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抢婚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古人诗句里的情人夜那么温柔与浪漫,可事实上呢?

    他该死的在最开始的地方就卡住了,急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无计可施,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出来“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鬼结?老子解了半天解不开!”

    瞧,急得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夫君,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清清柔柔的女性嗓音,带着微甜与微娇“都是我们那边的古怪规矩,累苦夫君了。”她的表情是十足的愧疚与心疼,水眸里有着无限的自责。

    那份娇柔与温软,这一瞬间,他的气躁与心烦又被她轻易抹平了,就算身子热得快要爆炸,就算那种古怪的灼烫让他激动得不得了,他也很有耐性地慢慢去解她的嫁衣。

    粗糙宽厚的男性大手,让他舞刀弄剑都没有问题,可是那个小小的繁复的结,却急得他满头大汗、毫无头绪,眼看着他脸上的汗越流越多、喘息越来越重,在这安静的喜房里,他粗粗的呼吸声,却莫名地让她也感到有些些脸红起来。

    可他努力的样子,她居然会觉得有那么点可爱,真是

    夏若净唇边温柔的笑,是一直支持卓北阳没有用蛮力撕破这件嫁衣的力量;事实上,天知道他多想用力一扯,那样一切都解决了该死的,夏家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习俗,新娘子出嫁的嫁衣要打这么复杂的结扣,结便打了,偏偏还要命地规定新郎亲自顺利地解开,这样新人才能永浴爱河。

    东拉西扯,却越扯越紧,那个结像是永远打不开的样子,在他每次想发脾气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淡淡烛光里那张朝他微笑的容颜,他的脾气又会像火遇上水般,自动熄灭,再度恢复耐性去与那结奋斗。

    见鬼了,在她那样朝他笑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舍不得朝她发火。

    在他以为自己就算弄到天亮,也解不开这种不知道是哪个疯子发明的烂结时,他突然扯到一条隐藏的极短系带,然后像是变戏法一样,用力一抽,那个复杂得让人眼花了乱的结,很顺溜地一拉而开。

    他抬头得意地朝她笑着的样子,竟在一瞬间让夏若净眼睛刺痛了下,那么灿烂、那么发自内心的欢愉,纯男性的脸庞此时竟然有着满满的得意、浓浓的稚气,着实让她的心忽然软了一下。

    “开了、开了。”

    她回神,朝他一笑“谢谢夫君。”

    于是,华丽而绝美的嫁衣在急性的男人手里像一蕊蕊被剥离的花瓣般,用力抛洒在地面,外衣、中衣、里衣,然后是肚兜!

    艳红的丝绸,衬得雪白的皮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两只活泼的鸳鸯在湖里欢快戏水,荷叶亭亭、荷花翩然;可让他目瞪口呆地却不是那美丽的绣功,而是肚兜那个同样美丽,也同样复杂的结!

    卓北阳愤怒地抬眸瞪她“不要告诉我”

    她飞快地点头。

    “妈的!你那什么见鬼的规矩!”他真是要火了,呼吸沉重,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又来一个,还要不要让人过新婚夜了?

    “夫君如果不想解,就直接剪断吧,若净绝无怨言。”

    在她那种眸里依稀带着水光、楚楚可怜的眼神下,他要剪得下去才见鬼了!没想到娶个老婆这么麻烦,他当初干嘛看上她那张净若芙蓉的脸蛋,他又只好认命地重重叹气,咬牙说道:“我解、我解。”

    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值一把搂她入怀,在她脸上唇上乱无章法地用力地啃着,手掌在她光滑的luo背上急躁地抚弄,入掌的那种细腻饱满,让他呼吸更沉重了,身体的某个部位,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让他痛得要发狂,现在更甚

    “夫君”她就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抚弄亲吻,那种柔顺与乖巧,让他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一把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都撕个粉碎。

    好吧、好吧,他自找罪受,本来想先尝尝甜头安抚一下自己,谁知道,撩出火来

    重重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腾出理智来与肚兜那个结扣奋斗。

    她乖乖地趴在他的膝盖上,长长的青丝满满地铺泻下来,漆黑乌亮,衬得她背部无瑕的皮肤光洁如玉,炫花他的眼;他的手指颤抖起来,摸索着结带,不自觉又伸手去摸那片粉嫩与柔顺,她的细致与他的粗糙,是那么截然不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想那样摸下去,不断地摸下去.

