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女人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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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有两年。后来由于他们结婚而最终使明哥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独自一人安静生活，回到了那种可以读书到深夜的生活，回到了那种可以在黑色中放纵自我的偶尔心理与生理的自慰一下的生活。
当那个同事搬出去时，明哥的心里是复杂的，那种感觉也是难以言谈的。说高兴吧，应该高兴，从此可以独自占领这个小屋。说伤感吧，还真有点伤感，人家来了两年就有了女人，并且准备结婚，而自己呢，仍然孤身一人。明哥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快乐的痛苦。
不管怎样，那是人家的生活。你除了羡慕之外还能如何？明哥对我说。
是的，只能如此。当我们的命运不济时，我们能如何呢？还不是和原来一样生活。
然而，事情正在慢慢改变。明哥的命运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或许当时的明哥还不曾感觉到。
也就在那一年，明哥所在的学校开始设立了高中部。从此明哥成了这所中学的第一位高中语文教师，为此他曾经兴奋了一段日子。
第一天进课堂，明哥的心里就比原来亮堂多了。因为在他面前坐着得不再是那些十二三的小娃娃了，而是一些业己成熟的小伙与姑娘。看着这张张青春而朝气的脸，明哥是兴奋的、激动的，他似乎发觉一下子有了用武之地。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知识全教给他们，我一定要让自己成为学生心目中最好的教师。为此，他的确是那么做了。
就在第一堂课上，明哥老师博得了学生阵阵掌声。他的博学、亲切、幽默、风趣以及对事物的精辟认识与深刻见解，给了学生一个很好的印象。他的第一堂高中语文课是成功的。他心里为有这么一个良好的开端而窃喜。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过去了。明哥在教学上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他的学生多次在各类比赛中获奖，并且在期末的联考中取得了同类学校第一名的好成绩。从此之后，明哥的名声远播外校。但是学校领导，仍然未能表扬他，因为他是个不拘小节，做事自作自张的家伙。当然，这样的家伙，领导是不喜欢的。不要在那个时候了，就是在如今的高度民主社会，像明哥这样的人仍然不是领导眼中看得顺眼的人。也许你是个人才，但领导要人才吗？你是人才的话，那我成了什么？所以一般的领导都不会用比自己能干的人。他们喜欢的是那种听话的人。所以有时人才还不如奴才命运来得好。当然像我们明哥这样有个性的人是不会做奴才的。其实任何一个有才干有个性的人都不会做奴才。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管你在哪个地方。是的，的确如此，只要你有才华，不管你从事什么职业，都会得到人们的认可。干吗一定要做官呢？
面对成绩，明哥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更勤奋地工作。为了上好每一堂课，他经常要工作到深夜。当然人毕竟是人，不可能没有情欲。不管你是如何伟大的人物，或者自我标榜如何地伟大，你都不可能逃过情与欲两个字。因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必然有欲望。所以刻苦勤奋工作的明哥，也有他生活中另一个层面的自我。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在不同的场合呈现了不同的自我。人有多面性。这一点也不奇怪。所以在这里我想谈谈另一个明哥，那个勤奋工作下的另一个明哥。也许是丑陋的。人并不怕丑陋。没有丑陋那来美丽。同时不揭示丑陋又如何来推动事物发展，让更多的美呈现出来呢？正如我的文章一样，也许我写得都是人性丑陋的一面，也许朋友们在阅读过程中丝毫得不到任何教育的功能，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们在阅读中发现人性原来是如此的丑陋，社会还有如此多的黑暗，我想这足够了。如果人们一味沉浸于一种虚假的美好中，那只能是一种自欺欺人。人只有在不断地否定中才能趋于完美。
明哥想女人吗？
想，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面对自己出色的教学，面对学生眼中流露出来那种钦佩的目光，面对一个个饱满而青春的少女，明哥是那么地想女人。
每到子夜时分，当自己忙完一天的工作，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满是女人。
美丽的，赤裸的，成熟的，青春的，有过去个个经历过的女人，也有自己班级中的青春少女，或许还会出现电影中的女演员。
女人们伴随着明哥步入了梦乡。
但是睡着了的明哥安静吗？一点也不。
