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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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澜从没想过这次故地重游会跟顾涵浩不期而遇。她也曾想过会在某个场合再见顾涵浩，她本以为自己会坦然一笑，主动大方地跟顾涵浩叙旧，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奇的案件啦，问问他最近过得怎样，问问他跟施柔有没有旧情复燃之类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再次与顾涵浩面对面，她竟然做不到落落大方，做不到心无旁骛，她面对着这个自己曾经心动的男人，面对着这个与自己在父辈命运主宰下擦身而过的男人，竟然还是会内心悸动，甚至声音发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凌澜是想问，顾涵浩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今晚留下来值班的不该是柳凡和袁峻吗？上午的时候在电话里，柳凡是这么说的啊。难道是柳凡的主意，想给她和顾涵浩制造机会？不会吧，柳凡该知道她现在和宇文天的关系才对啊。难道说，这是顾涵浩的主意？
顾涵浩倒是显得自在许多，他放松地笑笑，“今晚我值班。”
凌澜赶紧驱散心里的胡思乱想，在顾涵浩的邀请下进了他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那种久违的熟悉感顿时把她包围。不得不承认，她是想念这里的，想念这里的环境还有这里的人。
“你怎么会来？我是说，今晚你怎么会有空？”顾涵浩想打破安静尴尬的气氛，于是主动开口，但一时间也语无伦次，他想说的是，今晚是圣诞夜，凌澜应该是跟宇文天在一起共度才对啊，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
“柳凡姐不在吗？”凌澜朝门外望了望，她还抱着一丝想法，也许柳凡只是去洗手间了而已。“上午的时候我给柳凡姐打电话，她说今晚她会留在分局值班，叫我直接过来找她的啊。”
说着，凌澜指了指她刚刚放在一旁的盒子，那里面是她带来的披萨和一些零食小吃什么的。她本来是想跟柳凡和袁峻在这里共度圣诞夜的。没办法，宇文天飞去别的城市录制节目去了，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过节。
顾涵浩微微蹙眉，“柳凡没有通知你吗？今晚我放她和袁峻的假，他们俩早就离开了。”
凌澜吐出一口气，心里暗暗发牢骚。这个柳凡姐，还真是重色轻友，就说她对袁峻因怜生爱吧。能跟袁峻一起放假过节是不错，但是也应该打个电话通知她一声啊。
顾涵浩起身走向凌澜带来的美食，“看来这次是我捡到大便宜了，走，咱们去会议室。”
凌澜会心一笑。心想跟顾涵浩在美食的陪伴下，在分局的会议室里度过这个圣诞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不但可以重回几个月前的美好时光，还可以听顾涵浩讲讲最近的案子，说不定能给她带来什么灵感。
会议室里，顾涵浩和凌澜坐在各自的老位置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开什么案情研讨会，也没有什么精彩推理，有的只是两人的闲聊和美味的披萨。两人简单聊了聊彼此的近况之后。顾涵浩才想起来发问，“对了，你找柳凡有什么事吗？难道说就是为了今晚一起过圣诞夜？”
凌澜突然间迟疑起来，她略显为难，仿佛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半晌才下定决心，放下手中的食物。简单擦了擦手，从皮包中掏出一个大信封很郑重地递给了顾涵浩，“这个，是前天有人快递给我的东西，你看看吧。”
顾涵浩接过信封，一边拆开一边问，“该不会是恐吓信之类的吧？”他的想法是，只有收到了恐吓这类的东西凌澜才会想到向他们求援，而不是找宇文天。
“不是恐吓信，是艳*照，”凌澜顿了顿，低声道，“是宇文和另一个女孩的艳*照。”
顾涵浩差点咬了舌头，手上的动作加快，掏出了信封里的照片。这一看可好，连顾涵浩这样的大男人都要脸红了，这照片的尺度之大令人咂舌啊！只不过，只不过，照片上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宇文天吗？
“有点不对劲，”顾涵浩反复看着手中的十几张照片，“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宇文。”
话一出口顾涵浩才反应过来，这个细节恐怕凌澜早已经看出来了，不然的话，她不会如此平静，而且也不会把这照片给外人看。
