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锁定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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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凌澜兴奋地问道，“和房客名单上的名字有重合了？”
“是的，就算不知道这两人的名字，光听他们的事迹，也已经可以确定凶手的身份。”顾涵浩引导凌澜，“这件案子的最特别之处就在于凶手跟死者毫无关联，没有杀人动机，所以他完全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警方面前，也正是因为这样，凶手在事后警方根据旅馆入住登记的身份证寻找到他的时候，他也十分大方自信地去配合警方调查。所以他的名字，就在当初警方记录的旅馆当晚入住人员名单之中。也就是说，在冷芸芸死之前，这个人表面上是跟冷芸芸没有任何交集的人。”
“啊，”凌澜惊呼一声，“是姚千吉！冷芸芸死之前，他只是化妆成女人去酒吧喝酒，没人知道他卸了妆之后男儿的真面目，警方调查他的背景，也没有调查出他有异装癖，更不知道他喜欢以女人的身份去冷芸芸工作的酒吧，所以就认为他跟冷芸芸没关联。事实上，他也是在冷芸芸死之后，警方调查过他之后，才恢复男儿装扮去酒吧工作的。而且姚千吉会变换声音，在男女身份中自由穿梭，更加符合凶手一任分饰多角的特征。相反，如果是陆晶的话，警方便更容易查得到陆晶喜欢去夜色妖娆夜总会，查得到她跟冷芸芸的关联。怎么样，名单上是不是有姚千吉这个名字？”
顾涵浩满意地点点头，“没错，凶手就是姚千吉。我想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畏罪潜逃。昨晚我在他面前提及了根本不存在的‘花花’，他就应该已经有所察觉，昨晚应该就已经跑路，不过好在只隔了一个晚上。他应该不会跑出去太远。”
凌澜抓住顾涵浩的手，焦急又气愤地叫道：“他都逃了你还这么冷静，快想办法啊！”
“放心，刚刚丛经理一提到姚千吉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已经给郑渤发了短信，这会儿姚千吉的通缉令应该已经发出去了。咱们现在再急也没有用，还是静待佳音吧。”
中午的时候，顾涵浩和凌澜回到了分局。刚一进办公室，凌澜便急着问郑渤，逮到姚千吉了没。郑渤的答案是还没有。但是看郑渤和顾涵浩的神情，似乎并不太担心这个姚千吉会落网，顾涵浩更是对凌澜说。可以放心且耐心地等待，姚千吉落网是迟早的，因为他的照片会上电视上报纸上网络，火车站汽车站和机场更是会有增派的刑警去排查旅客，寻找和堵截他。而且还有悬赏金，逮到他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顾涵浩这样说，凌澜总算是安下心来，但是她又急匆匆地询问顾涵浩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难道就什么也不做，呆在办公室里等待姚千吉落网吗？
顾涵浩笑着摇摇头。慢悠悠地走到展板前，写下了几个名字和数字，他是从右边开始书写的。分别是龚思哲62.5万，龙姗姗125万，庄志文250万，苏代林500万，姚千吉1000万。
柳凡走到展板前。盯着这些数字不住地叹气，“这些人的玩资可真是够大的。1000万啊，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顾队，你说咱们继续查下去，会不会还有个得到了2000万的人啊？”
顾涵浩苦笑着摇摇头，他也觉得这个游戏真是下了血本了。虽说对于犯罪集团来说，1000万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如果他是游戏的策划者的话，最初拿出1000万也就够了，因为这场游戏的艰难性很可能会导致游戏在刚一开始或者是最初的阶段就会因为玩家的出局而结束，拿出更多的钱去玩这种失败几率这么高的游戏实在是不值。不过话又说回来，展板上的这几个人还算有点能耐，他们居然把这个游戏给磕磕绊绊地进行到了这个地步。
“我有一种预感，姚千吉的1000万就已经是最初的出发点了，给他1000万的人就是游戏的创建者或者执行人，”凌澜也想试试看，自己的预感是不是会跟顾涵浩一样准，所以便在姚千吉落网前，先公开出来，“只要找到了姚千吉，我们就能从他那里得知到底策划和执行这个残忍接力游戏的人究竟是谁了。”
顾涵浩悠哉地坐在了凌澜的位子上，面对着那张展板，翘起二郎腿，“就算咱们找到了姚千吉，也不见得就能得知给他1000万的人是谁，就算姚千吉是这个游戏的第一棒，第一任玩家，也不见得他就会知道究竟是谁找上了他玩这个杀人游戏。”
柳凡有些气馁，“这么说来，就算咱们现在安心等待，等待姚千吉落网，想要顺藤摸瓜找到他的上家也没什么可能了？唉，我之前还挺庆幸呢，从庄志文查到了苏代林，又从苏代林查到了姚千吉，我还以为姚千吉的上家也就呼之欲出了呢。”
