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 051打胎药能当饭吃吗

051打胎药能当饭吃吗

作者:我火舞耀阳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哈,哈哈!”司徒静言咬着牙冷笑,也顾不上被打到的耻辱了“开价是吧?好,拿一万两黄金来,今天的事本郡主就当没发生过!”

    周围人倒抽一口凉气:一万两黄金?她是要把京城怕首饰铺子都买下来是不是?

    紫凝仍是一派气定神闲“好大的手笔,司徒静言,你确定你吃得下一万两黄金?”

    “你敢小看本郡主?”司徒静言一声大喝“一万两黄金拿来,少一个子儿,本郡主让你们有去无回!”

    蓦地,一股森冷的气息扑而来,接着是君夜离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你敢动紫凝一下试试?”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是魅王,魅王来了!

    天哪,战神就是战神,威风凛凛,气度不凡,果然是人中龙凤啊!

    所有大姑娘小媳妇儿眼睛都看直了,咬着手绢拼命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都快昏过去了。

    对于周围射过来各色眼神,君夜离根本就没看见,一阵风似地刮到紫凝身边,上下打量她“紫凝,没事吗?”

    他这急切的样子令紫凝的心莫名一软,摇了摇头“没事,不用担心我。”

    “没事就好,”君夜离这才松一口气,冷目一扫司徒静言“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司徒静言羞红了一张脸,明明对君夜离爱慕不已,还要做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来,娇笑道“王爷,我、我只不过是跟北堂紫凝开个玩笑”

    “紫凝已经是魅王妃,你没资格直呼她的名字,”君夜离眼神狠厉“你还没有回答本王,方才到底怎么回事?!”

    被当众叱责,司徒静言脸上挂不住,哪里还笑得出来,恼羞成怒“你问问她!是她手下的人摔坏了我的首饰,我不过叫她赔偿而已,不行吗?!”

    君夜离看向紫凝“是这样吗?”

    紫凝扬眉“是。”其他的,她不想解释,没意思。

    “哦,”君夜离点点头,面色不变“赔她就是了,没什么。”

    四周人又是一阵赞叹声,王妃对王妃真好,好宠爱有木有

    紫凝淡然一笑,心情说不出的舒畅“郡主已经开价,一万两黄金,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我——”司徒静言一急,尴尬地红了脸:她刚才只是想捉弄紫凝而已,就这几件首饰,最多不过几百两银子,哪用得了那么多。

    “口气倒是不小,”君夜离冷笑一声“好,那就让司徒震亲自来找本王拿钱好了。紫凝,我们走。”

    “王爷!”司徒静言赶紧追上两步“我、我没这个意思,就是开个玩笑”

    “本王没有开玩笑,”君夜离脸色一沉“紫凝的事就是本王的事,你敢动她,先问过本王。”

    司徒静言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紫凝,走吧。”君夜离拉着紫凝的手,旁若无人地离去。

    秦戈傻呼呼冲司徒静言做鬼脸,一蹦一跳地跟上。

    司徒静言咬牙瞪眼,头发都要被烧焦:北堂紫凝,你这个贱人,当着本郡主的面跟王爷那般亲密,故意气我是不是?!

    “郡主,这”绿蕊越想越气不过,恨恨道“安宁公主好有手段,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将魅王迷得七荤八素——”

    “狐媚子!贱人!”司徒静言怒声骂“本郡主不会放过她,哼——嘶”

    对了,还忘了跟那个白痴讨回被打的这一鞭,好疼!

    “对,郡主,不能便宜了他们!”绿蕊唯恐天下不乱,在旁煽风点火“不然安宁公主太得意,对郡主您可是大大不利的!”

    “她不会得意太久的,”司徒静言阴森森冷笑“本郡主有的是法子对付她,走着瞧!”北堂紫凝,我跟你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走着瞧吧!

    离开人群之后,紫凝抽回手来“你不是去上朝,怎么这么快回来?”

    “没什么要紧事,”君夜离冲她一笑“见不着你,我心慌得很,下了朝便过去看你,你却不在,便找了来。”

    “你也是小狗鼻子?”紫凝逗他,笑吟吟的样子晃瞎了来往行人的眼。

    “不准笑成那样给别人看!”君夜离酸溜溜咬牙“紫凝,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对我笑!”