“你也看出来了？”凌澜有些惊喜地问，“其实我在拿到照片的时候马上就看出了端倪，说说看，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顾涵浩放下照片，“一来，这十几张照片着重拍的都是这个女孩，男人似乎只是个配角，如果是拍大明星宇文天的艳*照的话，那么无疑会以宇文为主角；二来，男人每一张都只露出半张脸或者低头，显然，他对自己的相似度没有那么大的自信；三来，宇文天的后腰上有块三角形的胎记，虽然很小，但是照片也绝对拍的出来，但是这照片上的男人没有。”
凌澜忍不住拍拍手，“不愧是顾队长啊，说实话，前两点我当时都没注意到，只看出了他没有胎记这点。”
顾涵浩本来正在喝果汁，一听凌澜这话差点没呛住，他不可思议地反问，“难道说，你们已经，已经？”顾涵浩的意思是，凌澜难道已经跟宇文天发生了关系？否则的话，又怎么会知道宇文的后腰部位有胎记？
凌澜白了顾涵浩一眼，“你想多了，你忘记他家有私人泳池了吗？我们只是一起游泳而已。”
顾涵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想歪了。然而自己之所以会想歪，恐怕也是带着唯恐此事发生的成分。现在从凌澜的口中得知她和宇文天没有突破防线，自己也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又想到凌澜和宇文一起游泳戏水，他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几个月前在他家的地下室里，顾涵浩也曾提议要凌澜跟他一起去游泳的，只可惜当时忙着工作也一直没腾出时间。现在看来，说不定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把思绪拉回到照片上，顾涵浩清了清喉咙郑重问道，“你找柳凡是想让她帮你查查照片上这个假冒宇文的人是谁？”
凌澜一边吃披萨一边缓缓摇头。
“想让柳凡帮你查给你邮寄快递的发件人是谁？”顾涵浩又问。
凌澜还是摇头。
“那就是查这照片中的女孩的身份？查这两人到底有何目的？”顾涵浩连着发问。
怎料凌澜还是摇头，“这女孩的身份不用查，我知道她是谁，而且，这个女孩你也见过。我只能说，你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差了。”
顾涵浩刚刚就觉得照片上的女孩眼熟，现在听凌澜这么一说，他脑子里灵光闪现，顿时惊得浑身一抖，他的确见过这个女孩，准确来说，还曾跟踪过这个女孩，就在他第一次和凌澜正式约会的那次。怪不得凌澜要来找柳凡，照片上的女孩就是柳凡的侄女，柳倩妮啊！
“难道说，她迷恋宇文到了这种地步？随便找了一个和宇文相似的人，然后就跟他……而且，还拍下了照片寄给你，想要挑拨你跟宇文的关系？”顾涵浩眼下只能想到这么一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柳倩妮这个小姑娘的确是该让她的家长好好管教一番了。
“我也在想，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柳凡姐，这一犹豫就到了圣诞节，本来我也不想在这个节日给柳凡姐这么大的打击的，可是我不敢再耽误下去，我怕柳倩妮越陷越深。”
顾涵浩拍拍凌澜的肩，给她支持，“告诉柳凡是对的，你这是在救柳倩妮。”
凌澜收好照片，重重叹了口气，“其实，关于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我已经查出了些眉目了。”
顾涵浩带惊讶的抬起头，随即明白，凌澜跟在自己身边工作也有一段日子了，要说调查能力，怎么说也是有一些的。收到照片，发现其中关键之后，她一定会自己先想办法探明真相的。
“愿闻其详。”顾涵浩饶有趣味地望着凌澜，等待着洗耳恭听凌澜的调查结果。
“这男人叫邱哲，在当下很红的一档模仿秀娱乐节目中亮过相，只可惜很早就被淘汰出局了，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先天条件不足，不够像，而是他的才艺方面实在是差劲，模仿宇文的时候，不说话站着不动还好，一开口，一走路，甚至连一点想要模仿的诚意都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所以寄给你的才是静态的照片，而不是视频。”顾涵浩点点头，“那么这个人又是怎样跟柳倩妮扯上关系的呢？”
“我想，应该是柳倩妮主动找上邱哲的吧，”凌澜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这个是我搜到的不久前有邱哲出现的节目视频，当时有个镜头拍向了观众席，你看，柳倩妮就坐在第一排。”
顾涵浩看得清楚，手机屏幕上那个双眼放光兴奋不已的女孩正是柳倩妮没错，“看来，的确有必要跟柳凡好好谈谈，你们再约时间吧。”
凌澜耸耸肩，“那就明天吧，今天怎么说都是过节，柳凡姐说不定正跟袁峻一起浪漫呢，这种时候我真不该扫兴。现在想想，幸好今晚他们不在，否则的话，不光他们俩这个圣诞节过不好，柳凡哥哥一家也不会好过。”
是的，有些话真的不适合在今晚这个节日去谈及，那是极为扫兴的事。尤其是凌澜不想破坏此刻她和顾涵浩之间久违了的轻松愉快的气氛。凌澜偷偷抬眼看顾涵浩，他看起来很正常，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最近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新闻放在心上，虽然在凌澜看来，那些新闻对顾涵浩是一种致命的诋毁和打击。