    “唔夫君”一声含羞带怯的呼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已经握了满掌的雪乳。

    那种饱腻与绵软、那种娇柔与细嫩,还有那顶在他掌心的那抹嫣然,他纯黑的眼眸染上了浅浅的红、野蛮的红,呼吸粗重,手指猛地一紧

    “疼”她细细地喘着,眼里带着几分委屈,那种娇软的样子,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将她压放床内,大手肆意地在她胸前揉捏起来,灼热的唇在她的颈间、背部急急地吻“好娘子、好娘子,让我亲一下。”

    他指下的动作变得又重又快,让她有一种又痛又愉悦的感觉,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地被他揉乱了,胸部涨痛、**紧绷,被他指问用力一捏,瑟缩着低吟,却在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后连忙咬住自己的唇。

    他把她翻过来,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胸前亲着,吮着、吸着,很快那层丝绸湿润,勾勒出美好的形状。还有顶端那粒饱满的珠玉。

    “娘子、好娘子,让我亲一口,就亲一口。”他探掌进去,罩在她的胸乳上,急急抚慰,男性的脸庞上满满地急躁与不耐,他在她的身上顶弄着,摩擦着,激动地满头大汗,却没有办法弄掉那小小的布料。

    她如水的眼眸轻轻地眨了眨,半晌,终于在心里叹息,轻推他的胸膛,他却还舍不得放手,霸了满掌的酥腻。

    她娇瞋地瞪他一眼,那一眼让他的身子都软了,乖乖地听话放手,可临放手前却坏坏地用力在她珠玉上一捏

    “嗯”那声娇吟差点从她嘴里溢出来,连忙咬唇止住,在他怀里侧过身子,反手抚到背部那小小的结前,慢慢地摸索,然后摸到了那个活扣。

    看他一眼,然后放手。

    他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半晌,在她越来越冷的眼光中,他猛地醒悟过来,狂喜地扑倒她,在她脸上疯狂地吻着、啃着“好娘子,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这次没有任何困难,他扯住那个活扣,然后,那件让他心恼头疼的布料顺利地从她身上剥下来。

    映入眼中的美景,让他的呼吸一窒!

    晶莹剔透、粉嫩嫣然。

    他看傻了!

    被一个男人那样专注而灼热地注视着,久盯不放,任谁都会觉得害羞吧,何况是她!

    夏若净侧身想要拉过被子来遮羞,谁知道她一动,总算让他回神了,一把扑过来压在她的身上“遮什么?不许遮!”抬手握住她的高耸,霸道地说:“这里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的,都是他的,他娶她入门,顺利地将她占为已有,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再没有什么可以阻碍到他,没有烦人的结,没有懊恼的布料,亵裤很快地被褪下来,接着是他的喜服。

    他的身材很好,皮肤泛着古铜的光泽,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他的身上,力量与美,这是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词。

    他压在她的身上,为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而呻吟出来,接吻,他的吻很直接、很粗鲁,最初只是咬她、啃她,然后无意间伸舌舔过之后,像是发现了宝藏般,纠缠不休。

    抚摸,没有任何技巧与花招,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想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分都细细地摩挲,去感受那种与他完全不同的细致光滑;她又香又软、又娇又媚,他喜欢她那压抑的轻喘,喜欢她的身子在他的指下紧紧地绷起来,爱极了她眼中的湿润与波光,眷恋着她嘴唇里啜饮不尽的甘甜蜜汁。

    太美、太甜,一切都让男人发疯!他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急躁地动,努力地折腾了很久、很久,然后

    “该死的!懊死的!”愤怒的男人从女人的身上翻身而下,抓过扔到地上的衣服,像疾风一样一边走、一走穿,很快就刮过,消失在房间里。

    夏若净躺在床上,身上到处是齿痕指印、嘴唇红肿,静静地躺在那里,半晌,清澈的水眸微微地弯起来,抬手捂住嘴唇;半晌,轻柔的笑声还是从纤细的指间溢了出来。

    整天在脂粉堆里打转,眠花宿柳?流言,果然是非常、非常不可信呀!

    卓北阳,你可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得多!

    金鹏飞今晚喝得大醉,醉得就算自己最美的爱妾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美人跺脚而走,他却瘫在床上陷入昏睡之中。

    按理说,这般酩酊大醉,就该直接烂在床上,最少要到第二天中午才会醒过来,可他却被头上的爆疼给痛醒。事实上,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被弄痛后,他才幽幽转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因为,他身上堆了满满的书,至于那个疼痛,很明显是被几本飞来的书砸中给弄醒。

    他吓出一身冷汗,非常困难地转头,看见烛光中,满室凌乱的书翻了一地,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他的书柜前,继续搞乱他的宝贝书籍。

    那个,他眨了眨醉眼,好像就是今晚他去喝的那个喜酒的正主儿。

    “卓”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发出声来“卓北阳。”

    这原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小登科,他不去抱新娘子,跑到他这里来翻箱倒柜的是怎样?

