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双夫 > 第16章脸上笑意很淡

第16章脸上笑意很淡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抱着她走到了窗侧,外面的景致极佳,远墙上凌霄花争艳,近了是绿竹青翠,景姮被放在了高台上,腰际环握的长臂并不曾离开,殷离稍稍低头,便逼近了她。

    “知道他有多恨吗?为了放我出来,他划开了自己的脸,呵,刘濯刘烈我都不会放过的,还有你,阿婵。”嘶哑的声音缓缓。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脸,玉琢的姣丽柔美,她的眉,她的唇都是为他所渴望的,就该如此锁着她,永永远远的锁着。

    暴戾渐渐蔓延,长指猛地扣住了她优美的颈,被捏疼的景姮被迫仰起了头,满目惊惶却楚楚动人。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他说完就压了下来,碰触之时,怀中的娇躯立刻强烈的反抗,尖叫微弱又无助,他更加牢牢的禁锢着她。

    含着柔软的粉唇用力抿着,动作粗暴又疯狂,抵进了檀口中,不顾她的娇嫩便胡搅蛮缠,衣物相磨的声响簌簌急切。

    她的挣扎扭拒很快就失去了力气。赢姣入院时,远远便看清了窗前的两人,一个高大强势,一个娇弱绝美。

    她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唯有散在殷离臂间的那头墨瀑般的长发似水轻曳,丰美的叫她恨极。入了馆舍内,她自然瞧见了地砖上的银链,束缚住的另一端就在殷离的怀中。

    那样娇裸的玉足抵在黑色的衣袍上,许是方”才挣扎过,精致的脚趾都泛起了绯色。“阿离,如今王事未复,大业待兴,你不该将她留在这里。”殷离不曾理会她,赢姣便走过去几步,却正好瞧清楚了两人,被困在怀中的景姮已是弱无声息的垂着泪,真真是雪肤花容动人心魄,而她的弟弟。

    正用手指强行蹂躏着她的红唇贝齿,那动作说不出的淫邪可怖。赢姣狠狠皱眉,撇开了视线,冷冷道:“你如此沉溺女色,如何堪事!”

    “我只沉溺她,阿姐走吧,大业我一日不会忘,而她我也一日不会放开。”“赵离!”真是可不叫人恼恨,赢姣看着连挣扎都无法的景姮。

    再看看殷离,自从他离开颍阳候邸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样沉寂却又和善,连她都看不透现在的他,时刻还有些惧怕,莫名有些同情起景姮来。

    “立刻放她走,便是念着景侯多年恩情,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你再如此执着又有何用,徒叫她厌恨。”

    长姐怒的唤了他的本姓,殷离才缓缓将手指从景姮的口中拿出,然后不舍的将上面的晶莹水液一一舔尽。

    “出去。”!“你!”赢姣见不得他这样变态的举止,上前想要将景姮拽出来,却连景姮的裙角都不曾碰到,便被殷离一把挥到了地上,摔的腕骨生疼。

    “你囚不住她的,刘濯兄弟很快就能找来,你败给他们一次,差点死了,难道还不长记性!”

    “阿姐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来了也好,一并都杀了,他们碰过我的阿婵,当日之仇,我要加倍还之。”殷离残忍的笑着,然后将怀中的人抱紧。

    夜深时,喝过药入眠的景姮才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惊觉榻畔有人,忙拥着锦衾起身,孤灯幽暗,玄衣墨裳的殷离一直坐在她旁边,沉沉阴翳下,他深深的望着她。

    “阿婵。”景姮本是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在瞧见他眼眸深棕时愣怔了,这与那双让她不寒而栗的碧瞳实在是两个极端,他是忧伤的,不敢靠近她,便远远的静坐着。

    “他吓到你了?十来年了,我只想将你视作唯一,如今却发现太难了,这一生我要背负的东西太多,恐怕不能再守着你了,什么都不记得也好,也好”嘶哑的声音缓缓,语气颓然又无力,不再是白日里的暴戾诡异,看着她澄澈如水的眼睛,殷离一时间想起的皆是往事。

    他的阿婵从来不喜欢笑,独独对他是不一样的,他不该放弃的,可是还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只希望以后你也不要再记起。”这不是白日里那个强吻自己的人,景姮能分辨出了,她往榻侧缩了缩,心头莫名有些沉甸甸的酸楚。

    她迟疑的看着他,小声问道:“那你能先放了我吗?”殷离将蜷了许久的五指伸开,掌心里赫然是景姮脚踝上银链的锁匙,撩起长长的链子。

    他用银钥插入了锁孔,轻握着她雪润的莲足,解开环铐后,便垂下了头,艰涩的说到。“走吧,他若是醒来,就再无下次了。”他能看开一切,亲手送走景姮,可另一个他却绝对做不到,那个在他心中吸食着阴影而生的怪物,对景姮有着极可怕的渴望和疯狂。

