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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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好累。”忽然，我身后的女人又开口了，嘴里说着，把我放了下来。于是这个时候我看清她是谁。赵雪莹！我父亲的二婚对象，也是我的后妈。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赵雪莹则是一脸笑容，说道：“方凡，真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你是一个人来的？”“我和我妈来的。”我说道。
“这样啊，那好，我不打扰你们了。”赵雪莹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就向着外面去了。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直目送着赵雪莹离去，直到她出去之后，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那的男的大概四十多岁，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赵雪莹之后，满脸谄笑。两人并肩而行，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那个男的我不认识，完全是陌生人。他是谁？怎么会和赵雪莹在一起？按理说她来逛街，应该和我父亲在一起啊！
我心中满是疑惑，得不到解答。不久之后，妈妈从试衣间出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遇到赵雪莹的事情告诉她。
妈妈买了两件衣服，又买了几套内衣，店员都打包好了，我主动提着，在妈妈刷了卡之后，我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服装店。
买了衣服之后，我以为妈妈没什么要买的了，但在经过一个手机店的时候，妈妈却是径直走了进去。我们进到手机店里，立刻就有服务员过来。“给我看下你们这里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妈妈说道。
跟在后面的我有些疑惑，妈妈可是不喜欢用苹果手机的，对于她来说，一个普通的智能手机就足够用了。而且苹果手机她用的话，被抓拍到，会带来很大的麻烦。给我买的？也不可能啊！
年初她才给我买了一个新手机，是苹果最新系列的。不是给自己买的，也不是给我买的，那是给谁买的？
难道是我震惊的看向了妈妈，她站在玻璃柜台前看着手机，只是一小会儿，妈妈就把那个手机买了下来，七千多，她让服务员包好，随后就刷了卡。
从百货大厦出来，我们回到了车里，妈妈开着车离开了这儿。在回家的路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妈，你手机坏了么？”
“没有啊。”“那你怎么还买”“是给焦老伯买的。”妈妈不在意的说道，非常自然。果然我的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妈，你给他买这么好的手机，他用得来么。”我忍不住这样说道。
就他一个糟老头子，一直生活在农村，别说是这种高端的智能手机，就是给他一个棒棒机，他也不会用吧？“不会用，可以慢慢摸索。”妈妈说道。
“可是很贵啊。”“凡凡”妈妈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你是不是对焦老伯有不满？”
我微微一愣。不满？当然有不满了。这不满不止一点，而且很多很多！就在这一瞬间，我几乎要把所有的不满都说出来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想说的话头给打断了，而妈妈则是快速的从包里把手机拿了出来，接在耳边。“焦老伯。”妈妈说道。
我的心一沉，怎么又是这个糟老头子。他是怎么把电话打过来的？我突然想到家里有个座机，只要知道电话号码就能打电话，看来妈妈是把电话号码都给他了，所以他才能把电话打过来。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抬头看着接电话的妈妈，她冰冷绝美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话语有安慰之意，似乎是在安慰电话那头的焦老汉。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算挂断。妈妈把手机装回到包里，对售货员说道：“把这个手机包起来。”“好的。”售货员顿时无比高兴，卖出一只手机，她也是有提成的。我和妈妈走出了手机店。
此时我的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大多都是衣服，至于那个被装进礼品袋的苹果手机则是妈妈提着，毕竟好几千块，我提着的话掉了就有些可惜了。但是在我想来，我更希望那只手机掉了。
我和妈妈一起走出了百货大厦。到了停车场，找到车之后，我把东西放到车里，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随后还是妈妈开车，我们一起回家去了。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而焦老汉则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他显然是没把心思放在看电视上，因为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节目。
当我和妈妈刚来到客厅的时候，焦老汉立刻就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妈妈。“哎呀，闺女你好多汗啊，来擦擦。”焦老汉一连扯了几张纸巾就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了纸巾，而焦老汉随即就谄媚殷切的把妈妈手里的包拿了过去，放在沙发上。随后焦老汉又是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出来，这个糟老头子对妈妈很是殷勤，却也没把我给忘了，有妈妈在这儿，他还不敢明着对付我。
只是我却注意到，焦老汉把饮料递给我的时候，那眼神明显是有一点的不耐烦。但是转头他看着妈妈的时候笑着，就仿佛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看不出有半点的端倪来。饮料是冰的，我喝了几口。
