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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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醉酒之一——再来一杯
外面下着雨,三哥还没有回来,三嫂在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三哥去到哪里喝酒?365天三哥几乎天天都在醉生梦死之中,三嫂为之担心,担心身体喝出毛病,又有什么法子呢?三哥一见到酒就忘记了对三嫂的所有承诺。往日这个时辰都回来了,为何今日还不见踪影,心中这个急呀,外面还在下着雨,手机也不在服务区,莫非三嫂胡思乱想,喝酒的人呀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想着想着落下眼泪。
雨还没有停,三哥会去哪里呢?三嫂听同事说:有一天的清晨,在下水井了看见一个人在熟睡,看着可怜叫醒拉出井口,方知是昨夜喝多误入,问其如何步入摇头,自叹浑身疼痛。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担心,莫非
三嫂实在不敢继续瞎想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在眼前晃动,心急之下拿着伞离开了家门去寻找。也不知上辈子作了什么错事,嫁了这么一个醉鬼。
街道没有人群流动,只有淅淅沥沥的雨陪伴着这个寂寞的街,三嫂已经不顾及雨夜的恐惧,眼睛四处查看,唯恐遗落目标,街上的小酒馆早已经打烊,只有微暗的街灯眨着眼睛,哪里去找呀,三嫂的眼睛湿润了,噼噼啪啪的落下了泪,伴着雨水流走。
借着昏暗的街灯,远处有影子的晃动,三嫂本能的加快了脚步,哎呀!死鬼!只见三哥的自行车依靠着电线杆,三哥仍然像骑自行车的样子,坐在车座上搂着电线杆,脸贴在杆上睡得安然,三嫂拉拉三哥的胳膊,准备把他扶回家,只见三哥还在自言自语:“再来一杯,好酒!”说着还在吧嗒吧嗒嘴巴,好像吃了蜜一样。三嫂心中这个气呀。都说喝醉酒的人身体重,三嫂几次努力,三哥纹丝未动。这时三哥还在自语:“好光滑的脸蛋。”这句话激怒了三嫂,三嫂使足了劲。对着三哥的后背就是一巴掌,只听见三哥傻笑着说:“打是亲,骂是爱。再爱一下!”三嫂的脸被气的铁青,真不知如何对付这个醉鬼。幸亏政法委的巡逻队走过得以帮助,三哥才安然的回到了家。
次日清晨,三嫂从三哥朋友的电话中得知,与三哥一起喝酒的二哥跌入电业局准备埋电缆的沟壑之中,清晨才被搭救,被人抬出沟壑之时,口中还在喊着:“三哥,再来一杯!”(2006。7。27)
三哥醉酒之二——我俩想当回交警
三哥与二哥既是朋友,又是酒友。二哥在家排行老二,故称做二哥,社会的人都这样叫;三哥同样也是在家排行老三,顺延到社会就成了所有人的三哥,就连大他几岁的领导都叫他三哥,你说三哥能不自豪吗?所以喝起酒来就格外的兴奋。
听说省城主办车展,二哥与三哥都是喜爱轿车的主,一听到这个消息格外的高兴,相互联系约好时间一同去省城开开眼界。
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二哥开着自己已经落伍的桑塔纳与三哥去往省城,这一路的风景让这两位哥哥开心之极,相互留下诗句作为纪念。路程并不遥远,两个小时来到了省城,三哥在单位总跑省城,了解省城的地理形势,他俩没有费多少时间就顺利的到达汽博会的场地。从前门进入到后门走出用了两个多小时,这里的名车应有尽有,真是大开眼界,还有那美女,更是漂亮标致,难怪人们都说香车伴美女,看车不是主要,大多数人还是为美女而来。毕竟那些豪华的轿车,作为一般的阶层很难如愿,只有欣赏的份了。
离开车展已经中午时分,两位哥哥感觉胃在移动表针,哦!该是进餐的时间了,二哥和三哥开着车悠闲的逛着省城的风景,看到不远处有一优阳海鲜,三哥了解此处,知道这里既美味又实惠,经过商量一番,决定在此处喝上几杯。
两位哥哥真不愧为酒友,二人你一杯我一盏,喝的及其尽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也喝足,饭也饱腹,看看时间,应该启程回乡。回时不走来时的路,直奔人民大街。当车子开到人民广场之时,三哥突然感到内急,告知二哥注意街边有无方便之处,其实二哥也由此想法,在一直的注视街边流动的风景。
已经过了中午的高峰,车辆不再是中午时的拥挤,二哥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处好的方便之处,急忙指给三哥看,三哥也极为满意的赞同这个方便之处。二人把车停到了路边,三步并两步的迈上这心意的方便之处。
正在两位哥哥开开心心的方便之时,一个警察来到这里,看到两位男士的举动感动愤然,阳光灿烂,车水马龙,竟然会有两位男同胞在此处方便,有损于省城的形象,此时如果有外国人,一定会录下这个宝贵的镜头,作为宣传中国的精神文明的素材。警察敬礼,对两位哥哥说到:“你们二位在交通指挥岗亭小便违反治安管理条列,应当罚款。”这时,两位哥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找到好的方便之处原来是交通岗亭。酒劲削减一半,清醒许多,连忙点头赔不是。外加酒后驾车,两罪并罚,为了维护省城警察的形象,警察决定只罚款,不扣留驾驶证。
三哥捏着罚款单去找工商行交罚款。
回到家后,又会同几位朋友喝酒,中午的酒劲还未散尽,晚餐还要继续,三哥感到今日的憋屈,四张嘎嘎新的百元大钞交给了工商行,借着酒劲讲给朋友听,但是并没有讲他们在交通岗方便之事,朋友问他为何上交通岗,三哥难为情的说:“我俩想当回交警!”(2006。7。28)
三哥醉酒之三——老婆,昨夜天不冷
远方的亲戚给三哥送来野兔和山鸡,看着这些希奇的山货,三哥立马想起二哥,如果能够与二哥分享这些美味该是多么惬意!
终于盼来周末,三嫂休息的日子,三哥早早的叫醒三嫂,说出自己的想法,三嫂通情达理,只要三哥不出去喝酒,咋地都行!
三嫂利用上午的时光买回蔬菜,之后收拾妥当。下午则用慢火炖着山鸡和野兔,只有这样慢慢的炖着才会有营养,才能更好的给三哥补补身体,整日的泡在酒精之中,一副好的身体也吃不消的。
二哥接到电话后也格外的兴奋,把家中的陈酿找出,兴致勃勃地奔向三哥家。香喷喷的野兔和山鸡端上桌来,二哥与三哥悠闲的畅饮。二哥是讲究之人,看着这美味,想起三嫂的辛劳,急忙拿起一个鸡腿递给三嫂,三嫂有些难为情,二哥又出新招,给三嫂倒上一杯陈酿,以示谢意。三嫂哪里会喝酒,面对二哥递过的酒杯不知所措。一旁的三哥插话:“你这是不给二哥面子,喝了吧。”三嫂心中这个气呀!无奈只好喝入,为了二哥的面子,为了老公的尊严。
酒呀真是好东西,一杯下肚,三嫂就觉得瞌睡来访,只好告退回卧室睡觉。
酒足饭饱,二哥先行告退,三哥恋恋不舍的送到房门口,还觉得诚意不够,索性送到楼梯口,在走出房门的瞬间无意带上了房门。二哥送走了,自己去站在房门之外。此时三哥穿着睡衣感到有丝丝的凉意,无论怎样敲门都无回音,三嫂酒醉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三哥感到凉意,屋子进不去,徘徊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敲开对门邻居的门。对门的媳妇一听是邻居叫门,一定有什么难事,邻居媳妇在揣想。急忙双眼打开门,三哥说明来意,希望借一件外衣可以裹住温暖。对门的媳妇失望地说:“我家男人出国了,哪有男士衣服,夜很深也不便请您入屋。”
三哥无奈之下走出楼宇,外面冰冷刺骨,去那呀?自己这个样子,唉,来到小区的门卫,索性委屈自己罢。清晨,三嫂一觉醒来,却不见三哥的影子,奇怪?没有穿外套。没有穿棉鞋,去哪里呢?三嫂担心,急忙出去寻找贪杯的郎君。当来到门卫之时,本意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三哥的影子,万万没有想到三哥披着门卫大爷的棉大衣,卷曲在椅子睡呢!
