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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没了董偃,窦太主无趣了好一阵,但是也就伤感一阵,她现全心都自己二儿子身上,若是能和王太后亲上加亲,岂不是好。

    这些日子窦太主天天往宫里头跑,太皇太后虽然宠*窦太主,但是老人家年纪大了终归喜欢丫头,对陈蹻不是太意,陈蹻也只是东宫客套,剩下时间就去和刘彻偶遇。

    刘彻不是不知道陈蹻意思,陈蹻做法实是太露骨了,但太皇太后把皇后宠成这样子,有太皇太后一天,就不能冷落了皇后,再者说了,刘彻觉得自己被皇后吊着胃口,刚尝到一点点甜头,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去招惹陈阿娇哥哥。

    陈蹻又随同母亲窦太主进宫来,先到了椒房殿去看嬴政,等皇上下朝之后再去见过刘彻,后往东宫去。

    嬴政见过这个所谓二哥两次,陈蹻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好皮囊一个而已,再加之会说话会讨好人,窦太主被他哄得团团转,对这个次子比对长子还好多。

    陈蹻今日穿了一袭白色袍子,显得身形挺拔面容隽秀,陈蹻和窦太主走进来,陈蹻以礼拜见了嬴政。

    窦太主上前拉住嬴政手,让他坐下来,因为嬴政身子越来越明显,渐渐也坐不下来了,只能挨着榻沿坐着。

    窦太主笑道:“你身子好不好,有什么要,一定管娘说啊。”

    陈蹻赔笑道:“娘,瞧您说,妹妹若有什么想要,不是管皇上要就行了么,皇上这么宠*妹妹,还能短了他什么吗。”

    窦太主嗤了一声,道:“别是我说什么,只是你们爷们儿啊,都是一点,喜厌旧厉害,别管女人是给你们生孩子还什么,*,忘得也,娘这不是怕你妹妹吃亏么。”

    陈蹻仍然笑着“您实是想太偏了,皇上是什么人,儿子虽然只见过两面,但皇上这般疼*妹妹人物,儿子还是少见,再加上太皇太后宠*,妹妹宫里头,还不是如鱼得水么?”

    嬴政听陈蹻口气酸溜溜,知道他嘴上这么说,其实是嫉妒自己这个“妹妹”嬴政只冷笑了一下,也没开口。

    陈蹻听他笑了一声,还以为嬴政是被自己捧自大高傲起来,越发看不起陈阿娇这个妹妹。

    也不能怪陈蹻看不起嬴政,毕竟他少有进宫,这些日子才随母亲来见妹妹,可不知道自己这个平日里骄纵跋扈,凭借着母亲宠*和太皇太后宠*就作威作福无法无天陈阿娇变了人。

    陈阿娇还未是皇后时候,家中就属他地位高,因为早就和刘彻订了亲事,陈阿娇家里也就越发没样子,那可是未来皇后,而两个兄长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世袭诸侯,哪有皇后高贵?

    陈阿娇看不起大哥做事算计,看不起二哥做事计较,两个兄长又何尝看得起他?

    陈蹻还当现坐自己眼前人是当年那个不懂事没心机人,所以也不疑有他。

    三人坐一起说了一会儿话,窦太主突然道:“蹻儿啊,你先去外面走走,我有话和你妹妹说。”

    陈蹻心中正愁着怎么开溜,现这个时候,估摸着刘彻也已经下朝了,听见窦太主话心里自然愿意,当下眉开眼笑站起来,道:“娘,妹妹,那我就先走了。”

    窦太主挥挥手,就让他出去了。

    等他出去了,因为之前三个人坐一起说话,早就把下人屏退掉了,现屋子里没了人。

    窦太主蹙起了眉,道:“阿娇,你和娘说实话,皇上是不是派兵去会稽郡了,准备支援东瓯国啊?”

    嬴政一听,当下不动声色,笑道:“娘是从哪里听来,简直一派胡言,皇上哪来兵?虎符还老太太手里呢,没有虎符,拿什么支援,难不成两片嘴皮一碰会稽郡太守就出兵了,那可是杀头罪过。”

    窦太主有些着急,道:“阿娇,现也没有旁人,你别和我打马虎眼,皇上这么干也太不妥当了,万一传到了东宫耳朵里,你包庇着皇上,老太太发怒了,你也跑不了,知道么!”

