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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随笔之——人这痛苦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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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    一

    现在我似乎明白了人出生时为什么都是哭着来到人世的——人注定一生的大部分光阴都要受苦。

    当然“人的一生”这概念太广泛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有的人是通过知识和智慧来获得自己所想要的;有的人是通过头脑和胆量来收获成功的;有的人是通过勤劳和稳重来创造辉煌的

    有的人一生是平平凡凡的,有的人一生是轰轰烈烈的;有的人一生是落魄潦倒的,有的人一生是富甲一方的;有的人一生是欢笑幸福的,有的人一生是痛苦失败的;有的人一生光明磊落,有的人一生背负内疚

    人生百态,芸芸众生,结局不同。

    但不管怎样的人生,不管怎样的结局,人这一辈子是注定要遭受痛苦的。只不过遭受痛苦的强度和形式不同罢了。

    笔者不期将所有形式的人生痛苦一一描绘出来——也没那个能耐。仅仅比较片面的选取寻常百姓选择的人生做一简单描绘。

    寻常百姓选择什么样的人生呢?——通过读书来出人头地。

    其实古人早已用实际行动来选择这条道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正是在这句话的引诱下,古代才子们不惜头悬梁、椎刺骨;不惜凿壁借光、闻鸡起舞。

    今人也不例外。读出求学是天下父母和孩子首选。

    但这条路将是何其的痛苦!何其的难走!

    二

    人唯一幸福的时光是在幼儿时期——上学之前。

    在这段时光里,人无忧无虑,在父母的襁褓里吃喝拉撒,喜怒哀乐,随意所为。没有竞争的压力,没有邪恶的欲望,没有虚伪的面纱,在父母的爱里自由呼吸。

    这段时间人天真可爱,他们的笑容是最灿烂的,他们的眼泪是最纯洁的。他们没有被世俗所污染,如果你给他们百元大钞,他们会用口咬破,用手撕烂,可谓视功名钱财如粪土。他们不会勾心斗角,尔虞尔诈,趋炎附势。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决没有一丝贪婪,一丝邪恶。

    三

    慢慢的,人长大了。进入小学,人就要开始接受中国“填鸭”式的教育,不管你喜不喜欢,想不想学。

    在父母期许的目光里,在老师严厉的话语和可怕的教鞭下,没有选择,无条件的每天准时在教室里读啊、写啊。老师的话就是圣旨,而且老师是不能得罪的。因为离家近,父母随时会到学校来询问学习状况,而父母对老师的话一向深信不疑,老师的一两句微词,足以导致一顿责骂。所以学生对老师往往是又敬又怕,虽然讨厌他(她),见面时总是会情不自禁的举手敬礼,违心的说一句:“xx老师好!”于是人便慢慢学会了揣摩老师的心理,尽量讨好老师,老师一喜欢,成绩单上一些表扬性的评语会给家长送去莫大的安慰和荣耀,而学生本人也会得到一定的精神和物质奖励。从那时开始,人在学习知识的同时也在学习怎么讨好别人。

    四

    进入初中,离家稍远了,父母不会天天跑到学校问长问短,自己支配的时间多了,自己的决定权也稍大了,老师也不再象小学对每个学生一视同仁的对待,看起来学生应该轻松一些。

    其实不然。就从踏入初中校门那一刻起,学生肩上就多了一重责任——考一所重点高中。既然选择了读书这条路,想通过书本敲开一扇有钱有势的幸福之门,便不得不抛开私心杂念发疯似的学习。

    老师们呼吁学生“凡是与中考有益的我们都坚持不懈的吸纳,凡是对中考有害的我们都毫不犹豫的摒弃”两个“凡是”倒是理直气壮,似乎体现了“为了一切学生,一切为了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可歌可敬的育人理念。

    可惜对于“有益”、“有害”这两个概念未免太过偏颇。在老师心中“吃饭要哽,走路要滚”是有益的;“多做题,少睡觉”是值得提倡的。于是中午不午休的、晚上挑灯自习至深夜的学生便成了学生中的楷模;而看课外书(像世界文化名著之类的长篇小说)是“有害”的(老师们认为课桌上应当有且仅有课本和复习资料),那些看金庸、古龙、琼瑶的学生“不知死活”经常打球、上网的学生则“不可救药”在这样一种观念下,可怜的学生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学习的目的是为了考试,考试的目的是为了拿高分。所以每次考试,学习好的学生想考更好的成绩,成绩差的想拿高分。于是,不同的学生却为了共同的目的——高分。而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学生们便不择手段——作弊,便在学生中应运而生,广泛盛行。他们要的是结果,而到达结果的途径便不在重要了。“白猫黑猫,只要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在竞争惨烈的今天,邓小平这句话依然是真理。狡猾——人类又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

    五

    高中,在人整个求学生涯中是最辛苦最令人难以难以忘怀的。

    人们一直习惯用“黑色七月”来形容高考。在这段黑暗的日子里,人是最压抑、最疲劳的。中考成功了,只意味着离大学近了;而一旦高考失败,不仅与大学无缘,寒窗十余载的努力也随之付诸东流。所以,高考象一座大山,压在学生心头,令学生胆战心惊。