三嫂急忙叫醒三哥,三哥柔柔睡眼,傻笑:“老婆,昨夜天不冷”
(2006。7。29)
三哥醉酒之四——拨打120
男爷们喝酒中常常谈论的话题便是女人,谁家的媳妇漂亮,谁家的媳妇贤惠,当然,三嫂也常成为焦点,男人们都羡慕三哥有一个通情达理的媳妇,对于喝酒从不干涉,唯一的回答便是:早些回来,少喝些。
别有用心的男人们借着酒劲突发奇想,纷纷提出建议:男人们总在外面喝酒,女人是否有外心。谈论中矛头对准三哥,三嫂为何这样通情达理,是不是外面有人而不去管三哥,任三哥自在逍遥。三哥听后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又找不出媳妇的异常之处,心里顿觉的有些泛堵,毕竟男人们无法容忍的便是媳妇的不忠。如何才能知道媳妇对自己的忠诚与否?三哥陷入沉思
当然,哥们就是哥们,在三哥心中画虎之时,二哥自告奋勇的担起这个任务,爽快地告诉三哥:“有我常务在,你只管放心。”三哥听后心中才有些安稳。
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哥与二哥都没有喝多,心中有心事,没有投入状态。只见二哥搀扶着三哥爬上楼梯,三嫂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急忙开门相迎,只见三哥垂着头,好像很痛苦,二哥有些过意不去:“咳!弟妹不好意思,老三又喝多了,没有法子呀!”三嫂已经习惯三哥喝醉的样子了,如果没有喝多才是奇怪呢。急忙与二哥把三哥扶到沙发,二哥完成任务便告退。
二哥走后,三嫂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三哥进卧室,三哥却安然不动,三嫂已经习惯三哥的醉态了,忙进卧室取被子。只听见客厅有呻吟声,三嫂抱起被子跑出卧室,三哥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三嫂摸摸三哥的头,拍拍三哥的脸,三哥绝然不知,怎么了?三嫂焦急。呼唤着三哥的名字也没有回音,三嫂用手捋着三哥的前胸,想缓解三哥的疼痛。三哥终于开口了,支支吾吾的吐字不清:“媳妇,我可能要不行了,对不起你。”三嫂听到这些话,眼泪簌簌而下“不要不要,你没事!”三嫂的眼泪如同泉涌,三哥微微张开眼睛,看着媳妇这样的心痛,心里这个高兴,看样子媳妇心中有我。三嫂一边按着三哥的胸口,一边抹着眼泪,看着三哥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三哥听不到了哭声,也没有手按摩着自己的胸口,感到奇怪,难道
三哥再次张开眼睛成一线天,看着媳妇拿起电话,轻轻的拍打三个号码,并没有在意,听到媳妇开口说话后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腾的窜起按住了电话。把三嫂搂入怀中:“别打120,我没有毛病。”三哥心中暗暗窃笑,却不敢流露在三嫂眼里,也暗暗为自己有一个好媳妇感到幸运。(2006。7。29)
三哥醉酒之五——向遗体告别
三哥的确是一个办公室主任的料,领导有眼光,自己也有能力。这不上半年业绩总结茶话会后的宴席中,三哥成为领导的主力,200多人的会场相当的火爆。三哥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握着红高粱陪着领导挨桌敬酒,领导讲话,三哥带头一饮而进,领导提酒,谁感不喝呀。这样走过20多桌,三哥感觉眼前晃动,倦意浓浓,没有法子,领导没有撤的意思,舍命陪君子。
酒席之后便是自由联欢,各科室职能部门都纷纷奉献自己的拿手好戏,三哥感到头晕,唯一希望就是有一席之地可以躺一会,桌子不能,椅子不能,四处看看只有主席台才最为合理。
三哥招呼几位与自己状态相似的死党与他们耳语,谁也不知他们在咕哝什么把戏,只听见秘书小姐走上主席台:“下面的节目,向遗体告别!”全场立刻哑然。
“什么?”都以为自己的耳朵有了问题。
只见三哥踉踉跄跄的走入主席台,也不计较台上的灰尘,找准正中,真的平躺在主席台上。台下的员工们莫名其妙,不知为何,随着一曲悲壮的乐曲响起,三哥死党们面带严肃围着三哥又是鞠躬又是敬礼,俨然真实悲悲切切的告别场面。乐曲停止,三哥还没有起来,他们的死党准备拉起三哥之时,主席台上响起洪亮的呼噜声,传遍整个会场(2006.7.30)
三哥醉酒之六——狗喝多了
听说东街一小酒馆开张,没有二哥与三哥剪彩,多么火爆的馆子也难继续经营,这是二哥与三哥的朋友总结的。正巧三嫂回娘家,约上二哥一同光顾新开的馆子。
当二哥与三哥来到小酒馆找到一僻静优雅之处,要上本店的特色,外加两瓶北京二锅头,依然老办法,不用互相礼让,各自发挥自己的特长,开门见山地干入第一杯后就进入状态。夜已经很深,小酒馆已经没有客人,是呀!该是离去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喝多少酒,却感到醉意很浓,相互搀扶着离开这里。三哥告诉二哥:“你弟妹回娘家了,去我家睡吧。我家前天买回小狗可好玩了,去逗逗小狗。”二哥感到乏力,未加思索就答应了。
也不知道是酒喝多?还是菜做的不合口味,还是过期的变质的实物混入菜肴之中,二哥与三哥都觉得胃中有浑浊物作祟,三哥终于顶不住,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睡床,胃中食物就喷涌而出,落到睡床之上,这怎么办?要是媳妇在家就好了,有人给收拾,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天刚刚亮,三哥感觉有些饿,突然想起昨夜的呕吐之物,为何不见?正在猜想,只见小狗趴在二哥的腿上睡着呢,往日小狗早早起来等待着主人挣开睡眼,会送上拖鞋,今日为何?病了吗?只见小狗的嘴巴上还残留着呕吐物,三哥恍然大悟。
三嫂放心不下三哥和小狗,早早的从娘家回来,三哥听到敲门声忙迎出去,三嫂问三哥:“小狗呢?”
“在床上呢!”
“怎么了?”
“喝多了!”
(2006。7。30)
三哥醉酒之七——月圆之夜数星星
三哥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真是年轻有为。为此,三哥设想着自己的仕途,酝酿着自己的即将收获的成绩。
省级调研来单位,三哥责无旁贷的做好后勤工作。三哥即能看出眉眼高低,又不失身份,回旋在这其中真是一个伤身伤脑的工作,但是三哥做的很好。中午宴请中,三哥发挥了特长,领导提酒干,客人提酒干,自己提酒还是干“干”成立三哥的口头禅。终于圆满的完成任务,客人们甚是高兴,领导也格外的对三哥刮目相看。领导感到疲倦自找去处休息去了。三哥也很困,但是他还惦记单位锅炉房的烟筒,带着酒后的倦态回到了单位。
三哥没有去休息,他要找到烟筒的毛病。没有去找修理工,而是自己带着醉意搬着梯子一摇三晃地爬上锅炉房顶,经过检查没有什么大碍,一缕缕阳光暖着三哥的背,感到睡意犹浓,索性就在这房顶休息一片刻,不但阳光暖人,而且还十分清静。
正巧,更夫收拾院子,他不知三哥在房顶,看到梯子放在那里感觉会影响院子的整洁。他热心的把梯子放回了远处。
三哥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落山,四周死一样的静。看着这夕阳美景为之一叹!伸伸胳膊,伸伸腰肢,准备下去,不妙!梯子不见了,四处查看也无梯子的踪影。
那时流行大哥大,三哥没有,只有一个bb机,只听见bb机鸣叫,却无回话的工具。下-下不去;回话——回不了。正在犯难的时候,胃又来取闹,不停的叫着,怎么办?
月亮升起来,十五的月亮圆呀,三哥没有心情去欣赏;闪闪的星星多美,三哥更无雅兴观赏。胃在叫,bb机在叫,远方的蝉也在叫。三哥伸出手指无奈的数着星星,一颗,俩颗,三颗(2006。7。30)
三哥醉酒之八——今生最怕天使
三哥身体好,很少生病,所以护士这个名词对三哥而言非常陌生。可是,豪爽的二哥却结识了几位护士天使,为表示自己的诚意,特设宴宴请这些美丽的天使。
二哥是一个场面人,当然挑选最大的饭店。刚刚入席,天使们还保持矜持,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着酒杯中的酒。二哥三哥不喜欢这样的喝酒方式,直言快语地说:“美丽的天使,友谊深就一口闷了,感情浅就添一添。”
“只要你能做到,我们船到货到。”
三哥暗想这些护士不简单,能够说出喝酒这行的行内话。服务员为全桌斟满酒,二哥提议,全部消灭掉,那可是红红的大高粱呀!几番轮流轰炸,都有醉意,这些快乐的天使们都步入舞池跳起大摇,二哥也融入其中,只有三哥感到腿脚发软,摇不起来,却还想喝酒,别人跳舞,他却拿起一瓶自斟自饮,看着天使们并没有人有醉倒之意,心中感到好生没有面子,借着一首曲子的间歇,三哥再次提酒,,每人又喝了2杯。天使们经不住诱惑再度摇啊摇,三哥困意升起,又不好意思离去,心想:小睡一会醒醒酒。
天使们跳罢之后没有看到三哥,都以为他先行告退,都陆续离开了酒店。服务员在收拾餐桌的时候,发现桌子下还躺着一个人,急忙叫醒,原来是三哥坐着睡着,一点点地落入餐桌下。被叫醒的三哥笨拙的爬起,口中还在自言自语,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店。
次日,三哥终于回忆起与天使喝酒的场面,心中不得不佩服护士们,真是刮目相看。为此,谁在提到宴请天使,三哥第一个摇头,也不知哪位美丽的天使让三哥如此恐惧。(2006。7。31)
三哥醉酒之九——精忠报国
三哥参加战友聚会,三嫂在家尤为担心,战友们聚会的宗旨就是喝大酒,每每聚会都会挂彩而归,真不知今天又会喝成什么样子?还能不能找到家门,三嫂的心
三嫂检查完孩子的作业趴在写字台就睡着了,整日为酒鬼担心,身心憔悴。三哥回来了,三嫂却全然不知,三哥也学会了蹑手蹑脚,自己开启的房门,三哥进屋后神秘兮兮的寻找三嫂。看到三嫂趴在写字台睡觉却没有叫醒,而是傻呵呵的坐在地板上瞧着三嫂,看着睡态可掬的媳妇,裸露着穿着吊带睡裙的后背,又看到写字台上的毛笔,突发灵感,想起聚会时战友们合唱的满江红,想起了岳母刺字,嗖的窜起,拿起毛笔,沾饱墨,灵感来的时候无可抵挡,借着酒劲在媳妇的后背潇潇洒洒的写上四个大字“精忠报国”放下笔回到了最初的地板,胀红的脸露出狡猾而又憨纯的笑容,这是自己创造的艺术品,微黄的后背犹如宣纸,这就是精品。不知是墨的“香”气,还是三哥的傻笑,三嫂睁开了睡眼。
只见三哥衣衫“褴褛”面色赤红,既像一个开心的傻子,又向一个可爱的宝贝在注视着自己,那眼神中的滑稽不知从何而来,三嫂暗暗想:我的脸上也没开花。看着三哥这个样子,三嫂心理明白这一定又与战友摔跤而带回的收获,也不知谁胜谁败,反正三哥的衣服挂上了彩。一股气升起,又一股怜惜盘旋,不管如何,回来的还不算晚,所以心中再一次原谅了三哥的狼藉。
三哥暗暗窃笑,三嫂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后背还有三哥的杰作,只有洗漱的时候方知结果,那时(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约会网友
社会变了,人也变了,多么诚实的三哥也学会了上网,还学会了聊天,三哥在聊天时认识了一个小mm,二人约定明日见面,这些都是秘密,三嫂并不知晓,只有三哥自己心里知道。
第二天,三哥与这位小网友如约就坐于环路的一家狗肉馆,这里来往行人少,很少遇到熟人,三哥设想的很周全。小mm绝对的有酒量,而且绝不再三哥之下,三哥就喜欢这样喝酒的男人,还有女人,真是棋逢对手。二人尽兴的喝着酒,开心的交谈,说来也巧,一直被称作大家闺秀的小姨子是很少出入酒店和饭店,今日却鬼使神差的也来到这里。进来一看姐夫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吃饭,而且看到自己的瞬间是那样的尴尬,脸色立刻变了颜色,拉着同事的手出去。三哥看到小姨子变了脸,心中也甚是紧张,转念一想,不就是吃顿饭吗?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何必大惊小怪的,稳当的把心放在肚中,继续与小网友喝酒。
酒足饭饱,送走了小网友,独自回家。刚刚进入家门,阿!只见丈母娘和小姨子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媳妇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小姨子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只听三嫂说:“都说五毒中男人必须好一样,本想制止他喝酒,但又一想,喜好喝酒也算一毒,不爱好其他也行。没有想到”无论三哥如何解释,小姨子和丈母娘都不依不饶,其实三嫂听到解释心就软了,虽不出声,但已经原谅了三哥,三嫂一直相信三哥的为人和品质。
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与小姨子僵持着,好汉不怕刚,小姨子恨呆呆得说:“你没错,是我错了,如果你没错,你就杀了我。”三哥那里咽下这口气,酒劲上涌,三哥来了虎气,嗖的闯入厨房,拎起明晃晃的菜刀,想要砍人了。此时,不知又是什么法术,三哥觉得清醒许多,拿着菜刀的手有些颤抖“不行,砍人是犯法的。”举起菜刀的手又不好落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三哥握着刀的手一个回旋,不偏不倚的落在茶几上,茶几的玻璃碎了,心中还有怨恨,也把刀转向沙发,沙发露出了内脏。
三哥疯狂了,三嫂一看不好,上前抢下菜刀,又举起手掌狠狠地捆了三哥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终于唤醒了疯狂的三哥。
看着室内的狼藉,只好乖乖的蹲在墙角任凭大家的数落。
(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一――白吃
大家都知道,三哥与二哥有一个朋友叫自然,这并不是秘密。他们之间的感情真可以说是刚刚的。正巧,自然的孩子小学升初中,现在不是时兴升学宴吗?就此机会搞一次宴会,加深朋友的感情沟通,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份礼金,呵呵!
