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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最纤细那一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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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抵着巍峨的雕龙宫柱,景姮几乎赤裸,雪肌泛粉,细长的双腿紧缠在刘烈的腰上,一连不停的撞操扯泄的花唇里蜜流乱溢,滴答滴答的落满了宫砖之上。

    阖殿里都是欢愉的操弄声,以及她无法抑制的呻吟,一时高亢,一时泣颤,他差不离是将一半的力气都贯注在了那一处,沉重的往上撞,浑硕滚烫的肉头又插进了宫口里,胀的景姮窒息。

    如此姿势,满穴的肉都在骇怕的排挤着他,偏偏越挤是越发的稚嫩,淫媚的随意摩擦皆是淫腻收缩。“阿婵把手放下去,摸摸那里堵不住呢。”含着她的耳垂,他低笑的令人发颤。

    景姮哪里分得出手去摸,一双藕臂都紧紧攀在他肩上,生怕被撞落到地上去,唯有尖呼低头时依稀看着被他填弄的样子,因着玉门被抬高,磨肿的阴穴花唇撑开到了极端,白腻的水沫被他拍开,整个腿心都红绯的艳娆。

    一抽一抵,一虚一实。没有什么比自己亲眼看着被男人进入更刺激了,饶是端丽如景姮,腹下荡起的一股股强烈快意,酸的她直落泪淫呼。如他所言,任由粗巨了几倍的肉棒填塞,那幽密的花径也有堵不住的水外淌,而且还是愈淌愈多。“啊快,快”生理的冲动来临,腰侧不由起了一阵灼热的酸痒感。

    就着他狂猛的撞操,汇集到腹下,瞬间形成了可怕的尿意,景姮惊喘着仰面,满脸的红潮冠绝,热汗滑落颊畔流至颈间,被刘烈吻的吐字不清。

    “还要快点干你?阿婵真厉害,往日你这会儿早该哭喊着停了。”他明明知道内穴里痉挛的有几多骚浪,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趁机扣住她的翘臀,快速无常的拍动起来,一时间直入的景姮彻底没了声,只剩下交合处的浪潮声淫耳不已。

    景姮差些要疯了,狂落着泪,淅淅沥沥的水声已经下流不止,削葱似的柔荑狠狠的在刘烈肩头抓下情欲的痕迹,天翻地覆的极乐纷踏而至,从穴心深处,被他顶的散遍了周身。

    高高飞起如上云端,眼前早已是漆黑一片,只听得他的喘息,她的水声,极致变态的热,灼烧的五脏六腑都在齐齐痉挛。

    呼吸不了,尖叫不了,连动也失去了力量,最后的百来下疯狂中,她只凭着本能和他贴紧契合,在极深之中,高潮喷液,一发不可收拾。

    “阿炽啊!”刘烈亦是满身的热汗,抱紧了怀中的景姮,她是那样的娇软,那样的柔弱,却在这一刻有着令他生死不能的魔力,铁一般的双臂不断的收拢,置于她体内的那一部分,直白敏锐的汲取着无尽快慰。

    有大量的水流喷在了他的腹下,致命的紧缩颤栗中他也不曾停,缓缓的抵进,压住柔嫩的宫壁,在想要将她揉入体内而不得的扭曲下,将自己的精水狠狠的射入了她的肚儿里。

    敏感的身体已经承受到了极点,神智又早已被他撞的粉碎,到了此刻还不分开的强射,刺激的景姮全身都在痉挛颤抖。

    有些疼,更多的是肉欲狂烈的欢腾。“我们该有孩子了,阿婵对不对?”景姮哪有意识回复他,子宫里被瞬间胀满。

    他还在深处里磨顶着她,要命的炙热爽地人直接失控,所有的关节都好似不听使唤了,不住的颤搐,在沉溺中一遍遍的回荡着他给的感觉。

    这是午后最美的时光,也是情欲最美的巅峰。刘烈舍不得出去,捏着景姮的下巴又缠吻起来。

    感知中都是对她的满足占有,云鬓已乱,流苏玉笄落了一地,只剩颈间耳畔的红珊瑚依旧艳冶夺目,诱的他四处去吮吻着,沉重的呼吸又热的危险。

    “阿婵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最后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前,那一点红艳朱砂,使得他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半晕中,景姮被他带的一耸一落,酸胀的小腹是片刻就涌起了感觉,待到刘烈终于抽退,她还来不及清醒,就被他抱去了窗棂下,单腿被他高高抬起,侧着身软软倚在重纱中。

