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肿了，这是肿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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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笑的都快不行了：“谁让你哭那么长时间，眼睛肿成这样。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能哭的女孩。”
文绎的眼睛肿的很严重，她挪开用凉水浸过的手巾，露出一双因为肿而导致的眯缝眼：“我又不是水管子。”
老六大笑：“满天庭的女仙都是水管子！她们有时候哭个几天几夜，也没见有人眼睛肿了。”
小黑胖恨恨道：“你们又不是凡人！不单眼睛不肿，还不用减肥呢！还不近视眼呢！还不会晒黑呢！”
老六摇摇头，递给她一个装满冰块的袋子：“别这么羡慕嫉妒恨。我们也不能恋爱结婚。”
小黑胖把冰袋放在冰凉凉的手巾上继续冰敷：“我从小到大，看的绝大多数杂书都是仙女和凡人之间的故事。还有抢老婆回家结婚的龙王，嗯，他失败了。柳毅传里洞庭君是女儿不是嫁给泾川君次子了么？他们不算神仙？”
老六脸色一红，道：“这是个案！个案！不是所有的神仙都能有人负责说媒，而且洞庭君的女儿嫁的也不好。”
小黑胖扶着冰袋：“后来洞庭君的女儿嫁给柳毅了呀，多好的男人呢。既有责任心，又善良，又不好色。嗯，我特喜欢钱塘君，他现在还在么？”
老六道：“现在在任的是你喜欢的那个钱塘君的儿子。你喜欢的钱塘君现在在天庭司雨。”
小黑胖惊喜的说：“他升官了？从地方调到中央了？”
老六道：“不是这么算的。天上和凡间不一样，一方霸主和每天都得上朝的官员之间，没法说谁高谁低。”
小黑胖似乎想起了什么，很聪明的转移话题：“六爷，我以后能不能接到改善体质的任务？哪怕治近视眼也好。”
老六想了想，不确定的说：“或许吧。我不管编写任务的事情。你弄了个这么俗套的英雄救美，就能完成任务？”
小黑胖打了个哈欠，看看扶住要滑落的冰袋，继续敷着自己肿成一线的眼睛。“能啊，对于一个相信爱情的人来说，有爱情就有了一切。紫薇和小燕子都没有试过男人的滋味，要把她们掰弯很容易的。我有经验。”
老六道：“你掰弯过多少女孩？”
小黑胖得意道：“整个学校中，从一年级到七年级，所有的漂亮女孩我都尝过味道。不过小学里的妹子们虽然早熟，但漂亮的并不太多。刨去我讨厌的发型，我讨厌的口红、我讨厌的打扮、我讨厌的性格、我讨厌的排骨身材之后，也就三十多个。最后两年我谁都没碰，和一个性格性格果断坚决、为人正直单纯、在班级里很有号召力、说话做事都很文明、挺严肃做事非常有规划的一个女孩度过的。她真是个好女孩，也是唯一一个我能记住的女朋友。”
老六道：“别难过。”
小黑胖摇摇头：“我不难过。我只是在想，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小燕子和紫薇弯到一起去。她们的情况和我不同，我一开始就喜欢女人，对男人一直都没兴趣，所以主动去引诱漂亮的女孩子们。可是，紫薇和小燕子的性向，看起来好像都是喜欢的男人。我得先让其中一个人察觉到变异的爱，才能对另一个人下手。哦，还有支线任务。”
老六拎出一页纸，抖了抖，道：“我以为你已经忘掉了这个计划。”
小黑胖捂着冰袋呻吟：“我眼睛肿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嗷嗷嗷嗷嗷，来不及了，岁月不等人啊！现在就开始弄支线任务！”她把冰袋放到一旁，顶着一双稍微有点消肿的眼睛土遁而去。
她念着咒，跑到西藏把塞娅的灵魂抓了出来，然后跑到京城把福尔康的灵魂也抓了出来。翻着天书施法念咒，让其他的人和非人都看不到这两个灵魂。再用了一个让这两个灵魂无法离开对方十米以外的咒语。
最后，随便找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残破院落，把两个人扔了进去。再用咒语把他们圈禁起来。
小黑胖施法念咒累的要死，头晕的像是喝醉酒了一样，于是买了一包j甜j甜的点心来补充体力。她有些消肿的眼睛因为疲劳又肿回了全盛时期。吃光了点心，跑回去继续用冰袋敷着。躺在塌上，一边呻吟一边装死。
老六疑惑不解的说：“你到底准备怎么完成支线任务？”
“我现在就在完成支线任务。”
“你只是把他们两个的梦境连在一起。醒过来之后，睡眠中灵魂所做的这些事就等于做梦。”
