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是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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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依的身子不约而同的一颤，竟然又是孟瑶……
“这怎么可能呢？”
这件鬼出租车案怎么看也和十年前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可为什么又会无缘无故牵扯到孟瑶，就算这是巧合，那也实在过于巧合了一些……
自从我调查了十年前孟瑶的案子之后，她的影子总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难道我真的不该查十年前那桩案子？
我转头望向一旁的唐依，发现唐依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推了她两下，又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只能安抚唐依说道“别胡思乱想，这不过是巧合而已，这件案子和之前那件案子并没有关系。”
唐依点了点头，脸上仍显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
我忙转移话题道“这样吧，我们去调查一下有关谢芳的事情，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唐依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我俩便走出了警局。
唐依启动了车之后，一起步就把车憋死了，连续三次也没能把车开走。
“还是我来开吧。”
唐依应了一声，打开车门下了车，我俩换了个位置，便开着车往谢芳的工作单位开去。
这一路唐依的依着脑袋默不作声，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显然刚才的事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眼下也只有早点破案才能平复唐依心中的不安了。
之前我们简单的对谢芳调查过，谢芳不是本地人，只是暂居在本地，所以我们直接去了谢芳工作的地方。
我们找到了谢芳在公司里关系比较近的一位朋友，据她所说，谢芳人很好，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性格也是大大咧咧，很容易亲近，她生活十分简单，两点一线，案发当天她上晚班，下班之后便准备打车回家，结果就遭遇了不测。
我询问道“那谢芳有没有一些其它的缺点，比如借钱不还，或是和很多男人暧昧之类的事？”
她朋友不停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我没听说过，她虽然胆子很大，但是她不会这些出格的事，她做人原则性很强，我们听说她出事了都很难过，警察先生，拜托你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替谢芳伸冤。”
从她朋友的证词来看，谢芳并没有什么仇人，也没有男朋友，不存在情杀的可能，这让我感到十分纳闷，既然没有任何动机，凶手为什么要杀害她呢？
面对谢芳朋友的请求，我只能应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轻易放过杀害谢芳的凶手，也希望你们能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
从谢芳的公司退了出来，唐依还是一脸担忧，调查的整个过程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唐依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长呼一口气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刚才我走神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不过这也并不能怪她，遇上这么巧的事情，换做谁心里都要犯嘀咕，更何况是唐依。
我解释道“我们可能调查错了方向，谢芳生前的生活很简单，朋友之间相处的也很和睦，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作为杀人动机的地方。”
唐依想了想，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唐依接起电话应了两声便挂掉了，说是调查科那边把所有和案件有关的资料都调查了出来，汇总成了资料，李副局要召开专案组会议，要我们回去。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着车和唐依一起回到了局里。
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剩下我和唐依，众人见我和唐依一起走了进来，眼中闪烁着一丝羡慕。
“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俩了！”
李副局见我们来晚了，上来就对我们一顿吼。
唐依立刻应道“报告副局，我们亲自去调查了一下死者谢芳的情况，所以来晚了。”
“调查出什么没有？”
“这个……”唐依转头望着我，眼神中有种向我求救的意思。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应道“目前掌握了一些线索，但还是需要了解更多情况才能确认。”
李副局瞅了我一眼，显然对于上次顶撞他的事怀恨在心。
“和没说一样，坐下吧！”
我和唐依穿过人群，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坐到了最前面一排。
