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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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长贵死后没多久,贾宝根竟然跟市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这个平日里人见人烦连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嚣张起来,在外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偶尔回到家里更是吆五喝六、颐指气使,对母亲、姐姐和外甥女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三个女人只能忍气吞声,惶惶不可终日。

    一味的妥协和忍让使得贾宝根更加变本加厉、无法无天。他玩够了母亲的老骚屄,魔爪便伸向了姐姐贾凤霞,不顾姐姐的强烈反抗强  奸 了她。贾凤霞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弟弟多次的 奸 淫,最后怀上了他的孩子。贾宝根知道后大喜,一定要姐姐给他生下这个孩子,为此他把贾凤霞锁在家里的一间小屋子里,并让白大妮负责伺候并日夜监守。母女俩整日以泪洗面,却也不敢声张。

    后来贾宝根染上了吸毒的恶习,将家里的钱财挥霍一空后就开始变卖家里的物品。能卖的都卖光了,就开始到处骗钱,骗了他二姨白二妮家一万块钱后,又去纠缠姥姥,说她解放前当过妓女肯定藏着值钱的宝贝,老太太百口莫辩,欲哭无泪。最后,贾宝根邪恶的目光盯在了年仅十一 岁 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卖给人贩子,多亏白大妮及时察觉,把外孙女藏到了妹妹白二妮家里,才暂时躲过一劫。

    眼看着实在过不下去了,白大妮一狠心,走进了乡派出所。民警去抓贾宝根时,这个无赖大喊:“老子有艾滋病,哪个不怕死的就来抓我!”

    民警以为他是撒泼使混,把他逮起来后到医院一验血,果然贾宝根有艾滋病。这下可不得了,对艾滋病的恐惧和无知使得所有人都对贾宝根畏之如虎,派出所什么也没说就放了他。白大妮再去告便无济于事了。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自此贾宝根横行乡里,成为一霸。

    贾凤霞临盆生下一个死胎,贾宝根大怒,不顾产妇身体虚弱,恶狠狠地打了姐姐一顿。

    白大妮绝望之际忽然想到我,这才带着贾凤霞和小花来找我。

    我心念一动,忽然想起那次贾宝根碰瓷时小六子说要替我出气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设计的?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于是我说道:“你们想让我怎么救啊?”

    “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就连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求爷行行好,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全家人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我沉思一会儿,有了主意,问道:“你们愿意住到逍遥谷吗?帮我干些杂活,我养活你们。”

    白大妮一听,惊喜交加,磕头如捣蒜:“爷说的是真的?我听人说逍遥谷是爷的后宫,能在那里住一天都了不起了,爷肯让我们住一辈子?”

    我一皱眉:“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小菊。她也是听周凯说的”

    “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他们相好”这个周凯,怪不得刘强看不上他,这种心无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没有看到周凯了,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还是故意在躲我?

    联想起白大妮在厂里说过我玩弄她们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可以收留你们,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离开逍遥谷,你们愿意吗?”

    出乎我的意料,三个女人都点头答应了。白大妮还央求我把她母亲和妹妹也带到逍遥谷,说她母亲八十多 岁 了,一个人生活很可怜;妹妹白二妮前年刚离婚,儿女不孝,贾宝根更是常去骚扰,日子过得艰难。

    我起了恻隐之心,便同意了。

    我叫过来小六子,让他安排这三人住在旅社里,然后接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过来,让她们五个人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身体,尤其是艾滋病和性病之类的传染病;最后带她们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将她们送到逍遥谷。

    三天后,小六子告诉我一切办妥了,五个女人身体都很健康——看来贾宝根吸毒后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后倒是没有再跟母亲和姐姐发生过性关系。

    我让小六子载我回逍遥谷。路上我问他,贾宝根的事是不是他设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我说现在这个祸害不除,乡亲们可就永无宁日了。小六子却说道:“弄死这种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可也脏了手。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回到逍遥谷,我看到五个女人都住在了快意轩一楼的佣人房,虽然有些拥挤,也住得下。这间佣人房就在刘婶隔壁,是里外套间,本来设计的是里间住人,外间摆放沙发电视。我给她们在外间加了一张大床,这样就成了白大妮和妹妹、女儿住在外间,她母亲和小花住里间。

    五个女人仿佛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都是一脸的兴奋和满足。我是第一次见到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老太太,怎么称呼你呀?”