二哥与三哥最够朋友,早早就来到自然所约定的饭店,帮着忙前忙后,陆陆续续朋友都到齐。二哥被自然安排写礼单,三哥被安排收礼金,两位哥哥满认真的忙乎着。他俩看别人都写一百元,就凭自己与自然的关系,一百元有些少,拿二百元也不多,二哥与三哥经过商量每人随礼二百元,二哥又说:“别人都写一百元,我们二百元,让人看到有些另类,一会偷偷的给自然吧。”三哥想想说:“也行,听二哥您的。”
酒席开始,喝酒的惯例依旧,二人不醉不休。当朋友们陆续离开饭店后,二哥与三哥也随着朋友们一同离去。
次日清晨,三哥整理皮包时发现有这样多的现金,哪里来的呢?自己的工资都在存折里,况且在媳妇手中,也没有与单位借钱呀!正在苦思之时,二哥打来电话询问三哥是否把二百元礼金交与自然,反正自己是没有交给自然。
三哥这才恍然大悟,拍拍脑袋,骂着自己:这个记性,吃饭不随礼,还把别人的礼份子揣回家。急忙打车去找自然,自然还在恼火,本想收些礼份子,没想到捉鸡不成,反失把米,白白浪费了十多桌的酒席,看着三哥风风火火的来了,而且说明了来意,难为情的说:“谢谢你和二哥的帮忙。”说什么也没有收二哥与三哥的礼金。
三哥离开之时,还在自言自语:“我这不成了白吃了吗?”
(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二――老大上楼
二哥三哥与几个朋友又凑到了一起,而且喝的腿发软,舌头发木 ,这种状况就应该早早回家休息。可是三哥却执意不肯,拉拉扯扯的把朋友们拽上出租车,他要请大伙上歌厅。
歌厅的包房有些闷热,三哥比比划划的向服务生发号施令:“多拿些啤酒,要冰镇的。”服务生满听话的,稍后就搬来一箱。二哥三哥,还有朋友们哪里还能喝进啤酒,舌头的麻木也无法唱出美妙的歌,大家只好拿着啤酒猛进的摇晃作为消遣,之后再开启瓶盖,一股股啤酒沫喷涌而出,向泼水节一样用啤酒相互喷洒,醉了,醉了,彻底的醉了。他们感到包房有些窒息,相互打闹已经冲出包房,在大厅在吧台扬起啤酒的液体,从中寻找快乐。二哥没有像他们一样的疯狂,拉住大家进行制止。
二哥想要结账,想带着朋友们离开这里,这样下去成和体统。可是三哥却拉着二哥的手不放,死活都要自己来结账,口中还喊着:“我是老大,我有钱,不让我算账,就是瞧不起我。”谁要阻挡,三哥就拿啤酒瓶往地上扔,证明自己的魁梧强壮。无奈,谁也不争着抢着结账了。只见三哥拿起五百元人民币往吧台一扔,向一个无赖一样醉醺醺地说:“就这些钱,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说罢,把啤酒瓶摔在地上,让落地的声音证明自己的决定。服务生们都不敢靠前,暗暗窃笑这个醉鬼,其实他们的消费才三百元,可是三哥执意要给五百元,老板和服务生谁也不敢发言,眼前的这位哥哥眼中冒着霸气。
二哥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把三哥送到了三哥家的大门口,三哥却执意不上楼,二哥也没有少喝,自己的脚下也在打旋,怎能背的动眼前这个高高的三哥呢。三哥坐在楼门口拉着二哥的手不放,告诉二哥还要去喝,二哥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三嫂,瘦弱的三嫂急忙下楼,看到三哥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快些上楼,还要有人背你吗?”只见三哥乖乖的起来,刚才的嚣张一点无存,向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听话的随着三嫂上楼了。(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三――小费五十元
三哥与同事出差,所到单位盛情款待两位远来的客人。这个地区的习俗很特别,60度的小烧还绝得不过瘾,一口干入一盅小烧后,还要用啤酒顺顺,这样的举动把三哥看傻,舍命陪君子,况且也不能给自己的单位丢面子。几番轰炸,三哥感到自己已经没有直觉,唯一就是想睡一回,强打精神后还是摊倒在椅子上。
随三哥一同来的同事与出差单位的一位副经理搀着三哥走出酒店,就已累得汗流浃背,急忙把三哥挟上出租车。回到宾馆,同事焦急了,怎么爬上4楼,这里还没有电梯。经过与出租车司机商量,以50元的小费把三哥背上4楼。司机不知三哥有多重,爽快地答应了,当司机把三哥背到2楼的时候,感到上楼吃力,有些迟疑,本不想继续背,又惦记着那就要到手的50元人民币。咬紧牙把180多斤的三哥背到了四楼,像死狗一样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噜气喘的说:“下次就是给100元,我也不背。”付罢50元人民后,司机走了,同事给三哥脱鞋脱衣服,这一拉扯三哥却睁开眼睛,吵着要看电视,同事无奈只好依三哥的意思,只见三哥坐起,盘着腿目视电视的每一个画面。
电视中在演电视剧,三哥张口就骂,骂男主人公窝囊,骂女主人霸道,骂导演没有眼光,骂电视台没有尺度总之在三哥的眼里电视中没有一处可取之处。看到电视剧中一位喝多的男人找不到家门,三哥骂他无能,炫耀自己酒后的清醒。同事实在听不进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气不公地说:“你刚才是雇出租车司机背上来的,还给50元小费呢。”三哥听候不以为然地说:“我都知道,我就是不想自己走上楼,有人背多好。”同事听后非常生气,但又不好反驳,只是心中暗下决心:如有第二次决不找人背他。(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四――岳父*哥们
三哥的岳父66大寿,前来祝寿的亲朋好友很多,三哥当然里里外外的忙碌,这时才是显示自己的好时候。三哥的任务很重,不仅要跑东跑西的忙碌,还要拚出命的去喝那红星二锅头。
三哥作为代表向前来的祝寿的亲朋好友敬酒,一番敬罢,三哥感到有些支持不住,晃晃悠悠的来到岳父的餐桌,很有礼貌的向岳父大人敬酒,并说出老早以前就背下的台词:“祝愿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敬岳父大人一杯酒。”老爷子听后非常高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端起酒杯一饮而进。三哥看到岳父大人把酒全部饮尽,好生高兴,随口说:“真够哥们意思!”三嫂一听气上眉梢,刚要发作,看到父亲摆摆手示意不要冲动。三嫂按捺自己的情绪去给父亲点燃生日蜡烛,全家人围在桌旁,注视着父亲许愿及吹蜡烛,老人家年龄不算很大,但是气力远远不如年轻人,一口气没有吹灭蜡烛,又补上一口才全部吹灭。孩子及亲属都默言不语,只有三哥没有,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多话题,吐字不清的口再次张开:“总算玩了,这才是吹灯拔蜡呢。”说罢看着周围的人都没有声音,自己还好生纳闷,这时三嫂终于耐不住气,二话没说,拉着三哥往外走。
来到酒店的正门外,三嫂数落着三哥:“什么时候学会这样会说话,那是我爸,你到底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说着说着三嫂留下了眼泪。三哥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四处观望,一个瞬间的凝视后就直奔那个地点,只见三哥张开大嘴哇哇的呕吐,三嫂一边落着泪,一边去给三哥拍打后背。三哥吐罢之后感到清醒许多,急忙向媳妇道歉。转身一看,离三哥呕吐的不远处还有呕吐物,三哥忙着去看,三嫂拉着他不允许,只见三哥说:“我去看看都吃的啥菜?”“啥菜与你有什么关系?”“有,当然有关系。”三哥理直气壮的回答。三哥走上前一看,拍着大腿说:“还有面呢,趁热给寿星吃!准能长寿!”三嫂看着不可救药的三哥,扭头离去,让三哥自己享用这堆热腾腾的面吧。(2006。8。2)
三哥醉酒之十五――杀猪
二哥的老父亲家杀年猪,二哥把三哥及许多朋友都请到农村。农户家杀猪相当的讲排场,宴请宾朋好友从不节俭,不亚于孩子订婚结婚的宴席。
朋友们就坐热乎乎的土炕,享用炕桌上的美味佳肴,猪身上的肉啊、排骨啊、下水等应有尽有,就着农村的小烧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外面北风呼呼的刮,屋内温暖如春,朋友们惬意的品尝,纵情的说笑。笑声挑起了月亮,醉意唤来了星星,大家才感到已经天黑了,该回城里了。
炕上的餐桌很长,坐着十几个人,炕沿下鞋子密密麻麻,犹如待港的小舟,等待远行。二哥这些朋友也算是爱整洁的,在上炕之前都把外裤脱掉,担心热乎乎的炕,再加上在炕上盘腿大坐,把裤子做出皱痕。三哥灵巧,先行下地,连看也没看就拿起一条裤子穿在身上,至于鞋子更是如此,凑齐几个朋友坐三哥的车。交通法三令五申的强调,不准酒后驾车,可是三哥却全然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反正心里有数,小心些开不会有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肇过事呢,三哥还挺自负。
月光撒落在乡间的水泥路,雪花也轻轻的飘来,无声无息。三哥感觉车子的刹车有些不灵敏,感到自己的脚有些不听自己调遣,慌乱中车子开进了乡道边的泥坑,无论怎样的摆舵,车子的轮子仍然空转。无法给二哥打电话。二哥的朋友三教九流,各门各派都有,不到20分钟就有修配厂的排障车前来救援。车子被拉出来了,三哥非常感谢二哥这位朋友,在三请求要招待这位朋友。