    他可以将身体让给他,却绝不允许他用自己来伤害景姮。白日受过惊,夜里喝了安神的药物,景姮从榻上下去时,手脚都微微发软。

    看着殷离将打开的环铐锁在了自己的臂上,抬手将钥匙扔的远远,她安心了不少。“我,你”殷离僵直着身体坐在原处,眸间闪烁的微光沉重,不再看她,只断了她的话说道:“我此生娶不得阿婵了,你嫁人去吧,只是那人不该是刘烈。”

    后面的话景姮不曾听清,因为殷离说着便整个人抖了起来,和那日在车驾上一样,诡异地扭着头,然后,突然看向她时,又是那双碧瞳了!“啊!”本就阴暗的灯光。

    就着他如此阴戾的目光,生生的可怖至极,吓的景姮玉容失色,转身就朝门口跑去。幸而殷离被银链锁住了,一时挣脱不开,眼睁睁的看着景姮跑的没了影子。一室昏沉,只剩下他冷冷的笑声徘徊。

    “从此以后,你都没机会再见她了她只能是我的。”景姮并非慌不择路,此前跑过一次她约莫清楚了些馆舍路线,不过她却低估了殷离的防范,人将走出院子,便被侍从团团围住了。

    “放她走。”游廊下,赢姣款款走来,景姮头一次看清她的模样,和殷离有五分相似的脸格外妖娆,扬声令下后,侍从们恭敬齐呼了一声“王主”便一下散开了。

    “景侯女,今日我放你走,皆是因昔日你父君的恩情,他救了阿离又教养他多年,此恩胜过天,现下你却是万万不能留在此处叫他痴沉。”

    视线齐平,景姮的探究不解只能暂归心中,赢姣并非真心放她走,她眼中的杀意十分明显。“你太美了。我本不该就如此放你走的,你活着一日,阿离便会一日念着你,不过我秦赢并非忘恩负义之辈,若他日大业得复,阿离的后位可许与你。”

    果如赢姣所言,在殷离挣断银链前刻,遣人将景姮速速送离了此处。车马疾驰在黑夜,后面并没有追兵袭来,驾车的老妪才缓了些速度,挂在车壁上的纱笼灯摇曳着微光,四野阒然,静的让人心惊。

    “寻你的人便在前处,老妇只能送于此,侯女安心过连/载企/鹅二五衣巴寺巴五衣韭。去就是。”“有劳了。”景姮下了车,将道过谢。

    那老妪就打马转走消失在了夜色中,幸而走前给了她一盏灯,照亮了小方天地,已是午夜了,山坡上的清昙盛放,她踏着花间走过,就看见带着一队甲卫的刘烈正外这边赶来。

    “阿婵!”他是急的,从马上下来几步就跑到了她跟前,一把将人紧紧抱入怀中。“这几日我不眠不休都在寻你,到底是谁?可有伤你?都是我不好,往后日夜都要守着你才行。”

    夜幕里的薄霭若云雾缭绕,昙花丛中,景姮被他揽的腰骨生疼,却也没有推开他,少年的担忧是那样的真切焦急,足以让她这些天的惊吓消散了。“我无事,真的,阿炽。”

    新妇嫁中失踪的事情自然不能大宣,景姮不见的翌日,送嫁的队伍依然照常前行,刘烈只能借以兄长身疾,留下暗自寻人才不叫人起疑。

    一日复一日不得她踪影,什么念头都起过了,如今人却又好生回到跟前来,不由的让他猜度掳走她的人会是谁。夤夜生凉。

    他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围在了景姮肩头,小心的将人抱在怀中上了马去,在景姮不得见的暗处,朝随行的武卫打了一个手势,得令的几人悄然消失在了黑夜中。

    “再不会有下次了你可有看清那些人的模样?”四野草虫夜喓,策马缓行间,景姮被他拥的紧紧,她该告诉他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本能的变作了:“不曾,我也不知道是他们谁。”她说的很急,倒更加让刘烈确定了什么,握着马缰的手掌微微收紧,俊冶的面上笑意莫测。

    “无妨,只要阿婵安然无恙便好,这几日头可有疼过?待回了官驿让医工替你瞧瞧,可知你不见后,我与王兄有多急,也怪我太大意了,竟然不曾发现你身边一直有着背主之人。”

    他不再追问是谁,景姮也就松懈了些,一一回着他的话,以为此事就这样罢了,可是她却委实低估了刘烈本性里的猜鸷和多疑回了官驿,景姮便被送去了新的馆舍歇息,召了医工来请脉,确认无碍,刘烈等着她入睡后,轻手液好了被角,取下如意钩中的帷幔放落,才冷着脸离去。

    梦中的殷离,面上并没有那样狰狞的伤疤,少年模样的他穿着深衣走在游廊下,长身英挺格外好看,手中的竹简还未收好,景姮便看着自己朝他跑了过去,为了接住她。

    他扔开了手中的所有东西。“阿离阿离,我得了一只玉埙,你快瞧。”少年抿着唇缓缓松了口气,将她扶正,蹲下身去替她穿好掉了的云头锦履,再起身时,脸上的笑意很淡,他似乎不是很会笑,可是唯有对着她时,笑的再不自然也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