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双夫 > 第27章暧昧空气中

第27章暧昧空气中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母妃。”广阳王沉声一唤,殿中不愉的气氛立时凝住了,重重说道:“此事日后不必再提,寺人入来,送太后回殿。”姜琼华煞白着脸上去搀扶着姜太后,走过景姮案前时。

    她看了她一眼,难掩的恨意毒的蜇人,景姮看个正着,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姜琼华又恢复了那般凄然悲伤的神情。

    “大王,长公子清醒了。”郅宫的寺人正巧入殿禀告,广阳王与邓王后当即就要前去探望,愣怔间,景姮已经被刘烈牵着跟随在后面。***再次踏足郅宫,景姮立刻就被那日的所有冲的浑身发颤。

    甚至几人走过的之处,便是那天她被压着被迫变换姿势的地方,羞耻让她咬紧了牙关,恨恨的掐着刘烈的手,指甲陷入了他的掌心中,他还是不肯松开。

    殿中灯火通,昏睡了几日的刘濯被寺人扶起靠坐在榻畔,广阳王与他说话时,比往日虚弱的很多。“无碍了,让父王母后担忧,是恒光的”

    “快别说了,只要你能好,阿娘做什么都愿意的。”邓王后哭的失态,不管广阳王如何劝慰也收不住,还是刘濯温声说了几句,她才好转些。

    错金博山炉中的沉香袅袅,却也盖不过浓烈的苦涩药味,景姮被刘烈拉到了榻前,双腿僵的似是木头般,始终低着头不肯多看。“王兄。”

    “嗯。”!景姮能感觉到刘濯并未看她,这让她无形中松了口气,兄弟两正常的说了几句话,待广阳王夫妇走时,景姮自然要跟着离开,可偏偏此时刘濯开口。

    “阿炽留下,为兄还有事要交代。”刘烈不能走,邓王后便让景姮也一并留下,直接切断了她的生路。等宫门一闭,景姮就如同落入狼窟的小白兔,连逃离都没有力气。

    “阿婵近些来。”他淡淡唤到。也是此时,景姮才看向榻间,刘濯一身雪色中衣单薄,病容中却更加清贵优雅的不似凡人了,凤眸微眯柔柔看向她,却冷寂的惊人。

    景姮的心猛然绷的更紧,自然不肯过去,反而退的更快了,只想离开这个让她害怕的地方,眼看着她踉踉跄跄的往殿门跑去,手还未摸到大门,人就被刘烈凌空抱起了。

    “嘘,王兄只是要与你说话罢了,别怕。”景姮想杀刘烈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这个混蛋竟然捂着她的嘴,将她抱入了帷幔中,手一松,她就落进了刘濯的怀里。

    再想挣扎又被他两指擒住了后颈,周身的力气一瞬泄无,软若无骨的瘫了,然后是无尽的绝望。

    景姮焦急的拧着眉,奈何通身无力,连悒愤瞪向两人的眼神也软的柔柔失助,而刘烈也顺势坐在了榻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呀,往后别再那样气王兄了,虽有慎无咎在,能让双腿勉强行走,可那毒却清不去,也就你能将他气出好歹来。”

    他捏的不重,景姮躲不了,左脸登时桃红了小片,还是刘濯拂开了他的手,给她轻揉了几下,刘烈无所谓的低哼了一声。“若是我死了,阿婵会开心么?”

    清润的声音透着一丝悲凉,他握着她的手,将十指紧密的缠绕,白净细长的指一点点的收紧着。

    景姮被他抓的生疼,心中慌的厉害,闭着眼睛便不肯说话,两人都在凝视着她,须臾后刘濯无声无息的弯起血色淡淡的薄唇,低头吻在了她的发间,满目的柔情若水。

    “连这样的问题也不肯答,阿婵,你又如何能逃呢。”放开了她的手,刘濯便拔去了她髻间的玉簪,将如云的乌发散下,让丝丝缕缕柔顺的流淌在指间,目光渐渐幽沉,景姮微瑟,只觉那股药香正在逼近,长睫急急颤动,却是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唇间,留下了一抹冰凉。

    然后,他在她耳边细细低语着。“阿婵害怕的样子真乖。”他连笑都是温和的无限宠溺,景姮却不自禁的毛骨悚然,倏地睁开眼睛,凉滑的舌却探入了她的口中,细腻轻柔的爱抚勾弄,让两人紧密而不可分。

    他尚且能自控,可景姮很快就被吻的乱了,百般滋味迷离,有酸,有甜,更多的是苦涩,眼角的泪水忽而落下。***“王兄的吻如何?”将至长芳殿中,刘烈就将景姮压在了榻中,难掩嫉妒的问到。

    景姮被他弄的天旋地转,玉色的手极力撑着他的宽阔的肩膀,微翘着红艳的唇急切喘息,忍不住报复性的讥诮道:“比你好,哼!”“是么?”刘烈细细的眯起眼来。

    看着身下本是娇柔又倔强的她,光艳的粉腮却是为了王兄而动人心魄,他笑了笑随即逼近,含住她的唇便深深用力的吸吻起来。

    “唔”他那一身霸蛮匪气尽显无疑,急迫、热切、又逐渐疯狂的侵蚀向她,扼着挣扎甚微的景姮,吮的水声靡乱,久久也不肯放过她。

    “阿婵阿婵我只想要你是我一个人的”狂乱的吻从毫无章法变的哀哀可怜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景姮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格外阴毒的神情,她下意识的害怕这样的刘烈。