    “莫名其妙,”紫凝不自禁地红脸,板起脸不理人,加快脚步“好好地说话,你总没个正形!”

    “紫凝!”君夜离赶紧追上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正色道“益阳王在朝中权势很大,与三弟来往甚密,如无必要,别跟他们起冲突的好。”

    朝中事一向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大意不得。

    “我知道,”紫凝点头“不过司徒静言今日摆明是针对我,我为何要退。”

    “没人让你退,”君夜离笑笑“而且司徒静言一惯嚣张跋扈,是该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起她那个双生哥哥,她可差得远。”

    “司徒阳烨?”紫凝低语,能得君夜离一句夸赞,想必这个人值得结交。

    “可惜各为其主,”似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君夜离一脸惋惜样“司徒阳烨本性纯良,不喜血腥杀戮,便不问政事,每日弄花饮酒,自得其乐。”

    紫凝心下了然,已大致明白此人心性,淡然道“生逢乱世,这些怎躲得开,我看司徒阳烨是自找不痛快。”

    君夜离哑然“我还以为你要夸他一句呢,原来这般瞧他不上。”

    “那倒不是,”紫凝也不多做解释“算了,这不重要。”

    当然,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分开,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么。

    君夜离最高兴见到的就是她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也就很聪明地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司徒静言与紫凝当街起冲突之事,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百姓们都在说司徒静言终于碰到了克星之类,还说益阳王跟魅王会打起来,总之大家说的很热闹,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

    但事实上,益阳王当天就把司徒静言骂了一顿,还亲自带着她上门向君夜离和紫凝赔礼道歉,尽说好话,末了还千恩万谢地离开,唯恐会被怪罪一样。

    “益阳王好肚量,能屈能伸。”紫凝多少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不会落这下风。

    “他是个聪明人,”君夜离睿智一笑“被封王这么多年,游走于各王之间,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只是近年才与三弟走得近些,不过也不曾张扬开来。”

    “明哲保身,他的选择是对的,”紫凝颇有感触一般“一入侯门尚且深似海,更何况伴君如伴虎,是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

    君夜离好笑地道“紫凝,你对这些事倒是清楚的很,省得我一一向你解释了。”这样也好,既然她心中有数,那么将来若是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提前有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紫凝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两人正沉默间,无华走了进来“殿下,王妃,太后过懿旨下,命王妃入宫觐见。”

    君夜离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殿下。”

    “看来是为了司徒静言之事,”紫凝心下了然“就是不知道太后是要问要问罪于我,还是想做和事佬。”

    “你觉得呢?”君夜离笑笑,接着又自己回答“太后断不会问罪于你,必定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紫凝,你放心去,此事既然是太后出面,我不方便过去,不过你放心,有太后在,司徒静言断不敢乱来。”

    “我自然不会怕了她,”紫凝昂然一笑“不用担心,我能应付。”

    ——

    今日的坤元宫更为热闹,太后有意将皇后和几名妃子都叫了来,跟紫凝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

    不多时,内侍一声通传“魅王妃到!”

    珠帘轻挑,紫凝缓步而入,跪倒行礼“紫凝见过太后,皇后娘娘,各位娘娘。”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太后左下首坐着的就是太子君夜辰的生母,梅霜皇后,三十多岁的她脸容仍如二八娇娃般细腻动人,肤白如雪,丹凤眼,高鼻梁,偏异域长相,也是个令男人为之疯狂的佳人。

    “紫凝不敢,”紫凝微一笑“紫凝蒲柳之姿,皇后娘娘谬赞了。”

    一旁的林淑妃吊着眼角,双唇艳红,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接过话来“皇后娘娘,臣妾倒是觉得有些不妥,安宁公主跟魅王这还没成亲呢,就先把魅王妃的封号安到自个儿头上了,于礼不合吧?”

    孟贤妃咯咯娇笑两声“姐姐这是说玩笑话了,安宁公主那可是出了阁的,皇长子亲自迎回,可不就是魅王妃吗,哪里不妥了?”