他总是发觉自己与不同的女人搅和在一起。他发觉她们的舌头、四肢在不停地运动着，宛如一条游动的蛇把自己缠得死死的。在那种不尽的缠绵中，他发觉自己快被窒息了。于是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绷紧的，每一块肌肉都坚如铁石，抵抗着这种致命的缠绵。
然而，他能抵抗得住吗？不能。
女人的力量看似柔弱，其实是那么地韧性十足。几乎没有男人能够在那种无休止的缠绵中逃离。他发觉自己快不行了，坚硬在那种柔软的韧性中无任何施展的余地，耳边不时地传来那洞穿天宇的呼啸与呻吟。
他害怕极了。
因为此时他发觉，与他一起缠绵不止的是他的学生，那个常常用一种渴望与钦慕的眼光专注于他的那个叫蓝的美丽小女生。于是他惊慌地想从她的领地撤退、撤退、再撤退，因为他知道那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不，是犯罪。他不能这样做。要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师与父亲没有什么区别。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一种乱伦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了心头。于是他聚集生命中全部的精力，准备作最后一次撤退。然而，他看到了那年青生命的力量是如此地强大，不断地吸引着他，如地球的重力一般，让你无法挣脱。他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坚硬并没有丝毫地退缩，相反却是进攻。这时，他为难极了。意识与行动的相背离，使他显得是如此地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坚硬在那蓬勃温柔的韧性中作高速致命的下沉。最后他因为这种矛盾地痛苦而竟然忘记了痉挛。
他恨死了自己，他为自己的堕落而愤怒。对自己的愤怒。并在这种愤怒中不由自主地从床上跳起，而后又躺下。
然而，他睡得着吗？
不能，因为他发觉内裤上布满了湿润与温暖，那种粘乎乎的感觉让他又一次感到了恶心。
对自己不洁梦幻的恶心，同时也是对自己不洁心里的恶心。
因为我们知道，日有所思才能夜有所梦。
第二天早上，当明哥带着红肿的眼睛步入教室时，他真的没有丝毫勇气去看坐在左边靠窗那个叫蓝的女生。他害怕她的火热而略带迷茫的眼睛，害怕那张青春红润的脸庞，更害怕自己看到她业已完全成熟坚挺的两座小山丘。然而越是这样，心里却越是渴望能够看到了她。
他矛盾极了。思想斗争是那么地激烈，以至于在凉爽的春季也使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当然你可以想象这堂课是明哥会上成怎样的课。那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课。
青春的涌动与肉欲的引诱在思想的挣扎与知识的传授中穿梭、徘徊、游荡。学生们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序与散漫。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老师如此地急躁与纷乱。那个精神高扬幽默迭起智慧无限的老师一下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们诧异、担忧、茫然，更是无法接受与理解，以至于有学生在下面悄悄地说，今天怎么了，老师是不是生病了？
是的，的确是病了。
那是一种精神与生理之病。
也许在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人会在不同的场合以不同的形式出现过同种性质的病。这很正常。
人是动物，有感情的动物。动物有的本能的东西，他都有，而动物所没有的东西他也有。所以，人活着的确不是件易事。他不但要克服来自肉体的痛苦，还有承受来自心灵的苦痛。动物就省事多了，它没有思想，也就不存在心灵的痛苦。所以如果有人想活得自在点，那么我劝你下辈子投胎千万别再做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着，45分钟的课好像经过了半个多世纪。
当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明哥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他最难熬的一课，也是最惨淡的一课。他心里一直在为这种不争气的表现而痛恨自己。特别是当下课后，那位叫蓝的女生又跑过来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又一次想到了昨夜梦中与她缠绵的那一幕幕。面对她的眼神，好似询问的眼神，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如何摆脱她的一切。
然而，情况却恰恰相反，那是一个很棘手的题目，一下子还不能解决好，需要给她作深入的分析与讲解。其实那个时候，他心里的确不想给她作任何的讲解，然而作为一个老师，这是不可能的。当然也可以把这个问题放到下次再讲，但是他更害怕课后，特别是中午她跑到办公室来要他给她讲解。因为，当她站在他的面前之时，两个人的空间，会让他无法把握自己的。他害怕那种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刻。所以他还是决定在教室里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他一边思考问题，一边尽量让驰骛的心绪安定下来。
