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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如烟花恨如水》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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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一天的一个时辰,我打开自己的散文集,在我的个人信息里出现一条信息:

    “朋友您好,这是我最新写的长篇,麻烦您有时间为我推荐、投票、收藏、评论,费慧期待您的关注与支持!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这该死的自我宣传”

    “该死的宣传”却又要宣传,以退为进,引人相识呢。

    心头有一抹奇怪闪过,但没有过多的惊奇,我知道费慧这个名字是红袖散文组的编辑,最初是这个名字的释义“费言费语费思绪”让我记住了,在我想,能是散文组的编辑文笔一定是写得行云流水,唯美动人,且感情细腻,在她的文集里也看了一些文章,都是些很优美的文章,其实红袖编辑部里的编辑每一个名字都是意境唯美,文如其名,很美。

    只是我似乎在我的文字里隐喻了我是一个冷清的人,却不想依旧会收到这样的信息。我顺其自然的打开那个网址,开始看那部小说。

    爱如烟花恨如水看这名字,很美很有诗意的书名,如果单不看文章内容,会一眼从名字里认为是一部唯美的浪漫爱情小说,而这样的名字却用在了底层现实生活中,直击人世对一份虚无的苛求,如果有着思想有着爱情就会有着那份对诗意对梦境生活的向往。

    看了文章内容的介绍,是一部描写南方打工城市里底层打工人的生活和情感。但我想作者应该从没有在南方打工城市里呆过,仅仅只是听了一个故事而向朋友或是熟人打听南方打工人的生活和境况的,但应该是问的很详细,所以她在写小说时会写得文过沾痕,但并不很深刻。可应该是很好的,作为一种没有亲身经历过的生活和环境能写得如此真实就是意境的成功,想象的成功。小说本身就是如此,虚虚实实实,一本记实小说也可以掺合着作者诸多的想象。本来能在网上看这样小说的人都不会是工厂里最底层的打工人,即使有也很少的,所以看书的人在小说中都会产生一种现实底层生活的残酷和贫乏。而作为我,一个真真实实经历过的人都会有一种如梦般的真实感,似乎感到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而仅仅只是走马观花般的去亲临过而已。也似乎那些痛与酸都不再是真实的痛和酸,只是久远的心空里那抹灰色的记忆。

    小说中那个叫万玲的女孩,是一个在这现实生活中如梦般的女孩,在真正的打工生活里会有这样的女孩,但却不会拿着捡来的一张名片心心念的退还,亦或是成为一种神秘情感的起源,时刻伴随一种不知名的情素任其滋长。因为生活就是生活,小说就是小说,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美好,而小说中的美好却可以根据作者的臆测随其显露出来。生活中,这般如梦的女孩迷离茫然,清新明丽,善良寡言,那是她的本性,也是她所生存的环境造就成,她只会迷离于这人生,却不会无故的脱离了生命本身去寻求那一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情感纠结。现实中,活着就是为了生活,为了一张嘴,一口饭,无论她是如何的真纯,都得以自身的生存为前提。所以,生活中,迷离也好,梦幻也好,真纯也好,她只会沿着自身的那条道路走下去。而生活中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会去妄想一份不属于她的情感世界。因为她们梦想迷离仅仅只是一种自我个性的显示,显示着与周边人不同的秉性和特质,其生活本质却是相同的。

    打工的生活就是如作者所言,但太喧闹了一点,虽然打工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杂乱无章,平淡低下,但他们也有一份静默,一份对生活的无耐和茫然,所以更多的下班时刻里是安静的,平淡的,没有那么多的喧哗与吵闹,那种没心没肺的吵闹只在于刚从家出来的年青人,是一种人生不知愁知味的单纯的人。而像万玲这样的打工人就有了自己的寂寞和私人的神秘空间,那是许多成年人的生活空间。一个静静的不会被他人所侵扰的精神空间,那一份空间里呈现的是生活的往返,情感的焦虑。是自私的,是善良的,也是平淡的,只是如万玲般的女孩更多一点真纯和独特。

    夜市的吵闹和脏乱,倒是打工人都会经历的,不是独特的人就不会去观临感受,只是相对于他人,她更趋于幽静与孤独罢了。每每在面临那份民食的喧嚣时,人间再多的美好都会被笼罩于那些烟雾迷漫的夜色中,那些嘭嘭脆脆的锅铲碰撞声中。人从雾的空间散发的鸡蛋香里可以忘却那一份打工生活的无耐与酸辣。任何活着的人都得先经历饥饿的感觉,尔后明白了填饱肚子才是活着最终的目的,迷茫也好,梦幻也罢,有了生命才能拥有一份独我。因而在缭绕的烟雾中伴着一份怅然吃进肚里尽是食物,吐出来的尽是苍茫的幽思。而一份“爱如烟花恨如水”的情感就在这样的心田里滋长,渴盼。能有怎样的梦想,就有怎样美好的心灵。但是现实生活中,谁人都不会去想那一份沉重的悠然的情感。那是一份不是常人所能沉载所负荷的了。即便如万玲般的美好,她也不一定希望自己的梦幻情感有一天会走向真正梦的王国。是梦的失落还是梦的殒灭?是梦的重现还是梦的饥渴?都不是她所需的,也不是她所要的。在此种打工人的心灵中,最美的就是一份简单的幸福,一份安稳的生活。

    我总是在杂乱无章脏兮兮的夜市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别人的神情,看着别人的欢声笑语,亦或是别人的失落茫然,但却都不是真实的,那是一种生活,一种掺合着生活的神情。笑不是真的笑,话不是真的话,说不是真的说,茫然也不是真的茫然,失落更不是真的失落,因为生活中一切都不曾有过,又何曾失去或是拥有呢?他们的生活是赤襟裸的,怎生得来,就怎生得去活。不会因失望而失望,不会因笑而笑。但生活中确实需要这诸多的活动与表情。所以打工生活中这些杂乱无章的吵与闹亦或是静都是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一切都是一种朦胧的人生,伴着一种朦胧的思绪开启着朦胧的生活。

    小说终是小说,太多的美与幽不是现实生活中所能包藏的。现实中的一切美都是朦胧的,似是而非。却是不可拟写的,能真实的拟写成那些优美的文字,也就失去了一份真实生活的遒劲苍凉,那那份朦胧缥缈的梦幻美也就脱离了一种实质的精神存在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