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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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偏远且僻静的小山村,它远离了城市的繁华,人类文明好像停在四五十年代。

    清晨,安静的小山村被一阵吵杂的鞭炮声打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喧闹的锣鼓声与唢呐声。放眼望去,一行长长的队伍,看的出来是迎娶的队伍。队伍后方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哭泣着,今天她就要出嫁了,而她的他,她还不认识!甚至一面都没见过,他会是什么样子。会很优秀吗?长得怎样?女孩此刻幻想着婚后的生活,她希望他能给自己幸福,她希望他是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她对他没有过多的要求!

    女孩在左右簇拥下,来到一个家境还算殷实的院子,女孩环视着这陌生的院子,毕竟从今天起她就要在这里过完自己的一生!女孩在人群里搜索着院子的男主人,可直到当天深夜,她依旧没见到她的他。女孩孤身坐在偌大的新房,她知道,他父母早逝,家里没有兄弟姐妹。现在所看到的这些都是他父母给他留下的,女孩很心疼他的遭遇,虽然他们还不认识,虽然他们之间还未蒙面!可她知道她嫁给了他,她就会好好的跟他过完今后的人生,她只是希望他能有个好脾气,就如自己的父亲。女孩望着依旧喧闹的院子!这样的吵杂一直进行到凌晨,人们渐渐散去。女孩羞涩的不停的朝门外张望,许久,一个长相平平,身材也平平且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那一夜,男人粗暴的占有了她,那一夜,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那夜成了女人噩梦的开始。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不到他的半点温柔,他的言行举止总是如此粗鲁,在他身上她不仅没感到半点的幸福,反而,男人总会隔三差五的对她施加暴力。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拳脚相加,女人的心彻底死了!可就在这时女人发现自己已怀有身孕,她天真的认为,有了孩子他会好起来。在看看身边的那些家庭,也许别人也是这样的吧!女人用她的善良想换醒这个麻木凶残的男人!可她现实告诉她一切都是自己痴心妄想。男人对她的暴力没有因为第一个孩子的到来而停止,随之是他变本加厉的粗暴!每当看到怀里嗷嗷待铺的孩子,女人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她知道为了孩子自己也要强忍住这一切,现在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女人每天屋里屋外忙碌着。对身边的这个男人,她总会能避则避。

    男人每次看到美丽的女人,他也不忍心打她,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每当男人对她施暴过后,他总会跪在女人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他对她施暴时,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就这样一个一味容忍,一个却一次次的得寸进尺。两人就这样迎接一个接一个孩子的到来,女人每天仿佛活在地狱一般,每次看到自己旧伤未愈,新伤愈增的身体。女人总会绝望的望着门前的槐树林,看到漫山洁白的槐花,她真的希望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看到自己偏体鳞伤,她真的好想结束自己这凄惨的一生,可每当看到身边可怜的五个孩子,她还是选择了坚强,每当绝望时,她脑海里总会浮现几个孩子们欢乐的笑。她无数次告诉自己,为了孩子一定要坚强。至少等到孩子们能独立为止。

    女人悲惨的遭遇,在一对夫妻的到来后而有所缓解。这是一对神秘的夫妻,夫妻二人,看的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男人温文尔雅,女人温柔美丽。看的出,夫妻俩都是在城市久居的人,可他们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会在这个偏远,贫穷的小山村定居呢?没有人知道。夫妻的到来在这,安静的山村惊起久久的涟漓!大家揣测着,议论着!后来大家都喜欢上了这对亲切,随和的夫妻!大家都喜欢叫夫妻二人为老师,因为在这夫妻的身上有他们这些人一生都不会促及的山外文明。

    几月后,夫妻两注意到这里一对极不一样的夫妻,女人每日带着孩子在田间地头忙碌着。在她眼里总会有深深的伤痛,而男人却离女人和孩子们远远的。老师夫妻接触了这对不幸的夫妻,了解了女人的不幸,看到不幸的女人以及可怜的孩子,老师夫妻开始走进这个不幸的家庭。夫妻二人特别喜欢那五个可爱的孩子,可孩子们看到陌生人总是会躲一旁,在小小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夫妻知道,这几个可怜的孩子就是家庭暴力下的牺牲者,看到可怜的孩子,夫妻两善良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后来得知几个孩子因家境贫穷,一直都没上学。老师夫妻每天总是会带孩子们到他们家,他们尽自己的所能教孩子们识字,给他们讲着山外的故事。渐渐的,孩子们也离不开老师夫妻!就这样两人截然不同的两个家庭走到了一起。