    嬴政只是不应,窦太主看了看左右,压低了声音道:“还想骗娘!刘彻没有派兵,会稽郡司马是怎么死?”

    嬴政心下一惊,他根本没有听到消息,说卫青斩了会稽郡司马,卫青和严助自从被派出去,还没有信回来,他哪知道窦太主势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嬴政说道:“谁死了?我怎么不知道。和您说实话罢,皇上确实派了卫青和严助去会稽郡,但也只是做做样子,自古以来哪地方出现打仗,不都是派人去调停调停嘛,他们就是干这个去了,皇上也拨了兵,一百御林军,一百人,能打仗么?”

    窦太主听了眉头皱紧,道:“女儿呦,皇上胡闹,你要劝着他,你现是有身孕人了,可不比之前想玩玩,想疯疯,万一儿子生出来,老太太不高兴,不要这个重孙儿,你说怎么办,现老太太疼你,可他终归是辅佐三代君王人,比人精还精明,比皇上要狠心,说翻脸就绝情,你可要想好了。”

    她说完了,突然像想起来什么,道:“卫青?你刚刚说什么卫青,是不是那狐媚子卫子夫弟弟?你真糊涂,皇上如果重用了卫青,必定要安抚他家人,那卫子夫必定会充入掖庭,瞧她那狐媚子脸,一掐出水声音,我听说还是阳信长公主送来,还不爬到你头上去了!”

    嬴政道:“这件事我知道了。”

    窦太主又道:“我都听说了这件事,东宫那里还远吗?程不识也是老将军了,他军里耳目还少吗?程不识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老太太,你看看你,现该如何补救?”

    嬴政听说卫青杀了会稽郡司马,那必定已经办妥出兵,心下当时就稳住了,没有窦太主慌张,笑道:“哪有这么严重。娘既然担心,那把程不识将军叫来,和他晓之以理,不就行了。”

    窦太主被他气笑了,道:“程不识是东宫卫尉,他负责东宫安全和耳目,你要和他怎么晓之以理?”

    嬴政只是轻笑了一声,道:“您别忘了,程不识,也是个出生入死,上过沙场,见过胡虏军人。”

    窦太主琢磨了一会儿,道:“那我现就去叫程将军来,现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千万不能让老太太知道了什么,皇上真是让人操心死了,没了娘,看他能怎么坐稳这个龙椅!”

    她说着转身出去,吩咐宫女去请程将军。

    椒房殿这边正想怎么应对太皇太后,陈蹻出了椒房殿,刘彻正好下朝,往寝殿去换衣服。

    陈蹻远远看见刘彻从车上下来,赶紧上前,笑着跪下道:“卑臣陈蹻,拜见皇上。”

    刘彻瞟了一眼陈蹻,陈蹻还像往日那般,出落得超尘脱俗,身姿挺拔,一条宽玉腰带束着腰身,显得精瘦十分,腰线弧度跪下之际也显露无疑。

    刘彻看眼里,确实十分养眼,笑道:“二哥来了,请起罢。”

    陈蹻听他这么叫自己,有些受宠若惊,笑着爬起来,道:“皇上才下朝,真是辛苦。”

    刘彻一面往里走,一面笑道:“二哥今日入宫,有什么要紧事么?”

    陈蹻道:“不不不对于陛下来说,也不是十分要紧,只是只是对于卑臣来说,确实十分十分要紧。”

    “哦?”刘彻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而且今天看起来早朝进行还顺利,也没什么不耐烦,问道:“是什么事情啊?”