全员到齐，李副局吩咐了一声，专案组成员便开始分析道“死者刘一水，林天和霍华均为出租车司机，经过我们的调查，三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平时接触也非常少，他们的同事和身边的朋友对三人的评价都比较中肯，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地方，那就是乘坐三人尸体的出租车并不是他们在出租车公司挂名的出租车。”
李副局询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名警员解释道“我们发现三人尸体的出租车车牌号分别是24293、35274和53942，但是经调查，这三辆出租车并不是三名死者的出租车，三人挂名的出租车在当事人死亡的前一天就停在了出租车公司里。”
李副局继续追问道“那发现三明死者的三辆出租车是谁的？”
警员解释道“这三辆出租车均为出租车公司的闲置车辆，没有人使用，因为最近出租车行业不是很好，所以出租车包不出去。”
李副局一拍大腿说道“好！这是一条十分重要的信息，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出租车公司里的员工，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拿到这三辆出租车的钥匙，而且选择的杀人对象又都是出租车司机，立刻派人前去调查出租车公司里的人，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
“是。”
一名警员退出了房间，随后立刻吩咐了下去，我则托着下巴，心中感到一丝疑惑。
表面上看李副局的调查方向并没有错，而且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凶手是出租车公司员工的可能性也很高。
如果这只是一般的杀人案，李副局的破案思路绝对可行，可凶手做了这么多准备，制造了这么多假象，就是为了让我们难以快速破案，无法顺利找到凶手，凶手选择杀害了三名出租车司机，警察就一定会查出租车公司，警察这种查案的惯性思维，他应该很清楚。
如果他真的是出租车公司的员工，只要稍作调查，查查监控，调调出勤记录，凶手很快就会落网，那他做那么多准备不都是徒劳的么？
虽然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根据凶手的作案手法来看，肯定不会是出租车公司员工这么简单，但这件案子肯定与出租车公司多少有些关系。
至于这件案子和出租车公司到底有什么关系，自然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负责梳理案件的警员将一张纸压在案件板上，继续分析道“这是出租车公司的出租车登记记录，记录表明三名死者在死亡前一天到出租车公司交车，随后离开了出租车公司，紧接着第二天晚上就遭遇了不测，三人完全一致。”
我盯望着那个表格观察了一番，观察了一下三人的借车和交车时间，惊呼着。
“我知道了！我知道凶手是如何杀死三人的了！”
众人纷纷转头望向我，一脸狐疑，李副局更是惊道“死者不是被逼服用了强心类的药物，导致死者心肌梗死的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对，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尸检报告里称三名死者并没有心脏病史，单纯服用强心类药物并不会导致三人心肌梗死，这一证据不足以给凶手定罪。”
李副局紧皱着眉头问道“那按你这么说，就算我们抓到凶手，也没办法定他的罪了？”
我频频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凶手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退路，就算我们抓到了他，由于犯罪证据不明确也没办法将他定罪，不过很可惜，我已经知道他是如何杀死三名出租车司机的了，而且这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破案的关键点！”
我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案件板前，指着出租车记录表解释道“凶手杀人的手法就在这张纸上！”
众人纷纷凑上前来，盯望着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李副局对我挤眉弄眼道“小张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凶手是怎么杀害三名死者的！”
我也不多啰嗦，对众人解释道“大家请看这，这是第一名死者刘一水案发身亡前一天的交车记录，刘一水在12日中午十二点租借出租车，13日晚十一点五十八分交还出租车，14日晚八点三十二分死亡。”
“再看第二名死者林天，他是13日中午十二点租借出租车，14日晚十一点五十七分交还，15日晚八点三十二分死亡。”
“最后就是霍华，14日中午十二点租借出租车，15日晚十一点五十五分交还，16日晚八点三十四分死亡。”
唐依眼睛一瞪，惊呼道“三人的出租车租借记录和死亡时间几乎完全一样，好像三个循环一样。”
李副局点了点头“这确实有些可疑，但是这和凶手杀人有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手指道“如果结合三名死者被路人发现的时间来看，你们就会知道凶手是如何杀人的了。”
我指着第一名死者刘一水说道“首先是死者刘一水，他在12日中午借车，13日晚交车，连续工作时长达三十多个小时，我曾经调查过城市交通监控，发现死者刘一水的案发车辆24293在白天仍在城市内行驶，但是行驶的路线全部都避开了监控摄像头。”
“我们派人调查过刘一水的家属，刘一水妻子说他13日晚并没有回家，以前也有这种情况，由于交车太晚不方便，就在出租车公司里睡，但是出租车公司里的监控显示，刘一水在交完车之后就离开了，结合两者来看，刘一水很有可能是在交车后不久，就被凶手控制住了，然后14日白天一整天都在城市里跑，没有休息过！”
“如此一来，直到14日晚八点三十二分，刘一水已经有长达近五十六个小时没有休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服用强心类药物，由于身体未能得到休息，心肌供氧不足，很有可能导致心肌梗死！”