    不过很快她就无力再想其他了。凌乱的锦衾中,刘烈侧躺着将景姮牢牢抱在怀中,粗重的喘息尚且透着情欲的冲动。

    “可那是王兄,若非他愿意,你怎么可能嫁给我,分不开的我们三个人注定要在一起。”景姮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失了焦距的美目迷乱,刘烈的吻再度袭来。

    那几乎能将她融化的温度,让她额前渗起了密密细汗,衣物被一件件的剥除,他突然的粗暴让她连抵抗都做不到,等她被抱入他怀中时,两人已经全部赤裸。

    纤细的后腰被他一掌握住,五指抓着她大半翘臀,强行而入时,她痛的在他手中直抖。不消看,幽窄的穴口正被艰难抵开,湿嫩的肉儿缩的很紧,本是闭合的花骨朵。

    此时因为他,不得不绽放成花,炙硬将顶入前穴,景姮便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嗯!”刘烈快慰的低哼着,就将她的腰往下一按,终于让两人深契在了一处。

    深处的濡湿开始被抽动着带外甬道各处,他顶的又快又狠,粗喘直压过景姮吃疼的呻吟,大起大落间,长长的青丝若水舞动在她身后,惹来他又一波狂风暴雨的亲吻。

    膨胀的硕物直冲重心,不可抑制的有了酸慰的刺激,景姮使力捶打着刘烈,他却笑的狂鸷,一边将她撞起,一边说道:“受不住了?”

    燥热的手指摸向了她的股间,乍急乍猛的捣入,顶的她身下很快湿了大片,手指摩挲的地方都是热液粘腻的滑。“呜!停下啊!”“不停,今夜都不停了。”

    果真一夜欢合未歇,迫人的情潮欲浪降退后,刘烈抱着景姮入浴清理了一身的湿腻,彼时景姮连喘息都已无力的微弱,相拥而眠不过一个时辰,刘烈便起身处理政务去了。

    余下景姮沉睡到午后,如今天愈渐凉爽,刘烈走时极恶趣味将自己的中衣给景姮穿上,待有人再掀开薄薄的锦褥时,目中便映入了另一番春旖惑人。宽大的墨绸亵衣只及她玉膝往上几寸。

    她的睡姿极好,静静的躺在那里,秀致修长的腿儿微陷柔软中,光泽柔嫩的粉白肌肤上却清晰的印着道道暧昧红痕。

    他完全能想象昨夜的一切有多疯狂。熟睡的景姮什么都不知道,清瘦白净的长指抚过她的柳眉,折叠好的素纱长巾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慢慢将倾泻的乌发撩起,将长巾绑在了她的脑后,再一抬手,轻易扯断了缚住帷幔的流苏长绳,大片轻柔若水的软纱立刻落下,遮住了华榻。

    影影绰绰的纱幔后,依稀能看见那道优雅的身形微动,碧色的丝绦捆在了景姮的皓腕上,往上一拉,她便被固定在了床栏间。

    “阿婵”他低低唤了一声,她依旧没有反应,昨夜的一番折腾足以让她沉眠久久,这让他并不太愉悦。

    拨开另一个男人穿给她的亵衣,明亮的光线下,失了遮蔽的少女身姿,露出了最美的曲线,丰盈的椒乳,纤弱的细腰,秀长的玉腿。

    他唇弧微起,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摩挲,珍珠般细润的肌肤上,尽是刘烈痛快时吮下的痕迹。墨色的凤目里是深不见底的清冷,并未欲动也未生怒。

    甚至俯身,温柔的吻在了她的锁骨下,她娇美若花,胸前的玉团倒更似百花结出的果实,一点红绡粉团圆挺,入手之间,温嫩莹软挠人心,禁不住便想用力的捏。

    可是指间的力度稍重,睡熟的人儿便本能的轻咛出声。似乎是弄疼了她。五指掌握着细润的娇肉旋着圈的轻揉。

    那一粒粉果很快就在掌心生硬,不适的低吟渐渐从她唇间逸出,待到满手的滑嫩被他重重一捏时,她终于醒了。

    “刘烈!”一整夜的激烈让她连声音都艰涩了,颤颤的怒道:“你有够没够!”景姮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眼前一片朦胧光亮什么也看不见,便是双手也失了自由。

    而身边那人他的味道让她莫名心寒。揉红的雪乳被松开了,景姮却紧紧的绷起了身子,他在靠近,凉薄的唇温柔的从她颈间吻去了胸前,被他夹疼的乳尖很快就含入了湿热的口中。

    一阵可怕的火热从头到脚的倏然窜起,景姮急喘着咬住了贝齿,舌头滑过的柔软湿的她好痒,她既是羞耻又是不可思议,他竟然会这样“别!”如玉艳娆的身子赤裸裸的颤抖着。

    他的呼吸已经笼罩了她的胸前,不疾不徐的温和,不燥不热的温凉,在她看不见的白日中,重复着昨夜的痕迹,她气息不稳的抗拒让他满意,暧昧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沉笑如蜜般诱人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