凌澜从没想过这次故地重游会跟顾涵浩不期而遇。她也曾想过会在某个场合再见顾涵浩，她本以为自己会坦然一笑，主动大方地跟顾涵浩叙旧，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奇的案件啦，问问他最近过得怎样，问问他跟施柔有没有旧情复燃之类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再次与顾涵浩面对面，她竟然做不到落落大方，做不到心无旁骛，她面对着这个自己曾经心动的男人，面对着这个与自己在父辈命运主宰下擦身而过的男人，竟然还是会内心悸动，甚至声音发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凌澜是想问，顾涵浩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今晚留下来值班的不该是柳凡和袁峻吗？上午的时候在电话里，柳凡是这么说的啊。难道是柳凡的主意，想给她和顾涵浩制造机会？不会吧，柳凡该知道她现在和宇文天的关系才对啊。难道说，这是顾涵浩的主意？
顾涵浩倒是显得自在许多，他放松地笑笑，“今晚我值班。”
凌澜赶紧驱散心里的胡思乱想，在顾涵浩的邀请下进了他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那种久违的熟悉感顿时把她包围。不得不承认，她是想念这里的，想念这里的环境还有这里的人。
“你怎么会来？我是说，今晚你怎么会有空？”顾涵浩想打破安静尴尬的气氛，于是主动开口，但一时间也语无伦次，他想说的是，今晚是圣诞夜，凌澜应该是跟宇文天在一起共度才对啊，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
“柳凡姐不在吗？”凌澜朝门外望了望，她还抱着一丝想法，也许柳凡只是去洗手间了而已。“上午的时候我给柳凡姐打电话，她说今晚她会留在分局值班，叫我直接过来找她的啊。”
说着，凌澜指了指她刚刚放在一旁的盒子，那里面是她带来的披萨和一些零食小吃什么的。她本来是想跟柳凡和袁峻在这里共度圣诞夜的。没办法，宇文天飞去别的城市录制节目去了，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过节。
顾涵浩微微蹙眉，“柳凡没有通知你吗？今晚我放她和袁峻的假，他们俩早就离开了。”
凌澜吐出一口气，心里暗暗发牢骚。这个柳凡姐，还真是重色轻友，就说她对袁峻因怜生爱吧。能跟袁峻一起放假过节是不错，但是也应该打个电话通知她一声啊。
顾涵浩起身走向凌澜带来的美食，“看来这次是我捡到大便宜了，走，咱们去会议室。”
凌澜会心一笑。心想跟顾涵浩在美食的陪伴下，在分局的会议室里度过这个圣诞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不但可以重回几个月前的美好时光，还可以听顾涵浩讲讲最近的案子，说不定能给她带来什么灵感。
会议室里，顾涵浩和凌澜坐在各自的老位置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开什么案情研讨会，也没有什么精彩推理，有的只是两人的闲聊和美味的披萨。两人简单聊了聊彼此的近况之后。顾涵浩才想起来发问，“对了，你找柳凡有什么事吗？难道说就是为了今晚一起过圣诞夜？”
凌澜突然间迟疑起来，她略显为难，仿佛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半晌才下定决心，放下手中的食物。简单擦了擦手，从皮包中掏出一个大信封很郑重地递给了顾涵浩，“这个，是前天有人快递给我的东西，你看看吧。”
顾涵浩接过信封，一边拆开一边问，“该不会是恐吓信之类的吧？”他的想法是，只有收到了恐吓这类的东西凌澜才会想到向他们求援，而不是找宇文天。
“不是恐吓信，是艳*照，”凌澜顿了顿，低声道，“是宇文和另一个女孩的艳*照。”
顾涵浩差点咬了舌头，手上的动作加快，掏出了信封里的照片。这一看可好，连顾涵浩这样的大男人都要脸红了，这照片的尺度之大令人咂舌啊！只不过，只不过，照片上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宇文天吗？
“有点不对劲，”顾涵浩反复看着手中的十几张照片，“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宇文。”
话一出口顾涵浩才反应过来，这个细节恐怕凌澜早已经看出来了，不然的话，她不会如此平静，而且也不会把这照片给外人看。
“你也看出来了？”凌澜有些惊喜地问，“其实我在拿到照片的时候马上就看出了端倪，说说看，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顾涵浩放下照片，“一来，这十几张照片着重拍的都是这个女孩，男人似乎只是个配角，如果是拍大明星宇文天的艳*照的话，那么无疑会以宇文为主角；二来，男人每一张都只露出半张脸或者低头，显然，他对自己的相似度没有那么大的自信；三来，宇文天的后腰上有块三角形的胎记，虽然很小，但是照片也绝对拍的出来，但是这照片上的男人没有。”
