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情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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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医院的病房里，凌澜渐渐清醒过来，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头，她第一眼便看见了守在他身边的柳凡。
“柳凡？”凌澜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却发现一动弹，头部就轰鸣般的疼。
柳凡急忙阻止凌澜，“别动别动，医生说你还得休息一阵子。”
“我是不是，脑震荡？”凌澜乖乖保持不动，她还清楚记得，就在自己多嘴问那个浓妆女人的身份的时候，那女人用枪朝她的头砸过来，从那之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柳凡露出和蔼的面容，还拍了拍凌澜的手以示安慰，“哪有那么严重，医生说再观察一会没什么反应就可以回家了。还有你手臂上的伤，也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要注意修养，不能劳累。”
“哦，”凌澜这才放心，看到了窗外的阳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搬昏迷半睡的度过了一夜，“那个，那个女人你们捉到了吗？”
柳凡耸肩摇头，“没有，她开着车逃走了。对了，你跟她认识吗？她为什么要帮你？是她杀了苟文斌没错吧？”
凌澜又回忆起苟文斌就在离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旁边中弹身亡的情景，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冷颤，那个浓妆女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女杀手。
“我也不认识她。我只是记得，苟文斌把我骗去之后先是关在了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里，过了一会，他就带来了那个女人，他们之间显然是认识的，苟文斌把她当做自己人。那女人看到我很吃惊，我猜测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意外，她根本不是特意来救我的。我看到她更是吃惊。但是她趁苟文斌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看样子是示意我继续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后来，她提议自己开车，让苟文斌带着我，三个人一起逃走。在车上，我就在想，这个女人应该是苟文斌上面一个级别的人，她说什么来帮他逃跑都是幌子，八成是来杀苟文斌灭口的，因为她不能让苟文斌落在警察手中，那样的话。避免不了苟文斌会供出更重要的人。所以，我就试探性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动手’，结果真的印证了我的想法。”
柳凡皱着眉头。努力去分析凌澜的讲述，她对这个神秘女人充满了兴趣，看来她真的就是苟文斌所在毒品组织里的一员。
“对了，顾涵浩呢？”凌澜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又怕柳凡在意她过于在意顾涵浩。
柳凡淡然一笑。“顾队昨晚在这守了你半个晚上，后来我过来接班让他回去休息了一会。这会他应该正在局长办公室里接受批评呢，搞不好，会有处分。”
“为什么？”激动的凌澜又不自觉地想坐起身子，再次牵动了脑袋里那根痛觉神经，忙捂住头保持不动的姿势。
柳凡赶忙伸出双手。缓缓帮助凌澜重新躺好。然后，她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凌澜，包括顾涵浩为了尽快赶去救她而匆忙开枪打伤单国丰。还有顾涵浩接受了苟文斌的交易，为了她的安全，动用了朋友的私家飞机。
凌澜一边听着，不知不觉竟然流下了眼泪，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顾涵浩竟然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顾涵浩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说，难道说……
凌澜不敢再往下想，她擦了把眼泪，望着柳凡。她不敢相信，柳凡竟然会是现在这副安然的模样，而且还来照看她。她不是应该吃醋的吗？不是应该对自己持有敌意的吗？
柳凡犹豫了一下，几次欲言又止，终于慢慢开口，“我觉得，顾队对你，他对你……”