    “呜啊!”他从正面压着她,将她娇软的身体几乎撑到了一个极端的弧度,颠操中,另一只脚半踩在地面,雪白圆润的脚趾间流溢着从腿间漫下的蜜液。

    肉柱深填,精水花汁交错,湿濡的温度热的令人狂乱。阳光透过窗棂映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纷飞的水沫间。

    那里着实艳靡如花绽,只被他狠狠塞满时,挤出大汩浑浊淫腻,紧夹着他的唇儿已经由白而红,敏感充血了。

    这一下午两人就没再分开过,及至酉时,邓王后宫中来了人传话,请皇帝与皇后行家宴,刘烈那厮才放过了景姮,唤了人送水进来,两人一道沐浴。

    龙飞凤舞的红漆浴桶宽大,景姮软若无骨的趴在壁沿上,雪润的肩头微颤,身后是贴合过来的刘烈,又将她压的不得动弹,长指在水中拨弄的欢快。

    “你有完没完?”她皱着眉,媚红的眼尾还噙着一些泪光泠泠,浸在水下的细腰奋力扭磨,又被他按在了敏感处,惊的呼吸一促,嘶哑的声音都满是不耐和柔弱。

    刘烈含吻着她的耳垂,阴恻恻的笑着,手指是越抵越深,带着温水在嫩实的肉壁间搅动着,薄艳的唇微扬:“是阿婵说出不来,我帮你弄,还怪朕了?”

    虽是看不见,可指尖顶开穴肉的那一刹那,热烫的异液明显和旁的水不一样,扣动间,就惹出了一股又一股来,听着景姮哼哼颤颤着,刘烈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会儿不弄出来,等会儿万一出来了,可怎么好?你别动,晚上回来再喂你。”景姮无力的捂着酸胀的小肚子,热水浸泡的舒适让她下面无端放松,正合适了这厮乱来,越来越空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特别是手指磨按着壁肉,极羞耻的有了快感。“你闭嘴!”比起现在,景姮突然怀念谁也不理谁的时候了。现下时辰还早。

    不过待两人更衣完罢,去往后宫时,邓王后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连大母姜氏也来了,虽说是家宴,广阳王却让依礼入座,刘烈只能牵住景姮去了上首,入席时还细心的搀扶着她。

    旁人只当没看见,倒是大母姜王太后不愉的开了口,略是婉约的声音缓缓:“陛下。”那是浓浓的不认可之意。

    刘烈正将茶汤递去景姮手中,趁机朝她眨了眨眼,便敛笑回正了身子,一瞬间变的威仪冷傲起来,向大母问了安好,姜氏才恭敬的有了笑意。

    摆满佳肴的华美案台下,景姮看着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交叠的广袖上一侧是玄色的金龙腾云,一侧是绯红的凤鸟翱翔,这一刻的亲昵,只有他们知道。

    这时姜氏的目光才看向了景姮,论容貌姿态确实是无人能敌过此女去,也有几分皇后的仪态,偏偏她越看是越不喜欢,冷冷道:“今日既是家宴,有些话孤家就要说上一两句了,阿炽已是皇帝,子嗣之事便该重视起来。

    景氏一年余也不曾有孕,陛下就该早日纳定后宫,开枝散叶。”“母妃,陛下与皇后年纪尚青呢,怎可现下就提纳妃”

    邓王后的话还未讲完,就被姜王太后厉声一喝:“莫不是要你这外甥女独霸未央椒房才对?”

