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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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没来过了？”萧玉轩的声音依旧冰冷，继而转身欲走。
“站住！沐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寒笙疾步绕过案几挡在萧玉轩面前，凌厉的眸子如鹰般闪烁着锐利的寒芒。有那么一刻萧玉轩当真想出手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可就算他死了又能怎么样？这张脸已经印在沐嫣心底，永远也抹煞不去了。犹豫许久，萧玉轩终是将手中的字笺扔到沈寒笙面前。
当看完字笺的那一刻，沈寒笙惊愕的无以复加，他从没想到那场旖旎春梦是真的，更没想到段沐嫣竟然怀了自己的孩子，一种难言的喜悦涌至心头。
“既然她爱的是我，为什么没来找我？沐嫣现在到底在哪里？”沈寒笙迫不及待的看向萧玉轩，眼中光芒透着无限欣喜的光芒。
“如果我知道，又怎么会站在这里？沈寒笙！我不会放弃沐嫣的！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萧玉轩神色肃然，清澈如水的眸子迸发着幽冷的寒意。
“我不会跟你打赌，既然沐嫣说过爱我，又怀了我的孩子，我亦不会放手！”沈寒笙冷色开口，眸光坚定如刃。
“由不得你！如果让我先找到沐嫣，我会带她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丢下这句话，萧玉轩绝然离开。看着萧玉轩离开的背影，沈寒笙心中百味陈杂，他不明白，既然段沐嫣爱的是自己，又为什么不留下来……
翌日清晨，沈寒笙将所有政务交给王义，自己便启程离开南越，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在萧玉轩之前找到段沐嫣，原来他的付出并不是一无所获……
山谷的清晨，空气显得格外清新，天空像是洗刷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偶有鸟鸣，清脆悦耳，山间泉水不是发出叮当的响声宛如天籁。
站在山间幽谷中央，段沐嫣微颌双眸，张开双臂，似是拥抱这里的美好，到了竹林小筑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段沐嫣慢慢轻抚着小腹，眸底闪烁出一片爱意，眼看着小腹微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充斥着她整个心房。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生命，或许她还在犹豫纠结，可当听到郑庭泽说出自己怀有身孕的那一刻，她终于下定决心，她骗不了自己，对萧玉轩，她已经没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如果勉强和他在一起，只会让彼此更痛苦，而且她已非完璧，又怎能配得上那样的嫡仙之人，最重要的，她不可以带着对沈寒笙的爱而和萧玉轩在一起。
“孩子，我们回去好不好？”段沐嫣喃喃自语，旋即转身走向竹林深处，偌大的竹林内，赫然出现一个虽简单却别致的小筑，这小筑是她从一位农夫手里买下的，这个地方偏僻且安静，很适合她在这里养胎。
小筑外面还有一个秋千，段沐嫣随意坐在秋千上，或许是因为怕伤了孩子，她只是悠荡的坐在那里，并没有荡起来。
“果果，你会不会怪母亲把你带到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或许你现在更想听到父亲的声音吧……可是对不起，母亲这辈子都不会去打扰你父亲的生活了……寒笙……对不起，是我伤你太深，如果没有忘忧丹，或许我不会忘记你曾那么深情的爱过我，可忘忧丹却成不了我伤害你的借口，沐嫣无颜面对你，你放心，我会将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我会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有多伟大……寒笙……这辈子爱过你，沐嫣无撼了……”风过，段沐嫣下意识看向竹林深处，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不由自嘲轻笑，会不会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这里该不会有人出现才是呵。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段沐嫣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清新寡欲的生活，看着小腹一天天的隆起，那种幸福感越发的浓烈。
这一日，当段沐嫣自山谷处回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小筑内有烟火涌出，心，陡然一震，她记得自己离开前并没有点火，会是谁？段沐嫣下意识噎了下喉咙，随即自地主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悄然走向小筑。
房门半敞着，段沐嫣透过门缝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双手紧握着木棍，神色愈显紧张。
走过厨房，内室的门亦敞开着，这时，段沐嫣分明看到一抹紫裳在内室晃荡，没有犹豫，段沐嫣倏的推开房门，木棍稳准狠的敲在那人的脑袋上！
木棍应声而断，段沐嫣惊愕之余正看到那抹紫裳转过身来。