    卫子夫见刘彻进来,赶紧上前去,跪下来眼观鼻鼻观心为刘彻脱掉朝服,卸下冕旒,随即又拿来舒适便衣,为刘彻披上,正要系带子。

    就听陈蹻有些踟蹰道:“是卑臣说可是肺腑之言,请陛下千万勿怪。”

    “行了,说罢。”

    陈蹻得到了刘彻应允,才笑温和,低眉顺眼道:“是微臣想念陛下了,所以央求母亲带卑臣进宫来一趟。”

    卫子夫正拿着腰带,准备给刘彻系上,突听陈蹻示*话语,整个人都顿住了,只是稍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常,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刘彻显然也愣了一下,不知为何陈蹻今天这么大胆,陈蹻见刘彻看着自己,当下从卫子夫手里拿过腰带,跪下来为刘彻束带子。

    只不过那动作可一点也不像系腰带,整个人都要依偎刘彻身上,手和身子刘彻身上暧昧磨蹭着。

    卫子夫见这情景,刘彻只是站着,也不反对,也不生气,卫子夫眼神有些暗,当下退了出去,外面徘徊了两步,再不停留,往旁边椒房殿去了。

    陈蹻见刘彻不反对,随手将玉带子一抛,整个人抱住刘彻腿。

    刘彻低下头,从上俯视角度,陈蹻和住椒房殿里那个人简直生一模一样,只是眉毛粗了一些,五官轮廓深刻了一些,但是这些都不妨碍,毕竟陈蹻生也很清秀。

    刘彻看有些出神,突然记起来那日,嬴政睡着时候,自己用他手纾解样子,还有嬴政忽然惊醒,整个人僵硬样子。

    陈蹻能明显感觉到刘彻身上有变化,当下准备再接再厉,刘彻低下头,缓缓蹲子来,手钳住陈蹻下巴,陈蹻乖顺抬起头来,嘴唇微微张合这,让刘彻看到自己若隐若现舌尖儿。

    刘彻眯着眼,一直盯着对方,就陈蹻觉得刘彻看得入迷,该吻下来时候,刘彻却仍然没有动。

    陈蹻觉着自己这么尴尬跪着也不是办法,当子一欠,就要主动吻上去,只不过刘彻撇了一下头,两个人没有亲上,反而变成了滚一起。

    陈蹻趴刘彻身上也不起来,刘彻抬头看着他脸,越看就越是能看出嬴政眉眼来,竟有了冲动。

    陈蹻抱住刘彻,明明刘彻什么也没干,但陈蹻喉头里总是发出暧昧呻1吟声,片刻之后,刘彻忽然猛地一翻身,将陈蹻压地上。

    陈蹻装作很惊慌样子,头冠也掉了地上,头发散下来,添加了几分柔和,就是让刘彻看到了嬴政眉眼,只不过嬴政从不会这么乖顺谄媚。

    两个人滚一起,刘彻喉头干涩,猛地去撕扯陈蹻衣服,就这个时候,卫子夫慌慌忙忙跑进来,一头一脸汗“噗通”跪地上,喊道:“皇上,太主来了!太主来了!”

    且说卫子夫刚刚从殿里出来,因为不满陈蹻那样子,心中一狠,决定去椒房殿见一见皇后。

    卫子夫进去时候,窦太主还没走,他们刚送走了程不识程将军,正如嬴政说,虽然他是东宫卫尉,但是同样也是出生入死将士,哪个将士想要守着大门,而不是疆场,然而程不识谨慎,程不识并不表态,只是说,自己不想介入,能做到只是全当没听见。

    有了程不识这句话,窦太主也就算放心了,只要程不识不去向太皇太后禀报,其余也就好办了。

    程不识刚走,卫子夫慌慌张张跑进来,跪下来就磕头。

    窦太主认得她,阴测测笑道:“呦,这不是皇上跟前大红人,你来跪我们干嘛,受不起啊。”

    卫子夫知道窦太主嘴毒,而且这件事本身就要说给嬴政听,当下抱住嬴政腿,磕头道:“皇后娘娘,奴婢是从椒房殿出去,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娘娘栽培,奴婢不敢忘本啊。所以有一句话,奴婢一定要来和娘娘说!娘娘,您兄长陈蹻,此时正皇上跟前呐!他们他们”

    嬴政一听就明白了,陈蹻对刘彻有意思,他早就知道,只怪窦太主不知道。

    窦太主听不明白,一听他提起自己儿子,道:“是啊,蹻儿说去拜见皇上,这有什么不对?”

    卫子夫一横心,道:“陈二公子奴婢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陈二公子向陛下自荐枕席,再晚去一会儿,恐怕娘娘和太主脸上都无光啊!”窦太主一听,立时拍案而起,喝道:“狗屁!说什么荤话!”

    卫子夫只是磕头,道:“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么能说谎,再不去来不及了,太主!”