我和唐依的身子不约而同的一颤，竟然又是孟瑶……
“这怎么可能呢？”
这件鬼出租车案怎么看也和十年前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可为什么又会无缘无故牵扯到孟瑶，就算这是巧合，那也实在过于巧合了一些……
自从我调查了十年前孟瑶的案子之后，她的影子总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难道我真的不该查十年前那桩案子？
我转头望向一旁的唐依，发现唐依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推了她两下，又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只能安抚唐依说道“别胡思乱想，这不过是巧合而已，这件案子和之前那件案子并没有关系。”
唐依点了点头，脸上仍显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
我忙转移话题道“这样吧，我们去调查一下有关谢芳的事情，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唐依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我俩便走出了警局。
唐依启动了车之后，一起步就把车憋死了，连续三次也没能把车开走。
“还是我来开吧。”
唐依应了一声，打开车门下了车，我俩换了个位置，便开着车往谢芳的工作单位开去。
这一路唐依的依着脑袋默不作声，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显然刚才的事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眼下也只有早点破案才能平复唐依心中的不安了。
之前我们简单的对谢芳调查过，谢芳不是本地人，只是暂居在本地，所以我们直接去了谢芳工作的地方。
我们找到了谢芳在公司里关系比较近的一位朋友，据她所说，谢芳人很好，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性格也是大大咧咧，很容易亲近，她生活十分简单，两点一线，案发当天她上晚班，下班之后便准备打车回家，结果就遭遇了不测。
我询问道“那谢芳有没有一些其它的缺点，比如借钱不还，或是和很多男人暧昧之类的事？”
她朋友不停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我没听说过，她虽然胆子很大，但是她不会这些出格的事，她做人原则性很强，我们听说她出事了都很难过，警察先生，拜托你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替谢芳伸冤。”
从她朋友的证词来看，谢芳并没有什么仇人，也没有男朋友，不存在情杀的可能，这让我感到十分纳闷，既然没有任何动机，凶手为什么要杀害她呢？
面对谢芳朋友的请求，我只能应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轻易放过杀害谢芳的凶手，也希望你们能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
从谢芳的公司退了出来，唐依还是一脸担忧，调查的整个过程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唐依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长呼一口气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刚才我走神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不过这也并不能怪她，遇上这么巧的事情，换做谁心里都要犯嘀咕，更何况是唐依。
我解释道“我们可能调查错了方向，谢芳生前的生活很简单，朋友之间相处的也很和睦，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作为杀人动机的地方。”
唐依想了想，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唐依接起电话应了两声便挂掉了，说是调查科那边把所有和案件有关的资料都调查了出来，汇总成了资料，李副局要召开专案组会议，要我们回去。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着车和唐依一起回到了局里。
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剩下我和唐依，众人见我和唐依一起走了进来，眼中闪烁着一丝羡慕。
“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俩了！”
李副局见我们来晚了，上来就对我们一顿吼。
唐依立刻应道“报告副局，我们亲自去调查了一下死者谢芳的情况，所以来晚了。”
“调查出什么没有？”
“这个……”唐依转头望着我，眼神中有种向我求救的意思。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应道“目前掌握了一些线索，但还是需要了解更多情况才能确认。”
李副局瞅了我一眼，显然对于上次顶撞他的事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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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依穿过人群，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坐到了最前面一排。
全员到齐，李副局吩咐了一声，专案组成员便开始分析道“死者刘一水，林天和霍华均为出租车司机，经过我们的调查，三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平时接触也非常少，他们的同事和身边的朋友对三人的评价都比较中肯，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地方，那就是乘坐三人尸体的出租车并不是他们在出租车公司挂名的出租车。”