    老太太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密布,但慈眉善目,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好听:“小爷,俺们穷人家的孩子哪有什么大名啊?在娘家的时候,爹娘就叫我‘妞妞’;嫁人后,婆家姓王,别人就王嫂、王婶、王奶奶这么叫下来了爷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难不成我也叫她“王奶奶”?

    我忽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凑到她耳边悄声问:“我也叫你‘妞妞’行吗?”

    老太太居然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可有几十年没人这么叫我小名了我们一家子都是爷救的,随爷高兴吧!只是当着小辈人的面,可有点儿羞人答答的”

    我坏坏地一笑:“那就只有咱俩时,我再这么叫你。”

    老太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瞟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没想到一个八十多 岁 的老太太竟然让我心里一动,她刚才那个眼神里面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转头跟白二妮打招呼:“你比你姐可年轻多了。”

    “哦,我比她小十五 岁 呢。”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发现贾凤霞脸露痛苦之色,两只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纳闷地问:“凤霞,你怎么了?”

    白大妮在一旁说道:“她生完孩子后,奶水很足,一天憋涨好几回,没人吃只能挤出来扔掉。”

    “那多浪费啊!”我心里一动,随着我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跟着长,云云的奶水已经喂不饱两个小家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儿子抢食。但喝了一段日子的人奶,我还真有些上瘾了,想起来古时候地主老财养奶妈,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于是我说道:“以后凤霞的奶水给我喝吧。”

    贾凤霞赶忙点头:“我去找个碗给你挤出来。”

    “不用!”我制止了她“挤到碗里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欢直接喝,你过来。”

    贾凤霞脸一红,却还是听话地来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了两只饱胀的大奶子。我毫不顾忌屋子里别人的目光,含住她一只奶头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喷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咽着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声,可没人说话。

    直到我吸光了两只乳房里的奶水,贾凤霞已经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时候喂她吃奶没啥感觉,可你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那就好,以后你有了奶水就给我吃。”

    “好,大兄弟,只要你喜欢,我的奶水只给你一个人吃。”

    我促狭地一笑:“你娘和你姥姥都喊我‘爷’,你喊我‘大兄弟’合适吗?”

    贾凤霞被我逗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我也喊你‘爷’吧。”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久不见,你想我吗?”

    贾凤霞脸一红,点了点头。白大妮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怕我们听见?”

    我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我,你闺女点头了,你呢?”

    白大妮冲我一笑,腻声道:“我们要是不想你,怎么会来找你?”

    我兴奋地大声说道:“好,这就好!大妮,你去把门关上,今天咱们好好乐乐,就算是我给你们接风洗尘了。怎么样,大家没意见吧?”

    屋里的五个女人都看着我,除了十一 岁 的小花一脸迷茫外,其她人都笑得很暧昧。

    白大妮将里外屋门都关好后,我坐在里间的大床上,下达了第一道命令:“大家先把衣服脱了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先来个坦诚相见!”

    白大妮和贾凤霞倒是没有异议,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白二妮迟疑地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她咬咬牙也开始脱衣服了。

    老太太忸怩道:“爷,我就别脱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我当然不依:“妞妞,这你就不知道了,每个年纪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采,你和同龄人相比还是很有味道的快脱吧,爷想看。”

    我见白大妮和贾凤霞已经率先脱光了,就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大妮过来帮我脱衣服,凤霞给小花脱。”

    白大妮向我央求道:“小花还小,爷想玩的话,能不能再等个一年半载的?爷发发慈悲,我们几个一定好好伺候爷高兴”

    我爽朗地一笑:“我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吗?你放心,今天大家高兴,都脱光了才能玩个痛快,我会有分寸的。”

    五个女人,老少四代人,光着屁股围在我身边,那种旖旎的青光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刺激。我下达了第三道命令,让大妮、二妮姐妹俩为我口交,贾凤霞将女儿小花抱到我面前让我舔屄,老太太蹲在我身边任凭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内

