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头号鲜妻,霸道老公宠上瘾 > 第5章 失恋的女人很癫狂

第5章 失恋的女人很癫狂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阿三顿步,低眸温温凉凉地睨着她,“卖手机的钱。”

    苏晚夏乖乖闭嘴。

    他用的那个破手机,是她淘汰下来的旧品,最多卖八百块。

    今晚为救她,他卖了手机,买了冥币,又租了一辆摩托车。

    “还有什么疑问吗?”阿三的声音平淡却又逼仄,眼底还铺着一层薄薄的嘲讽。

    “没了。”苏晚夏懦懦地低下头,贴着他的领口忏悔。

    ……

    从医院处理好伤口之后,阿三骑着摩托车带着苏晚夏回家。

    苏晚夏在市区有一套小房子,两室一厅,是她用自己的钱租的。

    外婆和表弟都住在市郊的东湖镇,那里临江而居,阿三就是她从东湖镇的江边捡到的。

    两室一厅的房子很狭窄,平时她住主卧,阿三住次卧,很像那种公寓合租,只不过她负责全部租金。

    其实并不是她非要将阿三带在身边做助理,而是当初为给他治疗,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他出院时并未彻底治愈,于是她将他带在身边,一边工作一边照顾。

    后来,他痊愈了,两人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

    从城市公路到达苏晚夏的房子,中间有一条幽深的巷子。

    阿三背着她缓步向回走。

    灯光比较昏暗,但趴在阿三背上的苏晚夏,还是很清晰地看真切了他的侧脸。

    这个男人无可挑剔的俊美。

    他的身体很有力量,让她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苏晚夏越看越发觉得痴迷,身体里某种形容不出的渴望,像热流一样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那些羞人的成人篇画面。

    像是突然掉进了火炉,被焚烧得痛苦难耐。

    渐渐的,她脸色越来越难堪,再次想到了何驰给她喝的那瓶水。

    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她有想过全面检查一下身体,但是那昂贵的检查费,还有羞涩的钱包,她望而却步了,侥幸地祈祷那瓶水没问题。

    但是此时此刻,身体里那么明显的变化,她无法否认那瓶水有问题,何驰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让她给薄昕岸戴一顶绿帽子。

    呵,傻B。

    自己头上顶着一片绿草原,就希望绿他的男人也冒绿光,可他不觉得算计她很傻B吗?

    苏晚夏不知所措,狠狠地咬着唇,沉默地趴在阿三的肩上。

    走了一段路,她幽幽地说,“阿三,我失恋了。”

    “嗯。”阿三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脚下依然迈着不急不徐的步子,在他看来这是好事。

    苏晚夏努力挥走那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羞人的念头,惫惫懒懒地说,“失恋的女人很癫狂,一会我若是忍不住把你强了,你可别送我去坐牢。”

    阿三蓦地顿住了脚步,扭头越过肩膀看着她已经水润嫣红的小脸,“你怎么了?”

    苏晚夏怕他直接送她去医院,花干那可怜的几百元钱,可能还不够医药费,赶紧摇头,“没事,感慨而已。”

    阿三仔细地睨着她,刚要开口询问更多,前面传来熟悉的属于男人的声音,“晚夏。”

    薄昕岸站在两人前方十米处。

    黑色西裤,烟灰色大风衣,与昏暗的路灯和夜色融在一起,冷凛中偏生透着一股子儒雅的书生气。

    阿三停下脚步,淡淡地瞥了一眼薄昕岸,没有说话,虽然他深刻地觉得薄昕岸根本配不上苏晚夏,但别人感情的事,他不能参与。

    苏晚夏体内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万分不想再让薄昕岸看到她的狼狈。

    于是淡淡地吩咐阿三,“我们走。”

    阿三略垂眸,继续有条不紊地向前走,英俊的五官一派清凛淡然。

    薄昕岸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晚夏冷淡的小脸,当然也看到了她脸颊上红色的指痕和脖颈上包裹着的白色纱布。

    擦肩而未过的时候,苏晚夏胳膊被扯住,她淡淡地撇过脸,目光顺着手臂移动到薄昕岸的脸上,浓烈的讽刺弥漫而出,“薄总,我这么肮脏的女人,可别脏了您高贵的手。”

    薄昕岸仿佛被人刺痛了尊严,下颌绷得紧紧的,抓着苏晚夏手臂的力度也陡然加大,“晚夏,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苏晚夏讥诮地冷笑,“哦,怕我死缠烂打,影响你做豪门驸马?放心,外婆从小就教我,烂掉的东西该扔就要果断扔。”

    薄昕岸松开了苏晚夏的手臂,双手插进烟灰色大风衣的口袋里,一派儒雅的模样,“晚夏,我真的有话跟你说。”

    苏晚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阿三,你去前面等我。”

    阿三将苏晚夏轻轻地放下来,再次冷冷淡淡地瞥了眼薄昕岸,大步朝前走去,最后停在了合适的距离。

    晚风很急,吹乱了长发,苏晚夏抬手将发丝抿至耳后,不看薄昕岸,而是望着阿三站在月色下挺拔的身影,“说吧,一分钟。”

    薄昕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一字一字地吐出口,“晚夏,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一手造成的!”

    “呵!”苏晚夏转过脸,看着这个她曾经掏心掏肺的男人,那么多年,她一定是眼瞎了,“说完了?”她冷蔑地勾起唇尾,“再见!”

    说完,苏晚夏抬步便走,手腕却再次被扣住,耳边是薄昕岸听起来苍凉又似乎痛心疾首的声音,“我不能忍受我将来的太太不是处、女。”

    再次被他污蔑,苏晚夏还是无法抑制心底漫上来的层层痛意,她咬着唇,强忍着浓郁的泪意,讥诮地笑,“说的好像你还是处男一样。”

    “那不一样,”薄昕岸理直气壮地说,“我是男人,在生意场,利益当前,男人不可能独洁其身,但我的太太必须为我守贞。”

    苏晚夏隔着半米的夜色,定定地看着薄昕岸的眼睛,迟疑了足足十秒钟不怒反笑了。

    说实话,薄昕岸这番言论,还挺让她吃惊的,她记忆中的薄昕岸是干净阳光纯粹的,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把男人出轨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

    “薄总果真是成功人士了,说话都这么霸气,”苏晚夏笑得仿佛夜色下的罂粟花一样,美却淬着致命的毒,

    “像您这样的商场新贵,在利益面前,可以时刻变身为种马,与各色女人交配,而像我这样苦苦打拼的底层女人,就是被甩也得承受起莫名泼来的脏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