他极需以一种平静的心态来对付这个棘手的问题。
终于，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了十分地把握。他又一次恢复了常态，虽然那个女生就在身旁，但是他还是可以不去看她的一切。然而，这种良好的心态刚被调整，那女生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使明哥又一次陷入了困窘。
他讲解着，女生也听着，随着他的手指的不断地比划，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地移动，以至于在有意无意之间让她高耸的胸脯紧靠着他的左胳膊。当那柔软一接触胳臂肘时，明哥心里突然一颤，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而又遥远。如一朵飘浮于天空的云彩，让你能真实地感知，却无法真切地触摸。
他不知如何是好，是和原来一样来回让胳膊自由地移动呢，还是一动不动，或者索性往旁边跨一步。
如果与原来一样移动，那势必会在这种移动中与她的温柔发生摩擦而生热。也许她愿意他的这种移动，也渴望他的这种移动，但是他能这样做么？很显然，不能。
我多次强调，明哥虽然不是个好老师，但至少也不是那种坏得连最起码的道德都不要的家伙。
那么索性往旁跨一步，这样也许会远离那高耸。可她会不会再一次让她的温柔靠近呢？如果她的那种行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有可能无什么改变。
因为是无意的话，那么你跨一步，她不可能觉察到你的这种跨是在逃避她的温柔，于是她为了能够更清晰更便利地听你的讲解，她还会在无意间让那部位紧靠着你。如果她是有意的话，那你更无法躲避。
最重要的是，他会真正躲避。不会。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又是如此地让人着迷。所有的男人都不会排拒这种温柔的。所以，明哥选择了第二种，一动不动，让胳臂僵硬地停留。
他有理由那样做。那是她对他的袭击，所以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似乎与他无关。是的，那不是他的错。
然而这种停留太可怕了。青春少女的温柔与弹性，让他如痴如醉又让他忐忑不安。因为他的不动并不意味着她的不动。她仍然若无其事地随着他的讲解时而点头、时而指点、时而微笑。当然在这些动作的过程中不免会使身体发生位移，然而这种位移却是致命性的，让明哥承受了从来没有过罪恶。
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好无耻，然而他却又不愿意放弃这种无耻。
人的确是只捉摸不定的动物。女人是这样，男人又未尝不是呢？
终于，一切解决了。当下一节课的上课铃响起之时，明哥为她分析完了问题。他在她一声由衷的谢谢老师中结束了刚才那种醉心而又可怕的境况。也是从这次之后，他一遇到女生问问题就害怕特别是那个叫蓝的女生。
当渴望女人的心理与现实的这种境况冲突时，明哥对痛苦的理解更加深刻。
理智与伦理的力量在原始本能欲望面前的顽固挺立，使得我们的明哥未能犯下错误。我想他的这种痛苦是值得的。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维护了作为人，作为老师最起码应该具有的道德。所以面对明哥心里所呈现出来的作为生命个体的真实一切时，我们还能对他指责吗？
意识的堕落未能在具体的行动中得到实践，就不会对社会产生丝毫的影响，也没有对任何人产生伤害。它只不过是人思维的一个过程而已。所以，他没有错，也不应该受到指责。
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一承不变得。它会让你在不断地变化与波动中领略生命的全部色彩，或浓墨重彩，或清新雅致，或华丽轻佻，或素淡洁净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有两年。后来由于他们结婚而最终使明哥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独自一人安静生活，回到了那种可以读书到深夜的生活，回到了那种可以在黑色中放纵自我的偶尔心理与生理的自慰一下的生活。
当那个同事搬出去时，明哥的心里是复杂的，那种感觉也是难以言谈的。说高兴吧，应该高兴，从此可以独自占领这个小屋。说伤感吧，还真有点伤感，人家来了两年就有了女人，并且准备结婚，而自己呢，仍然孤身一人。明哥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快乐的痛苦。
不管怎样，那是人家的生活。你除了羡慕之外还能如何？明哥对我说。
是的，只能如此。当我们的命运不济时，我们能如何呢？还不是和原来一样生活。
然而，事情正在慢慢改变。明哥的命运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或许当时的明哥还不曾感觉到。
也就在那一年，明哥所在的学校开始设立了高中部。从此明哥成了这所中学的第一位高中语文教师，为此他曾经兴奋了一段日子。
第一天进课堂，明哥的心里就比原来亮堂多了。因为在他面前坐着得不再是那些十二三的小娃娃了，而是一些业己成熟的小伙与姑娘。看着这张张青春而朝气的脸，明哥是兴奋的、激动的，他似乎发觉一下子有了用武之地。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知识全教给他们，我一定要让自己成为学生心目中最好的教师。为此，他的确是那么做了。
