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通力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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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蒋，我已经电话通知过你们计委了，你就不用回去了，直接找个地方先把东西写完吧！”看到蒋文轩和花至华从关山办公室里出来，钱东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那就谢谢钱哥了！正准备回去请个假呢！钱哥你忙着，我先走了！”
“文轩，去我家吧？我爸妈已经回乡下老家了，县上的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就去我家写吧？也省的再找地方了，怎么样？”虽然说是只是将两份方案糅合到一起，但不可能真的就把两份方案抄到一起了事，怎么写好，还是要花费一番功夫的。
“好，我正想着去哪里找这么一个写东西的地方呢！这样吧，我回家拿下换洗的衣服，今晚就住你那了，不会打扰到你吧？”
“你小子，想什么呢？我年纪也就比你大了两岁，你这么一个大学生都还没找到老婆，我去哪里找去？”
“没有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拿完东西就过来，一天的时间，还是有些赶的！”
记下了花至华家的地址，蒋文轩掉头往家里走去，准备回家拿上几件换洗的衣服。现在是下午三点多，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街上根本没什么人，尽量挑着有树荫的地方走，回到家里的时候却也被晒出了一身臭汗。
原以为蒋玉会在家里，不成想，是铁将军把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看来是各自有事出去了，拿上东西，在桌上留好便签，写上自己今晚住外面了，蒋文轩锁上门，往花至华家里赶。
“还以为你有一会儿才来呢！和叔叔阿姨说过了吧？”看到蒋文轩走的满头大汗，花至华从冰箱里拿出了瓶汽水，递了过来。
“家里没人，不过我留过便签了，没事。”
“哦，好了，合计合计怎么写这东西吧？原以为把东西交了就可以了，没想到还给我们来了这么一出！幸好有你这么一个笔杆子，写我那方案已经折磨的我不行了，要是让我一个人写，可得愁死我了！”
“你也别想偷懒，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写完？关于销售部分的，还得靠你！”
往肚子了灌了瓶冰汽水，总算是渐渐凉快了下来，把电扇开大了些，蒋文轩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花至华身边。
“早知道要写这东西，我就把我爸喊来了！”
“你那方案里，很多是叔叔的主意吧？”
“嘿嘿，你也知道，我爸想复出是不可能了，我们家就得靠我了！”
“好！那我俩就通力合作，写好这东西！”
就着两人先前上交的方案，开始细细的讨论起来，目标很明确，将两人各自的解决方案融合到一起，作出一篇能解决好玉河酒厂问题的方案出来，不说事无遗漏，起码该他们能考虑到的，就不能忘记了。
“好了，考虑的差不多了，大纲也出来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先出去吃个饭吧？都快六点半了！”经过两个小时的奋斗，一份大纲摆在了桌子上。
“带你去个小饭馆，店不大，东西可是好吃的很！”
“好，不过可得算你请客，东西写好了，一个销售科副科长的位置可是少不了你的！”
“呵呵，我有功劳，你就没了？玉河酒厂虽然和你们计委是平级单位，要说前途，还是你们计委好啊！你小子以后官做大了，可别忘记老同学啊！”花至华口中所说的小饭馆，离他们家很近，也就一二百米的距离，饭馆确实不大，就一个小*平房，但生意着实不错，两人到地的时候，正好剩下了一张桌子。
“哟，这不是至华吗？真照顾我们生意，还带着朋友一起来了？”招呼他们的应该是老板娘，三十多岁，有些发福，不过嘴倒是很伶俐“还是老几样？”
“嗯，照着我常吃的上就成了，分量足一点，对了，来几瓶冰镇的啤酒！”
“好嘞，你等一会儿，马上帮你张罗！”记下了花至华要的东西，老板娘转身离开了桌旁，帮他们拿东西去了。
“怎么样？店不大，生意很火的！”
“倒还真是！你经常来吧？”
“嗯，玉河出了事情，我爸虽然没多拿过，但是难免也伸过手，也被免了职，细论起来，还算是比较轻的了，现在两个人回乡下去了，我平时不想做饭的时候，就经常来这家店光顾！”麻利的开了两瓶酒，花至华递给他一瓶，自己帮自己倒了杯，喝了起来。
“我听说叔叔在厂里口碑不错，没想着复出？”
“口碑再好又怎么样？县里总得一碗水端平了，我爸也就没再多想什么，倒是让我好好争取一下！”
“哦，也是，这次玉河查出那么多的问题，叔叔作为分管销售的领导，责任还是有一些的，倒不如让你搏个上位！”
两人正聊着，从门外进来了一群人，大部分穿着联防队的衣服，中间一位则是穿着一身绿皮的警服，打头的一位，进门后就开口嚷了起来：“老板娘，还有没有位置啊？刘哥可是专门来光顾你们店的！”
“原来是兄弟几个啊！有，怎么会没有位置呢！这不这一桌刚走，我让我婆娘收拾一下，几位稍等一下！”像这样的小店，虽然门面不大，但是要应付的人却不少，工商、税务、公安一个部门都不能落下，当然其中最为烦人的就要数派出所里的联防们了，不问你多要，就过来吃你两顿，付钱是铁定不可能的，你还得客客气气的招呼着。看样子，老板也是个识时务的，看到来了这么一群人，立马笑脸相迎。
“拣你们的招牌菜上，冰啤酒多来几捆，动作麻利点！”
“好嘞，马上就来，稍微等会儿啊！”“呵呵，老板今晚是要出血了！”花至华压低声音，对着蒋文轩说道。
“出血？不至于吧？不说全付了，总得给点吧？”
“就算他们真付钱了，老板也要敢收啊！”蒋文轩稍微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联防队员虽然没什么权利，上门找茬还是可以的，开着这样的小店，要是天天有联防来找麻烦，谁还会来光顾呢？