三哥走后,二哥的朋友找不到裤子,二哥找不到鞋子,都在掘地三尺般的寻找,也未曾找到自己的,只见剩下的一条裤子和一双鞋子都不是自己的。正在踌躇,猜想着该是谁的。无奈二哥拿出弟弟的裤子让朋友穿上会城里,以后在慢慢找。二哥心有数,一定是谁穿错了,肯定还会有人来找。这是却接到三哥车掉沟的电话,也就忘记寻裤子的事了。
修配厂的司机在盛情的邀请下与三哥回到城里,找到一家小酒馆。三哥一看时辰已经不早,打电话让三嫂也来就餐。三嫂更是无奈,随从着来到三哥所在的酒馆。按照三哥的吩咐来到三哥所在的餐桌。三哥却殷勤的站起来给三嫂摆椅子,三嫂看着三哥的样子惊讶了,这是谁的裤子?这么肥这么大。又是谁的鞋子,向一条大船。三哥低下头看了看,感到了难为情,看着媳妇傻笑。
三哥醉酒之十六——比赛脱衣
三哥挺有女人缘的,单位的女同志都喜欢与三哥说说笑笑,觉得与三哥开开玩笑没有过分之处。女同事都说三哥是一个聪明的幽默男人,三哥自然乐呵呵的成为女同事中的护花使者,都觉得三哥有安全感。三哥也经常不分场的与女同事说些黄色的笑话,女同事羞红着脸照听不误,听罢指着三哥骂道:“黄三哥!”为此,三哥从此改名,都叫黄三哥,外来办事的人都以为他姓黄,也跟随着喊着黄三哥。
中午黄三哥与单位的同事抓阄喝酒,黄三哥的点子“最好”抓到手中一看,啊!一百元!黄三哥心中暗想:这要是抓彩票抓到头奖该是多美的事情,然而不是。同事们都取笑三哥昨夜没有做好事,冲了点子。三哥认赌服输,乖乖的领着同事们去了小酒馆。酒足饭饱,三哥又喝多了,回到单位后哪有心情工作,酒后的兴奋让三哥坐立不安,做什么事情呢?想着想着,有了。三哥晃晃悠悠的来到单位女同志最多的服务公司,这里的女同志占80%,而且都是家庭妇女的本色,爱说爱笑,爱打爱闹,这里很是男同胞经常来的地方。这里说话无拘无束,什么黄色笑话,什么不堪入耳都会出现。三哥向往常一样乐颠颠的给这些娘子军讲着黄段子,而且有些得寸进尺,忘乎所以。借着酒劲要与这些娘子军进行脱衣服比赛,娘子军不与他比,三哥感到失落。哎,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呢,成不了大气,心中还暗暗骂着她们。三哥又出一注意,比试掰腕子,谁输谁自行脱衣服。
女人中也有英雄,这一比试,三哥甘拜下风。醉红的脸变得清白,别看动嘴时辟话连篇,啥都敢说,这下三哥彻底傻了,脱还是不脱三哥抓紧时机想要逃跑。这些娘子军可不是一般的战士,能轻而易举的放过三哥吗,其中一位高大的娘子军把住门口不依不饶,说是迟那是快,又过来两位女同胞把三哥的胳膊往后一拧,实实层层的按在办公桌上,有人拽三哥的袖子,有人扒三哥的鞋子三哥真的害怕了,就像将要上刑场的猪一样,使劲的呼喊:救命!救命!娘子军不管那些,尽管三哥极力不配合,横扑乱卷,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娘子军也犯难了,说说动动嘴可以,真让往下脱也实在无法继续。
三哥的喊叫声惊动了楼里的同事,同事们听着三哥如此凄惨的呼救,都急忙赶过来。三哥得救了,酒也清醒了。抱起衣服溜之乎也。同事们看着三哥的样子都说:咎由自取,平时嘴上积点口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从此,黄三哥依旧说着黄段子,依旧烂醉如泥,但不在去招惹那些娘子军了,黄三哥见到她们时,三哥的脸比化了装的还要红。
(2004。8。4)
三哥醉酒之十七――飞不高
三哥又喝多了,从酒店到自唱厅,最后又去洗浴,经过这一连串的服务,体内还残存着酒精,感到极其兴奋。这一连串的服务已经掏空自己的兜囊,为此口袋中没有了红色的百元,本应该早些回家,然而他却不肯,离开海之韵洗浴后,摇摇晃晃的横穿大街,何去何从,在三哥的心里已经没有尺度,只觉得想喊想笑想疯狂,还觉得胃也在与自己过不去,喝了整个半天的酒却没有吃到主食。
三哥似曾清醒似曾梦幻,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已经邀请同学一条龙消费,还差自己的妻儿吗?对了,孩子喜欢正来顺的烤羊腿,自己也觉得一股香气在诱惑自己。索性拿起电话邀请妻儿在正来顺门前回合。三嫂听出三哥得醉意,也深知他的秉性,如果不去,他何时才能挪回到家。匆忙与孩子来到正来顺。
已经喝到量的三哥又要来一瓶啤酒,就着羊肉自斟自饮,感觉非常惬意,时不时溜达些古诗古曲,自我感觉现代的李白就要诞生。
该离开了,肉已经全部消灭,酒也已经看到了瓶底,为何还要驻留此地,三嫂拉着三哥下楼,三哥执意不肯,还在嚷着还要喝酒。三嫂连哄带骗的把三哥领到了步行街。正巧临街也不知谁家的店铺正在播放“我想飞,却总也飞不高”三哥听到此曲,灵感立刻将他笼罩,站在步行街的台阶上,扬起双臂欲要飞翔,紫红的脸荡漾着孩子般的天真,沙哑的喉咙喊着:“我要飞我要飞”
三嫂看罢十分生气,气那商家播放什么曲子不好,偏偏会激起三哥的灵感,气丈夫酒醉闹人,无法将他携回家去。三哥还在飞,肯定是飞不高的。过往的行人眼中的讥讽另三嫂无地自容,三嫂无奈之下慢慢的前行,本以为这样会让三哥加快步伐而早些回家。大约走过100米后,三嫂未见三哥的影子,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广告牌匾的立杆之上攀附一人,那就是三哥,搂着杆子还在喊着:“我要飞我要飞飞不高”
(2006。8。11)
三哥醉酒之十八――承认错误
三哥喝多是经常的事情,三嫂已经习以为常了。如果看到三哥酒宴过后仍然清醒,三嫂还觉得有些奇怪呢。
三哥又去喝酒了,已经很晚还未见身影,三嫂连打几个电话,都在提示不在服务区,喝到怎样的程度?到哪里喝呢?三嫂心中焦急。三哥终于在午夜时分大摇大摆的归来,浑身的酒气不用说,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的灿烂,三嫂奇怪呀?什么酒能够喝出花朵般的笑容?如此兴高采烈,看样子是秀色可餐,酒不醉人人自醉。
进屋后的三哥皮笑肉不笑的挤着笑容让人感到可怕,沉沉的坐在客厅的地上。三哥伸着胳膊让三嫂帮忙脱去外衣,当三嫂拉着三哥的衣袖之时,三哥冷不防的狠狠地咬住三嫂的胳膊,三嫂没有防备,疼得落下了眼泪。三哥又滑稽的学着杂技表演,脑袋枕着孩子的转椅,脚则搭在一个小凳上,身体悬起,三嫂一看多么危险急忙去拉三哥,三哥再次偷袭,又狠狠地咬了三嫂的另一支胳膊。三嫂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什么菜呀?驴肉,狗肉什么酒呀?郎酒,虎酒三嫂无奈之下忍受三哥的折磨,终于像哄孩子一样把三哥哄睡。
清晨,三嫂还未曾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呼着她的名字。哦!原来是醒酒的三哥,胸前端着孩子练软笔的魔板,身体鞠躬成120度的弯度。只见魔板上写着:我错了!我要戒酒!三嫂被气笑了,没有办法,只能原谅三哥吧。
三嫂准备好早餐,招呼三哥前来就餐,只见三哥不慌不忙的打开酒柜,坦然自若的取出酒瓶斟入酒杯之中。三嫂诧异的看着三哥,三哥有些难为情:“我说戒酒,并没有说戒掉白酒。”瓦赛!三嫂感到头晕。
(2006.8.11)
三哥醉酒之十九——戒酒前的准备
三哥一直在说要戒酒,发誓与徒弟就喝这么一回就告别酒友,告别酒徒生涯。
中午,三哥一个电话徒弟乖乖的赶到他所指定的酒家,三哥向徒弟说明自己的意图,徒弟非常赞同。三哥说:“不能在喝酒了,身体喝坏,家庭喝散,一条老命都要交待了,今天的目的就是喝酒生涯的告别仪式吧,你作证监督师傅。”
“好说,师傅说话徒弟一定监督。”
“好的,我们就不喝白酒了,喝些啤酒吧。”三哥说罢吆喝服务生上啤酒。
“先生来什么牌子的?来几瓶?”服务生礼貌的询问。
“没有华丹不成席,就来华丹吧,每人先来3瓶,行不?”三哥说着又看了看徒弟,征求土徒弟的意见。
“行,师傅说得算。”徒弟满爽快。
服务生端来下酒菜,又拿来啤酒。三哥师徒二人畅快的对饮起来,三哥的秉性有酒必喝,有酒必高,逢酒必醉还有会说话的徒弟相陪,怎么能不喝高喝多呢。三哥的舌头有些发木,但是仍滔滔不绝的向徒弟讲述自己喝酒的经历:“师傅不只是你工作上的师傅,喝酒也是你师傅应该向师傅学习,喝酒不醉对不徒弟。”
“对,对,师傅,徒弟一定向您学习。”徒弟毕竟年轻,与三哥喝的一样多却没有多少醉意。
师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相互劝着喝着,转眼4个小时过去,冬天下午的落日早早的藏了起来,虽然天还没有黑,但是也见不到阳光的笑脸。徒弟看着三哥醉的很深,策略的劝着三哥:“师傅,晚上有球赛,早些回家,行不?”
“行,只是我的胃有些疼,陪我去买药。”三哥说罢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徒弟急忙把酒帐结清,一看大吃一惊,两个人共喝了18瓶啤酒,难怪师傅会胃痛。
来到药店的外面,三哥叫住徒弟严肃的说:“进屋买药别说喝酒喝坏了胃,人家会笑话的。”
“行,师傅你在外面站一会,我进去买完后再送您回家。”徒弟走进了药店,咨询胃药的功能,让药店的服务员拿出来细看治疗范围。没有办法,不能直接说喝多酒需要吃什么药,只有自己慢慢看慢慢找。三哥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烦,踉踉跄跄的走进药店。徒弟看好了活胃素,掏钱欲要购买,三哥一把抢过药盒翻看着,怒气冲冲地说:“这么贵,16元一盒,肝胃去痛片多少钱一盒?”