相比较柳凡的泄气，顾涵浩倒是无所谓似的，他清了清喉咙，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说道：“条条大路通罗马，其实咱们现在完全可以不必等姚千吉落网，可以跳过姚千吉这一环节，直接去找他的仇家，那个已经死去的仇家。然后再去寻找杀死这位仇家的凶手，凶手就是姚千吉的上任玩家，或者就是游戏的发起者，不是吗？”
凌澜有些心急地问，“你知道姚千吉的仇家是谁了？”
顾涵浩点头又摇头，不回答凌澜的问题，反而是冲着郑渤的方向说道：“郑渤，你查看一下苏代林的口供，看看他是在哪年哪天接到了那个‘午夜凶铃’的电话的，然后以那天为终点，向前的第七天为520小说，看看这七天之内S市发生了哪些命案。”
凌澜一听这话，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怎么她就没想到呢？这个杀人接力游戏有个在七天之内寻找下家打电话的期限不是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游戏的规则给忘了呢？每一局游戏的计时就是从玩家的仇家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如果七天之内死了仇家的玩家没有找到下一个接替者，把钱送出去，并且给他打午夜电话邀请他成功加入的话，也是出局。姚千吉给苏代林打电话的那天一定就是在姚千吉的仇家死去后的七天之内，咱们只要查查看这七天之内S市及周边都死了哪些人的话，不就可以确定一个范围了吗？”
郑渤和柳凡这才恍然大悟，郑渤更是兴奋地快速操纵电脑，盯着屏幕一顿狂按键盘，很快，他便从内部网络调出了案件资料。
“顾队，在那七天之中， S市及周边郊县一共非自然死亡十七人，”郑渤向顾涵浩汇报，“死因包括车祸、火灾等意外，还有六起谋杀案和三起自杀案。”
顾涵浩点头，“意外也很可能是伪装的谋杀，保险起见，你再扩充一下范围，自然死亡的案例中，如果有病情突发致死的，也要算在内。毕竟人为干预也是可以导致人发病猝死的。”
“好的。”郑渤一边回应一边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凌澜知道，所谓非自然死亡就是指是由于生命或疾病发展规律以外的因素作用而提前发生的死亡，包括自杀死、他杀死、意外死等。他们S市及周边郊县七天之内非自然死亡的就有十七人，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如果再算上那些自然死亡的呢？凌澜简直不敢去猜测那个数字。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凌澜兴奋地问道，“和房客名单上的名字有重合了？”
“是的，就算不知道这两人的名字，光听他们的事迹，也已经可以确定凶手的身份。”顾涵浩引导凌澜，“这件案子的最特别之处就在于凶手跟死者毫无关联，没有杀人动机，所以他完全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警方面前，也正是因为这样，凶手在事后警方根据旅馆入住登记的身份证寻找到他的时候，他也十分大方自信地去配合警方调查。所以他的名字，就在当初警方记录的旅馆当晚入住人员名单之中。也就是说，在冷芸芸死之前，这个人表面上是跟冷芸芸没有任何交集的人。”
“啊，”凌澜惊呼一声，“是姚千吉！冷芸芸死之前，他只是化妆成女人去酒吧喝酒，没人知道他卸了妆之后男儿的真面目，警方调查他的背景，也没有调查出他有异装癖，更不知道他喜欢以女人的身份去冷芸芸工作的酒吧，所以就认为他跟冷芸芸没关联。事实上，他也是在冷芸芸死之后，警方调查过他之后，才恢复男儿装扮去酒吧工作的。而且姚千吉会变换声音，在男女身份中自由穿梭，更加符合凶手一任分饰多角的特征。相反，如果是陆晶的话，警方便更容易查得到陆晶喜欢去夜色妖娆夜总会，查得到她跟冷芸芸的关联。怎么样，名单上是不是有姚千吉这个名字？”
顾涵浩满意地点点头，“没错，凶手就是姚千吉。我想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畏罪潜逃。昨晚我在他面前提及了根本不存在的‘花花’，他就应该已经有所察觉，昨晚应该就已经跑路，不过好在只隔了一个晚上。他应该不会跑出去太远。”
凌澜抓住顾涵浩的手，焦急又气愤地叫道：“他都逃了你还这么冷静，快想办法啊！”
“放心，刚刚丛经理一提到姚千吉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已经给郑渤发了短信，这会儿姚千吉的通缉令应该已经发出去了。咱们现在再急也没有用，还是静待佳音吧。”
