和孩子是他精神寄托。
“她只是在闹脾气……”
此时DM&G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齐睿目光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慕思玥之所以对付江茵茵全都是因为封歌的缘故，她没有坏心思……”
“与外科医生合伙在人体内植入毒品，你居然说她只是在闹脾气，齐睿你妻子的脾气真的被你养得无法无天了！”沈曜天不屑地气哼一声。
“既然现在符阳就在你手上，趁着这个机会逼她说出真话，纵火嫌疑犯陈田被杀尸体还没找到，而你妻子身边不仅有个王奴，还有符阳帮手，我看她是深藏不露。”
“我最后说一次，封歌的死，还有我上次的车祸，这一切都跟慕思玥没有关系，不是她策划的！”齐睿脸色阴沉的难看。
说着他抿唇冷笑一声，“沈曜天，我倒是找到了一些你感兴趣的消息……”
沈曜天看着齐睿眼底的讥讽，表情也有些凝重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园D502发生火灾的那天，你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封歌的人，”齐睿的话顿了顿，语气笃定的开口，“那天封歌应该心情很不爽吧，或者她气得连手机都摔坏了。”
沈曜天眼底有些惊讶，那天她确实是突然很生气，把手机都摔坏了。
齐睿朝对面楚非凡比了一个手势，楚非凡表情复杂。
将手上一份通讯记录递给沈曜天，“封歌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来自江茵茵手机号……慕思玥之所以找江茵茵麻烦可能跟这事有关，关键是江茵茵当时跟封歌说了什么？”
沈曜天表情怔愣地看着手上的通讯记录，脑子里闪过封歌当时绝望讥讽的脸蛋……那天她跟他一起缠绵，他想求她原谅，却见她将自己手机摔破，浴室淋凉水，最后将他赶了出去。
……沈曜天，你个贱男人，封歌她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她一直在等你，一次次原谅你，你做了些什么！我就是知道了你那肮脏的秘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
昨天，慕思玥一脸盛怒甩了他一个耳光，怒不可遏地痛骂他。
“原来，江茵茵跟她说了……”沈曜天脸色一点点苍白，偏偏在那个时候，她知道了那件事，怪不得她要赶他离开。
……沈曜天，我要冷静一下。
当时封歌背倚着门，清冷声音矛盾纠结。
……我在外面等你。
当时他是这样对她说的，如果那天他一直呆在门外等她，那么她就不会……
沈曜天眼瞳空洞，像是沉溺于绝望深渊，她离开了他，带着对他绝望和痛恨永远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就算他忏愧也没有机会赎罪。
“沈曜天，你没事吧。”楚非凡见他神色消沉，关心一句。
而齐睿却有些幸灾乐祸冷笑，“沈曜天就是你自己逃避现实，封歌的死你必须要负上一大半的责任，如果她从来都不认识你，如果当初你并没有那样对她，一切都会不一样……”
楚非凡有些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沈曜天，你跟齐睿在聊什么？”楚非凡开着车，余光朝他打量一眼。
沈曜天紧抿唇没有回答他，眼底却积压着沉沉地内疚。
“停车。”突然他喊了一声。
楚非凡有些没明白过来，“你想去哪，不是说要去陈田生前那家公司查一些事吗？”他刚说完，抬眸看向车窗的方向，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医院……
因为这次火灾明显是人为，所以景园别墅找到的那个被焦化的尸体也一直没有安葬，那具尸体是封歌吧，若不是她还能有谁呢。
楚非凡看着沈曜天下车，一步步朝医院走去。
楚非凡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好歹也跟封歌认识，那女人死了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尤其这位封家大小姐是齐睿家女人的死党。
“死了，再也求不回来了……”楚非凡感叹一声，没有迟疑开车便直接驶向一家叫皎月创新科技的公司。
而此时，楚非凡不知道，一辆普通的黑色大众正尾随着他。
封歌右手握着方向盘倏地收紧，目光朝车窗左侧那栋显眼白色的医院多看了一眼，尤其是那道她无比熟悉的身影，看着唇角不自觉冷笑。
沈曜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男人！
“你让我过去陈田生前的公司调查？我现在没有了身份，他们高层不可能会见我，见了也不会说实情……”封歌拿着手机，语气有些烦躁。
“顾容西，你干嘛跑去C市，我觉得你潜入皎月创新科技公司直接拿资料会更加容易……”
手机那头男人像是不太愿意理她，“你到底有什么作用……”他声音清洌问了一句。
封歌原本就不太爽的心情顿时飙火，“我不是你的手下！”
“既然你做不来，那我让凯撒去……”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地没有情绪。
可是封歌头顶已经冒烟了，他什么意思，他在鄙视我，他觉得我还不如那只小猞猁！可恶！
顾容西像是感觉到封歌那濒临爆发的情绪，他好心地开口，“跟着楚非凡……”
“什么？”封歌抬眸看着前面楚非凡的车子。
“你做不到的事，有些人却能轻易做到，而你应该向他借力……”
嘟嘟嘟……
封歌想要多问一句，可是手机已经被顾容西挂断了。
“为什么偏偏被一个怪胎救了！”封歌气恼。
虽然封歌对这个姓顾的非常不满，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方法很管用……
“你好，楚少你到我们公司，请问有什么事？”
皎月创新科技是去年新开的科技公司，作为外资跨国企业的旗下子公司，一直发展良好，但总公司毕竟在国外，对于本地巨头他们相当忌惮。
“你们公司开发部经理陈田最近失踪了？”楚非凡直接开口。
虽然说陈田是火灾的嫌疑犯，但楚非凡他们有线报他被一个神秘人杀害，所以这事一直未公开。
皎月公司的人听到陈田这名字，表情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开口，“楚少，陈田他确实是失联了，”说着他猜测地问一句，“楚少，陈田他是否得罪过你？”
楚非凡没有说话，却发现了对方表情异样紧张。
“陈田他为人耿直，如果他说话不小心得罪你，请楚少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
楚非凡干脆默认，“你身为公司总经理，待你手下的人真是挺关心，陈田那人确实让我很讨厌……”
对方听他这么说，表情有些欣喜又有些焦虑，这让楚非凡看着很不明白。
“楚少，我们找陈田找了将近一周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整个公司的人都特别担心他，原来他在你那里。”
“看来这个陈田背后有人呢。”楚非凡好歹在商圈打混多年，听这总经理的语气便知道了一些事，“陈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你们公司管理，而且听说是空降的……”
对方也并不隐瞒，“陈田他是我们老总的亲戚。”
“你们老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