    为了六月七、八号这两天,学生得花三年时间精心准备。高一,老师就在耳边喋喋不休:“后年就要上战场,不掌握一些本领,随时可能丧命!”这句话虽然夸张,但学生们似乎深信不疑,于是天天拿着厚本的资料书从早做到晚,从一双明亮的眼睛做到戴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年做到一个沉没寡言的老学生;到了高二,老师们的语气更严峻了:“明年就要上刀山火海,淌洪水猛兽了!把握好这关键的一年,就赢得了生存的机会;把握不好这一年,代价一定很惨重!”学生们课着上的书摞地更高了,头也埋得更低了,眼镜的度数更大了;笑容越少了,发呆的时候多了;爱好越来越少了,烦恼越来越多了;到了高三,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老师虽然不再在耳边谈论高考与生存的厉害关系——这已经没有意义,但教室后面的“高考倒记时黄牌警告”每天都在递减的数字会令每个学生心情异常的沉重;每月一次的月考给学生送去了恐惧和担忧,考的好的担忧如果是高考能否有如此的发挥;考得不好的担忧如果高考也这般发挥怎么办。

    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由于高考升学率直接关乎一所学校的名望和发展,也关系到老师的工资奖金,所以学校老师团结一心,加大对毕业班学生的管理力度。学校提出了响亮的口号:做千道题,用万张纸,瘦十斤肉。一线老师通宵达旦,到处搜罗密题,预测原题,再加上历年的真题,考前访真题、模拟题,还有什么高考兵法、高考宝典、高考秘籍一股脑儿的拿来给学生做,白天做不完,晚上做,根据经验丰富的老师判断,它们很可能出现在高考试卷中,这对学生的诱惑力太大了,即使通宵也要把试卷做完!就这样,在笔和纸的摩擦声中,在极度的困乏中,捏笔的右手食指和拇指起老茧了,右手手背肿痛了,背变驮了,眼睛模糊了,身体消瘦了,人也麻木痴呆了盼啊盼,高考终于到了!带着兴奋与紧张到了考场,度过两天吃不好,睡不好的非人日子,伴随着最后一科交卷铃响起,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不知是解脱了还是被什么永远束缚了,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六

    通过了高考的洗礼,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一些幸运的人儿会在八月的某一天接到一张录取通知书。他们悬着的心放下来了,认为终于可以摆脱烦恼了,生活又可以回到童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被生活压迫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可以享受生活了。

    果真如此吗?非也。从他们步入大学那一刻起,他们会惊奇的发现,他们想象中的“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竟然也充斥着压力和烦恼,真正的自由和快乐竟是那么遥远。

    大学期间压力和烦恼的主要来源无非是考试和就业。

    先说考试。大学的课本没有高中那么厚,但却难。因为大学靠自学,不再有老师天天在你身旁辅导你,大学的老师上课主要起引导的作用,一堂课内容容量大,而且大学的老师并不擅长用粉笔,他们一堂课可能一直用鼠标授课;一门课上完了就马上考试,不再象高中有很充足的时间复习,所以平时不学好,挂科将会纠缠你。被挂科纠缠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不但在同学面前丢近颜面,而且丧失了一切奖学、助学的机会,更要命的是在四年之内如拿不到学分,注定了是一个“无证”的不合格毕业生——和一个未读书的社会青年差不多,这意味着所有的付出化为虚无——这绝不是大学生们所渴望的。

    所以,为了顺利毕业,做一名“有证”的合格大学生(且不说优秀毕业生),必须认真听讲、做笔记、自修、答疑、去图书馆查资料临近考试那几天更是得早出晚归,到处收集考试信息,拼命的背答案。

    在大学考试中,最恐怕的还是英语四级。平时的一些考试通过作弊,或老师通融,及格并非难事。但英语四级算国家级考试,弄虚作假是决不允许的,只有靠实力。于是,每天早上要起来晨读英语,要做模拟试卷,要听听力,虽枯燥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学习。

    当然,如果想做一名优秀的毕业生,拿到更多的获奖证书,更多的奖学金,更多的荣耀和头衔,那就得付出更多的汗水,也自然要经受更多的挑战,遭遇更多的打击。

    另一件令学生头痛的事是就业。当今社会竞争激烈,适者生存,你死我活的拼抖到处存在。为了生存,讨厌的工作,艰苦的工作,乃至卑微、危险的工作,只要有机会都要争取。所以找工作得象狗一样到处钻营打探,四处求人;为了找工作,不惜出卖朋友,出卖尊严,出卖灵魂!在毕业离校之即,许多学生会喝的零丁大醉,还会在ktv里大声吼叫,因为回想大学四年的生活,想想找工作时的艰辛,燎望一下模糊的未来,心中的苦闷与惆怅便毫无保留的发泄出来。