    林淑妃瞪了她一眼,碍于太后和梅霜皇后在,没有作声。

    紫凝冷眼旁观,自是看得出她们虽表面称姐道妹,暗里却是波涛汹涌,必有间隙可以利用,静观其变吧。

    太后警告似地给了林淑妃和孟贤妃一个眼神,接着道“安宁公主,哀家听闻你与静言起了冲突,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为了此事。

    紫凝暗暗冷笑一声“是紫凝一时冲动,紫凝知错,请太后责罚。”

    太后大概没想到她如此痛快把错揽上身,没反应过来。

    梅霜皇后却是微微一笑,满意地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母后,臣妾觉得安宁公主进退有度,必不是有意挑起是非,何况益阳王亦是通情达理之人,此事不如由臣妾做个东,请司徒郡主与安宁公主一起坐坐,以消除误会,母后以为如何?”

    “很好,”太后点点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臣妾遵命。”梅霜皇后谢罢恩,转眸对紫凝宽慰般一笑,很是真诚。

    紫凝一时也捉摸不透她的用意,还是起身行礼“有劳皇后娘娘关切,紫凝惭愧。”

    “无妨,待本宫挑个合适的日子,再请公主与郡主一同入宫叙一叙。”

    “多谢皇后娘娘。”

    再寒暄一会,太后便说乏了,众人便一起退了出来。

    出了坤元宫,一旁侯着的安菱和夕月双双迎上去,不约而同地上下打量紫凝,怕她会被怎样似的。

    “我没事,”紫凝一抖衣袖“安菱,皇后娘娘口碑如何?”

    安菱吓了一跳,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道“据奴婢所知,梅皇后掌管后宫,手段温和,各宫妃子们都很敬重于她。而且她除了对太子殿下偏爱一些之外,就只会偏看王爷一眼,奴婢觉得梅皇后很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紫凝眉头皱得很紧,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简单,不过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上来。“也罢,回去再说。”

    无华迎着过来,说是王爷有话,让紫凝到御花园稍候,他很快过来。

    紫凝也是第一次入西池国皇宫,趁机欣赏一下风景也不错,便微一颔首,跟着风华过去。

    金秋时节,御花园中各色菊花竞相绽放,秋风送来阵阵花香,惹人陶醉。

    一身素衣的紫凝漫步于花间,如穿花蝴蝶,又如花中仙子,宁静而安祥。

    那旁几个人都看得痴了,站着没动,不忍打破这份美好一般。

    “呜呜”

    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传来,紫凝心中一动,暗道又有什么麻烦了不成。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是男子的声音,冰冷、愤怒而不甘“哭能解决问题吗?”

    “公子,你不能这样”女人哭声渐大“你不能撒手不管,不然”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男人蓦地提高了音量“你能说服我父母接受如今的结果吗?”

    “”女人没了话,继续哭。

    “别哭了!”男人不耐烦起来“快点回去,别让人看到,没事别再来找我,有什么用!”

    而后是通通的脚步声,沉重而杂乱,这男人显然不会武。

    女人的哭直接慢慢小了,再隔了一会,完全听不到了,估计是她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匆匆从假山后面转出来,是个十六、七岁做宫女打扮的人,眼睛哭得红肿,一脸的愤怒和无奈。

    不过她显然没料到平日里如此偏僻的地方会有人,吓得“呀”大叫一声,手里拿的纸包一下抛出去,散了开来,哗啦啦落下。

    是药?

    紫凝低头一看,入眼是一片大红,再看其他药材,这分明就是打胎用的药!

    小宫女吓傻了,手忙脚乱收拾散落的药,又开始哭“都怪你呜怎么办”

    听到动静,夕月和安菱一前一后赶过来“小姐,怎么了?!”

    紫凝一摆手,示意两人不要上前。

    眼见人越来越多,小宫女慌了,仿佛被撞破了秘密般,也顾不上收拾散落在地的药,爬起身提着裙摆跑掉了。

    “是她!”安菱眼睛一亮“是她呢!”

    紫凝回头“她是谁?”