而妈妈拿着那瓶冰饮料，却是放在了茶几上。焦老汉疑惑。“我不能喝。”妈妈看出他的疑惑，说道。不能喝？焦老汉奇怪。我也感到奇怪。但很快我就想到了什么。
“妈，我去洗澡了。”我不想再待在这儿，尤其是看到焦老汉，我莫名的心烦，说了之后，我就去了浴室。我在浴室里洗了澡，本来要进卧室的，但是心中一动，直接就去了客厅里。
我之所以去客厅，是因为我想到妈妈和焦老汉在客厅里，也可能他们两个在亲密的接触，而我这么一去，装作不经意，可以让他们稍微忌惮一点。
在我到了客厅里之后，也的确看到了妈妈和焦老汉坐在一起，但是并没有什么接触。此刻焦老汉正拿着一个崭新的苹果手机不断地把玩着，手指在屏幕上按来按去，一脸兴奋的样子，而妈妈则是坐在一旁只是看着，并没有插手进去。
妈妈偶尔会看焦老汉的脸，那眼神仿佛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是溺爱？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形容，但妈妈看焦老汉的那种眼神，给我的感觉的确如此。
两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手机上，我站在客厅入口的走廊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们都没注意到我，于是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里，我坐在电脑前，打算不再去想其他的，打开电脑，准备狠狠地玩几把游戏，平复心态。以往我的胆子没这么大的，因为妈妈在家里，我一般都是不敢玩游戏的，只能装作看书。
但是现在，我却顾不了那么多。而且，也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这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中途并没有人来。当然了，我是戴着耳机的，可能妈妈也来过，只是我并没有听到她来罢了。
我一直玩到了深夜十一点钟，被尿逼急了，这才取下耳机出了卧室去洗手间。但是我刚出门，却看到了焦老汉从他的屋里出来。焦老汉就跟做贼似的关上了门，转过身，一下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于是我们两人都是看着对方，有刹那间的愣神。下一刻焦老汉嘿嘿一笑，说道：“小凡凡，这么晚了还不睡呢。”“上厕所。”我没好气的说道。“哦，那快去吧。”“你出来干什么？”
但我却这样问他。但是焦老汉没有一点的不自在，反而还是笑眯眯的“我也上厕所啊。”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你先去，但焦老汉却抢在我之前说了。
“小凡凡，你先去上，老汉我稍微等一下，快去快去。”焦老汉道。我心里自然有所不满，刚想说你先去，但是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妈妈出来，我的心里有点虚，什么也没说，直接就往洗手间去了。
到了洗手间，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放了水出来之后，我又看到了走廊上站着的焦老汉了，但是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奇了怪了！而且我看向焦老汉的时候，发现他还是嘿嘿的笑着，只是长了皱纹的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无奈之下，我只得进了自己的卧室，并且把门也给反锁上了，因为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自在。我是想直接睡觉的，但是睡意全然没了。
我想到了刚才焦老汉那个诡异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了走廊的监控。监控始一打开，我看到了焦老汉在走廊里游走。不！
准确的说，他是在我的房间门口徘徊。我全身发毛，不由得看向了门口，一想到焦老汉就在门外游荡，我的全身发寒。
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忽然又从她的卧室里出来了，一拉开门，焦老汉就听到了响声，赶紧站起身来，然后笑眯眯的向着妈妈小跑了过去。
妈妈就站在卧室门口，焦老汉笑眯眯的跑了过来，一双手就是不听使唤似的向着妈妈伸了过去，但是全被妈妈给拍打开了。
“闺女，俺太想你啦。”虽然手被拍打开了，但是焦老汉却一点不害怕，反而又抬起一只手，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偷摸过去。
本来妈妈是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的，当焦老汉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蜂腰上的时候，妈妈伸手抓住了焦老汉的手腕，似乎用力了几下，但还是没把焦老汉的手拿开，于是便不再有什么动作了，只是看着焦老汉，美眸里似有嗔怪之色。
妈妈并不生气。透过监控看到妈妈这样的表情，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而焦老汉脸上笑容更浓了，仿佛是得逞了一般，很是有些得意，另一只手也缠上了妈妈的纤细蜂腰。
于是焦老汉两只手都抱住了妈妈的腰肢，虽然妈妈双臂交叉的环抱在胸前，看起来并没什么动作，但是她这样无异于是默许了焦老汉。默许？默许代表什么意思呢，就是不反抗，任由的意思。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此刻的妈妈对焦老汉默许了，也就是说她不反抗焦老汉的这种举动，至少不反感。
焦老汉与妈妈的距离太近了，他抱着妈妈纤细的腰肢，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看起来就好像是认识已久的夫妻一般？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不过焦老汉的年纪太大了，而且还有些驼背佝偻，虽然不像是在山村里那样邋遢了，也换上了新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并不代表他骨子里是个糟老头子。
而谁又能想象得到，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能够这样近距离的和妈妈接触，毕竟两人不论身份地位，单从外形来看，焦老汉这辈子能取到媳妇就不错了，更别说能和妈妈这样高贵圣洁的妈妈有交集。
但是生活总是处处有惊喜，或者也可以说生活远比人们构造的故事来的更狗血，也更让瞠目结舌。就比如此刻在监控画面的妈妈和焦老汉，这又有谁能想得到呢？