凌澜赶忙本能地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转移话题，“对了，告诉你个秘密啊，你千万不要笑我。我昏迷之中做了一个梦，我竟然梦见了宇文天，就是那个大明星宇文天，我梦见他抱着我！”
柳凡捂着嘴笑，“不是做梦，是真的！我当时看到宇文天的时候也惊得说不出一个字，他真人比电视上还要帅呢。”
“啊？”凌澜张着嘴，一头雾水。
中午过后，柳凡搀扶着凌澜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车。
坐在柳凡身边，凌澜想起了上一次也是柳凡接她出院，送她回到了顾涵浩家的对面，只不过上次的柳凡一副冷面孔，而现在，柳凡多了许多温柔的女人味。她们之前的相处更加融洽了。
“柳凡姐，你送我回去之后要马上回分局吗？”一开口，凌澜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居然叫柳凡“柳凡姐”，这可是头一遭。
柳凡也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用对待妹妹的口吻来回答凌澜，“是啊，放心吧，等我回去，得知了顾队的处分结果，马上打电话告诉你。”
凌澜不自然地笑笑，刚刚叫她一声姐姐，她就真的像个知心姐姐一样看到了她心底里最担心的事。
一个人在卧室里躺着整理思绪，凌澜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案子水落石出而轻松一些。虽然苟文斌这个害死彭泽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而且是大快人心地让她亲眼见证了他的死亡，还亲自把他给踢下了车子；虽然苟文斌的爪牙，杀害佟佳丽和穆全的真凶单国丰也已经落网，可是，一切真相大白，真凶落网伏法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她要告别顾涵浩，告别这份工作了。这是她和顾涵浩约定好的，准确地说，是顾涵浩单方面霸道的决定，她其实并不甘心就这样退出的。而且，是在这种时候，在浓妆女人再次出现之后，线索已经再次浮出水面，他们都把那个女人看得更加清晰了，而且还可以确定那女人和苟文斌之间是认识的，这不正是一条很好的追查线索吗？在这个时候中断合作关系不是太可惜了吗？
凌澜很想等顾涵浩回来之后，把这其中的道理讲给他听，劝他放弃终止合作的念头。可是又觉得那样的话，自己的颜面有些过不去，那样就等于摆明了自己不想离开顾涵浩。凌澜又想到了柳凡在医院的那番讲述，想着想着便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顾涵浩这样担心她，甘愿为她不理智，存私心，这代表什么？是她想多了吗？
顾涵浩心里是何种想法，凌澜当然不敢去揣测。但是她本能地逃避心里那种猜测，那种花痴的猜测。也许顾涵浩对她只是朋友间的友谊，或者是把她当做妹妹一般。也许，换做柳凡，顾涵浩也一样会存私心、动用私人关系。
冷静下来后，凌澜终于肯直面自己的小心思。它蠢蠢欲动，按耐不住，像只淘气的兔子马上就要挣脱束缚，再也抓不住。怎么办，怎么办，她这种不知道什么已经这样不安分的情愫她还能掌控得了多久？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熬到了傍晚，凌澜的肚子开始呱呱直叫，中午和柳凡在医院的食堂里对付了一顿，这会儿她真的很想吃顿好的。她想打顾涵浩的手机，要他回来的时候带晚餐回来，可是按下拨通键之前又有些犹豫，现在的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涵浩了，和他说话的语气该是热情呢，还是冷淡点好呢？
傍晚六点的时候，凌澜隔着窗子听见顾涵浩的车子熄火的声音，很快又就是顾涵浩开门的声音。她有些失望，顾涵浩竟然也不先来看望她。
正气愤着，打算自己起来去厨房弄点吃的，凌澜就听见通往地下室那边的楼梯处传来声响。还没等凌澜多想，那边已经传来了顾涵浩的声音。
“听柳凡说你一动弹就会头疼，我也就不劳烦你去开门了，干脆自己进来了。”说着，顾涵浩提着几个饭盒从楼梯走了上来。凌澜这才想起，当初刚刚搬进来的时候顾涵浩就和她说过，他们两家的地下室是相通的，只隔着一道门而已。而那道门的钥匙，他们两人一人一把。
凌澜掐腰站在餐厅里嗔怪着，“不是说好紧急情况才能走地下室那道门吗？你就这样大摇大摆过来，不太合适吧？”
顾涵浩却大大咧咧把几个饭盒往餐桌上一放，顺势坐在椅子上，“居然还和我见外？小姑娘，你可知道我为了挨了多大的处分吗？”
凌澜的气势就像被一盆冷水浇灭，“我听柳凡姐和我说了，局长罚你在整个分局的年度大会上做检讨，我知道，那样会很没面子。但也总好过记过吧。”
顾涵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吃惊地望着凌澜，“柳凡告诉你的？柳凡，姐？”
凌澜明白顾涵浩一定在吃惊她对柳凡的称呼，还有两人突然间变得友好密切的关系。她坐到顾涵浩身边笑着回应，“没错，就是柳凡姐。”
“搞不懂你们女人。”顾涵浩笑着把丰盛的晚餐摆好，起身去拿筷子。
晚饭后，两人就坐在凌澜家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从大明星宇文天和顾涵浩之间的交情转移到柳凡突然间可喜的变化，从袁峻这阵子和白富美吴瑕的进展谈到了好好先生的是否受女人欢迎。两个人的话题兜兜转转就，心照不宣似的，就是谈不到顾涵浩为凌澜的付出。最后，不可避免的，两人的话题再次回到了案情上。