两人正说话间，蒋文轩听到身后有一个人走来，回过头一看，却是一个他认识的，规划科的同事，张涛。
“小蒋！吃饭呢？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张哥也来这吃饭啊？”虽说两人平时关系不慎要好，必要的招呼还是要打的。
“是啊！这不，县镇派出所的刘哥、刘公安找我一起吃饭，等位置呢！”原来是和那一群联防队员一起进来的，可能是人太多了，蒋文轩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
“小蒋啊！你怎么下午见了关县长之后就没来科里上班啊？邱科可说你了！”张涛说起这事，神情之中难免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邱科说？不应该啊！钱哥帮我打过招呼了啊！可能是何主任没通知到吧！”看着张涛的样子，蒋文轩也没有点破，这么一个小人，他还能说什么好呢！
“哦，是吗？可能吧！那你吃着，我也去吃了！”张涛见没能吓着他，言语之中有些悻悻，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桌了。
“你同事？”
“嗯，一个科的。”
“人不怎么样啊！和你有矛盾吧？”
“眼神不错，有些小矛盾！”
“呵呵，你这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铁定是挡了别人路了吧？”
“难道要我发扬精神，更何况，我还根本没挡他路，是他自己不怎么会做人罢了！偏偏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算了，小人罢了，社会上这样的人海了去了！吃饭吧！吃完回去还得写东西呢！”
“小张，和那小子有矛盾吧？要哥几个替你收拾不？一句话的事，虽然个子不矮，但不够壮实，想来也就两三个人的事！”见张涛回到桌子后，脸色就不怎么好，坐在他旁边，长着络腮胡子的联防说道。
“是啊！张哥，前两天一个知识分子，学人家英雄救美，看着挺壮的，我一个人就把他打趴下了！”
“都干嘛呢？吃顿饭都没定性了？你知道人家家里是干嘛的？打一顿是松快了，人家要是找上你了，我可不保你们！”一直没发话的刘公安突然开了口，手底下几个联防爱惹事他是知道的，帮着收拾一个小年轻原本没什么，不过他仔细往蒋文轩那瞅了瞅，却是自个认识的。
“怎么了，刘哥？你认识？”显然络腮胡子没这么听话。
“人家堂哥是县刑警队的小蒋，那可是刑警队吴队的爱将，你惹了人家弟弟，可是想不干了？”刘公安是紫琅县镇派出所副所长，县局不少人他都认识，上次蒋文军考取警校请客吃饭的时候，他也在，对蒋文轩还有些印象。
“小子认识的人还真多！算了，别为了兄弟的事情丢了工作！来来来，喝酒吃菜，这儿的菜味道确实可以！”
听到对方的堂哥是县刑警队的，几位原本还义愤填膺的联防纷纷偃旗息鼓，开始对付起桌上的菜，张涛自认蒋文轩和自己也就在半斤八两之间，这次县里从计委抽调人手到工作组，他原本还是抱着希望的，陈进和游静的位置他不敢想，但是最后一个位置还是被蒋文轩拿了过去，一个天大的功劳就没了，自然是恼火的。
想着晚上还有一篇方案要写，蒋文轩和花至华吃饭的速度快了很多，酒也只是各自喝了一瓶，吃完晚饭，两人边讨论方案的事情，边散着步回到了花至华家里，蒋文轩怎么也不会刚刚一群壮汉差点就来招呼他了，血光之灾被刘公安的一句话给拦了下来。
“要我说，你还真行，这激励制度，算起来也算是阳谋了，不是不给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争取的，到时候让他们下去，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到底是当官的料啊！”“滚！弄的我好像故意和你们厂里的职工过不去似地，还不是为了解决你们厂里的出路问题！”
“呵呵，谢谢蒋大恩人！”
“滚，给我来根烟，写东西还真是个磨人的活啊！”“拿着，先休息一会儿，怎么样，觉得我和我爸的思路怎么样，可不可行啊？好歹是重点大学学经济的，给我参谋参谋？”
随着两人的吞云吐雾，一阵淡蓝色的烟雾很快在身边升腾了起来，新的方案已经写了一半了，再有两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也是该歇一会儿了。
“我没有在企业工作过，不过大四的时候，没跟着老师往建邺的几家国企转悠，个人感觉吧！你和叔叔的这些建议，很对症，玉河销售真照着方案上的来，必定会很有效果！”
“希望吧！玉河真要是因为我们俩的方案起死回生，功劳肯定是少不了的！”
“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到的，系列产品，还真是个好方法！”
“和你也差不多，不过就是拾人牙慧罢了！我爸也是老销售了，自己没什么想法，但看的多了，也就学了不少！”
“还好，时间上刚好来得及，中秋节正好赶得上，打好中秋这一战，玉河起死回生，还是有把握的！”
“小文，要不你活动活动，来我们厂吧？老厂长虽然会出面，但也就这一两年镇镇场面，来我们厂，你这样的知识分子，还是很有前途的！”
“算了，我还是继续再计委混着吧！”
“好吧！我也不多劝了，要不明天再写吧？剩下的也不多了，明天决计是来得及的！”
“嗯，我把这一段写完，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再写，你先去睡吧！我睡客房就成了！”