就在第一堂课上，明哥老师博得了学生阵阵掌声。他的博学、亲切、幽默、风趣以及对事物的精辟认识与深刻见解，给了学生一个很好的印象。他的第一堂高中语文课是成功的。他心里为有这么一个良好的开端而窃喜。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过去了。明哥在教学上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他的学生多次在各类比赛中获奖，并且在期末的联考中取得了同类学校第一名的好成绩。从此之后，明哥的名声远播外校。但是学校领导，仍然未能表扬他，因为他是个不拘小节，做事自作自张的家伙。当然，这样的家伙，领导是不喜欢的。不要在那个时候了，就是在如今的高度民主社会，像明哥这样的人仍然不是领导眼中看得顺眼的人。也许你是个人才，但领导要人才吗？你是人才的话，那我成了什么？所以一般的领导都不会用比自己能干的人。他们喜欢的是那种听话的人。所以有时人才还不如奴才命运来得好。当然像我们明哥这样有个性的人是不会做奴才的。其实任何一个有才干有个性的人都不会做奴才。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管你在哪个地方。是的，的确如此，只要你有才华，不管你从事什么职业，都会得到人们的认可。干吗一定要做官呢？
面对成绩，明哥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更勤奋地工作。为了上好每一堂课，他经常要工作到深夜。当然人毕竟是人，不可能没有情欲。不管你是如何伟大的人物，或者自我标榜如何地伟大，你都不可能逃过情与欲两个字。因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必然有欲望。所以刻苦勤奋工作的明哥，也有他生活中另一个层面的自我。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在不同的场合呈现了不同的自我。人有多面性。这一点也不奇怪。所以在这里我想谈谈另一个明哥，那个勤奋工作下的另一个明哥。也许是丑陋的。人并不怕丑陋。没有丑陋那来美丽。同时不揭示丑陋又如何来推动事物发展，让更多的美呈现出来呢？正如我的文章一样，也许我写得都是人性丑陋的一面，也许朋友们在阅读过程中丝毫得不到任何教育的功能，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们在阅读中发现人性原来是如此的丑陋，社会还有如此多的黑暗，我想这足够了。如果人们一味沉浸于一种虚假的美好中，那只能是一种自欺欺人。人只有在不断地否定中才能趋于完美。
明哥想女人吗？
想，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面对自己出色的教学，面对学生眼中流露出来那种钦佩的目光，面对一个个饱满而青春的少女，明哥是那么地想女人。
每到子夜时分，当自己忙完一天的工作，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满是女人。
美丽的，赤裸的，成熟的，青春的，有过去个个经历过的女人，也有自己班级中的青春少女，或许还会出现电影中的女演员。
女人们伴随着明哥步入了梦乡。
但是睡着了的明哥安静吗？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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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极了。
因为此时他发觉，与他一起缠绵不止的是他的学生，那个常常用一种渴望与钦慕的眼光专注于他的那个叫蓝的美丽小女生。于是他惊慌地想从她的领地撤退、撤退、再撤退，因为他知道那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不，是犯罪。他不能这样做。要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师与父亲没有什么区别。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一种乱伦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了心头。于是他聚集生命中全部的精力，准备作最后一次撤退。然而，他看到了那年青生命的力量是如此地强大，不断地吸引着他，如地球的重力一般，让你无法挣脱。他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坚硬并没有丝毫地退缩，相反却是进攻。这时，他为难极了。意识与行动的相背离，使他显得是如此地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坚硬在那蓬勃温柔的韧性中作高速致命的下沉。最后他因为这种矛盾地痛苦而竟然忘记了痉挛。
他恨死了自己，他为自己的堕落而愤怒。对自己的愤怒。并在这种愤怒中不由自主地从床上跳起，而后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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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明哥带着红肿的眼睛步入教室时，他真的没有丝毫勇气去看坐在左边靠窗那个叫蓝的女生。他害怕她的火热而略带迷茫的眼睛，害怕那张青春红润的脸庞，更害怕自己看到她业已完全成熟坚挺的两座小山丘。然而越是这样，心里却越是渴望能够看到了她。