    身影一顿,然后转过来,随手扔掉手里拿的那本书,几个大步跨过来,一脚踩到他的身侧,凶狠地开口:“说!收在哪里?”

    “呃什、么”被那么多的书压着,金鹏飞的呼吸都是困难的,违论说话。

    “那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哪、个?”就算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可他也不是卓北阳肚子里的蛔虫呀,话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可不可以先把这些书挪”

    没说完的话语被好友一把拎起上半身来给硬生生地止住,上身压着的书本纷纷掉落地面。

    “就是那个!”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里迸出来。

    呼!总算可以喘气了!金鹏飞用力地呼吸几口“哪个,你说清楚点。”

    “那本书!”

    哪本书?他卓大公子居然会对书本感兴趣?这不是天下奇等等,书、书?该不会是那本“哈哈哈哈哈!是那本吧?卓北阳。”金鹏飞笑得喘不过气来“是那本,对吧?”

    “没错,就是那本!你藏哪里了?快拿出来。”

    “哈哈北阳哈哈我就说你需要,你偏偏嘴硬,哈哈”他再度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笑什么笑!”恼羞成怒啊恼羞成怒“别废话,快给老子拿出来!”卓北阳手指一紧。

    他的衣领差点没把他勒昏过去,好吧、好吧,金鹏飞认输,他是斯文人,根本不是卓北阳那种莽汉的对手“在、在我床板下”

    “靠!那本破书,你藏床板下干吗?”卓北阳拎起他,像扔书本一样随手将他扔到地上,用力地掀开床板,终于看见那册书,他一把抓出来,收进怀里,然后抬脚飞快地走了。

    天哪、地呀,金鹏飞被那一摔,可摔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努力挣扎了半天,可毕竟醉得太厉害,头痛正折磨着他,于是他终于软软地趴倒在那堆书上,昏睡过去。

    他回来了。

    当安然入睡的夏若净被粗手重脚地弄醒时,她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看清楚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那个男人是谁之后,慢慢地又放松下来。

    整齐穿好的单衣再度被粗鲁地扯了下来,卓北阳一脸明显气到的表情,埋头在地胸前乱啃,一言不发。

    “夫”

    “闭嘴。”他抬头狠狠地瞪她“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发誓,他一定说到做到,如果她敢取笑他之前的

    夏若净很乖巧地闭嘴,躺在那里。

    很好,算她识相。

    卓北阳满意地再次低头,沉入那片雪腻之中,她好软、好嫩,乖乖地躺在那里任他亲吻抚摸。

    脸颊、嘴唇、颈项、胸乳、腰肢、小肮,终于来到那个之前让他无比兴奋,也无比挫败的幽微之处。

    他微眯着眼,呼吸沉重地紧紧盯着她的密处,那里的绝美与细致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伸手轻碰,引来她压抑的喘息声。

    身子伏入她的腿间,分开,让她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没有遮挡地在他面前敞开来,他望着那处,淡淡阴影下粉粉的瓣、点点的露,气息芬芳、情动意勃。

    这次,他总算明白了,到底是哪里,到底应该如何去做。

    摸到妙处,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喘息着身子不由得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抬眸,得意地朝她一笑。

    她咬着唇,努力想要克制住那种陌生的、强大的欢愉,却发现这根本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就算用尽她所有的理智与智慧,都可能做不到;而那个男人,那个有点稚气、有点鲁莽的男子,在克服了最初的生涩与挫折之后,现在根本以折腾她为乐。

    他啧啧地叹息着,为掌中那片亮滑的水液,为她越来越紧绷的某处,也为她细细的呻吟声。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般!

    就这样欺负她,看她辗转起伏、看她颤抖抽息,他居然会更想要狠狠地弄她、折腾她。

    终于,他满足了,也克制不住了。

    抬起身子,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嘴牢牢地堵住她的唇,伸手到下面引导自己。

    这次,很顺利地探到那最香滑与湿润之处,重重戳入

    玉簪剔处海棠红。

    薄曦透窗、鸟鸣风轻,卓北阳舒畅地在床上伸展身子,手臂往身旁摸去,却摸了满掌的空,他立刻睁开眼睛。

    入眼的那刹那,他的呼吸猛地一窒。

    一头乌亮的青丝披泻而下,柔白的小手执着木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灿亮的铜镜里,那清丽的容颜安静而温婉。