    而在这个不幸的家庭,暴力依旧。只是男人总会避开孩子,面对一次有一次的拳脚相加,面对一次比一次凄惨的身体,女人总会用极其憎恨,极其厌恶的眼神盯着男人!是他毁了自己的一生。

    看到女人一次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找自己,老师夫妻心疼的极点。最后男老师找到男人,进行了一次彻夜的长谈,没人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只是第二天,男人前所未有的对女人和孩子温柔,女人疑惑着,她知道这都有是暂时的!她永远都不会相信他会变好。果然一切都如她所想,当天下午,孩子们都到老师夫妻家学习去了,男人再次对她举起了拳头!男人事后,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他把她抱上床,擦掉脸上以及身上的血迹,见到床上被自己折磨惨目忍睹的女人。男人留下悔恨的泪水。男人起身收拾好家里凌乱的一切,然后来到老师夫妻家,当老师夫妻看到男人的样子,知道发生过什么!女老师狠狠盯着门外的男人,示意不要让他进来,她不想让孩子们看到男人。女老师随男人来到家里,看到屋里被男人收拾的一尘不染!她知道,男人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她也不相信他能因此而有所改变!男人转过身。默默的收拾好包袱,没有告别,带上简单的行李,朝山外走去。

    就这样男人离开了,当晚,女老师在这里照顾着人事不省的女人。看到床上这女人悲惨的人生,她从心底深深的怜惜她。更叹命运的不公,为什么让如此美丽,优秀的女人要有如此遭遇次日清晨,女老师被被一阵凄厉笑声吵醒。抬头看看床上,没有了女人的身影,当她回头,看到身后女人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傻笑!她仿佛不认识自己了!女老师拼命的摇晃着女人,她希望她能醒过来,可事与愿违,女人就这样被男人给逼疯了!她到底要怎样给几个年少的孩子们说!他们如何承受的起这一切!这一年她最大的女儿才10岁,小的才4岁。小山村里的人们也都希望那个恶棍永远都不要再出现。这样的话,至少他的老婆和孩子都会过的很好,至少每天孩子不用提心吊胆!大家都深知男人给他妻子和孩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男人走了,这个家被他弄得支离破碎。老师夫妻怜惜这些可怜的孩子,夫妻两人承担起抚养孩子的责任,照顾着疯了的女人!女老师每日上山扯着草药,她希望尽自己所能,让这个凄惨且坚强的女人很快好起来!后来人们知道,女老师原来是大城市一家知名医院的教授,而男老师也是某名牌大学的教授。夫妻两人知道孩子们都不能再等了,他们要孩子们将来有好日子。坚决不让孩子们重复她母亲的不幸!他们希望,往日的不幸能很快过去,不希望那些不幸的过往给幼小的孩子心里留下阴影。

    孩子们在老师夫妻努力下都上了学!而且,孩子们都很争气,他们一个比一个优秀,成绩总是学校前茅,老师夫妻很欣慰。而几个孩子也异常的懂事,每星期放假总会为家里分担很多!他们都知道,要不是善良的老师夫妻收留他们和照顾他们及疯了的母亲。他们的人生将是黯淡无光的,更别说上学,孩子们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贴心的跟着老师夫妻。爱,将两个完全不同的家庭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而疯后的女人,在女老师几年的精心照料下,恢复了正常,女人感激夫妻两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用她的朴实回报着自己的恩人。

    多年以后的春节,在那个小山村,三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院子里陪着四十出头的妇人忙碌着。而远处两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搀扶着两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一路上有说又笑,在他们身上仿佛已看不到年少的遭遇!老人欣慰着,他们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孩子们都很争气。他们里面最小的孩子今年也毕业了!夫妻两相对而笑!五个孩子,里面有法官,有医生,有外企白领,有作家,还有一个在国外留学!

    到了吃年夜饭的时间了,孩子们搀扶这两位老人,拉着妇人坐下。孩子们感恩的对着三个长辈,若不是他们的坚持他们几个孩子今天会是什么样子,谁都不敢想象!老师夫妻向孩子们和妇人讲诉着他们的曾经,是啊,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没向任何人讲诉过:“当年正值事业高峰的夫妻两,他们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后来在一次例行检查中得知男老师得了不治之症,男老师无数次的跟深爱的妻子提出离婚,他希望,她离开自己后能有个崭新的开始。他深信时间会使她忘记过去,忘记他!可面对痴情的妻子,妻子对他永远都是不离不弃,妻子知道自己一直没有生育能力,可他却从没嫌弃过她,她又怎会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而离开呢!两人去过国内国外所有的著名医院,可结果无疑都是一样的,残酷的现实让曾经骄傲,倔强的他们低头。他们双双离开繁华的都市,来到这个安静且纯净的山村,他们只想在这里过完余生,只要深爱的他们在一起,无论时间的长短,他们依旧幸福。而后来在女老师的不懈努力下,男老师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他们到了医院复查,夫妻欣喜的发现,他身上所有的病症都没有了,他很健康!两人欣喜之余,后来依旧毅然决然会到了山村,因为那里有他们牵挂的几个孩子。有他们抛不下的女人!”妇人和孩子们听到老师夫妻的讲诉后,被深深的震撼了。是他们成了夫妻两人的包袱,是他们他们拖累了原本可以辉煌的夫妻。他们今生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改变他们命运的夫妻!孩子们重重的跪下!在他们心里早就把夫妻当作亲人,他们就是夫妻两的孩子!