“好累好累。”忽然，我身后的女人又开口了，嘴里说着，把我放了下来。于是这个时候我看清她是谁。赵雪莹！我父亲的二婚对象，也是我的后妈。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赵雪莹则是一脸笑容，说道：“方凡，真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你是一个人来的？”“我和我妈来的。”我说道。
“这样啊，那好，我不打扰你们了。”赵雪莹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就向着外面去了。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直目送着赵雪莹离去，直到她出去之后，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那的男的大概四十多岁，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赵雪莹之后，满脸谄笑。两人并肩而行，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那个男的我不认识，完全是陌生人。他是谁？怎么会和赵雪莹在一起？按理说她来逛街，应该和我父亲在一起啊！
我心中满是疑惑，得不到解答。不久之后，妈妈从试衣间出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遇到赵雪莹的事情告诉她。
妈妈买了两件衣服，又买了几套内衣，店员都打包好了，我主动提着，在妈妈刷了卡之后，我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服装店。
买了衣服之后，我以为妈妈没什么要买的了，但在经过一个手机店的时候，妈妈却是径直走了进去。我们进到手机店里，立刻就有服务员过来。“给我看下你们这里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妈妈说道。
跟在后面的我有些疑惑，妈妈可是不喜欢用苹果手机的，对于她来说，一个普通的智能手机就足够用了。而且苹果手机她用的话，被抓拍到，会带来很大的麻烦。给我买的？也不可能啊！
年初她才给我买了一个新手机，是苹果最新系列的。不是给自己买的，也不是给我买的，那是给谁买的？
难道是我震惊的看向了妈妈，她站在玻璃柜台前看着手机，只是一小会儿，妈妈就把那个手机买了下来，七千多，她让服务员包好，随后就刷了卡。
从百货大厦出来，我们回到了车里，妈妈开着车离开了这儿。在回家的路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妈，你手机坏了么？”
“没有啊。”“那你怎么还买”“是给焦老伯买的。”妈妈不在意的说道，非常自然。果然我的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妈，你给他买这么好的手机，他用得来么。”我忍不住这样说道。
就他一个糟老头子，一直生活在农村，别说是这种高端的智能手机，就是给他一个棒棒机，他也不会用吧？“不会用，可以慢慢摸索。”妈妈说道。
“可是很贵啊。”“凡凡”妈妈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你是不是对焦老伯有不满？”
我微微一愣。不满？当然有不满了。这不满不止一点，而且很多很多！就在这一瞬间，我几乎要把所有的不满都说出来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想说的话头给打断了，而妈妈则是快速的从包里把手机拿了出来，接在耳边。“焦老伯。”妈妈说道。
我的心一沉，怎么又是这个糟老头子。他是怎么把电话打过来的？我突然想到家里有个座机，只要知道电话号码就能打电话，看来妈妈是把电话号码都给他了，所以他才能把电话打过来。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抬头看着接电话的妈妈，她冰冷绝美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话语有安慰之意，似乎是在安慰电话那头的焦老汉。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算挂断。妈妈把手机装回到包里，对售货员说道：“把这个手机包起来。”“好的。”售货员顿时无比高兴，卖出一只手机，她也是有提成的。我和妈妈走出了手机店。
此时我的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大多都是衣服，至于那个被装进礼品袋的苹果手机则是妈妈提着，毕竟好几千块，我提着的话掉了就有些可惜了。但是在我想来，我更希望那只手机掉了。
我和妈妈一起走出了百货大厦。到了停车场，找到车之后，我把东西放到车里，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随后还是妈妈开车，我们一起回家去了。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而焦老汉则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他显然是没把心思放在看电视上，因为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节目。
当我和妈妈刚来到客厅的时候，焦老汉立刻就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妈妈。“哎呀，闺女你好多汗啊，来擦擦。”焦老汉一连扯了几张纸巾就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了纸巾，而焦老汉随即就谄媚殷切的把妈妈手里的包拿了过去，放在沙发上。随后焦老汉又是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出来，这个糟老头子对妈妈很是殷勤，却也没把我给忘了，有妈妈在这儿，他还不敢明着对付我。
只是我却注意到，焦老汉把饮料递给我的时候，那眼神明显是有一点的不耐烦。但是转头他看着妈妈的时候笑着，就仿佛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看不出有半点的端倪来。饮料是冰的，我喝了几口。
而妈妈拿着那瓶冰饮料，却是放在了茶几上。焦老汉疑惑。“我不能喝。”妈妈看出他的疑惑，说道。不能喝？焦老汉奇怪。我也感到奇怪。但很快我就想到了什么。
“妈，我去洗澡了。”我不想再待在这儿，尤其是看到焦老汉，我莫名的心烦，说了之后，我就去了浴室。我在浴室里洗了澡，本来要进卧室的，但是心中一动，直接就去了客厅里。