    二妮在姐姐的言传身教下,很快就抛开了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jī巴

    小花的幼女嫩屄也让我爱不释口,白皙细嫩的阴户含在嘴里似果冻般滑爽,自有一股扑鼻的清香,阴阜上新长出的淡淡绒毛昭示着它正在发育;向上望去,小 女孩胸前的两个乳丘已经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诗句所形容的“小荷初露尖尖角”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小花年纪虽小,可受家庭环境影响颇为性早熟,此时被我撩拨得小嘴微张,发出了动人的娇喘。

    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却有些不堪,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她的老屄荒芜已久,如同枯井一般,我的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她的阴毛已经全白了,稀疏得掩盖不了屄口儿,阴唇软塌塌地耷拉着

    不一会儿,贾凤霞第一个忍不住了,将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间凑去,从母亲和二姨手里抢过jī巴塞进了自己瘙痒许久的屄内,忘情地大起大落起来。

    白大妮和妹妹相视一笑,起身站在贾凤霞身体两侧,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贾凤霞的一只胳膊,像建筑工人砸夯一样助她发力。

    没多久,白大妮就坚持不住了,跟女儿商量:“小霞,你先下来歇会儿,让娘上去玩玩”

    贾凤霞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身子照旧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气了,在女儿屁股上扭了一把:“你个骚货,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给娘吃两口?白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贾凤霞噘着嘴,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当她那滑溜溜的yīn道贪婪地吞吃了我的jī巴时,她美美地长吁了一口气,扭腰摆臀开始了性爱享受。

    白二妮看着姐姐在自己眼前无所顾忌的样子,也春心大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对这个女人很有兴趣,便说道:“大妮,你下来,让给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着我,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二妮热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迎接我的临幸。我起身来到她的胯间,将湿滑的大jī巴顺利地送进了二妮的yīn道里,开始了纵情的抽chā。

    二妮比贾凤霞才大五 岁 ,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中年妇女,我玩得很尽兴。快到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操她的女儿,满嘴光光的,没有一颗牙齿。我心里一动,从二妮屄里抽出jī巴来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声:“张嘴!”

    老太太会意地张大嘴巴,我把湿漉漉的大jī巴捅进她的嘴里,她马上紧闭双唇含住了它。我将她的嘴巴当作女人的屄,尽情地抽chā起来。难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经验,当我的jī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时,她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时当妓女练过深喉的功夫?快感袭来,我打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老太太咕噜几口将精液咽下,还吧嗒了几下嘴巴,对我说道:“小爷,你可真会玩,我可是好久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了。”

    我也很满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先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平时帮着隔壁的刘婶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就行了。”

    安排好她们,我去隔壁又跟刘婶交代了一下。刘婶很高兴,好像自己当了个小官,手下有兵了。

    没过几天,秀秀回来了,说她母亲去世了,刚办完丧事。另外娇娇小学毕业后不想读书,让秀秀的父亲接到了镇上。我奇怪地问:“你还有父亲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秀秀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娘单性繁殖啊?只不过我父亲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餐馆。我爹这次把娇娇接过去帮着干点杂活,我倒也放心——因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娇娇。”

    看到家里添丁了,而且是两个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兴。她从云云怀里接过来天伦,亲热地说:“宝宝,让姨抱抱。”

    云云一边递给她孩子,一边高兴地说:“姨,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姐姐在一旁笑了:“瞧你们这称呼,秀秀让天伦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秀秀扭头问我:“那该怎么称呼啊?”

    我也直挠头:“让我想想。”

    晚饭后,秀秀蛮有兴趣地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母亲和大姨、姐姐、云云来到我的房间主卧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问题,问母亲:“孩子学说话了,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母亲笑着摇摇头:“我不管,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想了想,说道:“人类最早是血缘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流行家族内的通婚,所以咱家这种情况也并非独有。而称呼方面就更没必要较真了,在古汉语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间语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称为”姐“,比如大家熟知的戏曲刘海砍樵里就有一句唱词”刘大姐,我的妻“。现在大家把母亲称呼为”娘“,但‘娘’的本意却为少女,一首古诗里有这么一句”见娘喜容媚,愿为结金兰“。同时”娘“又指妻子,古代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娘子“,现在人们还把新媳妇叫‘新娘’。所以称呼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条,只要我们喜欢,怎么称呼也无所谓。”