    又是一年,就在这一年的春天,山村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只是当年那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变得儒雅,风度!当女人看到他的那一刻,曾经一切的不幸遭遇历历在目,虽然事过多年,可他给自己造成的伤害是这一生都无法抹灭的!女人激动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女人发疯似的跑开,他今生就是自己的噩梦!

    老师夫妻一眼就认出来的男人!男人告诉夫妻,当他看到到依旧贫穷的家乡,心底很不是滋味,这次回来就是想改变一下家乡的变化!夫妻看的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经历了脱胎换骨的变换,当年那个粗暴且土土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是善良的夫妻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已是身价数十亿的巨富。

    男人兑现了他的承诺,他改变了家乡的一切。原来崎岖的山间小道变成了宽阔的水泥路:当时村里破败不堪的学校变成了宽敞明亮的教学楼,也来了最优秀的老师!在淳朴的老乡脑海里当时那个恶棍被刷新!只是男人回来的时候,女人总是避他远远的,在她眼里人是很善变,可骨子里的东西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她依旧深信,在那光鲜的背后一定还有个肮脏的灵魂!还好,孩子们都已经回到城市上班。她不想孩子们再见到他,她不希望孩子们忆起那个恶棍父亲!

    男人果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会来,这次回来他是想看看多年不见的孩子。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和女人离婚!在他心里依旧有对女人深深的愧疚,他希望能补偿她。当他在老师夫妻那里得知,女人疯过,醒来以后再也不敢照镜子,以至这么多年的她都没照过。她是很不原意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说一看到自己的那张脸,就联想到曾经的种种不幸遭遇,她再也不愿看到这张脸孔!

    后来在他的再三请求下,女人跟着老师夫妻来到孩子们在城里的屋子。男人藏在屋后,远远的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心底无限的疼惜。女人不放心把年迈的夫妻放在老家,给孩子们交代好一切,然后悄悄的和男人出国

    两年后的初夏的早晨,在国内的国际机场,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孩”样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可在她眼里却看不到二十几岁女孩子的光彩和憧憬,看到的只有让人彻骨的寒,过分的深沉“女孩”到了一家餐馆的门前停下,看着玻璃门上的招聘启事,随后进去。她要让自己在这个陌生而繁华的都市立住脚,她在这一天得已重生!

    “女孩”被餐厅录用,每天“女孩”在餐厅忙碌着,大家都很喜欢那个勤快,美丽的“女孩”!一年后“女孩”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恋爱。男孩在“女孩”的眼里看到深深的忧郁,单纯的男孩以为女孩以前一定受过伤害。男孩便加倍疼惜“女孩”而“女孩”在男孩那里得到从未曾有过的幸福与甜蜜,她幻象着今生她要尽自己所能,要这段感情长久!

    又过了一年“女孩”以她的勤劳获得老板的提升,她幸福的过着每一天。而最近繁华的都市被多起杀人碎尸案,闹的是人心惶惶,人们都在猜测,为什么被杀的总是男人。而人被杀后却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虐尸。人们都期望警方能快点破案。

    经过多月的查访,外企单位一个美丽的女孩落入警方的视线。可以多年的办案经练告诉这位老警官,这个女孩柔弱且优秀,不可能是凶手。可按规矩,老警官还是以相当低调的方式带走了女孩。他不希望给女孩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当女孩被带到警局,一个年轻帅气的警察被震惊,他强力压制自己的心情。他深知自己深爱的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凶手,他知道一定有误会。而随之一系列的查问,排查,老警官让女孩回去了!老警官陷入深深沉思,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画像上的犯罪嫌疑人和女孩如此相似?