我之所以去客厅，是因为我想到妈妈和焦老汉在客厅里，也可能他们两个在亲密的接触，而我这么一去，装作不经意，可以让他们稍微忌惮一点。
在我到了客厅里之后，也的确看到了妈妈和焦老汉坐在一起，但是并没有什么接触。此刻焦老汉正拿着一个崭新的苹果手机不断地把玩着，手指在屏幕上按来按去，一脸兴奋的样子，而妈妈则是坐在一旁只是看着，并没有插手进去。
妈妈偶尔会看焦老汉的脸，那眼神仿佛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是溺爱？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形容，但妈妈看焦老汉的那种眼神，给我的感觉的确如此。
两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手机上，我站在客厅入口的走廊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们都没注意到我，于是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里，我坐在电脑前，打算不再去想其他的，打开电脑，准备狠狠地玩几把游戏，平复心态。以往我的胆子没这么大的，因为妈妈在家里，我一般都是不敢玩游戏的，只能装作看书。
但是现在，我却顾不了那么多。而且，也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这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中途并没有人来。当然了，我是戴着耳机的，可能妈妈也来过，只是我并没有听到她来罢了。
我一直玩到了深夜十一点钟，被尿逼急了，这才取下耳机出了卧室去洗手间。但是我刚出门，却看到了焦老汉从他的屋里出来。焦老汉就跟做贼似的关上了门，转过身，一下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于是我们两人都是看着对方，有刹那间的愣神。下一刻焦老汉嘿嘿一笑，说道：“小凡凡，这么晚了还不睡呢。”“上厕所。”我没好气的说道。“哦，那快去吧。”“你出来干什么？”
但我却这样问他。但是焦老汉没有一点的不自在，反而还是笑眯眯的“我也上厕所啊。”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你先去，但焦老汉却抢在我之前说了。
“小凡凡，你先去上，老汉我稍微等一下，快去快去。”焦老汉道。我心里自然有所不满，刚想说你先去，但是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妈妈出来，我的心里有点虚，什么也没说，直接就往洗手间去了。
到了洗手间，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放了水出来之后，我又看到了走廊上站着的焦老汉了，但是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奇了怪了！而且我看向焦老汉的时候，发现他还是嘿嘿的笑着，只是长了皱纹的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无奈之下，我只得进了自己的卧室，并且把门也给反锁上了，因为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自在。我是想直接睡觉的，但是睡意全然没了。
我想到了刚才焦老汉那个诡异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了走廊的监控。监控始一打开，我看到了焦老汉在走廊里游走。不！
准确的说，他是在我的房间门口徘徊。我全身发毛，不由得看向了门口，一想到焦老汉就在门外游荡，我的全身发寒。
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忽然又从她的卧室里出来了，一拉开门，焦老汉就听到了响声，赶紧站起身来，然后笑眯眯的向着妈妈小跑了过去。
妈妈就站在卧室门口，焦老汉笑眯眯的跑了过来，一双手就是不听使唤似的向着妈妈伸了过去，但是全被妈妈给拍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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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妈妈是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的，当焦老汉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蜂腰上的时候，妈妈伸手抓住了焦老汉的手腕，似乎用力了几下，但还是没把焦老汉的手拿开，于是便不再有什么动作了，只是看着焦老汉，美眸里似有嗔怪之色。
妈妈并不生气。透过监控看到妈妈这样的表情，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而焦老汉脸上笑容更浓了，仿佛是得逞了一般，很是有些得意，另一只手也缠上了妈妈的纤细蜂腰。
于是焦老汉两只手都抱住了妈妈的腰肢，虽然妈妈双臂交叉的环抱在胸前，看起来并没什么动作，但是她这样无异于是默许了焦老汉。默许？默许代表什么意思呢，就是不反抗，任由的意思。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此刻的妈妈对焦老汉默许了，也就是说她不反抗焦老汉的这种举动，至少不反感。
焦老汉与妈妈的距离太近了，他抱着妈妈纤细的腰肢，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看起来就好像是认识已久的夫妻一般？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不过焦老汉的年纪太大了，而且还有些驼背佝偻，虽然不像是在山村里那样邋遢了，也换上了新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并不代表他骨子里是个糟老头子。
而谁又能想象得到，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能够这样近距离的和妈妈接触，毕竟两人不论身份地位，单从外形来看，焦老汉这辈子能取到媳妇就不错了，更别说能和妈妈这样高贵圣洁的妈妈有交集。
但是生活总是处处有惊喜，或者也可以说生活远比人们构造的故事来的更狗血，也更让瞠目结舌。就比如此刻在监控画面的妈妈和焦老汉，这又有谁能想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