    大家听得发愣,姐姐赞叹道:“勇,你懂得真多。”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书房里上网搜索了半天,才找到这些东西。

    我接着说道:“说到咱们这一家,本来就已经乱了,索性接着乱下去,香香、小梅和云云都给我生过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后辈分是一样的。”

    大姨却说道:“这也太乱了,还是各叫各的吧。”

    我摇摇头:“不妥,如果各叫各的,大家凑到一起怎么叫?不如统一定好,乱中有序。”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听我的下文。我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武侠小说里按进入师门的先后排序,我们可以效仿,按和我上床的先后排大小。”

    姐姐兴奋地追问:“那谁是大姐啊?”

    “本来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上农校时的同学张小雨,可这么多年没有音讯,只好把她排除在外了。方芳是我第二个女人,也是和我领了结婚证的法定妻子,自然是大姐了。”

    “那,二姐是谁?”众人异口同声。

    我却犯难了:“接下来应该是我的岳母,可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当我的妻子”

    姐姐说道:“这好办,把她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岳母带着方芳和媛媛进来了。听姐姐说完事情原委,方芳首先高兴地赞同:“让我当大姐,太好了!下面有这么多妹妹,真不错。”

    岳母面露难色:“我倒是愿意做你的二房,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跟小峰在一起,恐怕名不符实哦”我正色道:“做不做我的妻子,全凭双方自愿。我一直不赞成一夫一妻制,但我也不是大男子主义——既然我可以妻妾成群,女人为什么不能有几个丈夫呢?美玉做我的妻子后,她仍然可以和别的男人相好,甚至再嫁给别的男人,这是她的自由——当然前提是她必须是真心实意地拿我当丈夫,愿意对我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另外就是和别的男人好要征得我和对方的同意,以免出现争风吃醋的事情

    岳母呵呵一笑:“难得小勇有心,我怎么会扫兴呢?好吧,我就当你们的二姐了!”

    媛媛也兴味盎然:“那我是不是三姐啊?”

    我笑道:“还轮不到你。小梅是老三。”

    姐姐得意地笑了。

    “那四姐呢?”大家都很期待,气氛非常活跃。

    “四姐应该是秀秀,虽然当时是因为接种,但我认的是事实。”

    我看到母亲期待的目光,缓缓地说道:“老五是香香,是慈恩的娘,也是天伦的五娘。”

    姐姐在一旁提醒我:“按你的说法,老五应该是刘婶了。”

    我解释道:“并不是所有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能成为我的妻子,我更注重的是感情和品德!她和我之间只有性,顶多是妾。”

    姐姐冲我眨眨眼,点头表示赞同。

    方芳问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轮到咱女儿媛媛了吧?”

    我看了媛媛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媛媛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难得有时间和我在一起;何况,将来追她的人定然很多,还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恐怕孩子未必愿意做我的妻子”

    媛媛马上接话:“老爸你别这么自卑好不好?现在你也是成功男人,是我心中的偶像,我当然愿意嫁给你。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说过了,是我的自由。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何况这么多姐妹在一起,多热闹、多有趣啊,所以我强烈要求做六姐。”

    想起和媛媛曾经的甜蜜往事,我心里很欣慰,当然是欣然接纳了这个身份特殊的妻子了。

    方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接下来是不是该小兰了?”

    我正色说道:“虽然小兰的确和我发生过那种关系,但也只是一次露水姻缘。尽管她现在也住在逍遥谷,可她心里如今只有军犬。我说过婚姻需要双方深厚的感情和绝对的自愿,这不是过家家,是需要承担责任和义务的。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更愿意祝福小兰和军犬长相厮守、幸福快乐。”

    大家纷纷点头,看我的目光里多了赞赏和敬佩。是啊,我本不是自私贪婪的人,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我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全部占用。何况我从来不希望勉强别人,强扭的瓜也不甜啊。

    云云排行第七,她倒是乐意接受,兴冲冲地问我:“爹,我以后也是你老婆了?”

