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姐姐退学后,他妈叫我过去帮忙给牲口铡草,就问起我姐姐让别人弄的事,我看她平常对我好,就说见碎哥叠她了,她问我叠过姐姐吗?我憋了半天,撒不出慌,承认了,于是她脱了裤子让我叠,舒服的很,还可以随便往里冒。

    因为我家地头和“安子”家的地头连着,他们家去地里就走我家地,我姐姐不愿意,也是对“安子”骂她生气,就和“安子”他妈吵架,还打起来。

    于是更加生气,不让我和他们家人说话。我想听她的,但她又不给我叠,别人老叠还让我把风,心里就有气,故意找机会叠“安子”他妈。姐姐知道了,很生气,我赌气说出来。

    她就开始让我叠她了,她的奶头最好了,我喜欢叠的很。树叶落尽的时候,姐姐肚子大起来。

    奶奶气的找来“根子”给她看“根子”连续看了好几次,都是先叠她,然后给她吃药。到下雪的那天,姐姐养了个死娃娃。是里庄二嫂子出来帮忙养的,她是接生婆,听说从姐姐的痞(音,女性生殖器土音,念pi)里伸手硬拉了出来。

    死娃娃扔在尿盆里,我端下沟里埋,看那死娃娃不像个人,就是一大块肉。姐姐休息了几天,像没事一样,继续和碎哥偷偷叠活。她已经成了整个村里的有名婊子,人人都知道,就连阳面凹的杂姓人家都找着叠她。

    她是只要有好处,给点布,钱,或者新东西,就让人家弄。奶奶也没办法,但她管不了别人却能管住我,看到我叠姐姐就打我。我已经很高大了。

    但还是害怕她,主要是她下手很毒,追不上我的时候,手里有什么就扔什么,有次把菜刀扔过来,差点砍上我脚根。过年继父回来,奶奶没敢说姐姐的事情,只说要给她说媒,老早嫁出去。继父说先不急,等天热了再说。

    天还没热起来,继父就出事了,听说他坐车,翻到沟里把腰砸断了,只能躺着等人侍侯。姐姐去了城市,听说是很远的一个乡镇,继父是那里商店的公家人。

    她走了再没回来过,后来奶奶说她也成公家人了,顶替我继父有了工作,边工作边侍侯继父。奶奶让我搬到屋里和她睡。

    炕是热的,我睡不习惯,整夜光着。奶奶就要看我牛牛,用手摸,摸的硬硬的,然后让我叠她。她太老,痞里还干的很,叠不进去。她就吐吐沫,连痰都吐出来抹上,才叠了进去。叠了几下,她说不美,没意思,不让叠了。

    于是躺下给我讲她年轻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给人家做过事的席(过喜事丧事的酒席),有手艺,就能认识男人,老让男人叠,美的很。她对我越来越好,吃的饱,穿的也好起来,可是当年腊月就死了。

    病了一个多月,死活不愿意上原去找大夫,就相信“根子”让他活活给看死。姐姐没回来,里庄的人帮我埋了奶奶,然后我赶着年前把猪杀了,大部分肉都卖了,安顿好家里,托五爷过来帮我照看,就背上一条猪腿和几个馍馍去找姐姐。

    大清早上了原头,冷风吹的脸和手生疼,但我心里热呼呼地。我要去城里,那是个远地方,好地方,想着就不觉冷,脚步轻盈。顺着石头公路,问好方向就开始走去。

    走了很远,从平原的另一头下了沟,然后就在无穷无尽地山岭间盘旋,偶尔有汽车过来,扬一脸的尘土。中午吃了馒头,找到有人家的地方要水喝了,继续走。天黑了。

    我找人家打听,知道不远了,就抓紧走。腿酸的厉害,但怕天黑没处去。冬天的黑夜来的很快,但路面泛白光,能看清楚。坚持了大概两三个时辰,到了一个地方。

    有很多房子,电灯亮着,很气派。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我又累又困,找了个背风的门口就靠着睡觉了。