    一天中午,在餐厅忙碌的“女孩”接到电话,是医院来的。前几天她身体不舒服,到医院检查,今天结果出来了,叫她去拿。“女孩”告别在厨房忙碌的男友,只身来到医院。当她来到医院门诊时,看到草坪的小路上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女孩”机械般的走向女人,面前的这一切太熟悉。熟悉的足已让她窒息!看到女人悲伤的眼神,遍身的伤痕触目惊心。“女孩”紧紧的握着拳头,她极力的压制自己。她和女人攀谈中得知,女人身上的伤都是自己丈夫给打的。她气愤的样子,身体瑟瑟发抖!“女孩”告别女人,转身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身后,他就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女孩”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她对他依旧是如此憎恨,可以说是有增无减。男人疯似的拽上“女孩”朝医院的一处僻静角落跑去:“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了,你到底还想怎么?”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新欢吧?”“女孩”讽刺的口吻对男人说道。

    “是的,又怎么样!我们早就离婚了,现在的我和你都是自由的!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疯狂举动。你最好不要惹毛了我,否则我要你好看?”男人轻视面前这个女人,他知道今生他就是吃定她了。

    “你以为我想再看到你吗?从我们下飞机的那一刻,我就希望这一辈子和你再无任何瓜葛!只是我不知道,多年前暴力的你,今日依旧!不!因该是比以前变本加厉了!你真让我感到恶心!”“女孩”说者便要离开,突然又转过身,对男人说:“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女人!你最好是检点一些,否则我会让你变回以前的穷光蛋。而且让大家都知道你丑陋的一面,你毁过我,你最好不要让我毁掉你!”

    男人盯着面前这个女人,是啊,她是变了,变的好可怕:“你之所以有今天这么年轻美丽的面孔,都是我给你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对你的愧疚,当作一种要挟我的资本。”男人弹里弹整洁笔挺的西服:“你以为我有今天这么辉煌的成绩容易啊,我也是经过多年的努力才得到的。我只想安静的过完此生,我会让我们的孩子继承我的一切。你在伤害我的时候,希望你为了孩子们想一想将来!”男人随后潇洒的离开,剩下气的快疯掉的“女孩”

    在接下来的两月里,该市又发生四起命案!警局被极大的压力向前推着,人们都人心惶惶的盯着刑警大队,此时,很多人都在说他们这群人是吃干饭的。其实警局里的每一人每天都已经超负荷的工作,可调查的结果再次指向在外企工作的那个美丽女孩。美丽女孩被警方关押了。而年轻的刑警每人疯狂的工作,他知道深爱的女孩不是凶手,他要保护她。

    这日傍晚,老警官只身来到一家餐厅用餐。也许是处于职业的原因,老警官习惯性的环顾四周。突然眼神在餐厅柜台停住,老警官目不转睛的盯着柜台上的女孩,然后给小刑警打了个电话,大楷过了十几分钟,小刑警匆匆赶了过来:“肖毅,你看柜台上的女孩你熟悉吗?”老刑警知道,那个女孩像极了肖毅的女友雨寒。

    “咦,她不是寒寒吗?怎么可能,寒寒现在在我们警局嘛?”肖毅疑惑的看着依旧在柜台忙碌的女孩。老警官叫来服务生,指明要让柜台上的女孩给他们点菜。女孩来到客人桌前,客气且不失礼貌的服务着。在女孩眼里她根本不认识他们。

    女孩随之点完菜后离开,老刑警对身边的小刑警说:“肖毅,这女孩长的好像寒寒!”

    小刑警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女孩:“王队,这女孩是非常像寒寒,可我敢肯定,她的年龄一定不像她看上去的那样小。在她身上我看到一些二十几岁所没有的东西,还有眼神里的那份深沉不是一个二十几岁女孩能有的!”老刑警欣慰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后来几天两人经常来餐馆,总是旁敲侧击的询问着关于女孩的一切,后来当女孩听到老刑警提到寒寒时,女孩眼里闪动着异样。脸上浮现复杂的表情。

    当日深夜,女孩在男孩的怀里睡的如此的熟。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醒后的她,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梦里,女孩梦到美丽的寒寒在刑场凄惨的喊着妈妈,随之一声枪响,纯洁美丽的寒寒倒在血泊中!

    女孩看着身边依旧熟睡的男孩,看着如此俊朗年轻的面孔。再看看自己,回想这半生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一切都是那样彻骨,那样清晰,成了一生都醒不了的噩梦。再想想在警局的女儿,当初只是因为思恋她,才让手术师给自己变成她的样子,而今都是自己造的孽,却让她最疼爱的女儿来承担!眼泪滑过美丽的脸颊,她开始洗漱,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而一身洁白的衣服。她希望若有来生,希望一切都能重来!希望来生自己的命运不再如此坎坷!她看着深爱的男孩,这是她今生唯一爱过的男孩,低头深深的一吻。然后朝警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