“五角一盒。”
“那就买肝胃去痛片,余剩的十五元五角还能买三瓶大高粱呢。”三哥洋洋自得的说着
徒弟诧异着看着师傅,中午还喊着戒酒,现在醉成这样还在惦记大高粱。(2006。9。6)
三哥醉酒之一——再来一杯
外面下着雨,三哥还没有回来,三嫂在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三哥去到哪里喝酒?365天三哥几乎天天都在醉生梦死之中,三嫂为之担心,担心身体喝出毛病,又有什么法子呢?三哥一见到酒就忘记了对三嫂的所有承诺。往日这个时辰都回来了,为何今日还不见踪影,心中这个急呀,外面还在下着雨,手机也不在服务区,莫非三嫂胡思乱想,喝酒的人呀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想着想着落下眼泪。
雨还没有停,三哥会去哪里呢?三嫂听同事说:有一天的清晨,在下水井了看见一个人在熟睡,看着可怜叫醒拉出井口,方知是昨夜喝多误入,问其如何步入摇头,自叹浑身疼痛。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担心,莫非
三嫂实在不敢继续瞎想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在眼前晃动,心急之下拿着伞离开了家门去寻找。也不知上辈子作了什么错事,嫁了这么一个醉鬼。
街道没有人群流动,只有淅淅沥沥的雨陪伴着这个寂寞的街,三嫂已经不顾及雨夜的恐惧,眼睛四处查看,唯恐遗落目标,街上的小酒馆早已经打烊,只有微暗的街灯眨着眼睛,哪里去找呀,三嫂的眼睛湿润了,噼噼啪啪的落下了泪,伴着雨水流走。
借着昏暗的街灯,远处有影子的晃动,三嫂本能的加快了脚步,哎呀!死鬼!只见三哥的自行车依靠着电线杆,三哥仍然像骑自行车的样子,坐在车座上搂着电线杆,脸贴在杆上睡得安然,三嫂拉拉三哥的胳膊,准备把他扶回家,只见三哥还在自言自语:“再来一杯,好酒!”说着还在吧嗒吧嗒嘴巴,好像吃了蜜一样。三嫂心中这个气呀。都说喝醉酒的人身体重,三嫂几次努力,三哥纹丝未动。这时三哥还在自语:“好光滑的脸蛋。”这句话激怒了三嫂,三嫂使足了劲。对着三哥的后背就是一巴掌,只听见三哥傻笑着说:“打是亲,骂是爱。再爱一下!”三嫂的脸被气的铁青,真不知如何对付这个醉鬼。幸亏政法委的巡逻队走过得以帮助,三哥才安然的回到了家。
次日清晨,三嫂从三哥朋友的电话中得知,与三哥一起喝酒的二哥跌入电业局准备埋电缆的沟壑之中,清晨才被搭救,被人抬出沟壑之时,口中还在喊着:“三哥,再来一杯!”(2006。7。27)
三哥醉酒之二——我俩想当回交警
三哥与二哥既是朋友,又是酒友。二哥在家排行老二,故称做二哥,社会的人都这样叫;三哥同样也是在家排行老三,顺延到社会就成了所有人的三哥,就连大他几岁的领导都叫他三哥,你说三哥能不自豪吗?所以喝起酒来就格外的兴奋。
听说省城主办车展,二哥与三哥都是喜爱轿车的主,一听到这个消息格外的高兴,相互联系约好时间一同去省城开开眼界。
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二哥开着自己已经落伍的桑塔纳与三哥去往省城,这一路的风景让这两位哥哥开心之极,相互留下诗句作为纪念。路程并不遥远,两个小时来到了省城,三哥在单位总跑省城,了解省城的地理形势,他俩没有费多少时间就顺利的到达汽博会的场地。从前门进入到后门走出用了两个多小时,这里的名车应有尽有,真是大开眼界,还有那美女,更是漂亮标致,难怪人们都说香车伴美女,看车不是主要,大多数人还是为美女而来。毕竟那些豪华的轿车,作为一般的阶层很难如愿,只有欣赏的份了。
离开车展已经中午时分,两位哥哥感觉胃在移动表针,哦!该是进餐的时间了,二哥和三哥开着车悠闲的逛着省城的风景,看到不远处有一优阳海鲜,三哥了解此处,知道这里既美味又实惠,经过商量一番,决定在此处喝上几杯。
两位哥哥真不愧为酒友,二人你一杯我一盏,喝的及其尽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也喝足,饭也饱腹,看看时间,应该启程回乡。回时不走来时的路,直奔人民大街。当车子开到人民广场之时,三哥突然感到内急,告知二哥注意街边有无方便之处,其实二哥也由此想法,在一直的注视街边流动的风景。
已经过了中午的高峰,车辆不再是中午时的拥挤,二哥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处好的方便之处,急忙指给三哥看,三哥也极为满意的赞同这个方便之处。二人把车停到了路边,三步并两步的迈上这心意的方便之处。
正在两位哥哥开开心心的方便之时,一个警察来到这里,看到两位男士的举动感动愤然,阳光灿烂,车水马龙,竟然会有两位男同胞在此处方便,有损于省城的形象,此时如果有外国人,一定会录下这个宝贵的镜头,作为宣传中国的精神文明的素材。警察敬礼,对两位哥哥说到:“你们二位在交通指挥岗亭小便违反治安管理条列,应当罚款。”这时,两位哥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找到好的方便之处原来是交通岗亭。酒劲削减一半,清醒许多,连忙点头赔不是。外加酒后驾车,两罪并罚,为了维护省城警察的形象,警察决定只罚款,不扣留驾驶证。
三哥捏着罚款单去找工商行交罚款。
回到家后,又会同几位朋友喝酒,中午的酒劲还未散尽,晚餐还要继续,三哥感到今日的憋屈,四张嘎嘎新的百元大钞交给了工商行,借着酒劲讲给朋友听,但是并没有讲他们在交通岗方便之事,朋友问他为何上交通岗,三哥难为情的说:“我俩想当回交警!”(2006。7。28)
三哥醉酒之三——老婆,昨夜天不冷
远方的亲戚给三哥送来野兔和山鸡,看着这些希奇的山货,三哥立马想起二哥,如果能够与二哥分享这些美味该是多么惬意!
终于盼来周末,三嫂休息的日子,三哥早早的叫醒三嫂,说出自己的想法,三嫂通情达理,只要三哥不出去喝酒,咋地都行!
三嫂利用上午的时光买回蔬菜,之后收拾妥当。下午则用慢火炖着山鸡和野兔,只有这样慢慢的炖着才会有营养,才能更好的给三哥补补身体,整日的泡在酒精之中,一副好的身体也吃不消的。
二哥接到电话后也格外的兴奋,把家中的陈酿找出,兴致勃勃地奔向三哥家。香喷喷的野兔和山鸡端上桌来,二哥与三哥悠闲的畅饮。二哥是讲究之人,看着这美味,想起三嫂的辛劳,急忙拿起一个鸡腿递给三嫂,三嫂有些难为情,二哥又出新招,给三嫂倒上一杯陈酿,以示谢意。三嫂哪里会喝酒,面对二哥递过的酒杯不知所措。一旁的三哥插话:“你这是不给二哥面子,喝了吧。”三嫂心中这个气呀!无奈只好喝入,为了二哥的面子,为了老公的尊严。
酒呀真是好东西,一杯下肚,三嫂就觉得瞌睡来访,只好告退回卧室睡觉。
酒足饭饱,二哥先行告退,三哥恋恋不舍的送到房门口,还觉得诚意不够,索性送到楼梯口,在走出房门的瞬间无意带上了房门。二哥送走了,自己去站在房门之外。此时三哥穿着睡衣感到有丝丝的凉意,无论怎样敲门都无回音,三嫂酒醉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三哥感到凉意,屋子进不去,徘徊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敲开对门邻居的门。对门的媳妇一听是邻居叫门,一定有什么难事,邻居媳妇在揣想。急忙双眼打开门,三哥说明来意,希望借一件外衣可以裹住温暖。对门的媳妇失望地说:“我家男人出国了,哪有男士衣服,夜很深也不便请您入屋。”
三哥无奈之下走出楼宇,外面冰冷刺骨,去那呀?自己这个样子,唉,来到小区的门卫,索性委屈自己罢。清晨,三嫂一觉醒来,却不见三哥的影子,奇怪?没有穿外套。没有穿棉鞋,去哪里呢?三嫂担心,急忙出去寻找贪杯的郎君。当来到门卫之时,本意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三哥的影子,万万没有想到三哥披着门卫大爷的棉大衣,卷曲在椅子睡呢!