    第二天,人家打扫门口把我赶起来,我给他说我姐姐的名字,说我继父的名字,他吃惊的看我,问我从那里来。我说了。

    他不相信,又问我有钱没有,我说有,掏出来给他看。他就骂我是傻子,不会住店吗,像个叫花子。我说农村人,不懂,不知道,给他道歉,想离开。

    但他扔了扫帚要拉我去找姐姐。姐姐住在公家商店院子里,那里面很大,房子也高,一排排地连在一起。

    很多人出来看,领我的人给他们说我,说我继父的名字,我姐姐的名字。姐姐从一个房子里出来,洋气的没法形容。当她弄明白是我后,就不客气地一把拉我进去,然后很大声地把门关上。房子里高级的很,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我放下猪腿,冲她笑,看她那么生气,赶紧又把钱拿出来给她看,然后放在桌子上。她终于不生气了,给我个小马扎坐在炉子前烤火。实际上房子里太热了,不需要烤。我说了家里的情况,她说已经听说了,很忙没回去。

    我问父亲呢?她说在那头的房间,一会过去看他。我很急,就要去,于是她带我过去。房子里也有炉子,但不太热,也没姐姐房子高级。继父躺在床上,胡子拉茬,瘦的已经不像他了,我走到跟前,他爬起一点来认了半天。

    突然拉住我手开始哭,哭得发抖。姐姐不耐烦,让他悄声,他便停下来,问我家里情况,我说奶奶死了。

    我和里庄大爸家人一起埋了,他又哭。姐姐实在不耐烦,出去走了,姐姐一走,继父又开始哭,拉着我手不放,让我接他回家。一直哭一直要求回家,语无伦次。

    最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出一个地名,让我去找后母,一定要去找。姐姐进来了,带我出去。

    回到她的房子,桌子上放着饭,她说从食堂打的。饭很好吃,我几口吃了,没饱但没好意思说。吃完饭,姐姐就让我回去,我说父亲想回去老家。

    她说别听他胡说,在这里看病报销,回去怎么办?让我放心只管回去种地,别的都不用担心,也别再来这里了。

    临走姐姐给我四块钱,让我座班车。便摧着我急急忙忙去街道等班车,说过了点就得等明天。上了班车,我问卖票的继父所说地点。他没好气地说到了会喊我,谁知到了没喊,过了很远才想起来。

    把我赶下去,指了指回头路就扬长而去。我走了很久,碰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他说我又走过头了。

    再回去,并详细地给我指了远处的路口。进路口又走小路,看到庄户下去找人问,这下对了,正合适,原来任家也很穷,窑洞还不如我家。后母穿的不如以前了。

    但还是洋气着,看见我来了,很高兴,让到窑里上炕坐下(这里的让客习惯,来人先让到炕上,是最好的招呼,可别误解)。炕上还有个老头,后母说是她父亲,说完就去做饭。

    她一走,老头就开是唠叨着骂:“都不是东西,都不是东西,不听话,要跟人(嫁人),跟了个爹啊,她爹瘫了,再跟,我让她再跟。”

    随便吃了点,我就想走,出来告诉她继父让我来看她,问她怎么过。她哭了,说她父亲哥哥当年不让她跟我继父,都断了关系,现在回来低头过活,没人管。我结巴着说她是我后母,算我们家人,要不回去我家,还有奶奶的地呢。

    她没吭声,却说起我来,说我从小就是公家人,户口在我姐姐手里,现在每月有27斤粮呢,为什么不去找单位要。我从没听说过,也不懂,就吱唔着告别离开。再没班车了,我只好走着回去。

    好在过了一半路了,不算远,我能走来就不怕走回去。一个人的院落格外寂寞。年后“安子”没再去上学,留在家里务农。

    自从姐姐走后,他就和我和解了,到现在关系还好的很。我就站院子里喊他,一会他就出现在他家院子口,偏着头斜着眼瞅我。

    我招招手,他就提着象棋下来。这天我在墙角和“安子”下棋晒太阳,突然狗叫起来,出去顺声看,发现后母提着个箱子艰难地往下走。我赶紧招呼“安子”迎了上去,抬着箱子领她回来。

    她说她要住在这里,给我当母亲,我说好,就把小窑洞收拾好让她住下。当天气稍微暖和的时候,后母已经很熟悉活计。她喂猪,给牲口添草,还给我缝衣服,把奶奶箱子里的衣服取出来拆了给我缝,缝好穿上像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