    “侍候大公主的宫女映冬。”安菱向后退了两步,看了看脚下的药,摇了摇头。

    紫凝走到石桌旁坐下,思绪似乎不在这里,却又吩咐道“继续说。”

    “是,王妃,”安菱恭敬地道“大公主名讳上以下桐,封宜和公主,许了那年的新科状元,现兵部尚书程大人之子,本来是准备成亲的,谁知道宜和公主突然*别人,还珠胎暗结,所以就”

    紫凝微一愣:她原以为是映冬与什么人有私,以致有孕,所以才拿打胎药的,原来是她想拧了。

    “宜和公主平素就行为不端?”

    “才不是!”安菱抢白紫凝一句,立刻又惶恐地道“奴婢该死!奴婢的意思是,宜和公主待人宽厚仁慈,为人严谨,从无行差踏错之处,可这次”

    “与她有染之人是谁?”紫凝约略想到什么,忽然起了兴致,想见一见宜和公主。

    “至今不曾找出,”安菱很是替宜和公主忿忿“宜和公主肚子都那么大了,却始终不曾说出那个人,自己却背负了不贞的骂名,程公子虽对宜和公主用情至深,怎奈其高堂不愿受世人白眼,逼程公子休掉宜和公主,程公子不愿,已经僵住好些时候了。”

    这安菱还真不愧是在京城长大的,这些事儿虽不是秘密,但也不会是人尽皆知,她说起来却头头是道,真有她的。

    “看来,有些意思。”紫凝眼里闪过一抹玩味的笑,越发肯定此中必有蹊跷,必得探一探宜和公主的底再说。

    说话间君夜离大步而来,见她们主仆几个似乎相谈甚欢,他也不禁心情大好“紫凝,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并不是什么开心事,”紫凝一笑摇头“夜离,你与宜和公主,谁年长?”

    被她一声“夜离”叫的通体舒泰,君夜离喜滋滋道“我今年二十有一,宜和小我一岁半,自然是我年长,怎么了?”

    “那我这做大嫂的,是不是该讨好一下未来小姑子?”紫凝一语道破,看着君夜离的反应“古语有云‘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总是有道理的。”

    然君夜离却敛去笑容,眉宇间隐有不悦之色,冷声道“安菱?”必定是她在紫凝面前乱嚼舌根,当真该打!

    以桐的事已成皇室丑闻,宫中人对此讳莫如深,尽管他并未因此瞧不起这个皇妹,但最好还是不要把紫凝牵进来的好。

    “奴婢该死!”安菱吓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奴婢多嘴,王爷饶命!”

    “是我让她说的,”紫凝在人前很给君夜离面子,起身拂下去“王爷要罚就罚我。”

    君夜离一把扶住她,拉她坐下来“我不是要罚谁,紫凝,你可知道以桐之事皇宫上下都讳莫如深,父皇也曾为此气得两天吃不下饭,如今总算平静了些,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我是觉得有蹊跷,”紫凝挥手示意安菱站过一边,不必担心“宜和公主既行为端庄,就断不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而且我看映冬应该不是第一次替公主拿打胎药,这于理不合。”

    打胎药又不是保胎药,哪能日日服用,再说若是胎儿月份大了,强用打胎药,宜和公主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半点大意不得。

    君夜离沉吟着点头“我也相信以桐不是那种放荡女子,可她有孕却是不争之事,我是男子,也不好多问,以桐更是从肚子大了就再不见别人,也不知道她现如今如何了。”

    紫凝略一沉吟“去看看她?”

    “这”君夜离迟疑着“以桐现在心情肯定郁结烦闷,不肯见人——”

    “是我们去看她,不是非要她看我们,”紫凝似笑非笑“夜离,你知道这当中的差别在哪里吗?”

    君夜离微一怔,忽地明白过来,俯身就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为夫当然知道!”

    紫凝“轰”一下烧红了脸,气不得又笑不得,这个人啊,在她面前是越来越大胆了,就吃定她不会真生他的气,是不是?