“梦比现实真实。”小黑胖轻笑一声：“为什么大家都说男人和女人是一种契合的存在？为什么说男人和女人可以互补？我觉得男人和女人是天生的对头，死对头。这个世界上一辈子没吵过架的好朋友，要比一辈子没吵过架的情侣和夫妻多得多。一对常年处于荒宅中的陌生男女，有可能会产生至死不渝的爱情。却更有可能产生至死不渝的恨。在一个没有别人的空间了，对方身上缺点没有了遮挡，被无限的放大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恋人的缺点。”
老六道：“你的意思是？”
小黑胖道：“如果塞娅在这段时间里，深刻而疯狂的爱上了福尔康，那她一定会把福尔康娶走。如果塞娅在这一段时间里，疯狂而刻骨铭心的恨着福尔康，那她也一定会把福尔康弄走。无论怎么样，我的任务都能成功。我只需要时间，大量的在梦境中可以调节的时间。每天晚上的梦中都能在同一个地方见到对方，每一个夜晚的梦中都经历了一天的接触。无论这两个人是爱是恨，感情也足以发酵至醇厚。”
老六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精彩，有些尴尬的说：“有人问你，你爱我还是恨我？”
小黑胖愣住，干笑半天才说：“那个啥，六爷，咱不是一个档次的。你看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您比我高太多了。仙人和凡人之间是真正的天壤之别。我对你没有爱，也不敢爱。至于恨，我要是恨您，那我还是人么？做这些任务的时候，每一个任务都劳烦六爷您悉心指点，我还常常请您出手帮忙，也常常受您教导怎样做人做事。和六爷您在一起的时候，我受益良多。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心里是把您当做最伟大的老师来看待的。我崇敬您。”
提问的三圣母不满的说：“满嘴的轻浮油滑，没一句是真心话！谄媚！”
王母不满的白了她一眼：“这是生存技能，全天庭就你不会。歌功颂德，吹捧赞美，用在别人身上都是好的。”
二郎真君道：“我家老六就是这么好的人，她没说错。一个凡人把老六当做老师来看，的确不恭敬，但还可以。”
三圣母嘀咕道：“这不是她说的么。说什么一对常年独处的陌生男女，不是产生爱就是产生恨，明明是骗人的。”
老六摇摇头：“你突然这么正经，我真是不适应。”
小黑胖继续干笑，很生硬的转移话题：“我去看看塞娅和福尔康现在怎么样了。”
文绎落荒而逃。尴尬的气氛继续让她想要跳楼。幸好，六爷看起来不是那种八卦又嘴碎的人。
……………………
塞娅恢复意识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阴森森的、到处都是灰尘和落叶、凋零而衰落的宅院里。她随即就看到了自己身边站着一个清人打扮的男子，有些担心又松了一口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呆在一起固然不好，却也比一个人呆在鬼宅里要安全的多。再者，她是西藏的公主，谁敢把她怎么样？
塞娅还没有学习汉话，又急又快的用藏话说：“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福尔康没有听懂她的话。福尔康不懂藏话。要不然怎么说多门手艺多条路呢，多才多艺无论遇上什么情况都能搞定。福尔康只是干巴巴的用汉话说：“姑娘你是谁？月黑风高的，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
塞娅瞪着福尔康，用藏话说：“你不会说藏话么？你是清人么？”
福尔康打量着她，用汉话说：“姑娘你说的是哪一族的语言？姑娘你会不会说汉话，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塞娅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说一不二，是巴勒奔的掌上明珠，一向没有年轻男人敢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这时候被福尔康的目光扫视了几下，塞娅立刻就生气了：“再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福尔康还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听语调，这个娇艳的姑娘好像生气了。福尔康打着手势试图表示：“你不要生气。我们应该好好的交流一下。我们好像在一个奇怪又危险的地方。”
（这话怎么用手势表示啊？）
塞娅似乎把他的手势看出来什么下流猥琐的含义了，抽出腰上缠着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福尔康往后一躲，倒是没被塞娅打中。只是他也很生气，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人误解。于是想要转身离开，不和这个胡搅蛮缠又没法沟通的女人交谈。“你不要再闹了，我不愿意和女人动手。”