将手头的一点写完，蒋文轩检查了一下已经写好的，见没什么问题，冲了澡，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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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要写这东西，我就把我爸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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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也知道，我爸想复出是不可能了，我们家就得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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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可得算你请客，东西写好了，一个销售科副科长的位置可是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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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真是！你经常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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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你们的招牌菜上，冰啤酒多来几捆，动作麻利点！”
“好嘞，马上就来，稍微等会儿啊！”“呵呵，老板今晚是要出血了！”花至华压低声音，对着蒋文轩说道。
“出血？不至于吧？不说全付了，总得给点吧？”
“就算他们真付钱了，老板也要敢收啊！”蒋文轩稍微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联防队员虽然没什么权利，上门找茬还是可以的，开着这样的小店，要是天天有联防来找麻烦，谁还会来光顾呢？
两人正说话间，蒋文轩听到身后有一个人走来，回过头一看，却是一个他认识的，规划科的同事，张涛。
“小蒋！吃饭呢？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张哥也来这吃饭啊？”虽说两人平时关系不慎要好，必要的招呼还是要打的。
“是啊！这不，县镇派出所的刘哥、刘公安找我一起吃饭，等位置呢！”原来是和那一群联防队员一起进来的，可能是人太多了，蒋文轩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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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科说？不应该啊！钱哥帮我打过招呼了啊！可能是何主任没通知到吧！”看着张涛的样子，蒋文轩也没有点破，这么一个小人，他还能说什么好呢！
“哦，是吗？可能吧！那你吃着，我也去吃了！”张涛见没能吓着他，言语之中有些悻悻，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桌了。
“你同事？”
“嗯，一个科的。”
“人不怎么样啊！和你有矛盾吧？”
“眼神不错，有些小矛盾！”
“呵呵，你这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铁定是挡了别人路了吧？”
“难道要我发扬精神，更何况，我还根本没挡他路，是他自己不怎么会做人罢了！偏偏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算了，小人罢了，社会上这样的人海了去了！吃饭吧！吃完回去还得写东西呢！”
“小张，和那小子有矛盾吧？要哥几个替你收拾不？一句话的事，虽然个子不矮，但不够壮实，想来也就两三个人的事！”见张涛回到桌子后，脸色就不怎么好，坐在他旁边，长着络腮胡子的联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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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你还真行，这激励制度，算起来也算是阳谋了，不是不给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争取的，到时候让他们下去，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到底是当官的料啊！”“滚！弄的我好像故意和你们厂里的职工过不去似地，还不是为了解决你们厂里的出路问题！”
“呵呵，谢谢蒋大恩人！”
“滚，给我来根烟，写东西还真是个磨人的活啊！”“拿着，先休息一会儿，怎么样，觉得我和我爸的思路怎么样，可不可行啊？好歹是重点大学学经济的，给我参谋参谋？”
随着两人的吞云吐雾，一阵淡蓝色的烟雾很快在身边升腾了起来，新的方案已经写了一半了，再有两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也是该歇一会儿了。
“我没有在企业工作过，不过大四的时候，没跟着老师往建邺的几家国企转悠，个人感觉吧！你和叔叔的这些建议，很对症，玉河销售真照着方案上的来，必定会很有效果！”
“希望吧！玉河真要是因为我们俩的方案起死回生，功劳肯定是少不了的！”
“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到的，系列产品，还真是个好方法！”
“和你也差不多，不过就是拾人牙慧罢了！我爸也是老销售了，自己没什么想法，但看的多了，也就学了不少！”
“还好，时间上刚好来得及，中秋节正好赶得上，打好中秋这一战，玉河起死回生，还是有把握的！”
“小文，要不你活动活动，来我们厂吧？老厂长虽然会出面，但也就这一两年镇镇场面，来我们厂，你这样的知识分子，还是很有前途的！”
“算了，我还是继续再计委混着吧！”
“好吧！我也不多劝了，要不明天再写吧？剩下的也不多了，明天决计是来得及的！”
“嗯，我把这一段写完，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再写，你先去睡吧！我睡客房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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