    当然,大学期间苦恼的事还有经济方面的,有情感方面的,还有与人相处等等。它们就如同一张大网,把快乐隔在网外;又象一条毒蛇,啃噬了大学生们的心灵。

    七

    侥幸找到工作的毕业生步履更匆忙了。

    他们迫切需要解决生存问题。大学毕竟还有家里支付一定的费用,基本上还被家里供养着,一旦跨出校门,家里很少会拿钱出来,即使给钱,也很少有人愿意拿。

    参加工作之后首要的工作就是赚钱,不仅要偿还父母为供自己读书所借的债,所付出的血和泪,还要养活自己的一双嘴巴。所以初工作的人必须学会赚钱,也要学会攒钱。为了赚钱得起早贪黑,得流血流汗,得四处漂泊,得省吃俭用。工作几年后,手头宽余了,又得买房买车,而后又要开始结婚生子,组建一个家庭,为自己找一个安生之所。这些事是人生必须走的程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要想走好这人生的关键几步,钱是万万不可少的。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为了这一笔巨大的开支,人得继续拼搏。哪里有钱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为了钱他们可以不吃、不喝、不休息;可以身心疲惫,面容憔悴;可以加班加点,超负荷工作。

    当这一切都实现时,人并没有停止步伐,因为他们还不满足。他们还想要地位,要权势,要派头;要洋楼,要名车,要美女;要灯红酒绿奢华,要扬眉吐气,要趾高气扬,要挥土如金。要得到这些,他们便拍马屁,送红包,套近乎,拉关系;便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便弄虚作假,钱权交易;便勾心斗角,你争我斗。他们学会了社会上的陋习,完前泯灭了自己的良心。

    可是人心贪婪蛇吞象,人总是不能满足。有钱了想当富翁;有官了还想当大官。有人说人都被一根绳子——一根欲望之绳套着,被它牵的转团团,团团转,摸不着头脑,辨不明方向。人这一弱点注定人没有快乐,没有幸福。

    当然人这一生最为重要的黄金时段,还会有许许多多折磨和打击,家庭的阻力,事业的压力,人无法避免的疾病,还有一些天灾人祸,再加上人的嫉妒心理,骄傲自大,自以为是,争强好胜等毛病作用,一起使得人生活在一种痛苦和悲哀之中。

    八

    奋斗大半辈子,人老了,没有体力和精力再去闯荡了,再去争名夺利了。

    该休息一下了,该放松一下了,该享受一番了——可是他们能吗?不能!当奔波了几十年,猛然停止,空虚和寂寥将包围他们,折磨他们。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脑中浮现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年轻时的奋发有为,年轻时的失败颓废,年轻时的坚强不屈年轻时的成功会令他们引以为豪,年轻时时的失败会令他们摇头叹息,年轻时的过错令他们后悔不已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想起那些昔年同学的面孔,他们思绪万千;想起曾帮助过自己的人,他们牵肠挂肚;想起那些自己有过误会的人,他们一笑而过

    他们的头脑就象是一步放映机,将生命中的大部分光阴一幕幕放映出来,在笑过,叹过,哭过,悔过之后,就是孤寂,形单影只,寂寞难熬。除了怀恋和感伤,再也没有别的。

    都说人到老年,虽生犹死。精神的折磨远胜物质的打击。更何况,人老了病魔也随之而来。年轻时为了理想,为了事业,为了前程,一直以来都忽略了对身体的照顾。而今老了,以前遗留或潜伏下来的疾病趁隙而入,老年痴呆症、健忘症、关节炎铺天盖地,接二连三的袭击他们,让他们苦不堪言。随着年龄的加深,饭也咽不下,水也喝不下,觉也睡不着,以前是能而不想,现在是想而不能。渐渐地话也说不出,眼睛也看不清,身体不能动,他们便在极度的痛苦中等待死亡的降临。只有当生命结束,他们才真正的解脱了。

    九

    这就是人的一生——充满痛苦的一生。

    人生苦短。既然痛苦与人形影相随,这无法改变,但人的一生要做的事很多,没有人愿意让痛苦主宰他(她)的生活,而且痛苦太强烈、太频繁,会使人生理和心理患病,甚至使人短寿。那么怎样才能减轻乃至化解痛苦呢?

    苏东坡一生坎坷崎岖,遭受巨大的精神和肉体打击,但他抛开是是非非,得得失失,把酒临风,吟诗作赋,谈笑风生,潇洒自如;李太白一生郁郁不得志,颠沛漂泊,残酷的打击和无情的折磨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但他却快活似神仙,没有什么事能使他“不得开新颜”还有陶渊明、王少薄、柳宗元以及远古的庄子、孟子等大批旷达之士,已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说明了一个道理:痛苦在所难免,痛苦并不可怕,只要放下私心杂念,抛开是非得失,心中盛载快乐,不管经受多大的风雨,饱受多少摧残,遭遇多少打击,你的人生依旧充满幸福和快乐!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的现代人们,是否应该从古人做人学问中学到点什么?

    但愿人的一生不再痛苦!

    2007。7。29日作于长江大学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编者按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欲望太多、追求太多,而作茧自缚。如果人能将功名利禄看得淡然一点,也许人生就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人生就会变成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