老六笑的都快不行了：“谁让你哭那么长时间，眼睛肿成这样。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能哭的女孩。”
文绎的眼睛肿的很严重，她挪开用凉水浸过的手巾，露出一双因为肿而导致的眯缝眼：“我又不是水管子。”
老六大笑：“满天庭的女仙都是水管子！她们有时候哭个几天几夜，也没见有人眼睛肿了。”
小黑胖恨恨道：“你们又不是凡人！不单眼睛不肿，还不用减肥呢！还不近视眼呢！还不会晒黑呢！”
老六摇摇头，递给她一个装满冰块的袋子：“别这么羡慕嫉妒恨。我们也不能恋爱结婚。”
小黑胖把冰袋放在冰凉凉的手巾上继续冰敷：“我从小到大，看的绝大多数杂书都是仙女和凡人之间的故事。还有抢老婆回家结婚的龙王，嗯，他失败了。柳毅传里洞庭君是女儿不是嫁给泾川君次子了么？他们不算神仙？”
老六脸色一红，道：“这是个案！个案！不是所有的神仙都能有人负责说媒，而且洞庭君的女儿嫁的也不好。”
小黑胖扶着冰袋：“后来洞庭君的女儿嫁给柳毅了呀，多好的男人呢。既有责任心，又善良，又不好色。嗯，我特喜欢钱塘君，他现在还在么？”
老六道：“现在在任的是你喜欢的那个钱塘君的儿子。你喜欢的钱塘君现在在天庭司雨。”
小黑胖惊喜的说：“他升官了？从地方调到中央了？”
老六道：“不是这么算的。天上和凡间不一样，一方霸主和每天都得上朝的官员之间，没法说谁高谁低。”
小黑胖似乎想起了什么，很聪明的转移话题：“六爷，我以后能不能接到改善体质的任务？哪怕治近视眼也好。”
老六想了想，不确定的说：“或许吧。我不管编写任务的事情。你弄了个这么俗套的英雄救美，就能完成任务？”
小黑胖打了个哈欠，看看扶住要滑落的冰袋，继续敷着自己肿成一线的眼睛。“能啊，对于一个相信爱情的人来说，有爱情就有了一切。紫薇和小燕子都没有试过男人的滋味，要把她们掰弯很容易的。我有经验。”
老六道：“你掰弯过多少女孩？”
小黑胖得意道：“整个学校中，从一年级到七年级，所有的漂亮女孩我都尝过味道。不过小学里的妹子们虽然早熟，但漂亮的并不太多。刨去我讨厌的发型，我讨厌的口红、我讨厌的打扮、我讨厌的性格、我讨厌的排骨身材之后，也就三十多个。最后两年我谁都没碰，和一个性格性格果断坚决、为人正直单纯、在班级里很有号召力、说话做事都很文明、挺严肃做事非常有规划的一个女孩度过的。她真是个好女孩，也是唯一一个我能记住的女朋友。”
老六道：“别难过。”
小黑胖摇摇头：“我不难过。我只是在想，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小燕子和紫薇弯到一起去。她们的情况和我不同，我一开始就喜欢女人，对男人一直都没兴趣，所以主动去引诱漂亮的女孩子们。可是，紫薇和小燕子的性向，看起来好像都是喜欢的男人。我得先让其中一个人察觉到变异的爱，才能对另一个人下手。哦，还有支线任务。”
老六拎出一页纸，抖了抖，道：“我以为你已经忘掉了这个计划。”
小黑胖捂着冰袋呻吟：“我眼睛肿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嗷嗷嗷嗷嗷，来不及了，岁月不等人啊！现在就开始弄支线任务！”她把冰袋放到一旁，顶着一双稍微有点消肿的眼睛土遁而去。
她念着咒，跑到西藏把塞娅的灵魂抓了出来，然后跑到京城把福尔康的灵魂也抓了出来。翻着天书施法念咒，让其他的人和非人都看不到这两个灵魂。再用了一个让这两个灵魂无法离开对方十米以外的咒语。
最后，随便找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残破院落，把两个人扔了进去。再用咒语把他们圈禁起来。
小黑胖施法念咒累的要死，头晕的像是喝醉酒了一样，于是买了一包j甜j甜的点心来补充体力。她有些消肿的眼睛因为疲劳又肿回了全盛时期。吃光了点心，跑回去继续用冰袋敷着。躺在塌上，一边呻吟一边装死。
老六疑惑不解的说：“你到底准备怎么完成支线任务？”
“我现在就在完成支线任务。”
“你只是把他们两个的梦境连在一起。醒过来之后，睡眠中灵魂所做的这些事就等于做梦。”
“梦比现实真实。”小黑胖轻笑一声：“为什么大家都说男人和女人是一种契合的存在？为什么说男人和女人可以互补？我觉得男人和女人是天生的对头，死对头。这个世界上一辈子没吵过架的好朋友，要比一辈子没吵过架的情侣和夫妻多得多。一对常年处于荒宅中的陌生男女，有可能会产生至死不渝的爱情。却更有可能产生至死不渝的恨。在一个没有别人的空间了，对方身上缺点没有了遮挡，被无限的放大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恋人的缺点。”