清晨，医院的病房里，凌澜渐渐清醒过来，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头，她第一眼便看见了守在他身边的柳凡。
“柳凡？”凌澜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却发现一动弹，头部就轰鸣般的疼。
柳凡急忙阻止凌澜，“别动别动，医生说你还得休息一阵子。”
“我是不是，脑震荡？”凌澜乖乖保持不动，她还清楚记得，就在自己多嘴问那个浓妆女人的身份的时候，那女人用枪朝她的头砸过来，从那之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柳凡露出和蔼的面容，还拍了拍凌澜的手以示安慰，“哪有那么严重，医生说再观察一会没什么反应就可以回家了。还有你手臂上的伤，也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要注意修养，不能劳累。”
“哦，”凌澜这才放心，看到了窗外的阳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搬昏迷半睡的度过了一夜，“那个，那个女人你们捉到了吗？”
柳凡耸肩摇头，“没有，她开着车逃走了。对了，你跟她认识吗？她为什么要帮你？是她杀了苟文斌没错吧？”
凌澜又回忆起苟文斌就在离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旁边中弹身亡的情景，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冷颤，那个浓妆女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女杀手。
“我也不认识她。我只是记得，苟文斌把我骗去之后先是关在了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里，过了一会，他就带来了那个女人，他们之间显然是认识的，苟文斌把她当做自己人。那女人看到我很吃惊，我猜测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意外，她根本不是特意来救我的。我看到她更是吃惊。但是她趁苟文斌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看样子是示意我继续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后来，她提议自己开车，让苟文斌带着我，三个人一起逃走。在车上，我就在想，这个女人应该是苟文斌上面一个级别的人，她说什么来帮他逃跑都是幌子，八成是来杀苟文斌灭口的，因为她不能让苟文斌落在警察手中，那样的话。避免不了苟文斌会供出更重要的人。所以，我就试探性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动手’，结果真的印证了我的想法。”
柳凡皱着眉头。努力去分析凌澜的讲述，她对这个神秘女人充满了兴趣，看来她真的就是苟文斌所在毒品组织里的一员。
“对了，顾涵浩呢？”凌澜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又怕柳凡在意她过于在意顾涵浩。
柳凡淡然一笑。“顾队昨晚在这守了你半个晚上，后来我过来接班让他回去休息了一会。这会他应该正在局长办公室里接受批评呢，搞不好，会有处分。”
“为什么？”激动的凌澜又不自觉地想坐起身子，再次牵动了脑袋里那根痛觉神经，忙捂住头保持不动的姿势。
柳凡赶忙伸出双手。缓缓帮助凌澜重新躺好。然后，她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凌澜，包括顾涵浩为了尽快赶去救她而匆忙开枪打伤单国丰。还有顾涵浩接受了苟文斌的交易，为了她的安全，动用了朋友的私家飞机。
凌澜一边听着，不知不觉竟然流下了眼泪，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顾涵浩竟然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顾涵浩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说，难道说……
凌澜不敢再往下想，她擦了把眼泪，望着柳凡。她不敢相信，柳凡竟然会是现在这副安然的模样，而且还来照看她。她不是应该吃醋的吗？不是应该对自己持有敌意的吗？
柳凡犹豫了一下，几次欲言又止，终于慢慢开口，“我觉得，顾队对你，他对你……”
凌澜赶忙本能地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转移话题，“对了，告诉你个秘密啊，你千万不要笑我。我昏迷之中做了一个梦，我竟然梦见了宇文天，就是那个大明星宇文天，我梦见他抱着我！”
柳凡捂着嘴笑，“不是做梦，是真的！我当时看到宇文天的时候也惊得说不出一个字，他真人比电视上还要帅呢。”