心，在这一刻定格，段沐嫣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有震惊，有激动，有愧疚，更有如潮水般涌起的思念。泪，不争气的滚滚而落，段沐嫣只呆呆的站在那里低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穿连成串。
“沐嫣，你怎么哭了，好像是你用棍子打的我吧？好了，不哭了……我刚做好的早膳，快来吃，要不然一会儿都凉了……”轻柔的声音蕴含着无尽的爱意，沈寒笙轻揽过段沐嫣的玉臂，想要她坐下来，却在下一秒被段沐嫣猛的甩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段沐嫣违心怒吼，眼泪流的更加凶猛。
“沐嫣……”俊逸的略带着邪气的容颜透出一丝痛苦之色，沈寒笙本想开口，却在看到段沐嫣眼中的冰冷时，默然转身走出内室。
如小兽般的低泣陡然溢出，段沐嫣拼命想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哭声还是愈渐愈大。
下一秒，沈寒笙已然折返，将段沐嫣紧紧抱在怀里。
“分明爱我，为什么不承认……”低戈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被沈寒笙这么紧的揽在怀里，段沐嫣再也无法假装坚强，她爱沈寒笙，那么爱，爱到每晚都会梦到他，午夜梦回之际，泪湿毡巾，心痛欲裂。
“对不起……寒笙对不起……是我忘记了一切，是我伤了你的心……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她不知道在梦里说了多少次，发自内心的忏悔在段沐嫣的口就不停的溢出。泪顺间染湿了沈寒笙的衣裳。
看着怀里不停忏悔的段沐嫣，沈寒笙心痛的无法言喻，他已经分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他只道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段沐嫣，直到天荒地老。
“沐嫣……我怎么舍得怪你……”沈寒笙将段沐嫣揽的更紧，眼底闪烁出璀璨的晶莹，痛苦了那么久，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幸福。
在沈寒笙的怀里，段沐嫣像个孩子似的纵情哭泣，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她不委屈，只是愧疚自己此前所做的一切，她甚至没想过沈寒笙会如此包容自己，若换作自己，未必有这个胸襟。
“听话，别再哭了，若是让宝宝听到，一定会笑话你的……”沈寒笙轻将段沐嫣扶起来，深邃的目光带着无尽的宠溺劝慰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身孕？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段沐嫣哽咽着开口，眼底依旧波光如烟。
“你真当我傻么，那一夜发生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自从你离开，我可是每夜都在回味呢……”俊逸的面容微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沈寒笙薄唇微抿，如子夜寒星般的眸子迸发着炙热的光芒。只是那颗心，却激起淡淡的涟漪。
记得一个月前，萧玉轩曾找到他……
“沐嫣就在冀州丰县东侧深谷的那片竹林里。”清越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怅然自萧玉轩口中低声溢出。
“为什么要告诉我？”沈寒笙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男子，那眼中的光芒分明透着一抹神伤。
“因为在她心里，你才是最爱的人，就算我找到她，再带她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她的心爱的仍然是你，既然爱她，就该让她幸福，如果我的出现只会给她带来负累，那我情愿退出，但你记住，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沐嫣不好，我定不饶你！”萧玉轩几乎咬牙切齿开口，眼底却透着掩饰不住的落寞。
“你见过她了？确定她爱的人是我？”沈寒笙不可思议看向萧玉轩，他从不知道，在段沐嫣眼里，自己会比眼前这个男人更重要。
“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她……”丢下这句话，萧玉轩默然离开。
此刻，沈寒笙刻意不去想萧玉轩彼时的落寞的目光，将思绪收了回来……
“其实……你不该来找我的，我们之间……”段沐嫣含泪看向沈寒笙，眼底依旧闪烁着无尽的忏悔。
“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都让我们一起忘记吧，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沐嫣，跟我回南越，好吗？”沈寒笙紧握着段沐嫣的手，深情乞求。
“我……”段沐嫣默然，心底却激荡起一丝涟漪，她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也会的很过，可这两个月的时间让她知道自己对沈寒笙的思念有多重，如今沈寒笙就在她面前，彼时，她错过了萧玉轩，难道此刻，她还要让幸福再度失之交臂吗？
“若你不跟我回去，那我便陪你留下来，反正什么江山，什么霸业，与你相比，都是浮云，在我沈寒笙的心里，只有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深邃的眸子迸发着任月光都要逊色几分的柔光，沈寒笙薄唇紧抿，神色坚定异常。