    我笑道:“是啊!对你老公应该怎么称呼啊?再叫爹就不合适了吧,从现在开始改口吧。”

    “嗯”云云低头想了想,向我娇羞地一笑,腻声道“勇,我的好老公,好哥哥。”

    我满意地点点头,大家也都笑了起来。我又宣布:“云云既是天伦的娘,也是慈恩的七娘。以后你们就按刚才的排序,让两个孩子分别叫你们大娘、二娘”

    岳母问我:“接下来该巧儿了吧?”

    “这”我犹豫了“我和军权称兄道弟,另外,巧儿都为军权怀了孩子”

    岳母说:“还是问一下的好,这也是对巧儿的尊重。这样吧,我替你跑一趟,亲自去请她。”

    十几分钟后,岳母带着何巧儿来了。我看到何巧儿脸上红潮未退,也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激动。

    岳母兴奋地说:“我把事情跟巧儿一说,她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我也很高兴:“巧儿,小玉说的是真的吗?军犬不反对?”

    何巧儿点点头:“我和小军商量过了,他觉得你的想法很有趣,就同意了。还说,我一下子就有了两个丈夫,不怕没人疼了。”

    我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军犬的观念转变得如此之快,看来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何巧儿凑到我耳边说:“小老公,那次让你喊我‘姐姐’还不同意,现在我成了你老婆了,总该可以了吧?”

    我佯怒:“什么小老公?我是你的大丈夫!当我的老婆,你得喊我‘哥哥’才对。”

    何巧儿咯咯一笑:“哎呦,我的大男人,还在意这个呀?好啊,喊就喊,我的小哥哥,情哥哥,嘻嘻”最小的妹妹居然是大姨,作为屋子里最年长的女人,大姨有些不情愿了。加上云云还在一旁火上浇油:“姨姥姥,喊‘七姐’,快喊啊,小九妹”

    大姨噘着嘴,扫了众人一眼,羞臊得低着头不吭声。

    我将大姨搂进怀里,温柔地问到:“芝芝,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我不勉强你。”

    大姨吭吭哧哧地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可我这么大 岁 数了,叫一个小孩子‘姐姐’,我叫不出口”

    “嗨,这有什么?你看香香,早就喊过小梅‘姐姐’了。”我不以为然。

    姐姐也过来解劝道:“其实大家在一起没那么多讲究,就是图个开心快活。云云是我的亲生女儿吧,咱男人让我喊她‘娘’,我不也喊了?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何巧儿也过来了,笑道:“这有啥抹不开的,看我的,”说着亲热地对着云云道了个万福“七姐,八妹这厢有礼了。”

    众人大笑。大姨也被逗乐了,扭了云云一把:“那你以后这个做姐姐的可不许欺负我。”

    云云也被气氛感染,调皮地在大姨脸上摸了一把:“放心吧,好妹妹。以后咱们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哩”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一屋子老老少少的一群女人要是闹腾起来,那就不知道是几台戏了,大家“姐姐”、“妹妹”的互打招呼,嬉闹在一起,倒把我这个大男人冷落在一边了。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问我去不去市里,我正好有事要去局里,赖云峰说让我搭他的车一起走。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话跟我说。

    军犬开车,我和赖云峰坐在后排。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毕竟我昨晚的做法太荒唐了,岳母回去自然会告知赖云峰,我还真不知他的想法。

    果然,赖云峰开口了:“姐夫,你是不是很羡慕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啊?”

    该来的总会来,我思索了一番答道:“人的本性是追求自由的,一夫一妻制显然是违背人性的。妻妾成群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既然能在新中国成立前的几千年社会里延续发展,按照‘存在即合理’的哲学原理,足以证明它是符合人性和伦理的。当今社会的包二奶即是一种变相的一夫多妻制,只不过他们没有一个像逍遥谷这样的世外桃源,所以半遮半掩罢了。现在我们有这么好的条件,也有能力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为什么不尝试过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呢?我希望在逍遥谷里,每个人都开心、快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赖云峰一笑:“听上去不错,似乎共产主义已经在这里实现了呵。”

    我辩解道:“那倒不是。共产主义之所以难以实现,与社会的物质财富及每个人的素质都有关系。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也知道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但在逍遥谷这个弹丸之地,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

    赖云峰打断我:“那你是希望建一个‘国中之国’,像梵蒂冈那样?”