三嫂急忙叫醒三哥,三哥柔柔睡眼,傻笑:“老婆,昨夜天不冷”
(2006。7。29)
三哥醉酒之四——拨打120
男爷们喝酒中常常谈论的话题便是女人,谁家的媳妇漂亮,谁家的媳妇贤惠,当然,三嫂也常成为焦点,男人们都羡慕三哥有一个通情达理的媳妇,对于喝酒从不干涉,唯一的回答便是:早些回来,少喝些。
别有用心的男人们借着酒劲突发奇想,纷纷提出建议:男人们总在外面喝酒,女人是否有外心。谈论中矛头对准三哥,三嫂为何这样通情达理,是不是外面有人而不去管三哥,任三哥自在逍遥。三哥听后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又找不出媳妇的异常之处,心里顿觉的有些泛堵,毕竟男人们无法容忍的便是媳妇的不忠。如何才能知道媳妇对自己的忠诚与否?三哥陷入沉思
当然,哥们就是哥们,在三哥心中画虎之时,二哥自告奋勇的担起这个任务,爽快地告诉三哥:“有我常务在,你只管放心。”三哥听后心中才有些安稳。
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哥与二哥都没有喝多,心中有心事,没有投入状态。只见二哥搀扶着三哥爬上楼梯,三嫂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急忙开门相迎,只见三哥垂着头,好像很痛苦,二哥有些过意不去:“咳!弟妹不好意思,老三又喝多了,没有法子呀!”三嫂已经习惯三哥喝醉的样子了,如果没有喝多才是奇怪呢。急忙与二哥把三哥扶到沙发,二哥完成任务便告退。
二哥走后,三嫂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三哥进卧室,三哥却安然不动,三嫂已经习惯三哥的醉态了,忙进卧室取被子。只听见客厅有呻吟声,三嫂抱起被子跑出卧室,三哥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三嫂摸摸三哥的头,拍拍三哥的脸,三哥绝然不知,怎么了?三嫂焦急。呼唤着三哥的名字也没有回音,三嫂用手捋着三哥的前胸,想缓解三哥的疼痛。三哥终于开口了,支支吾吾的吐字不清:“媳妇,我可能要不行了,对不起你。”三嫂听到这些话,眼泪簌簌而下“不要不要,你没事!”三嫂的眼泪如同泉涌,三哥微微张开眼睛,看着媳妇这样的心痛,心里这个高兴,看样子媳妇心中有我。三嫂一边按着三哥的胸口,一边抹着眼泪,看着三哥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三哥听不到了哭声,也没有手按摩着自己的胸口,感到奇怪,难道
三哥再次张开眼睛成一线天,看着媳妇拿起电话,轻轻的拍打三个号码,并没有在意,听到媳妇开口说话后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腾的窜起按住了电话。把三嫂搂入怀中:“别打120,我没有毛病。”三哥心中暗暗窃笑,却不敢流露在三嫂眼里,也暗暗为自己有一个好媳妇感到幸运。(2006。7。29)
三哥醉酒之五——向遗体告别
三哥的确是一个办公室主任的料,领导有眼光,自己也有能力。这不上半年业绩总结茶话会后的宴席中,三哥成为领导的主力,200多人的会场相当的火爆。三哥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握着红高粱陪着领导挨桌敬酒,领导讲话,三哥带头一饮而进,领导提酒,谁感不喝呀。这样走过20多桌,三哥感觉眼前晃动,倦意浓浓,没有法子,领导没有撤的意思,舍命陪君子。
酒席之后便是自由联欢,各科室职能部门都纷纷奉献自己的拿手好戏,三哥感到头晕,唯一希望就是有一席之地可以躺一会,桌子不能,椅子不能,四处看看只有主席台才最为合理。
三哥招呼几位与自己状态相似的死党与他们耳语,谁也不知他们在咕哝什么把戏,只听见秘书小姐走上主席台:“下面的节目,向遗体告别!”全场立刻哑然。
“什么?”都以为自己的耳朵有了问题。
只见三哥踉踉跄跄的走入主席台,也不计较台上的灰尘,找准正中,真的平躺在主席台上。台下的员工们莫名其妙,不知为何,随着一曲悲壮的乐曲响起,三哥死党们面带严肃围着三哥又是鞠躬又是敬礼,俨然真实悲悲切切的告别场面。乐曲停止,三哥还没有起来,他们的死党准备拉起三哥之时,主席台上响起洪亮的呼噜声,传遍整个会场(2006.7.30)
三哥醉酒之六——狗喝多了
听说东街一小酒馆开张,没有二哥与三哥剪彩,多么火爆的馆子也难继续经营,这是二哥与三哥的朋友总结的。正巧三嫂回娘家,约上二哥一同光顾新开的馆子。
当二哥与三哥来到小酒馆找到一僻静优雅之处,要上本店的特色,外加两瓶北京二锅头,依然老办法,不用互相礼让,各自发挥自己的特长,开门见山地干入第一杯后就进入状态。夜已经很深,小酒馆已经没有客人,是呀!该是离去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喝多少酒,却感到醉意很浓,相互搀扶着离开这里。三哥告诉二哥:“你弟妹回娘家了,去我家睡吧。我家前天买回小狗可好玩了,去逗逗小狗。”二哥感到乏力,未加思索就答应了。
也不知道是酒喝多?还是菜做的不合口味,还是过期的变质的实物混入菜肴之中,二哥与三哥都觉得胃中有浑浊物作祟,三哥终于顶不住,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睡床,胃中食物就喷涌而出,落到睡床之上,这怎么办?要是媳妇在家就好了,有人给收拾,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天刚刚亮,三哥感觉有些饿,突然想起昨夜的呕吐之物,为何不见?正在猜想,只见小狗趴在二哥的腿上睡着呢,往日小狗早早起来等待着主人挣开睡眼,会送上拖鞋,今日为何?病了吗?只见小狗的嘴巴上还残留着呕吐物,三哥恍然大悟。
三嫂放心不下三哥和小狗,早早的从娘家回来,三哥听到敲门声忙迎出去,三嫂问三哥:“小狗呢?”
“在床上呢!”
“怎么了?”
“喝多了!”
(2006。7。30)
三哥醉酒之七——月圆之夜数星星
三哥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真是年轻有为。为此,三哥设想着自己的仕途,酝酿着自己的即将收获的成绩。
省级调研来单位,三哥责无旁贷的做好后勤工作。三哥即能看出眉眼高低,又不失身份,回旋在这其中真是一个伤身伤脑的工作,但是三哥做的很好。中午宴请中,三哥发挥了特长,领导提酒干,客人提酒干,自己提酒还是干“干”成立三哥的口头禅。终于圆满的完成任务,客人们甚是高兴,领导也格外的对三哥刮目相看。领导感到疲倦自找去处休息去了。三哥也很困,但是他还惦记单位锅炉房的烟筒,带着酒后的倦态回到了单位。
三哥没有去休息,他要找到烟筒的毛病。没有去找修理工,而是自己带着醉意搬着梯子一摇三晃地爬上锅炉房顶,经过检查没有什么大碍,一缕缕阳光暖着三哥的背,感到睡意犹浓,索性就在这房顶休息一片刻,不但阳光暖人,而且还十分清静。
正巧,更夫收拾院子,他不知三哥在房顶,看到梯子放在那里感觉会影响院子的整洁。他热心的把梯子放回了远处。
三哥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落山,四周死一样的静。看着这夕阳美景为之一叹!伸伸胳膊,伸伸腰肢,准备下去,不妙!梯子不见了,四处查看也无梯子的踪影。
那时流行大哥大,三哥没有,只有一个bb机,只听见bb机鸣叫,却无回话的工具。下-下不去;回话——回不了。正在犯难的时候,胃又来取闹,不停的叫着,怎么办?
月亮升起来,十五的月亮圆呀,三哥没有心情去欣赏;闪闪的星星多美,三哥更无雅兴观赏。胃在叫,bb机在叫,远方的蝉也在叫。三哥伸出手指无奈的数着星星,一颗,俩颗,三颗(2006。7。30)
三哥醉酒之八——今生最怕天使
三哥身体好,很少生病,所以护士这个名词对三哥而言非常陌生。可是,豪爽的二哥却结识了几位护士天使,为表示自己的诚意,特设宴宴请这些美丽的天使。
二哥是一个场面人,当然挑选最大的饭店。刚刚入席,天使们还保持矜持,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着酒杯中的酒。二哥三哥不喜欢这样的喝酒方式,直言快语地说:“美丽的天使,友谊深就一口闷了,感情浅就添一添。”
“只要你能做到,我们船到货到。”
三哥暗想这些护士不简单,能够说出喝酒这行的行内话。服务员为全桌斟满酒,二哥提议,全部消灭掉,那可是红红的大高粱呀!几番轮流轰炸,都有醉意,这些快乐的天使们都步入舞池跳起大摇,二哥也融入其中,只有三哥感到腿脚发软,摇不起来,却还想喝酒,别人跳舞,他却拿起一瓶自斟自饮,看着天使们并没有人有醉倒之意,心中感到好生没有面子,借着一首曲子的间歇,三哥再次提酒,,每人又喝了2杯。天使们经不住诱惑再度摇啊摇,三哥困意升起,又不好意思离去,心想:小睡一会醒醒酒。
天使们跳罢之后没有看到三哥,都以为他先行告退,都陆续离开了酒店。服务员在收拾餐桌的时候,发现桌子下还躺着一个人,急忙叫醒,原来是三哥坐着睡着,一点点地落入餐桌下。被叫醒的三哥笨拙的爬起,口中还在自言自语,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店。
次日,三哥终于回忆起与天使喝酒的场面,心中不得不佩服护士们,真是刮目相看。为此,谁在提到宴请天使,三哥第一个摇头,也不知哪位美丽的天使让三哥如此恐惧。(2006。7。31)
三哥醉酒之九——精忠报国
三哥参加战友聚会,三嫂在家尤为担心,战友们聚会的宗旨就是喝大酒,每每聚会都会挂彩而归,真不知今天又会喝成什么样子?还能不能找到家门,三嫂的心
三嫂检查完孩子的作业趴在写字台就睡着了,整日为酒鬼担心,身心憔悴。三哥回来了,三嫂却全然不知,三哥也学会了蹑手蹑脚,自己开启的房门,三哥进屋后神秘兮兮的寻找三嫂。看到三嫂趴在写字台睡觉却没有叫醒,而是傻呵呵的坐在地板上瞧着三嫂,看着睡态可掬的媳妇,裸露着穿着吊带睡裙的后背,又看到写字台上的毛笔,突发灵感,想起聚会时战友们合唱的满江红,想起了岳母刺字,嗖的窜起,拿起毛笔,沾饱墨,灵感来的时候无可抵挡,借着酒劲在媳妇的后背潇潇洒洒的写上四个大字“精忠报国”放下笔回到了最初的地板,胀红的脸露出狡猾而又憨纯的笑容,这是自己创造的艺术品,微黄的后背犹如宣纸,这就是精品。不知是墨的“香”气,还是三哥的傻笑,三嫂睁开了睡眼。
只见三哥衣衫“褴褛”面色赤红,既像一个开心的傻子,又向一个可爱的宝贝在注视着自己,那眼神中的滑稽不知从何而来,三嫂暗暗想:我的脸上也没开花。看着三哥这个样子,三嫂心理明白这一定又与战友摔跤而带回的收获,也不知谁胜谁败,反正三哥的衣服挂上了彩。一股气升起,又一股怜惜盘旋,不管如何,回来的还不算晚,所以心中再一次原谅了三哥的狼藉。
三哥暗暗窃笑,三嫂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后背还有三哥的杰作,只有洗漱的时候方知结果,那时(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约会网友
社会变了,人也变了,多么诚实的三哥也学会了上网,还学会了聊天,三哥在聊天时认识了一个小mm,二人约定明日见面,这些都是秘密,三嫂并不知晓,只有三哥自己心里知道。
第二天,三哥与这位小网友如约就坐于环路的一家狗肉馆,这里来往行人少,很少遇到熟人,三哥设想的很周全。小mm绝对的有酒量,而且绝不再三哥之下,三哥就喜欢这样喝酒的男人,还有女人,真是棋逢对手。二人尽兴的喝着酒,开心的交谈,说来也巧,一直被称作大家闺秀的小姨子是很少出入酒店和饭店,今日却鬼使神差的也来到这里。进来一看姐夫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吃饭,而且看到自己的瞬间是那样的尴尬,脸色立刻变了颜色,拉着同事的手出去。三哥看到小姨子变了脸,心中也甚是紧张,转念一想,不就是吃顿饭吗?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何必大惊小怪的,稳当的把心放在肚中,继续与小网友喝酒。
酒足饭饱,送走了小网友,独自回家。刚刚进入家门,阿!只见丈母娘和小姨子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媳妇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小姨子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只听三嫂说:“都说五毒中男人必须好一样,本想制止他喝酒,但又一想,喜好喝酒也算一毒,不爱好其他也行。没有想到”无论三哥如何解释,小姨子和丈母娘都不依不饶,其实三嫂听到解释心就软了,虽不出声,但已经原谅了三哥,三嫂一直相信三哥的为人和品质。
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与小姨子僵持着,好汉不怕刚,小姨子恨呆呆得说:“你没错,是我错了,如果你没错,你就杀了我。”三哥那里咽下这口气,酒劲上涌,三哥来了虎气,嗖的闯入厨房,拎起明晃晃的菜刀,想要砍人了。此时,不知又是什么法术,三哥觉得清醒许多,拿着菜刀的手有些颤抖“不行,砍人是犯法的。”举起菜刀的手又不好落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三哥握着刀的手一个回旋,不偏不倚的落在茶几上,茶几的玻璃碎了,心中还有怨恨,也把刀转向沙发,沙发露出了内脏。
三哥疯狂了,三嫂一看不好,上前抢下菜刀,又举起手掌狠狠地捆了三哥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终于唤醒了疯狂的三哥。
看着室内的狼藉,只好乖乖的蹲在墙角任凭大家的数落。
(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一――白吃
大家都知道,三哥与二哥有一个朋友叫自然,这并不是秘密。他们之间的感情真可以说是刚刚的。正巧,自然的孩子小学升初中,现在不是时兴升学宴吗?就此机会搞一次宴会,加深朋友的感情沟通,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份礼金,呵呵!