中午的时候，顾涵浩和凌澜回到了分局。刚一进办公室，凌澜便急着问郑渤，逮到姚千吉了没。郑渤的答案是还没有。但是看郑渤和顾涵浩的神情，似乎并不太担心这个姚千吉会落网，顾涵浩更是对凌澜说。可以放心且耐心地等待，姚千吉落网是迟早的，因为他的照片会上电视上报纸上网络，火车站汽车站和机场更是会有增派的刑警去排查旅客，寻找和堵截他。而且还有悬赏金，逮到他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顾涵浩这样说，凌澜总算是安下心来，但是她又急匆匆地询问顾涵浩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难道就什么也不做，呆在办公室里等待姚千吉落网吗？
顾涵浩笑着摇摇头。慢悠悠地走到展板前，写下了几个名字和数字，他是从右边开始书写的。分别是龚思哲62.5万，龙姗姗125万，庄志文250万，苏代林500万，姚千吉1000万。
柳凡走到展板前。盯着这些数字不住地叹气，“这些人的玩资可真是够大的。1000万啊，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顾队，你说咱们继续查下去，会不会还有个得到了2000万的人啊？”
顾涵浩苦笑着摇摇头，他也觉得这个游戏真是下了血本了。虽说对于犯罪集团来说，1000万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如果他是游戏的策划者的话，最初拿出1000万也就够了，因为这场游戏的艰难性很可能会导致游戏在刚一开始或者是最初的阶段就会因为玩家的出局而结束，拿出更多的钱去玩这种失败几率这么高的游戏实在是不值。不过话又说回来，展板上的这几个人还算有点能耐，他们居然把这个游戏给磕磕绊绊地进行到了这个地步。
“我有一种预感，姚千吉的1000万就已经是最初的出发点了，给他1000万的人就是游戏的创建者或者执行人，”凌澜也想试试看，自己的预感是不是会跟顾涵浩一样准，所以便在姚千吉落网前，先公开出来，“只要找到了姚千吉，我们就能从他那里得知到底策划和执行这个残忍接力游戏的人究竟是谁了。”
顾涵浩悠哉地坐在了凌澜的位子上，面对着那张展板，翘起二郎腿，“就算咱们找到了姚千吉，也不见得就能得知给他1000万的人是谁，就算姚千吉是这个游戏的第一棒，第一任玩家，也不见得他就会知道究竟是谁找上了他玩这个杀人游戏。”
柳凡有些气馁，“这么说来，就算咱们现在安心等待，等待姚千吉落网，想要顺藤摸瓜找到他的上家也没什么可能了？唉，我之前还挺庆幸呢，从庄志文查到了苏代林，又从苏代林查到了姚千吉，我还以为姚千吉的上家也就呼之欲出了呢。”
相比较柳凡的泄气，顾涵浩倒是无所谓似的，他清了清喉咙，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说道：“条条大路通罗马，其实咱们现在完全可以不必等姚千吉落网，可以跳过姚千吉这一环节，直接去找他的仇家，那个已经死去的仇家。然后再去寻找杀死这位仇家的凶手，凶手就是姚千吉的上任玩家，或者就是游戏的发起者，不是吗？”
凌澜有些心急地问，“你知道姚千吉的仇家是谁了？”
顾涵浩点头又摇头，不回答凌澜的问题，反而是冲着郑渤的方向说道：“郑渤，你查看一下苏代林的口供，看看他是在哪年哪天接到了那个‘午夜凶铃’的电话的，然后以那天为终点，向前的第七天为520小说，看看这七天之内S市发生了哪些命案。”
凌澜一听这话，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怎么她就没想到呢？这个杀人接力游戏有个在七天之内寻找下家打电话的期限不是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游戏的规则给忘了呢？每一局游戏的计时就是从玩家的仇家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如果七天之内死了仇家的玩家没有找到下一个接替者，把钱送出去，并且给他打午夜电话邀请他成功加入的话，也是出局。姚千吉给苏代林打电话的那天一定就是在姚千吉的仇家死去后的七天之内，咱们只要查查看这七天之内S市及周边都死了哪些人的话，不就可以确定一个范围了吗？”
郑渤和柳凡这才恍然大悟，郑渤更是兴奋地快速操纵电脑，盯着屏幕一顿狂按键盘，很快，他便从内部网络调出了案件资料。
“顾队，在那七天之中， S市及周边郊县一共非自然死亡十七人，”郑渤向顾涵浩汇报，“死因包括车祸、火灾等意外，还有六起谋杀案和三起自杀案。”
顾涵浩点头，“意外也很可能是伪装的谋杀，保险起见，你再扩充一下范围，自然死亡的案例中，如果有病情突发致死的，也要算在内。毕竟人为干预也是可以导致人发病猝死的。”
“好的。”郑渤一边回应一边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凌澜知道，所谓非自然死亡就是指是由于生命或疾病发展规律以外的因素作用而提前发生的死亡，包括自杀死、他杀死、意外死等。他们S市及周边郊县七天之内非自然死亡的就有十七人，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如果再算上那些自然死亡的呢？凌澜简直不敢去猜测那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