“寒笙，谢谢你……”段沐嫣淡淡开口，纤长如羽的睫毛依旧挂着莹莹珠光，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幸福得来不易，如果再不珍惜，她对得起谁呢！
“那就是没来过了？”萧玉轩的声音依旧冰冷，继而转身欲走。
“站住！沐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寒笙疾步绕过案几挡在萧玉轩面前，凌厉的眸子如鹰般闪烁着锐利的寒芒。有那么一刻萧玉轩当真想出手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可就算他死了又能怎么样？这张脸已经印在沐嫣心底，永远也抹煞不去了。犹豫许久，萧玉轩终是将手中的字笺扔到沈寒笙面前。
当看完字笺的那一刻，沈寒笙惊愕的无以复加，他从没想到那场旖旎春梦是真的，更没想到段沐嫣竟然怀了自己的孩子，一种难言的喜悦涌至心头。
“既然她爱的是我，为什么没来找我？沐嫣现在到底在哪里？”沈寒笙迫不及待的看向萧玉轩，眼中光芒透着无限欣喜的光芒。
“如果我知道，又怎么会站在这里？沈寒笙！我不会放弃沐嫣的！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萧玉轩神色肃然，清澈如水的眸子迸发着幽冷的寒意。
“我不会跟你打赌，既然沐嫣说过爱我，又怀了我的孩子，我亦不会放手！”沈寒笙冷色开口，眸光坚定如刃。
“由不得你！如果让我先找到沐嫣，我会带她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丢下这句话，萧玉轩绝然离开。看着萧玉轩离开的背影，沈寒笙心中百味陈杂，他不明白，既然段沐嫣爱的是自己，又为什么不留下来……
翌日清晨，沈寒笙将所有政务交给王义，自己便启程离开南越，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在萧玉轩之前找到段沐嫣，原来他的付出并不是一无所获……
山谷的清晨，空气显得格外清新，天空像是洗刷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偶有鸟鸣，清脆悦耳，山间泉水不是发出叮当的响声宛如天籁。
站在山间幽谷中央，段沐嫣微颌双眸，张开双臂，似是拥抱这里的美好，到了竹林小筑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段沐嫣慢慢轻抚着小腹，眸底闪烁出一片爱意，眼看着小腹微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充斥着她整个心房。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生命，或许她还在犹豫纠结，可当听到郑庭泽说出自己怀有身孕的那一刻，她终于下定决心，她骗不了自己，对萧玉轩，她已经没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如果勉强和他在一起，只会让彼此更痛苦，而且她已非完璧，又怎能配得上那样的嫡仙之人，最重要的，她不可以带着对沈寒笙的爱而和萧玉轩在一起。
“孩子，我们回去好不好？”段沐嫣喃喃自语，旋即转身走向竹林深处，偌大的竹林内，赫然出现一个虽简单却别致的小筑，这小筑是她从一位农夫手里买下的，这个地方偏僻且安静，很适合她在这里养胎。
小筑外面还有一个秋千，段沐嫣随意坐在秋千上，或许是因为怕伤了孩子，她只是悠荡的坐在那里，并没有荡起来。
“果果，你会不会怪母亲把你带到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或许你现在更想听到父亲的声音吧……可是对不起，母亲这辈子都不会去打扰你父亲的生活了……寒笙……对不起，是我伤你太深，如果没有忘忧丹，或许我不会忘记你曾那么深情的爱过我，可忘忧丹却成不了我伤害你的借口，沐嫣无颜面对你，你放心，我会将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我会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有多伟大……寒笙……这辈子爱过你，沐嫣无撼了……”风过，段沐嫣下意识看向竹林深处，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不由自嘲轻笑，会不会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这里该不会有人出现才是呵。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段沐嫣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清新寡欲的生活，看着小腹一天天的隆起，那种幸福感越发的浓烈。
这一日，当段沐嫣自山谷处回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小筑内有烟火涌出，心，陡然一震，她记得自己离开前并没有点火，会是谁？段沐嫣下意识噎了下喉咙，随即自地主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悄然走向小筑。
房门半敞着，段沐嫣透过门缝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双手紧握着木棍，神色愈显紧张。
