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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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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

    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情,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

    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只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只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

    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墙深院,倒是不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她眯着只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

    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

    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

    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

    “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一股颤栗掠过她紧张的腹部,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插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如此发疯的吻!如此强烈的吻!如此迅猛的吻!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只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

    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

    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

    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

    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锺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只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乳房和yīn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

    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

    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

    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

    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启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