    我被他逗笑了:“我没那么大的野心,政府也不允许啊。我说过自己对政治不感兴趣,如果非要牵强附会的话,最多这里算一个特别行政区,实行一国两制,更靠谱一些。”

    赖云峰很感兴趣:“这个想法也蛮有趣的,那你准备怎么建立这个特别行政区啊?”

    “这只是打比方,毕竟跟香港澳门没法比。我们不用建立庞大的政府机构,也没必要面面俱到地搞什么法律体系。只要我们这些人能齐心协力,就能把这里变成人间天堂。”

    赖云峰呵呵一笑:“现在住在逍遥谷的人里大多是你的妻妾,看来这第一任行政长官非你莫属了。”

    我一凛,赶紧说道:“逍遥谷是老古创建的,别墅是小峰你花钱盖起来的,怎么说也轮不到我。何况你们也了解我,我对当官没瘾。”

    赖云峰摇摇头:“主意可是你出的哦而且以我对老古的了解,他对这个兴趣不大;而我又太忙,顾不上这些事情。”

    我沉吟道:“繁琐的杂事可以由我来做,我愿意为大家服务。”

    “这就好。你先说说你的构想吧。”

    “这我还没考虑周全,那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首先,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我们独特的生活方式最好不为外界所知,这就需要控制外来的客人。常住逍遥谷的居民我们简称谷民,客人称之为访客的话,谷民不得擅自外出,要对访客保密,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少惹非议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好办,让老古给驻军打个招呼就行。其他的呢,例如谷民的婚姻”

    赖云峰问的这个问题很关键,我看到军犬也在凝神倾听,于是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我希望谷民之间的婚姻完全自由,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女人也可以拥有几个丈夫,前提自然是双方自愿。”

    赖云峰大笑:“听上去真有点儿‘共产共妻’的意思。可姐夫你想过没有?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作为男人,谁愿意自己的妻子再嫁给别的男人?”

    我摇摇头:“人性更崇尚的是自由和创新。我们厌烦一成不变、单调重复的生活,愿意尝试新鲜刺激、与众不同的人生。那么,在男女感情方面,我们又何必墨守成规,压抑我们的人性呢?只要我们达成共识,这种生活方式完全可以实现的。社会上流行的换妻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昨晚,我岳母林美玉虽然答应做我的妻子,但同时还是你的女人啊”赖云峰有点为难:“这在称呼上就有点乱了,你娶了我干妈,我再叫你‘姐夫’就不适宜了。还有军犬,也有这个问题。”

    我坦然道:“这个问题我想过,我们没必要拘泥这个小问题,尽可随意。或者,各论各的也可以啊。虽然巧儿嫁给了我,军犬仍可以叫我哥,也没什么不妥啊。”

    对于我这个回答,赖云峰和军犬看起来还算满意。我好奇地问军犬:“你跟巧儿的关系现在可好得很啊。听小兰说,你妈要给你生孩子了?”

    军犬略显尴尬:“那次事情过后,我本想下不为例的。可我和小兰在一起总是不太成功,我妈加入就马上改观小兰就多次劝我接受我妈,我也感觉三个人在一起很好。我妈看小兰总也怀不了孕,就主动要给我生个孩子,小兰高兴地同意了,我也就答应了。在这方面,我还是很羡慕勇哥的,活得潇洒,这辈子活得值”

    赖云峰颌首道:“我也替军犬感到高兴,同时也很敬佩小兰。看来人并不都是自私的动物,爱情能让人变得伟大。对了,虽然小兰说不需要结婚证,但人家既然跟了你,总得给她一个名分吧是不是,姐夫?”

    我说道:“这很简单。我们可以自己印结婚证书,在逍遥谷给他们举行婚礼。”

    赖云峰笑道:“那给你的那帮老婆们也都颁发结婚证书,也给你们都举行一次婚礼,呵呵,这样逍遥谷里就喜事连连、喜气洋洋了。”

    我凑趣道:“你和老古也跑不了,也要依此办理。”

    “好哇,我没意见。”赖云峰开心地大笑。

    车上一片欢声笑语,新的生活正向我们大步走来

    周一上午,我照例到园林局的局长办公室坐班,安排局里一周的工作,看上一周的文件,处理一些事务。

    我没想到安静会到我的办公室找我,目光相对,我愧疚地说:“好久没联系了,也怪我前一阵子太忙了你还好吧?”