    偷腥成功,君夜离简直想要飞起来,拉了紫凝就跑“走,我带你到处看看——都不必跟着了。”

    “是,王爷。”

    众人应声,站在原地没动,夕月原本不放心,不过也知道君夜离和小姐联手的话,据她所知还无人能及,这里又是皇宫,不会有事。

    君夜离带着紫凝,也不急于往哪个方向,边走边欣赏风景,还一边解释给她听,一直眯着眼睛笑,说不出的满足。

    紫凝禁不住惊叹于西池国皇宫的大度和奢华,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处处有景,果然是好去处。

    行至一处偏院,君夜离停了下来“以桐就住在这里。”

    紫凝“哦”了一声,抬头看去,这院子倒也不显得破旧,只是一眼看去就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两人交换个神色,君夜离伸手在紫凝腰间一揽,提气纵身,很轻松地上了院墙,而后两个飞跃,到了屋脊上。

    “我自己可以。”紫凝莫名心慌,打掉他的手。

    方才跟他紧贴在一起,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让她的心脏刹那失掉了平常的节奏,不知如何反应了。

    “我知道,那换你抱我。”君夜离笑的得意,伸舌轻舔一下嘴唇,不胜饥渴的样子。

    “少不正经!”紫凝脸上又是一红,回头往下看。

    这妖孽,不经意间一个动作,都该死的性感,果然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不过,他既然对自己许了终身,就别想出去拈花惹草,否则——

    “为夫绝对不会出去拈花惹草,”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君夜离凑过来,有意无意轻咬她的耳垂“不过,你可不可以体谅体谅为夫一直忍着呢,欲求不满的滋味,不好受啊”紫凝震惊且无语:这人、这人脸皮的厚度什么时候突飞猛进,连她都结结实实被吓到!

    怎么这种话也可以说的如此甜甜蜜蜜,好像有多中听一样吗?“君夜离!你再胡闹,我一脚踹你下去!”

    “嘘”君夜离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下边有人,你太大声的话,会被人发觉我们在上面,你要怎么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紫凝气极,用手肘撞他“我从来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手摸哪里,拿开!”

    天杀的君夜离,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摸她的腰侧。

    “公主,你起来了?”映冬的声音突然响起“怎么不多躺一会?”

    紫凝屏息凝视,注意着下面的动静。

    就知道你只是说的狠。君夜离好不得意,吃定她不敢乱动,亲亲摸摸舔舔,大吃豆腐,心花怒放。

    紫凝这个气,合着他们一起来探一探宜和公主的虚实,反倒给了君夜离轻薄她的机会,待会儿回去,非把他一双爪子拧断不可!

    “整天躺着,再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吧”光是听这声音,疲惫、沙哑而绝望,就知道宜和公主此时心境几何了。

    “公主,别这么说”映冬开始哭,哽咽着道“奴婢方才见到程公子了,他、他说有时间会来看公主”

    “呵”宜和公主低低地、自嘲地笑“傻丫头,你又何必哄我开心,逸轩待我一片真心,我是知道的,可他是家中独子,高堂威严,他如何敢忤逆,又如何会来看我。”

    “是真的!”映冬急急地解释“程公子说不会跟公主分开的,公主不要担心,早晚会证明公主是清白的!”

    “清白吗”宜和公主低语“无所谓了,这是我的劫扶我出去走走吧,都多久没见着太阳了。”

    “是,公主。”映冬不再多言,上前扶起宜和公主,出了房门,慢慢走到软榻旁“公主小心些。”

    宜和公主扶着腰,腹部果然高高降起,看月份至少有六个月以上,只是躺下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累得气喘吁吁,脸上现出异样的青紫来。

    如果不是腹部隆起,便可见她身形高挑,秀发虽有些乱,但很长,闪着乌黑的光泽,非常美。一张脸异样苍白,面相柔和,即使处于如此绝境,她除了伤心绝望之外,眉眼之间不见半点恨意,果然如安菱所说,她必是个宽厚仁慈之人。

    紫凝微微抬头,仔细看了看她的面相,皱起了眉,低声道“夜离,我觉得不太对劲。”摆肘撞过去“正经一点!”

    君夜离吃痛,揉着胸口往下看“什么不对劲?”

    “宜和公主的样子很不对劲,”紫凝目光闪烁,显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她应该不是有孕。”

    “哦?”想不到她语出惊人,君夜离这才真的严肃起来“不是有孕,那她为何——”

    “所以我需要替宜和公主诊过脉才能知道,”紫凝悄声道“先回去再说。”

    “好。”

    两个人悄然飞身下了屋脊,一起离开。

    出宫的路上,紫凝道“宜和公主的母妃是”

    “柳妃,已经过世了,”君夜离解释道“柳家虽无人在朝中为官,但历代从事布料生意,就连云衣坊所用的布料,都有大半是从柳家所进,所以柳家一向有‘富可敌国’之说。”

    可惜宜和公主出了这等丑事,自然被他们看作是“家门不幸”更觉得对不起皇室,无颜见人了。

    紫凝心中快速盘算一番,高深莫测般一笑“一个出身富可敌国的柳家,一个则掌管兵部,夜离,你有未想过,让这两家为你所用?”