走过厨房，内室的门亦敞开着，这时，段沐嫣分明看到一抹紫裳在内室晃荡，没有犹豫，段沐嫣倏的推开房门，木棍稳准狠的敲在那人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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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嫣，你怎么哭了，好像是你用棍子打的我吧？好了，不哭了……我刚做好的早膳，快来吃，要不然一会儿都凉了……”轻柔的声音蕴含着无尽的爱意，沈寒笙轻揽过段沐嫣的玉臂，想要她坐下来，却在下一秒被段沐嫣猛的甩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段沐嫣违心怒吼，眼泪流的更加凶猛。
“沐嫣……”俊逸的略带着邪气的容颜透出一丝痛苦之色，沈寒笙本想开口，却在看到段沐嫣眼中的冰冷时，默然转身走出内室。
如小兽般的低泣陡然溢出，段沐嫣拼命想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哭声还是愈渐愈大。
下一秒，沈寒笙已然折返，将段沐嫣紧紧抱在怀里。
“分明爱我，为什么不承认……”低戈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被沈寒笙这么紧的揽在怀里，段沐嫣再也无法假装坚强，她爱沈寒笙，那么爱，爱到每晚都会梦到他，午夜梦回之际，泪湿毡巾，心痛欲裂。
“对不起……寒笙对不起……是我忘记了一切，是我伤了你的心……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她不知道在梦里说了多少次，发自内心的忏悔在段沐嫣的口就不停的溢出。泪顺间染湿了沈寒笙的衣裳。
看着怀里不停忏悔的段沐嫣，沈寒笙心痛的无法言喻，他已经分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他只道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段沐嫣，直到天荒地老。
“沐嫣……我怎么舍得怪你……”沈寒笙将段沐嫣揽的更紧，眼底闪烁出璀璨的晶莹，痛苦了那么久，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幸福。
在沈寒笙的怀里，段沐嫣像个孩子似的纵情哭泣，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她不委屈，只是愧疚自己此前所做的一切，她甚至没想过沈寒笙会如此包容自己，若换作自己，未必有这个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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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当我傻么，那一夜发生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自从你离开，我可是每夜都在回味呢……”俊逸的面容微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沈寒笙薄唇微抿，如子夜寒星般的眸子迸发着炙热的光芒。只是那颗心，却激起淡淡的涟漪。
记得一个月前，萧玉轩曾找到他……
“沐嫣就在冀州丰县东侧深谷的那片竹林里。”清越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怅然自萧玉轩口中低声溢出。
“为什么要告诉我？”沈寒笙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男子，那眼中的光芒分明透着一抹神伤。
“因为在她心里，你才是最爱的人，就算我找到她，再带她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她的心爱的仍然是你，既然爱她，就该让她幸福，如果我的出现只会给她带来负累，那我情愿退出，但你记住，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沐嫣不好，我定不饶你！”萧玉轩几乎咬牙切齿开口，眼底却透着掩饰不住的落寞。
“你见过她了？确定她爱的人是我？”沈寒笙不可思议看向萧玉轩，他从不知道，在段沐嫣眼里，自己会比眼前这个男人更重要。
“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她……”丢下这句话，萧玉轩默然离开。
此刻，沈寒笙刻意不去想萧玉轩彼时的落寞的目光，将思绪收了回来……
“其实……你不该来找我的，我们之间……”段沐嫣含泪看向沈寒笙，眼底依旧闪烁着无尽的忏悔。
“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都让我们一起忘记吧，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沐嫣，跟我回南越，好吗？”沈寒笙紧握着段沐嫣的手，深情乞求。
“我……”段沐嫣默然，心底却激荡起一丝涟漪，她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也会的很过，可这两个月的时间让她知道自己对沈寒笙的思念有多重，如今沈寒笙就在她面前，彼时，她错过了萧玉轩，难道此刻，她还要让幸福再度失之交臂吗？
“若你不跟我回去，那我便陪你留下来，反正什么江山，什么霸业，与你相比，都是浮云，在我沈寒笙的心里，只有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深邃的眸子迸发着任月光都要逊色几分的柔光，沈寒笙薄唇紧抿，神色坚定异常。
“寒笙，谢谢你……”段沐嫣淡淡开口，纤长如羽的睫毛依旧挂着莹莹珠光，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幸福得来不易，如果再不珍惜，她对得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