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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幽谷春潮涌 指间花生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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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张本民的问话,薛梅装作没事人一样,斜仰着头,不断翻着她那对灵动的大眼,只管应答着同事的召唤,完全置张本民于不顾。

    嘿,好家伙,这可太不公平了呐。

    张本民挠挠头,小声道:“薛姐姐,俺告诉你个假名字,逃跑得简直是屁股尿流,而且被你逮住后可遭了个老罪。你呢?你也告诉俺个假名字,而且还恁长时间,结果却翻几个白眼就算完事了?”

    薛梅,哦,现在应该称呼薛金枝,她极为少见地憨憨一笑,既不太好意思,又带着点狡黠,道:“俺,俺不是你姐么?而且就算是假名儿,也还是俺先告诉你的吧。”

    “那也不能成为骗人的理由啊?”张本民暗暗一笑,板着脸道:“说吧,你打算咋办?”

    “其实,俺早就想告诉你真名了,可一直不都没机会么。”薛金枝抿着嘴点着头,转身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这个给你,成不?”

    一见大白兔,张本民就想起了高虹芬,当即有点出神。

    “嗐,傻了是不是?”薛金枝敲敲柜台,“问你呢,大白兔,要么?”

    “当然要。”张本民点点头,翘起嘴角,“但,不是你手里的。”

    薛金枝扭头看看货架上的奶糖箱子,有点不解,“刚拿出来,还不都一样?”

    “俺也不是说要箱子里的。”张本民以眼光指路。

    “除了箱子里,别的地儿也没有呐。”薛金枝并没有留意到张本民在盯着她胸前看。

    “不,有,有两只!”张本民故意使劲直勾勾地看着,“还活蹦乱跳的呢!”

    这一下,薛金枝算是明白了,她低头看了看,并没有生气,只是歪嘴笑着,“好啊你,胆子还真不小呢!俺还真就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把心思都用到了哪儿!”

    “那还用说,都用在你身上了呗!你不知道,俺是日想夜想,就想早点见你、多点见你!可,可谁知竟然见到了个冒牌货!”

    “甭胡说!咋冒牌了呢?俺不还是俺么!”薛金枝说到这里似乎牛气了起来,两手一抱膀子,“告诉你,就甭想啥好事了!”然后一指柜台,“就这大白兔奶糖爱,要不要!”

    “薛金枝,不对呀,你应该没有选择的余地啊?可,可咋就一下硬气了起来呢?”

    “咋直喊俺名字?喊姐姐!”

    “哦,薛姐姐,现在俺告诉你,你是没得选择了,到底该咋办,应该俺说了算!”

    “不行!”薛金枝一歪头,忽又转了过来,对张本民瞪眼道:“哦,对了,俺还有笔账没跟你算呢!”

    “又咋了,你是要强词夺理么?”

    “俺会跟你个小孩子耍赖?”薛金枝哼了一声,“你可别忘了,上次你在这临出门的时候,说俺啥了?!”

    张本民寻思了下,一时还真记不起来,便又皱起了眉毛,摇了摇头。

    “嘁!”薛金枝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音道,“你不是说俺有两张嘴的么!”

    听完这句,张本民一拍脑门。

    “哼,想起来了吧!”薛金枝一下有了足够的底气摆出明显有占了上风的派头,“俺郑重地告诉你张本民,那笔账要是算起来,你还得倒欠俺的呢!不过俺是做姐姐的,就不跟你斤斤计较了,总之,所有的都扯平了,咋样?”

    “扯平?”张本民眯起了眼,摇摇头,“扯个淡!一码归一码呢!”

    “嗐,嗐!”薛金枝一歪脑袋,抖肩笑道:“那行啊,俺倒要看看你想咋办。反正啊,你可甭想打啥占便宜的馊主意!”

    “不打!”张本民搓了下鼻尖,“俺是个明理儿的人,上次你咋对俺的,俺就咋办!”

    “俺咋对你了?”薛金枝也有点忘了。

    “你不是要摸摸俺下面,然后判断俺是小孩子还是小伙子的么?”

    “哦。”薛金枝恍然起来。

    “想起来了吧。”张本民认真地道,“一样换一样,让俺也摸你一下,看你的年龄到底有多大,行不?”

    “行个屁!”薛金枝说得唾沫星儿都喷了出来,“那,那是因为你有个把儿能摸嘛,俺那儿空空荡荡的,你摸个啥呀!”

    “不呢,你也有!”

    “有个屁吧呢!”

    “真的有!”张本民很坚持,“就是,就是有点小而已。不信咱门就打个赌,俺绝对能找出来给你看!”

    “嚯!”薛金枝点头一笑,“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不就是想耍个鬼点子,占占便宜么!”

    “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想让你多了解点科学知识。”张本民说到这里也放低了声音,“前后也就五分钟左右,保证能找得到,就跟花生米粒恁样大小。”

    “还黄豆粒呢!”薛金枝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这样吧,也都甭废话了,直接一点,如果俺能找出来,也不要你啥赌注,只是证明一下俺说得没错,反过来,如果俺找不出来,那就随你咋指使!做牛做马吃康咽草的,都没问题!”