    “哦?”君夜离眼眸條地一亮“紫凝,你可是有何想法?”

    “想法自然是有的,”紫凝挑高了眉,咬牙道“不过咱们之间还有账要算一算。”

    “账?”君夜离立刻开始装糊涂“什么账?为夫欠你什么了?”

    “你还说!”紫凝咬牙怒道“方才在屋脊上,你——”问题是,那种事她要如何说出口。

    “为夫怎么了?”君夜离一脸无辜“啊,紫凝可是觉得吃了亏?不妨,为夫让你欺负回来就是了,绝不还手。”

    “好!”紫凝清叱一声“那就看招!”

    君夜离哈哈大笑,抹头就跑。

    紫凝气极“君夜离!”是哪个刚才说绝不还手的,说话不算话!

    “为夫说绝不还手,又没说不会跑,哈哈”远处传来君夜离得意地大笑声,惊起一池的鸳鸯。

    暗中随行的无华和无极忍不住地同时抽嘴角:殿下的智商又有下降的趋势,但愿王妃能够掌控大局才是啊紫凝恨恨甩一下衣袖,想想又忍不住要笑。非是她工于心计,既然已经答应君夜离做他的王妃,来到西池国,就总该替自己和君夜离多多打算。

    这几天她已隐约知道朝中一些事和大致的形势,更知道君夜离绝对不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愉快的存在,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得未雨绸缪,事事抢在他们前头,否则就等着别人踩着你的尸体向上爬吧。

    “咱们就来斗一斗,我这一身的本事,是不是有所荒废!”紫凝有意瞟向某个方向,冷然离去。

    少顶,君夜辰从屋角转出,一脸狠毒。

    紫凝要替宜和公主诊脉之事,还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否则若是她先前的推断有误,反而更害了宜和公主。考虑过后,她还是决定,自行去见宜和公主。

    君夜离自然没有异议,隔天之后,与她一起来到宜和公主的小院。

    夕月提着药箱,上前敲门。

    几声过后,门开了一条小缝,映冬警惕地看着的人“你们找谁?”

    夕月道“烦请通传,我们家小姐想拜见宜和公主。”

    “公主不见客,你们走吧!”映冬没好气地答一句,就要关门。

    “映冬,”君夜离上前一步,负手而立,冷声道“去告诉以桐,本宫带王妃来看她。”

    自从宜和公主出了这不好的事之后,便主动要求搬来这偏僻小院,平常连宣景帝和梅霜皇后想见她一面都难,但她却唯独不曾改变对君夜离的态度,这位皇长子的待人接物之道,可见一斑。

    映冬吓了一跳,立刻把门打开,跪倒行礼“奴婢参见殿下!”

    “起来吧,”君夜离一摆手,王者之气尽现“以桐可好?”

    “”映冬又开始抹眼泪“哪里会好”想到宜和公主所受种种委屈,君夜离心中叹息一声,神情间大见缓和“去吧。”

    “是,殿下稍侯”映冬转身进去,不一会儿有絮絮话声传出,应该是在劝宜和公主吧。

    隔了好一会,宜和公主才在映冬搀扶下走了出来,微一笑道“大皇兄怎会记得来看我?”