    安静的脸上有淡淡的哀愁,让我心疼。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刘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半年前我丈夫去世了,我也没告诉你,就是不想给你添乱。”

    “你要节哀顺变啊。”我劝慰道。

    “没什么,我早有心理准备了。他这一走,对他、对我、对这个家都是解脱。这些年为了给他治病,家底早折腾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这次来,有公事也有私事,你先看看这个。”

    她给了我一份市政府的文件,市里选拔一批干部去北京参加emba培训,曾市长给我争取了一个名额。

    我看了文件很高兴,这个培训对于企业家尤其有用——不但能增长知识,开阔眼界,而且可以认识很多优秀的人才,拓展自己的人脉。

    安静温柔地看着我:“公事办完了,我还有私事麻烦你,能不能赏脸去我家吃个晚饭?”

    我犹豫了一下,安静接着说:“我有事情求你帮忙。”

    我点点头,安静便将她家地址写在一张纸上,说道:“晚上六点,我在家恭迎大驾。”

    傍晚,我如约来到安静的家里。这是一处很普通的单元房,家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和电器,但收拾得非常干净。

    安静像迎接归家的丈夫一样,低下身伺候我换完拖鞋,对我嫣然一笑:“洗洗手先吃饭吧。”

    房间里出来一位少女,见了我羞答答的,声音很小地跟我打招呼:“叔叔好。”

    安静赶紧给我介绍:“这是我女儿姗姗。”

    三个人来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四样精致的菜肴,居然是两凉两热,有荤有素。还有一瓶白酒和三个酒盅。

    安静将三只酒盅斟满,然后举起酒杯:“袁局长是第一次到小女子的家里吃饭,咱们先干一杯吧。”

    我举起酒杯和母女俩相碰,却问道:“姗姗能喝白酒吗?”

    安静说道:“能喝点儿。今天你来了,怎么着也得陪你喝几杯呀。你还不知道吧?姗姗十六 岁 了,和你家媛媛在同一个学校,对师姐佩服得不得了,知道我和你认识,非求我把你请到家里来,想让你跟媛媛说说,帮她圆明星梦。”

    姗姗在一旁娇嗔:“妈”

    我打量了姗姗一番,觉得少女温婉可人,颇有几分古典美,点点头:“姗姗还是很有明星像的。不过,说句让你们失望的话,现在的社会,美女太多了,光长得漂亮没用,关键是会演戏。”

    “这好办,等吃完饭,你考考她,看她行不行?如果不行,她也就死心了。”

    这顿饭吃得很温馨,我们像是一家三口在共进晚餐。三个人喝了一瓶白酒,虽然珊珊喝的还不到二两,可小妮子却好像不胜酒力,粉面桃腮,眼波荡漾,更有一番撩人的韵味。

    我和安静是老相好了,酒桌上劝酒之际,免不了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这些当然逃不过珊珊的眼睛,每当这时,这个早熟的少女就眼波流转、掩嘴窃笑

    饭后,安静给我倒了一杯香茶,让我在客厅稍候。母女俩很快就收拾好餐桌,过来陪我。

    安静坐到我身旁,满怀期待地问:“你试试珊珊是不是演戏的料。”

    我说:“别看我家媛媛现在很风光,当初第一次接戏时,试戏就没有通过。”

    “不可能吧?”安静不相信。

    于是我把媛媛的经历跟母女俩详细地讲了一遍。安静说道:“不就是演情侣么?现在你就来考考珊珊,看她能不能过关。”

    珊珊跃跃欲试:“叔叔,你试试我看行吗。”

    我为难地看着安静:“让我和珊珊试亲热戏,不合适吧?”

    安静倒是很大方:“有什么不合适的,珊珊好歹跟你比较熟悉,要是这都不行,那和别的男演员就更不行了。不就是亲热戏吗?我懂!珊珊,你把叔叔当作你的情人,不就成了?”