    窦太主有些慌张,当下看了一眼嬴政,嬴政端起水来正喝,窦太主赶忙道:“阿娇,你歇着啊,娘去看看,你别着急啊,别气坏了身子,孩子要紧,若真是你那不争气哥哥,娘就”

    窦太主也来不及说完,赶紧往过去,卫子夫跟着窦太主一起,到了门前,窦太主推了卫子夫一把,让她冲进去。

    窦太主进屋子时候,就看见刘彻和自己次子抱一起,陈蹻衣衫散乱,连发冠都扔了出去,屋里一片狼藉,那样子让窦太主一口气冲了上来。

    刘彻一下子有些发懵,赶忙站起来,陈蹻怎么知道刚才自己母亲还和妹妹说话,突然就跑了过来,这幅模样被母亲看见了,妹妹也必定知道,挖自己妹妹墙角,尤其这个妹妹还是皇后,自己往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窦太主气得不行,拽起陈蹻就给了一嘴巴子,喝道:“狗东西,还不滚出去!”

    陈蹻脸上无光,连爬带滚就跑出去了,也不顾自己衣服大敞着,发冠都不去捡。

    窦太主一直仗着自己势力,觉得因为有了自己和自己女儿,刘彻才能登基,所以此时就越发不顾刘彻脸面,刘彻虽然有些心虚,但是窦太主气焰又让他觉得非常不忿,那句狗东西就像是骂自己一样。

    窦太主瞪了刘彻一眼,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甩袖子往外走,看到跪地上卫子夫,气一脚将卫子夫踹翻,然后自己走了。

    卫子夫被踹了一脚,本身是窦太主泄愤,卫子夫当下顺势就趴了地上,呜呜咽咽哭可怜,刘彻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卫子夫只是跪地上,哭道:“是奴婢命苦,不怨太主。”

    刘彻一听这话,就像是拱火一样,当下道:“朕是一国之君,还碰不得别人了,难不成宫里头还只能有她太主女儿不成?子夫,你别哭了,朕明天就让人把你写掖庭登记册上。”

    卫子夫眼睛一转,只是揪住刘彻袖子哭道:“皇上被说气话,娘娘怀了身孕,此时不能生气,皇上去和娘娘说两句好话,娘娘气儿也就消了也就不计较了。”

    卫子夫拱火话一句接一句,刘彻刚被窦太主驳了面子,冷笑一声,道:“朕想要一两个女人,谁能说什么。”

    卫子夫见火候到了,这意外惊喜让她有些禁不住嘴角上挑,为了避免刘彻发现,只好捂着胸口喊疼。

    窦太主回了椒房殿,气砸了桌案上所有东西,嬴政仍然气定神闲坐一旁,道:“气性这么大,伤身子。”

    窦太主道:“你不知道啊,你那不成材哥哥,我老脸都被他丢干净了,他他”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皇上什么德行,你又不是知道一天两天了,董偃事情,还没有吸取教训么?是您自己往皇上身边安插可心人,也怨不得别人,是不是?再者说了,您方才那么唐突过去,有没有想过,你打了皇上脸,能讨到什么好?”

    窦太主转念这么一想,觉得嬴政话也对,道:“我去都去了,那怎么办?”

    嬴政道:“也没什么怎么办,您先回去罢,我能处理了。”

    窦太主半信半疑,也就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嬴政等他临走,才凉凉道了一句“母亲看好了我好二哥,就是了。”

    窦太主莫名其妙打了个颤,道:“回去定要打得他三个月出不得门。”

    嬴政等窦太主走了,也不去见刘彻,嬴政明白一个道理,皇帝总是多疑和,凡是皇帝都好面子,窦太主打了他脸,这个时候谁过去都讨不到好,还不如晾着他。

    毕竟刘彻也知道自己做错先,嬴政若是一直晾着他,刘彻多疑心里就会作祟,会想为何不去质问他。

    嬴政一下午也没出椒房殿,刘彻刚开始还很气愤,渐渐气消了,就开始心虚,确实是自己有错,也怪那个陈蹻太放肆了。

    刘彻这么想着,就想去椒房殿看看,嬴政怀了身孕,他怕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src="/utex.asp?bid=109&id=42920"></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