二哥与三哥最够朋友,早早就来到自然所约定的饭店,帮着忙前忙后,陆陆续续朋友都到齐。二哥被自然安排写礼单,三哥被安排收礼金,两位哥哥满认真的忙乎着。他俩看别人都写一百元,就凭自己与自然的关系,一百元有些少,拿二百元也不多,二哥与三哥经过商量每人随礼二百元,二哥又说:“别人都写一百元,我们二百元,让人看到有些另类,一会偷偷的给自然吧。”三哥想想说:“也行,听二哥您的。”
酒席开始,喝酒的惯例依旧,二人不醉不休。当朋友们陆续离开饭店后,二哥与三哥也随着朋友们一同离去。
次日清晨,三哥整理皮包时发现有这样多的现金,哪里来的呢?自己的工资都在存折里,况且在媳妇手中,也没有与单位借钱呀!正在苦思之时,二哥打来电话询问三哥是否把二百元礼金交与自然,反正自己是没有交给自然。
三哥这才恍然大悟,拍拍脑袋,骂着自己:这个记性,吃饭不随礼,还把别人的礼份子揣回家。急忙打车去找自然,自然还在恼火,本想收些礼份子,没想到捉鸡不成,反失把米,白白浪费了十多桌的酒席,看着三哥风风火火的来了,而且说明了来意,难为情的说:“谢谢你和二哥的帮忙。”说什么也没有收二哥与三哥的礼金。
三哥离开之时,还在自言自语:“我这不成了白吃了吗?”
(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二――老大上楼
二哥三哥与几个朋友又凑到了一起,而且喝的腿发软,舌头发木 ,这种状况就应该早早回家休息。可是三哥却执意不肯,拉拉扯扯的把朋友们拽上出租车,他要请大伙上歌厅。
歌厅的包房有些闷热,三哥比比划划的向服务生发号施令:“多拿些啤酒,要冰镇的。”服务生满听话的,稍后就搬来一箱。二哥三哥,还有朋友们哪里还能喝进啤酒,舌头的麻木也无法唱出美妙的歌,大家只好拿着啤酒猛进的摇晃作为消遣,之后再开启瓶盖,一股股啤酒沫喷涌而出,向泼水节一样用啤酒相互喷洒,醉了,醉了,彻底的醉了。他们感到包房有些窒息,相互打闹已经冲出包房,在大厅在吧台扬起啤酒的液体,从中寻找快乐。二哥没有像他们一样的疯狂,拉住大家进行制止。
二哥想要结账,想带着朋友们离开这里,这样下去成和体统。可是三哥却拉着二哥的手不放,死活都要自己来结账,口中还喊着:“我是老大,我有钱,不让我算账,就是瞧不起我。”谁要阻挡,三哥就拿啤酒瓶往地上扔,证明自己的魁梧强壮。无奈,谁也不争着抢着结账了。只见三哥拿起五百元人民币往吧台一扔,向一个无赖一样醉醺醺地说:“就这些钱,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说罢,把啤酒瓶摔在地上,让落地的声音证明自己的决定。服务生们都不敢靠前,暗暗窃笑这个醉鬼,其实他们的消费才三百元,可是三哥执意要给五百元,老板和服务生谁也不敢发言,眼前的这位哥哥眼中冒着霸气。
二哥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把三哥送到了三哥家的大门口,三哥却执意不上楼,二哥也没有少喝,自己的脚下也在打旋,怎能背的动眼前这个高高的三哥呢。三哥坐在楼门口拉着二哥的手不放,告诉二哥还要去喝,二哥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三嫂,瘦弱的三嫂急忙下楼,看到三哥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快些上楼,还要有人背你吗?”只见三哥乖乖的起来,刚才的嚣张一点无存,向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听话的随着三嫂上楼了。(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三――小费五十元
三哥与同事出差,所到单位盛情款待两位远来的客人。这个地区的习俗很特别,60度的小烧还绝得不过瘾,一口干入一盅小烧后,还要用啤酒顺顺,这样的举动把三哥看傻,舍命陪君子,况且也不能给自己的单位丢面子。几番轰炸,三哥感到自己已经没有直觉,唯一就是想睡一回,强打精神后还是摊倒在椅子上。
随三哥一同来的同事与出差单位的一位副经理搀着三哥走出酒店,就已累得汗流浃背,急忙把三哥挟上出租车。回到宾馆,同事焦急了,怎么爬上4楼,这里还没有电梯。经过与出租车司机商量,以50元的小费把三哥背上4楼。司机不知三哥有多重,爽快地答应了,当司机把三哥背到2楼的时候,感到上楼吃力,有些迟疑,本不想继续背,又惦记着那就要到手的50元人民币。咬紧牙把180多斤的三哥背到了四楼,像死狗一样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噜气喘的说:“下次就是给100元,我也不背。”付罢50元人民后,司机走了,同事给三哥脱鞋脱衣服,这一拉扯三哥却睁开眼睛,吵着要看电视,同事无奈只好依三哥的意思,只见三哥坐起,盘着腿目视电视的每一个画面。
电视中在演电视剧,三哥张口就骂,骂男主人公窝囊,骂女主人霸道,骂导演没有眼光,骂电视台没有尺度总之在三哥的眼里电视中没有一处可取之处。看到电视剧中一位喝多的男人找不到家门,三哥骂他无能,炫耀自己酒后的清醒。同事实在听不进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气不公地说:“你刚才是雇出租车司机背上来的,还给50元小费呢。”三哥听候不以为然地说:“我都知道,我就是不想自己走上楼,有人背多好。”同事听后非常生气,但又不好反驳,只是心中暗下决心:如有第二次决不找人背他。(2006。8。1)
三哥醉酒之十四――岳父*哥们
三哥的岳父66大寿,前来祝寿的亲朋好友很多,三哥当然里里外外的忙碌,这时才是显示自己的好时候。三哥的任务很重,不仅要跑东跑西的忙碌,还要拚出命的去喝那红星二锅头。
三哥作为代表向前来的祝寿的亲朋好友敬酒,一番敬罢,三哥感到有些支持不住,晃晃悠悠的来到岳父的餐桌,很有礼貌的向岳父大人敬酒,并说出老早以前就背下的台词:“祝愿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敬岳父大人一杯酒。”老爷子听后非常高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端起酒杯一饮而进。三哥看到岳父大人把酒全部饮尽,好生高兴,随口说:“真够哥们意思!”三嫂一听气上眉梢,刚要发作,看到父亲摆摆手示意不要冲动。三嫂按捺自己的情绪去给父亲点燃生日蜡烛,全家人围在桌旁,注视着父亲许愿及吹蜡烛,老人家年龄不算很大,但是气力远远不如年轻人,一口气没有吹灭蜡烛,又补上一口才全部吹灭。孩子及亲属都默言不语,只有三哥没有,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多话题,吐字不清的口再次张开:“总算玩了,这才是吹灯拔蜡呢。”说罢看着周围的人都没有声音,自己还好生纳闷,这时三嫂终于耐不住气,二话没说,拉着三哥往外走。
来到酒店的正门外,三嫂数落着三哥:“什么时候学会这样会说话,那是我爸,你到底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说着说着三嫂留下了眼泪。三哥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四处观望,一个瞬间的凝视后就直奔那个地点,只见三哥张开大嘴哇哇的呕吐,三嫂一边落着泪,一边去给三哥拍打后背。三哥吐罢之后感到清醒许多,急忙向媳妇道歉。转身一看,离三哥呕吐的不远处还有呕吐物,三哥忙着去看,三嫂拉着他不允许,只见三哥说:“我去看看都吃的啥菜?”“啥菜与你有什么关系?”“有,当然有关系。”三哥理直气壮的回答。三哥走上前一看,拍着大腿说:“还有面呢,趁热给寿星吃!准能长寿!”三嫂看着不可救药的三哥,扭头离去,让三哥自己享用这堆热腾腾的面吧。(2006。8。2)
三哥醉酒之十五――杀猪
二哥的老父亲家杀年猪,二哥把三哥及许多朋友都请到农村。农户家杀猪相当的讲排场,宴请宾朋好友从不节俭,不亚于孩子订婚结婚的宴席。
朋友们就坐热乎乎的土炕,享用炕桌上的美味佳肴,猪身上的肉啊、排骨啊、下水等应有尽有,就着农村的小烧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外面北风呼呼的刮,屋内温暖如春,朋友们惬意的品尝,纵情的说笑。笑声挑起了月亮,醉意唤来了星星,大家才感到已经天黑了,该回城里了。
炕上的餐桌很长,坐着十几个人,炕沿下鞋子密密麻麻,犹如待港的小舟,等待远行。二哥这些朋友也算是爱整洁的,在上炕之前都把外裤脱掉,担心热乎乎的炕,再加上在炕上盘腿大坐,把裤子做出皱痕。三哥灵巧,先行下地,连看也没看就拿起一条裤子穿在身上,至于鞋子更是如此,凑齐几个朋友坐三哥的车。交通法三令五申的强调,不准酒后驾车,可是三哥却全然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反正心里有数,小心些开不会有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肇过事呢,三哥还挺自负。
月光撒落在乡间的水泥路,雪花也轻轻的飘来,无声无息。三哥感觉车子的刹车有些不灵敏,感到自己的脚有些不听自己调遣,慌乱中车子开进了乡道边的泥坑,无论怎样的摆舵,车子的轮子仍然空转。无法给二哥打电话。二哥的朋友三教九流,各门各派都有,不到20分钟就有修配厂的排障车前来救援。车子被拉出来了,三哥非常感谢二哥这位朋友,在三请求要招待这位朋友。