凌澜忍不住拍拍手，“不愧是顾队长啊，说实话，前两点我当时都没注意到，只看出了他没有胎记这点。”
顾涵浩本来正在喝果汁，一听凌澜这话差点没呛住，他不可思议地反问，“难道说，你们已经，已经？”顾涵浩的意思是，凌澜难道已经跟宇文天发生了关系？否则的话，又怎么会知道宇文的后腰部位有胎记？
凌澜白了顾涵浩一眼，“你想多了，你忘记他家有私人泳池了吗？我们只是一起游泳而已。”
顾涵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想歪了。然而自己之所以会想歪，恐怕也是带着唯恐此事发生的成分。现在从凌澜的口中得知她和宇文天没有突破防线，自己也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又想到凌澜和宇文一起游泳戏水，他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几个月前在他家的地下室里，顾涵浩也曾提议要凌澜跟他一起去游泳的，只可惜当时忙着工作也一直没腾出时间。现在看来，说不定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把思绪拉回到照片上，顾涵浩清了清喉咙郑重问道，“你找柳凡是想让她帮你查查照片上这个假冒宇文的人是谁？”
凌澜一边吃披萨一边缓缓摇头。
“想让柳凡帮你查给你邮寄快递的发件人是谁？”顾涵浩又问。
凌澜还是摇头。
“那就是查这照片中的女孩的身份？查这两人到底有何目的？”顾涵浩连着发问。
怎料凌澜还是摇头，“这女孩的身份不用查，我知道她是谁，而且，这个女孩你也见过。我只能说，你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差了。”
顾涵浩刚刚就觉得照片上的女孩眼熟，现在听凌澜这么一说，他脑子里灵光闪现，顿时惊得浑身一抖，他的确见过这个女孩，准确来说，还曾跟踪过这个女孩，就在他第一次和凌澜正式约会的那次。怪不得凌澜要来找柳凡，照片上的女孩就是柳凡的侄女，柳倩妮啊！
“难道说，她迷恋宇文到了这种地步？随便找了一个和宇文相似的人，然后就跟他……而且，还拍下了照片寄给你，想要挑拨你跟宇文的关系？”顾涵浩眼下只能想到这么一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柳倩妮这个小姑娘的确是该让她的家长好好管教一番了。
“我也在想，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柳凡姐，这一犹豫就到了圣诞节，本来我也不想在这个节日给柳凡姐这么大的打击的，可是我不敢再耽误下去，我怕柳倩妮越陷越深。”
顾涵浩拍拍凌澜的肩，给她支持，“告诉柳凡是对的，你这是在救柳倩妮。”
凌澜收好照片，重重叹了口气，“其实，关于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我已经查出了些眉目了。”
顾涵浩带惊讶的抬起头，随即明白，凌澜跟在自己身边工作也有一段日子了，要说调查能力，怎么说也是有一些的。收到照片，发现其中关键之后，她一定会自己先想办法探明真相的。
“愿闻其详。”顾涵浩饶有趣味地望着凌澜，等待着洗耳恭听凌澜的调查结果。
“这男人叫邱哲，在当下很红的一档模仿秀娱乐节目中亮过相，只可惜很早就被淘汰出局了，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先天条件不足，不够像，而是他的才艺方面实在是差劲，模仿宇文的时候，不说话站着不动还好，一开口，一走路，甚至连一点想要模仿的诚意都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所以寄给你的才是静态的照片，而不是视频。”顾涵浩点点头，“那么这个人又是怎样跟柳倩妮扯上关系的呢？”
“我想，应该是柳倩妮主动找上邱哲的吧，”凌澜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这个是我搜到的不久前有邱哲出现的节目视频，当时有个镜头拍向了观众席，你看，柳倩妮就坐在第一排。”
顾涵浩看得清楚，手机屏幕上那个双眼放光兴奋不已的女孩正是柳倩妮没错，“看来，的确有必要跟柳凡好好谈谈，你们再约时间吧。”
凌澜耸耸肩，“那就明天吧，今天怎么说都是过节，柳凡姐说不定正跟袁峻一起浪漫呢，这种时候我真不该扫兴。现在想想，幸好今晚他们不在，否则的话，不光他们俩这个圣诞节过不好，柳凡哥哥一家也不会好过。”
是的，有些话真的不适合在今晚这个节日去谈及，那是极为扫兴的事。尤其是凌澜不想破坏此刻她和顾涵浩之间久违了的轻松愉快的气氛。凌澜偷偷抬眼看顾涵浩，他看起来很正常，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最近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新闻放在心上，虽然在凌澜看来，那些新闻对顾涵浩是一种致命的诋毁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