    在宣景帝的皇子当中,君夜离最为年长,所有公主当中,宜和公主最为年长,而他两个又都是没了娘亲之人,所以平日里走动也还多些,感情很好。

    “我原也没想打扰你清静,不过,是紫凝要来看你,”君夜离将紫凝领过来“以桐,她就是我的王妃,紫凝。”心道前日他跟紫凝已经偷偷在屋脊上见过以桐了,就不必介绍了。

    宜和公主缓缓回头,看了紫凝两眼,温柔一笑“果然是个无双的妙人,大皇兄,你的眼光一向不会错。”

    紫凝淡然一笑“公主谬赞了,我瞧着公主气息宁静详和,虽身心遭难却不怨天尤人,令人敬佩。”

    宜和公主微苦笑,摇了摇头“此生遭此劫难,必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怨天尤人又有何用,只是”

    映冬在一旁抽搭着哭,眼睛一阵一阵刺疼,好不难受。

    主子沦落到这般光景,倒是没掉多少眼泪,反而是她从早哭到晚,纵使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紫凝抬眸看了她一眼“公主所服的打胎药,是御医所开?”

    “王妃怎么知道?!”映冬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她,忽又道“王妃好面善,在哪里见过”

    夕月哑然:原来是个糊涂虫。“昨日你撞到的,就是王妃,药洒了一地。”

    “啊,是了!”映冬恍然大悟,矮身就要跪“奴婢该死”

    “罢了,”紫凝伸手扶住她“回答我的问题。”

    宜和公主叹了一声“御医谁肯来替我诊脉,是我自己想来的。”

    紫凝正色道“公主太大胆了!打胎药岂能随便乱用,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我的命倒是硬,”宜和公主越发苦笑,摸上高耸的肚子“他也是个不好打发的,打胎药前前后后吃了十几副,也没见动静。”

    君夜离浓黑的眉都要拧到一起去“以桐,你也太不知轻重了,打胎药还能当饭吃?”

    尽管是自己亲生哥哥,可宜和公主毕竟是未嫁之身,说起这种事来,总叫她羞窘得无地自容“我我也是想”

    “公主,跟大殿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映冬这回来了脆快了“是程公子私下里跟公主说过,让她把肚子里的孽孩子打掉,他会说服父母,娶公主过门。”

    宜和公主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抹红晕,眼眶已湿。身为大公主,她的身份曾经何等荣耀尊贵,如今却要这般委屈求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来程家公子也不是全没良心,”紫凝挑了挑眉“不过公主也别太过悲观,据我看,公主并不一定是有孕,而是有别的疾病。”

    什么?!

    宜和公主和映冬同时一震,后者更是惊喜莫名“真的吗?!王妃,你说真的吗?!公主她”

    “稍安勿躁,”紫凝因为早已心中有数,故很沉得住气“公主是从何时开始,腹部隆起,像是有孕的?”

    宜和公主脸涨得通红“我”

    紫凝忽地想起一件事,对君夜离道“夜离,请回避。”

    “为什么!”君夜离怎舍得离开紫凝,很是不悦“我也想知道。”

    “回头我说给你听,乖,”紫凝像哄小娃娃一样哄他“你先去别处转转,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君夜离这才勉强道“好,那我一会儿来接你。”

    “好。”

    君夜离转身出去,宜和公主和映冬都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西池国谁人不知,魅王君夜离从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更不用说对谁言听计从,可如今倒好,紫凝一句话,他就乖乖听从,简直匪夷所思!

    紫凝知道她们在惊奇什么,也不点破,继续方才的话题“公主请说。”

    “哦?哦,”宜和公主回神,思虑道“似乎是从三个月前,还是两个月前,记不太清了。”

    本来一切如常,她与程逸轩都已经订好了大婚的日子,谁知道她腹部莫名其妙就鼓了起来,如同有孕一般,起初她真是吓坏了,也百思不解,除了与程逸轩情到浓处时曾搂搂抱抱,亲亲之外,她与别的男子都从未有过肢体接触,怎么会无缘无故怀有身孕!

    “所以,就更不对,”紫凝嘲讽地冷笑一声,不过并不是针对宜和公主“看公主这肚腹,少说也得是五六个月份,两三个月便大到这般模样,公主不觉得奇怪吗?”

    “这”宜和公主脸更红,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也想过,但是我想也许是是两个”

    “”紫凝给噎了一下,宜和公主的想像力还挺丰富。

    映冬急急地道“王妃,你方才说公主不是有孕,那是什么,求你快点说吧!”

    紫凝略一沉吟,伸手出去“公主,把手给我。”

    要诊脉吗?宜和公主很配合地伸出手去,虽不曾像映冬那样急切而渴望,眼中却也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她自问从未有半点失德之处,这腹中玄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