    珊珊也说:“叔叔,你来吧。”

    盛情难却,我只好说:“那好吧。这样,珊珊,我们演一对热恋的情侣久别重逢,情不自禁地亲热在一起的戏,你觉得行吗?”

    珊珊兴奋地点点头。我站起来走到珊珊身边,珊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说道:“如果你爱我,应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啊。”

    珊珊抿嘴一乐,马上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温柔地亲吻珊珊的嘴唇,珊珊身子轻微颤抖着,双唇紧闭,被动地接受我的亲吻。

    我松开她,摇摇头:“这样子不行啊,你太紧张了!而且,你怎么不会接吻啊?”

    安静走过来对我说道:“珊珊虽然不是处女,可她没谈过恋爱,没和男人亲过嘴。”扭头对珊珊说:“丫头,妈妈给你示范一下,你注意看。”

    珊珊点点头,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我和安静热情地对视了一眼紧紧地便拥抱在一起,安静仰脸努起嘴唇,我的吻便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安静张开嘴唇,轻启贝齿接纳了我的舌头入侵,我们两个热吻在一起

    好久不见,我也被安静撩起了欲火,一边亲吻,我的手便抚摸她浑圆的屁股,还探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安静的呼吸急促起来,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发出了饥渴的娇喘

    许久才分开,安静脸红红的对女儿说:“看清楚了吗?一定要投入。”

    珊珊的脸更红,呐呐地说道:“妈,我刚才看见叔叔不光亲你,还摸你的胸和屁股。”

    我解释道:“珊珊,一个热恋中的女人是不会反感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也是一种爱的表达。”

    珊珊会意地点点头:“叔叔,我明白了,咱们再试试吧。”

    我再次把珊珊搂进怀里,热吻在一起。珊珊学得很快,小舌头跟我亲热地纠缠,少女嘴里清香甜蜜,让我如醉如痴。

    我的大手摸揉着少女紧绷绷的翘臀,手伸到她胸前探索那一对尖尖的嫩乳。珊珊一下子将我紧紧地搂住,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嘴里。

    珊珊忽然挣脱了我,低着头小声说道:“别这样,我受不了”

    安静轻笑了一声,颇有同感地说道:“妈知道你现在的感受,刚才他亲我的时候,我也是很难受,恨不得让他马上把我”后面的话安静说不出口了。

    我解嘲道:“珊珊很漂亮也很可爱,我也是太投入了。”

    安静眼睛一亮:“你要是喜欢她,认她做干女儿吧。自从他爸爸去世后,孩子很可怜,缺少父爱的滋润,你以后有时间能经常看看她就行了。”

    我用目光征询珊珊的意见,看到她对我点点头,眼光里有热切的期待。

    我说:“好吧,我又多了一个女儿,以后我会好好疼她的。”

    珊珊忽然跪在地上给我磕头,高兴地叫道:“爸爸。”

    “乖女儿。”我把她搀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来得仓促,也没准备见面礼,这张卡里还有几万块钱,就算是我给女儿的见面礼吧。”

    珊珊却不接,嘴里说道:“爸,我不要。”

    我对安静说道:“既然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客气。欠的外债早日还清,好开始新的生活。”

    安静这才劝女儿:“那就收下吧,以后好好孝顺爸爸就行了。”

    珊珊接过卡,脸上红红的。

    安静轻声在我耳边说:“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点点头,珊珊在一旁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我先去洗澡了。”

    珊珊从房间里拿了一条睡裙去了卫生间。安静不放心地问我:“你觉得珊珊是演戏的料吗?”

    我说道:“试试吧。其实长相和演技都不如人脉重要,想捧红一个人也不难。”

    安静听了很欣慰:“那就靠你这个当爸爸的多费心了。一会儿咱俩也去洗澡,我今天要好好伺候你。”

    “可珊珊怎么说要和咱俩一起睡呀?那可就什么都干不成了。”我有些懊恼。

    安静莞尔一笑:“没事,闺女很懂事,也看出来咱俩的关系了我等会儿问问就知道她是啥意思了。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安静的话恰如一颗定心丸,我开始期待接下来的香艳好戏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