    听张本民这么一说,薛金枝眉头皱了起来,过了会儿,疑疑乎乎地道:“你说的啊,让你干啥都行?”

    “嗯,绝对行的!”张本民用力地一点头。

    “那好,就恁样说定了!”薛金枝也是使劲一点头,“说吧,你要咋样找?”

    “那当然是要隐秘点找了,你不想想,毕竟是在那最为私密的部位上,咋能没啥遮掩呢。”

    “听这话,难不成你还要全掀开?”

    “不,有可能连皮肤度碰不到。俺的意思是,让别人看到了不太好吧。”

    “好呀,可是你说不碰到皮肤的啊。”薛金枝坐在高凳上,招招手,道:“来,你到柜台里来。”

    张本民推开小木门,走了进去。

    “藏在柜台底下找,行吧?”

    “行也行,就是有点不太方便。”

    “能给你这样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咋样方便,莫非还要俺四仰八叉躺着?”

    “那肯定是最好的,但俺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张本民说着蹲下身来,挪到了柜台底下,压着嗓子道:“薛姐姐,接下来啊,一切你都得听俺的,要不赌约就不算了呐。”

    “你少啰嗦,说好了五分钟的!”

    “嘿哟,这就开始计时了啊。”张本民赶紧行动起来,进入了节奏。

    这对薛金枝来说,绝对是一次考验。虽然张本民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只是隔了一层布,但那层布是属于里裤的。

    可对于张本民来说呢,这几乎就是次充满奇遇的快乐之旅。当然,他很认真,而且几乎是全力以赴,因此,更让未经鱼水欢事的薛金枝招架不住。

    没用五分钟,状况已然凸显:幽谷春潮涌,指间花生拱。

    此时,张本民喊了声薛姐姐,然后拿过她的手,拎起一根手指,前往花生粒儿拱出的地方一按,验明正身。

    “是不是?”张本民抬头笑眯眯地问,“花生米粒大小!”

    再看薛金枝,已有些不支,下巴担在一只膀子上,趴在柜台边沿,身体似乎开始微微抖颤,并不作任何回答。

    张本民知道何故,便不失时机地边继续动手边道:“俺再继续帮你试试吧。”

    薛金枝并没有拒绝。

    接下来,只是分把钟的时间,薛金枝有史以来最快乐的体验,以排山倒海之势来到!不管啥酸儿、甜儿、咸儿的,也不管啥痒、麻、胀的,全都一股脑地涌到了头上,最后“嗵”地一声,啥磬儿、钹儿、铙儿的,一齐响了!

    嘿哟,从来未有事,竟出本民手!

    薛金枝叫了声“妈呀”,一下从高凳上跌落到地上。

    “嗳,薛姐姐,咋回事?”张本民明知故问。

    只见薛金枝气喘吁吁地摸着额头,道:“天翻地覆了,天翻地覆了!”

    “闲话不多说,俺就问你,承认输了吧?”张本民笑呵呵地问,“相信你自己是试到了,确实是有的。”

    “有,有你个头!”薛金枝扶着高凳子站了起来,又坐了上去,然后趴在柜台上,有气无力地问:“说,你咋懂恁多的?”

    “哦,这个说来话长,而且你可能也不信。”张本民深呼吸一下,道:“这是俺下半辈子学到的本事。”

    “下半辈子?!”

    “对的。”

    “撒你个吞天大谎!”

    “俺就说嘛,你是不会信的。”

    “那是因为你说得太不着边际了!”薛金枝说着,两手一撑直起了身子,“不管咋样,你还真是有点本事,要是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那不得全班第一么?”

    “啥全班第一,俺是全县第一好不好!”张本民有意摸了摸口袋,“可惜奖状不在身上,学校给俺的三好学生奖状上,还专门标明了呢!”

    “真假的啊?!”

    “咿,你不信?敢不敢再赌一下?”

    “这”薛金枝一歪下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赌。”

    “你终于怕了,怕俺了吧!”张本民双手握拳,手臂平举,然后小臂弯曲,满是挑衅的样子。

    “瞅你那嘚瑟的样儿!”薛金枝一斜眼,随后立刻又正眼瞪起来,“张本民,刚才你可是说过一码归一码的吧!”

    张本民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薛金枝要算“两张嘴”的账,于是笑道:“说是说过,但一码归一码的事,不能搁在同一天。”

    “瞎讲!你甭耍赖!”

    “俺才不是耍赖的人呢!”张本民犹豫了下,道:“好吧,那随你就是,不过,俺有个问题得问你一下。”

    “你又有啥歪主意了?”

    “没啊。”张本民摇摇头,道:“就是想问问,刚才俺跟你的那个赌,依照俺对你的了解,你是不会同意,可咋就顺了俺的心、如了俺的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