三哥走后,二哥的朋友找不到裤子,二哥找不到鞋子,都在掘地三尺般的寻找,也未曾找到自己的,只见剩下的一条裤子和一双鞋子都不是自己的。正在踌躇,猜想着该是谁的。无奈二哥拿出弟弟的裤子让朋友穿上会城里,以后在慢慢找。二哥心有数,一定是谁穿错了,肯定还会有人来找。这是却接到三哥车掉沟的电话,也就忘记寻裤子的事了。
修配厂的司机在盛情的邀请下与三哥回到城里,找到一家小酒馆。三哥一看时辰已经不早,打电话让三嫂也来就餐。三嫂更是无奈,随从着来到三哥所在的酒馆。按照三哥的吩咐来到三哥所在的餐桌。三哥却殷勤的站起来给三嫂摆椅子,三嫂看着三哥的样子惊讶了,这是谁的裤子?这么肥这么大。又是谁的鞋子,向一条大船。三哥低下头看了看,感到了难为情,看着媳妇傻笑。
三哥醉酒之十六——比赛脱衣
三哥挺有女人缘的,单位的女同志都喜欢与三哥说说笑笑,觉得与三哥开开玩笑没有过分之处。女同事都说三哥是一个聪明的幽默男人,三哥自然乐呵呵的成为女同事中的护花使者,都觉得三哥有安全感。三哥也经常不分场的与女同事说些黄色的笑话,女同事羞红着脸照听不误,听罢指着三哥骂道:“黄三哥!”为此,三哥从此改名,都叫黄三哥,外来办事的人都以为他姓黄,也跟随着喊着黄三哥。
中午黄三哥与单位的同事抓阄喝酒,黄三哥的点子“最好”抓到手中一看,啊!一百元!黄三哥心中暗想:这要是抓彩票抓到头奖该是多美的事情,然而不是。同事们都取笑三哥昨夜没有做好事,冲了点子。三哥认赌服输,乖乖的领着同事们去了小酒馆。酒足饭饱,三哥又喝多了,回到单位后哪有心情工作,酒后的兴奋让三哥坐立不安,做什么事情呢?想着想着,有了。三哥晃晃悠悠的来到单位女同志最多的服务公司,这里的女同志占80%,而且都是家庭妇女的本色,爱说爱笑,爱打爱闹,这里很是男同胞经常来的地方。这里说话无拘无束,什么黄色笑话,什么不堪入耳都会出现。三哥向往常一样乐颠颠的给这些娘子军讲着黄段子,而且有些得寸进尺,忘乎所以。借着酒劲要与这些娘子军进行脱衣服比赛,娘子军不与他比,三哥感到失落。哎,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呢,成不了大气,心中还暗暗骂着她们。三哥又出一注意,比试掰腕子,谁输谁自行脱衣服。
女人中也有英雄,这一比试,三哥甘拜下风。醉红的脸变得清白,别看动嘴时辟话连篇,啥都敢说,这下三哥彻底傻了,脱还是不脱三哥抓紧时机想要逃跑。这些娘子军可不是一般的战士,能轻而易举的放过三哥吗,其中一位高大的娘子军把住门口不依不饶,说是迟那是快,又过来两位女同胞把三哥的胳膊往后一拧,实实层层的按在办公桌上,有人拽三哥的袖子,有人扒三哥的鞋子三哥真的害怕了,就像将要上刑场的猪一样,使劲的呼喊:救命!救命!娘子军不管那些,尽管三哥极力不配合,横扑乱卷,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娘子军也犯难了,说说动动嘴可以,真让往下脱也实在无法继续。
三哥的喊叫声惊动了楼里的同事,同事们听着三哥如此凄惨的呼救,都急忙赶过来。三哥得救了,酒也清醒了。抱起衣服溜之乎也。同事们看着三哥的样子都说:咎由自取,平时嘴上积点口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从此,黄三哥依旧说着黄段子,依旧烂醉如泥,但不在去招惹那些娘子军了,黄三哥见到她们时,三哥的脸比化了装的还要红。
(2004。8。4)
三哥醉酒之十七――飞不高
三哥又喝多了,从酒店到自唱厅,最后又去洗浴,经过这一连串的服务,体内还残存着酒精,感到极其兴奋。这一连串的服务已经掏空自己的兜囊,为此口袋中没有了红色的百元,本应该早些回家,然而他却不肯,离开海之韵洗浴后,摇摇晃晃的横穿大街,何去何从,在三哥的心里已经没有尺度,只觉得想喊想笑想疯狂,还觉得胃也在与自己过不去,喝了整个半天的酒却没有吃到主食。
三哥似曾清醒似曾梦幻,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已经邀请同学一条龙消费,还差自己的妻儿吗?对了,孩子喜欢正来顺的烤羊腿,自己也觉得一股香气在诱惑自己。索性拿起电话邀请妻儿在正来顺门前回合。三嫂听出三哥得醉意,也深知他的秉性,如果不去,他何时才能挪回到家。匆忙与孩子来到正来顺。
已经喝到量的三哥又要来一瓶啤酒,就着羊肉自斟自饮,感觉非常惬意,时不时溜达些古诗古曲,自我感觉现代的李白就要诞生。
该离开了,肉已经全部消灭,酒也已经看到了瓶底,为何还要驻留此地,三嫂拉着三哥下楼,三哥执意不肯,还在嚷着还要喝酒。三嫂连哄带骗的把三哥领到了步行街。正巧临街也不知谁家的店铺正在播放“我想飞,却总也飞不高”三哥听到此曲,灵感立刻将他笼罩,站在步行街的台阶上,扬起双臂欲要飞翔,紫红的脸荡漾着孩子般的天真,沙哑的喉咙喊着:“我要飞我要飞”
三嫂看罢十分生气,气那商家播放什么曲子不好,偏偏会激起三哥的灵感,气丈夫酒醉闹人,无法将他携回家去。三哥还在飞,肯定是飞不高的。过往的行人眼中的讥讽另三嫂无地自容,三嫂无奈之下慢慢的前行,本以为这样会让三哥加快步伐而早些回家。大约走过100米后,三嫂未见三哥的影子,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广告牌匾的立杆之上攀附一人,那就是三哥,搂着杆子还在喊着:“我要飞我要飞飞不高”
(2006。8。11)
三哥醉酒之十八――承认错误
三哥喝多是经常的事情,三嫂已经习以为常了。如果看到三哥酒宴过后仍然清醒,三嫂还觉得有些奇怪呢。
三哥又去喝酒了,已经很晚还未见身影,三嫂连打几个电话,都在提示不在服务区,喝到怎样的程度?到哪里喝呢?三嫂心中焦急。三哥终于在午夜时分大摇大摆的归来,浑身的酒气不用说,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的灿烂,三嫂奇怪呀?什么酒能够喝出花朵般的笑容?如此兴高采烈,看样子是秀色可餐,酒不醉人人自醉。
进屋后的三哥皮笑肉不笑的挤着笑容让人感到可怕,沉沉的坐在客厅的地上。三哥伸着胳膊让三嫂帮忙脱去外衣,当三嫂拉着三哥的衣袖之时,三哥冷不防的狠狠地咬住三嫂的胳膊,三嫂没有防备,疼得落下了眼泪。三哥又滑稽的学着杂技表演,脑袋枕着孩子的转椅,脚则搭在一个小凳上,身体悬起,三嫂一看多么危险急忙去拉三哥,三哥再次偷袭,又狠狠地咬了三嫂的另一支胳膊。三嫂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什么菜呀?驴肉,狗肉什么酒呀?郎酒,虎酒三嫂无奈之下忍受三哥的折磨,终于像哄孩子一样把三哥哄睡。
清晨,三嫂还未曾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呼着她的名字。哦!原来是醒酒的三哥,胸前端着孩子练软笔的魔板,身体鞠躬成120度的弯度。只见魔板上写着:我错了!我要戒酒!三嫂被气笑了,没有办法,只能原谅三哥吧。
三嫂准备好早餐,招呼三哥前来就餐,只见三哥不慌不忙的打开酒柜,坦然自若的取出酒瓶斟入酒杯之中。三嫂诧异的看着三哥,三哥有些难为情:“我说戒酒,并没有说戒掉白酒。”瓦赛!三嫂感到头晕。
(2006.8.11)
三哥醉酒之十九——戒酒前的准备
三哥一直在说要戒酒,发誓与徒弟就喝这么一回就告别酒友,告别酒徒生涯。
中午,三哥一个电话徒弟乖乖的赶到他所指定的酒家,三哥向徒弟说明自己的意图,徒弟非常赞同。三哥说:“不能在喝酒了,身体喝坏,家庭喝散,一条老命都要交待了,今天的目的就是喝酒生涯的告别仪式吧,你作证监督师傅。”
“好说,师傅说话徒弟一定监督。”
“好的,我们就不喝白酒了,喝些啤酒吧。”三哥说罢吆喝服务生上啤酒。
“先生来什么牌子的?来几瓶?”服务生礼貌的询问。
“没有华丹不成席,就来华丹吧,每人先来3瓶,行不?”三哥说着又看了看徒弟,征求土徒弟的意见。
“行,师傅说得算。”徒弟满爽快。
服务生端来下酒菜,又拿来啤酒。三哥师徒二人畅快的对饮起来,三哥的秉性有酒必喝,有酒必高,逢酒必醉还有会说话的徒弟相陪,怎么能不喝高喝多呢。三哥的舌头有些发木,但是仍滔滔不绝的向徒弟讲述自己喝酒的经历:“师傅不只是你工作上的师傅,喝酒也是你师傅应该向师傅学习,喝酒不醉对不徒弟。”
“对,对,师傅,徒弟一定向您学习。”徒弟毕竟年轻,与三哥喝的一样多却没有多少醉意。
师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相互劝着喝着,转眼4个小时过去,冬天下午的落日早早的藏了起来,虽然天还没有黑,但是也见不到阳光的笑脸。徒弟看着三哥醉的很深,策略的劝着三哥:“师傅,晚上有球赛,早些回家,行不?”
“行,只是我的胃有些疼,陪我去买药。”三哥说罢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徒弟急忙把酒帐结清,一看大吃一惊,两个人共喝了18瓶啤酒,难怪师傅会胃痛。
来到药店的外面,三哥叫住徒弟严肃的说:“进屋买药别说喝酒喝坏了胃,人家会笑话的。”
“行,师傅你在外面站一会,我进去买完后再送您回家。”徒弟走进了药店,咨询胃药的功能,让药店的服务员拿出来细看治疗范围。没有办法,不能直接说喝多酒需要吃什么药,只有自己慢慢看慢慢找。三哥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烦,踉踉跄跄的走进药店。徒弟看好了活胃素,掏钱欲要购买,三哥一把抢过药盒翻看着,怒气冲冲地说:“这么贵,16元一盒,肝胃去痛片多少钱一盒?”
“五角一盒。”
“那就买肝胃去痛片,余剩的十五元五角还能买三瓶大高粱呢。”三哥洋洋自得的说着
徒弟诧异着看着师傅,中午还喊着戒酒,现在醉成这样还在惦记大高粱。(2006。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