    殿中还有诸多的宫娥内侍,邓王后的面色微变,眼看广阳王皱眉,她忙又道:“媳妇怎敢会有如此想法。

    只是他们成婚也不过才一年,阿婵也才将为皇后,还不曾主张宫事,纳妃的话太早了些,不若过些年再说。”察觉景姮将手外抽,刘烈用力的握紧了几分,偏执的不允她脱离。

    景姮暗暗的瞪了他一眼,虽然殿中的气氛不太对,但她是真的没生气,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会不知道刘烈的脾性,看似不羁却最是专情,爱定了她又怎么可能看别的女人,纳妃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不愉也只是姜太后方才驳了她从母的面子。

    “放手,我是饿了。”她微微侧身,没好气的说到,下午他缠的太狠,弄的她现在腹中空饿的紧。

    刘烈这才松开了她,在乐人轻击编钟时,习以为常的开口去缓和大母与母后的争执,也幸而是姜太后最宠着他,他说什么也就很快的暂时改变了态度。

    不过她对儿媳与孙媳妇的敌意却并未减弱。这下,家宴才好好的开始。回宫时,刘烈固执的要景姮同乘一辇,天已热,大辇的内帷换做了宝珠华盖,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望着夜空,这里的繁星与她在居焉时看的并无差别,只是那时拥着她的人是刘濯,现在则是他的弟弟,她的夫婿。

    “阿婵,我此生有你就够了,谁都不会要,知道么。”景姮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极舒服的弯起美眸“知道知道。”

    她的态度实在有点敷衍,又一直望着星空,似乎在思虑着什么,刘烈依旧不放心,将她环的紧紧,沉声问道:“那你还在想什么?”“阿炽,我想恒光哥哥了”她小声的念喃着。

    刘烈冷笑:“那阿婵知道朕在想什么吗?”他在想,是掐死她呢?还是操死她?掐死景姮那是不可能了,刘烈自然是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把一腔醋火还给她去,分开这么久的时日,都不曾听她说过一句念想他的话,实在叫他意难平。

    大辇停在了湖畔,池中花,岸边柳,直衬的湖中那一角水榭景色宜人。夜色沉沉,花湖里飞舞着萤火虫,掠着花香的晚风吹起了亭间缥缈轻纱,被刘烈抱进来后,景姮便顺势倚着桢楠台,撩起一片柔柔白纱,望着湖中的点点荧光。

    “真美。”刘烈从后面拥着她,贴着手臂握住了轻纱上的柔荑,十指缓缓相扣,正有一只萤火虫飞来,星芒似的光忽闪忽明,映照着景姮面上的笑。

    “阿炽你看它。”巧笑倩兮,顾盼生辉,这样的她只比万物还得刘烈的心,方才还一股子火。这会儿都消失殆尽了,只想如此和她相拥到天明去。

    “你若是喜欢,我去捉一些来。”他想,这样的事情王兄是肯定不会做的。景姮转头看着他,月光下少年皇帝的双眸里盛满了柔光,情深意切,那是萤火虫不能比及的,她微微后仰窝在了他的胸前,笑着:“不必了,我有更好的。”

    刘烈约莫明白了她的话,只觉这黑夜里乘着月华而来的袅袅香风都极不真实,双手忽然环紧了景姮的腰,她软的让他忍不住用力,窘迫又猜鸷的说道:“我是更好的么?”

    回应他的,只有景姮清婉的笑声,他欣喜的低头与她交颈亲吻,红唇含吮,每一次缠绵加深,湿腻的甜便渐渐蔓延着,直到三魂六魄都彻底沉陷。

    “阿婵、阿婵”景姮急喘着气儿,涣散的目光慢慢聚回,眼尾的一抹红妩媚生情,抓住刘烈的手拍了拍“唤那么多声做何,我听着呢,我瞧你倒越发更像彘了。”

    她总还记得他往日说的这个,趁机报复。“嗯,你说朕是什么?”他一用力就将她转过了身,赤色的帝服微乱。

    那神情倒和臂间的金龙一般,傲慢冷厉,只是他容貌生的太艳丽,佯装生气也好看的让景姮不怕了。“就许得你说我了,陛下。”往后微仰时。

    她髻间玉华翩翩,丝绫广袖缠着轻云披帛落去了腕下,冰肌玉骨之上只缀着一副滴翠镯,诱地他忍不住伸手去握,最纤细的那一处,还留着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