“啊？”凌澜张着嘴，一头雾水。
中午过后，柳凡搀扶着凌澜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车。
坐在柳凡身边，凌澜想起了上一次也是柳凡接她出院，送她回到了顾涵浩家的对面，只不过上次的柳凡一副冷面孔，而现在，柳凡多了许多温柔的女人味。她们之前的相处更加融洽了。
“柳凡姐，你送我回去之后要马上回分局吗？”一开口，凌澜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居然叫柳凡“柳凡姐”，这可是头一遭。
柳凡也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用对待妹妹的口吻来回答凌澜，“是啊，放心吧，等我回去，得知了顾队的处分结果，马上打电话告诉你。”
凌澜不自然地笑笑，刚刚叫她一声姐姐，她就真的像个知心姐姐一样看到了她心底里最担心的事。
一个人在卧室里躺着整理思绪，凌澜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案子水落石出而轻松一些。虽然苟文斌这个害死彭泽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而且是大快人心地让她亲眼见证了他的死亡，还亲自把他给踢下了车子；虽然苟文斌的爪牙，杀害佟佳丽和穆全的真凶单国丰也已经落网，可是，一切真相大白，真凶落网伏法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她要告别顾涵浩，告别这份工作了。这是她和顾涵浩约定好的，准确地说，是顾涵浩单方面霸道的决定，她其实并不甘心就这样退出的。而且，是在这种时候，在浓妆女人再次出现之后，线索已经再次浮出水面，他们都把那个女人看得更加清晰了，而且还可以确定那女人和苟文斌之间是认识的，这不正是一条很好的追查线索吗？在这个时候中断合作关系不是太可惜了吗？
凌澜很想等顾涵浩回来之后，把这其中的道理讲给他听，劝他放弃终止合作的念头。可是又觉得那样的话，自己的颜面有些过不去，那样就等于摆明了自己不想离开顾涵浩。凌澜又想到了柳凡在医院的那番讲述，想着想着便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顾涵浩这样担心她，甘愿为她不理智，存私心，这代表什么？是她想多了吗？
顾涵浩心里是何种想法，凌澜当然不敢去揣测。但是她本能地逃避心里那种猜测，那种花痴的猜测。也许顾涵浩对她只是朋友间的友谊，或者是把她当做妹妹一般。也许，换做柳凡，顾涵浩也一样会存私心、动用私人关系。
冷静下来后，凌澜终于肯直面自己的小心思。它蠢蠢欲动，按耐不住，像只淘气的兔子马上就要挣脱束缚，再也抓不住。怎么办，怎么办，她这种不知道什么已经这样不安分的情愫她还能掌控得了多久？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熬到了傍晚，凌澜的肚子开始呱呱直叫，中午和柳凡在医院的食堂里对付了一顿，这会儿她真的很想吃顿好的。她想打顾涵浩的手机，要他回来的时候带晚餐回来，可是按下拨通键之前又有些犹豫，现在的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涵浩了，和他说话的语气该是热情呢，还是冷淡点好呢？
傍晚六点的时候，凌澜隔着窗子听见顾涵浩的车子熄火的声音，很快又就是顾涵浩开门的声音。她有些失望，顾涵浩竟然也不先来看望她。
正气愤着，打算自己起来去厨房弄点吃的，凌澜就听见通往地下室那边的楼梯处传来声响。还没等凌澜多想，那边已经传来了顾涵浩的声音。
“听柳凡说你一动弹就会头疼，我也就不劳烦你去开门了，干脆自己进来了。”说着，顾涵浩提着几个饭盒从楼梯走了上来。凌澜这才想起，当初刚刚搬进来的时候顾涵浩就和她说过，他们两家的地下室是相通的，只隔着一道门而已。而那道门的钥匙，他们两人一人一把。
凌澜掐腰站在餐厅里嗔怪着，“不是说好紧急情况才能走地下室那道门吗？你就这样大摇大摆过来，不太合适吧？”
顾涵浩却大大咧咧把几个饭盒往餐桌上一放，顺势坐在椅子上，“居然还和我见外？小姑娘，你可知道我为了挨了多大的处分吗？”
凌澜的气势就像被一盆冷水浇灭，“我听柳凡姐和我说了，局长罚你在整个分局的年度大会上做检讨，我知道，那样会很没面子。但也总好过记过吧。”
顾涵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吃惊地望着凌澜，“柳凡告诉你的？柳凡，姐？”
凌澜明白顾涵浩一定在吃惊她对柳凡的称呼，还有两人突然间变得友好密切的关系。她坐到顾涵浩身边笑着回应，“没错，就是柳凡姐。”
“搞不懂你们女人。”顾涵浩笑着把丰盛的晚餐摆好，起身去拿筷子。
晚饭后，两人就坐在凌澜家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从大明星宇文天和顾涵浩之间的交情转移到柳凡突然间可喜的变化，从袁峻这阵子和白富美吴瑕的进展谈到了好好先生的是否受女人欢迎。两个人的话题兜兜转转就，心照不宣似的，就是谈不到顾涵浩为凌澜的付出。最后，不可避免的，两人的话题再次回到了案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