老六道：“你的意思是？”
小黑胖道：“如果塞娅在这段时间里，深刻而疯狂的爱上了福尔康，那她一定会把福尔康娶走。如果塞娅在这一段时间里，疯狂而刻骨铭心的恨着福尔康，那她也一定会把福尔康弄走。无论怎么样，我的任务都能成功。我只需要时间，大量的在梦境中可以调节的时间。每天晚上的梦中都能在同一个地方见到对方，每一个夜晚的梦中都经历了一天的接触。无论这两个人是爱是恨，感情也足以发酵至醇厚。”
老六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精彩，有些尴尬的说：“有人问你，你爱我还是恨我？”
小黑胖愣住，干笑半天才说：“那个啥，六爷，咱不是一个档次的。你看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您比我高太多了。仙人和凡人之间是真正的天壤之别。我对你没有爱，也不敢爱。至于恨，我要是恨您，那我还是人么？做这些任务的时候，每一个任务都劳烦六爷您悉心指点，我还常常请您出手帮忙，也常常受您教导怎样做人做事。和六爷您在一起的时候，我受益良多。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心里是把您当做最伟大的老师来看待的。我崇敬您。”
提问的三圣母不满的说：“满嘴的轻浮油滑，没一句是真心话！谄媚！”
王母不满的白了她一眼：“这是生存技能，全天庭就你不会。歌功颂德，吹捧赞美，用在别人身上都是好的。”
二郎真君道：“我家老六就是这么好的人，她没说错。一个凡人把老六当做老师来看，的确不恭敬，但还可以。”
三圣母嘀咕道：“这不是她说的么。说什么一对常年独处的陌生男女，不是产生爱就是产生恨，明明是骗人的。”
老六摇摇头：“你突然这么正经，我真是不适应。”
小黑胖继续干笑，很生硬的转移话题：“我去看看塞娅和福尔康现在怎么样了。”
文绎落荒而逃。尴尬的气氛继续让她想要跳楼。幸好，六爷看起来不是那种八卦又嘴碎的人。
……………………
塞娅恢复意识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阴森森的、到处都是灰尘和落叶、凋零而衰落的宅院里。她随即就看到了自己身边站着一个清人打扮的男子，有些担心又松了一口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呆在一起固然不好，却也比一个人呆在鬼宅里要安全的多。再者，她是西藏的公主，谁敢把她怎么样？
塞娅还没有学习汉话，又急又快的用藏话说：“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福尔康没有听懂她的话。福尔康不懂藏话。要不然怎么说多门手艺多条路呢，多才多艺无论遇上什么情况都能搞定。福尔康只是干巴巴的用汉话说：“姑娘你是谁？月黑风高的，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
塞娅瞪着福尔康，用藏话说：“你不会说藏话么？你是清人么？”
福尔康打量着她，用汉话说：“姑娘你说的是哪一族的语言？姑娘你会不会说汉话，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塞娅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说一不二，是巴勒奔的掌上明珠，一向没有年轻男人敢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这时候被福尔康的目光扫视了几下，塞娅立刻就生气了：“再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福尔康还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听语调，这个娇艳的姑娘好像生气了。福尔康打着手势试图表示：“你不要生气。我们应该好好的交流一下。我们好像在一个奇怪又危险的地方。”
（这话怎么用手势表示啊？）
塞娅似乎把他的手势看出来什么下流猥琐的含义了，抽出腰上缠着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福尔康往后一躲，倒是没被塞娅打中。只是他也很生气，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人误解。于是想要转身离开，不和这个胡搅蛮缠又没法沟通的女人交谈。“你不要再闹了，我不愿意和女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