他矛盾极了。思想斗争是那么地激烈，以至于在凉爽的春季也使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当然你可以想象这堂课是明哥会上成怎样的课。那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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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的确是病了。
那是一种精神与生理之病。
也许在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人会在不同的场合以不同的形式出现过同种性质的病。这很正常。
人是动物，有感情的动物。动物有的本能的东西，他都有，而动物所没有的东西他也有。所以，人活着的确不是件易事。他不但要克服来自肉体的痛苦，还有承受来自心灵的苦痛。动物就省事多了，它没有思想，也就不存在心灵的痛苦。所以如果有人想活得自在点，那么我劝你下辈子投胎千万别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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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情况却恰恰相反，那是一个很棘手的题目，一下子还不能解决好，需要给她作深入的分析与讲解。其实那个时候，他心里的确不想给她作任何的讲解，然而作为一个老师，这是不可能的。当然也可以把这个问题放到下次再讲，但是他更害怕课后，特别是中午她跑到办公室来要他给她讲解。因为，当她站在他的面前之时，两个人的空间，会让他无法把握自己的。他害怕那种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刻。所以他还是决定在教室里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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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与原来一样移动，那势必会在这种移动中与她的温柔发生摩擦而生热。也许她愿意他的这种移动，也渴望他的这种移动，但是他能这样做么？很显然，不能。
我多次强调，明哥虽然不是个好老师，但至少也不是那种坏得连最起码的道德都不要的家伙。
那么索性往旁跨一步，这样也许会远离那高耸。可她会不会再一次让她的温柔靠近呢？如果她的那种行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有可能无什么改变。
因为是无意的话，那么你跨一步，她不可能觉察到你的这种跨是在逃避她的温柔，于是她为了能够更清晰更便利地听你的讲解，她还会在无意间让那部位紧靠着你。如果她是有意的话，那你更无法躲避。
最重要的是，他会真正躲避。不会。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又是如此地让人着迷。所有的男人都不会排拒这种温柔的。所以，明哥选择了第二种，一动不动，让胳臂僵硬地停留。
他有理由那样做。那是她对他的袭击，所以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似乎与他无关。是的，那不是他的错。
然而这种停留太可怕了。青春少女的温柔与弹性，让他如痴如醉又让他忐忑不安。因为他的不动并不意味着她的不动。她仍然若无其事地随着他的讲解时而点头、时而指点、时而微笑。当然在这些动作的过程中不免会使身体发生位移，然而这种位移却是致命性的，让明哥承受了从来没有过罪恶。
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好无耻，然而他却又不愿意放弃这种无耻。
人的确是只捉摸不定的动物。女人是这样，男人又未尝不是呢？
终于，一切解决了。当下一节课的上课铃响起之时，明哥为她分析完了问题。他在她一声由衷的谢谢老师中结束了刚才那种醉心而又可怕的境况。也是从这次之后，他一遇到女生问问题就害怕特别是那个叫蓝的女生。
当渴望女人的心理与现实的这种境况冲突时，明哥对痛苦的理解更加深刻。
理智与伦理的力量在原始本能欲望面前的顽固挺立，使得我们的明哥未能犯下错误。我想他的这种痛苦是值得的。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维护了作为人，作为老师最起码应该具有的道德。所以面对明哥心里所呈现出来的作为生命个体的真实一切时，我们还能对他指责吗？
意识的堕落未能在具体的行动中得到实践，就不会对社会产生丝毫的影响，也没有对任何人产生伤害。它只不过是人思维的一个过程而已。所以，他没有错，也不应该受到指责。
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一承不变得。它会让你在不断地变化与波动中领略生命的全部色彩，或浓墨重彩，或清新雅致，或华丽轻佻，或素淡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