李副局询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名警员解释道“我们发现三人尸体的出租车车牌号分别是24293、35274和53942，但是经调查，这三辆出租车并不是三名死者的出租车，三人挂名的出租车在当事人死亡的前一天就停在了出租车公司里。”
李副局继续追问道“那发现三明死者的三辆出租车是谁的？”
警员解释道“这三辆出租车均为出租车公司的闲置车辆，没有人使用，因为最近出租车行业不是很好，所以出租车包不出去。”
李副局一拍大腿说道“好！这是一条十分重要的信息，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出租车公司里的员工，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拿到这三辆出租车的钥匙，而且选择的杀人对象又都是出租车司机，立刻派人前去调查出租车公司里的人，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
“是。”
一名警员退出了房间，随后立刻吩咐了下去，我则托着下巴，心中感到一丝疑惑。
表面上看李副局的调查方向并没有错，而且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凶手是出租车公司员工的可能性也很高。
如果这只是一般的杀人案，李副局的破案思路绝对可行，可凶手做了这么多准备，制造了这么多假象，就是为了让我们难以快速破案，无法顺利找到凶手，凶手选择杀害了三名出租车司机，警察就一定会查出租车公司，警察这种查案的惯性思维，他应该很清楚。
如果他真的是出租车公司的员工，只要稍作调查，查查监控，调调出勤记录，凶手很快就会落网，那他做那么多准备不都是徒劳的么？
虽然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根据凶手的作案手法来看，肯定不会是出租车公司员工这么简单，但这件案子肯定与出租车公司多少有些关系。
至于这件案子和出租车公司到底有什么关系，自然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负责梳理案件的警员将一张纸压在案件板上，继续分析道“这是出租车公司的出租车登记记录，记录表明三名死者在死亡前一天到出租车公司交车，随后离开了出租车公司，紧接着第二天晚上就遭遇了不测，三人完全一致。”
我盯望着那个表格观察了一番，观察了一下三人的借车和交车时间，惊呼着。
“我知道了！我知道凶手是如何杀死三人的了！”
众人纷纷转头望向我，一脸狐疑，李副局更是惊道“死者不是被逼服用了强心类的药物，导致死者心肌梗死的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对，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尸检报告里称三名死者并没有心脏病史，单纯服用强心类药物并不会导致三人心肌梗死，这一证据不足以给凶手定罪。”
李副局紧皱着眉头问道“那按你这么说，就算我们抓到凶手，也没办法定他的罪了？”
我频频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凶手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退路，就算我们抓到了他，由于犯罪证据不明确也没办法将他定罪，不过很可惜，我已经知道他是如何杀死三名出租车司机的了，而且这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破案的关键点！”
我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案件板前，指着出租车记录表解释道“凶手杀人的手法就在这张纸上！”
众人纷纷凑上前来，盯望着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李副局对我挤眉弄眼道“小张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凶手是怎么杀害三名死者的！”
我也不多啰嗦，对众人解释道“大家请看这，这是第一名死者刘一水案发身亡前一天的交车记录，刘一水在12日中午十二点租借出租车，13日晚十一点五十八分交还出租车，14日晚八点三十二分死亡。”
“再看第二名死者林天，他是13日中午十二点租借出租车，14日晚十一点五十七分交还，15日晚八点三十二分死亡。”
“最后就是霍华，14日中午十二点租借出租车，15日晚十一点五十五分交还，16日晚八点三十四分死亡。”
唐依眼睛一瞪，惊呼道“三人的出租车租借记录和死亡时间几乎完全一样，好像三个循环一样。”
李副局点了点头“这确实有些可疑，但是这和凶手杀人有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手指道“如果结合三名死者被路人发现的时间来看，你们就会知道凶手是如何杀人的了。”
我指着第一名死者刘一水说道“首先是死者刘一水，他在12日中午借车，13日晚交车，连续工作时长达三十多个小时，我曾经调查过城市交通监控，发现死者刘一水的案发车辆24293在白天仍在城市内行驶，但是行驶的路线全部都避开了监控摄像头。”
“我们派人调查过刘一水的家属，刘一水妻子说他13日晚并没有回家，以前也有这种情况，由于交车太晚不方便，就在出租车公司里睡，但是出租车公司里的监控显示，刘一水在交完车之后就离开了，结合两者来看，刘一水很有可能是在交车后不久，就被凶手控制住了，然后14日白天一整天都在城市里跑，没有休息过！”
“如此一来，直到14日晚八点三十二分，刘一水已经有长达近五十六个小时没有休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服用强心类药物，由于身体未能得到休息，心肌供氧不足，很有可能导致心肌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