    他在大床上舒服地翻了几下,翻到床边,侧身一手撑着头,一边细细地打量端座在镜前的人儿。

    她的皮肤很白很白,带着润润的色泽,摸起来想到昨晚享受到的细腻滋味,他喉问一阵干渴,她的眉均长秀气、眼眸清亮如水、鼻子圆润挺直,还有嘴唇

    那鲜艳的嘴唇带着美好的弧度,转身,朝他恬然地开口:“早安,夫君。”

    心情,忽然变得再好不过!他直接掀被而起,赤luo结实的身体在晨光中原始而生气勃勃,他走向她,俯身,皱眉“谁让你先起来的?”

    “若净要去向老太爷、太夫人、老爷和夫人敬茶。”她抿唇笑着,温良和顺。

    “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干吗?”他不满地粗声粗气“你是我娘子,首先要伺候好我才对。”

    “是,若净记住了,”她很乖巧地点头答应。

    真是听话的好妻子,他满意地松开眉头,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开口问道“你现在还痛不痛?”

    想到昨晚她在他耳边一直抽气,痛得脸都白了,他的心就忽然疼了;不过,这种像娘们儿的情绪他当然不会承认,只会粗声粗气地掩饰补充:“要是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会让我很没有面子的。”

    他没有欺负她吗?夏若净想到昨晚某人那永不知疲倦的卖力劲,腿心到现在还是又酸又疼;不过,她还是微微地笑着“若净不疼了,谢谢夫君关心。”

    “谁关心你!”他像是被蜇到般粗吼一声“女人才会担心,我是男子汉。”

    “对不起,夫君,是我说错了。”她很顺畅地低头认错。

    于是,他再度满意了,伸手去搂她的腰,抱她起来“那现在陪我到床上去。”

    这个到床上,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睡觉而已?她不必低头也知道他的某个地方现在已经生龙活虎,首次开荤之后,他昨晚差点没有把她折腾死,她现在看到那张床都是害怕的。

    抬头望着他“听说夫君每天清晨都会起来练功呢,风雨无阻,若净听了好生佩服。”眼里满满的崇拜之色“若净是个弱女子,对身手不凡的人最为敬佩。”

    他脸上立刻得意起来“唔,你一个女人家,当然没有必要学武功,我会就可以了,我可以保护你!”

    “谢谢夫君。”她感激地说道,然后以充满期待的目光望着他“那今天可不可以让若净去看夫君练武呢,若净好想欣赏一下夫君不凡的身手。”

    “那有什么问题。”

    “若净服伺夫君更衣梳洗。”她笑得像是比得了几万两银子还要开心,让他也觉得自己好像非常了不起。

    “好!”很干脆地答应,叉腰站在那里,像个大老爷一样让自己乖巧的小妻子为他着衣。她的动作很灵巧,衣物很快就在他身上妥贴地穿戴整齐。

    等候在门外的瑞香、瑞雪捧着帕子、脸盆、热水走了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伺候太老夫人的常嬷嬷,笑着朝两人行了个大礼“给少爷、少夫人贺喜。”

    卓北阳点点头,轻哼一声就算回应。

    夏若净微笑着朝常嬷嬷道:“谢谢。”看了眼瑞香,瑞香立刻从在夏家时就准备好的红包里拿出一封递给她,夏若净接过来再递给常嬷嬷“这个给嬷嬷买酒喝。”

    “谢少夫人赏。”常嬷嬷喜孜孜地接过来,再三道谢之后接着说:“我来给少爷、少夫人叠被。”

    这个叠被当然不是普遍的叠被,按照习惯,她是来检查贞帕的。

    常嬷嬷走到床边手脚利索地整理凌乱的床褥,当那方染着红点的锦帕从被间滑出来时,常嬷嬷脸上的笑更明显了。

    夏若净看到那个,脸皮一红,低下头去,连忙拿起瑞雪盘里的青盐递给卓北阳净口。

    他自然也看到了,坏坏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唔,那个可真要收好。”

    她的耳根都红透了,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他就喜欢看她这种娇羞的样子,尤其是躺在床上,憋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卓北阳一瞬间又感到热流直冲而下,看她的眼神也更加火热,恨不得又把她拖回床上狠狠疼爱一番才好,可惜,刚刚答应了她,要让她陪他练武

    等等,他有说他今天早上要练武吗?

    “夫君。”她柔柔地唤着他,将湿润的热毛巾递给他擦脸。

    思绪再度被打乱,好吧、好吧,既然她想看,就让她看好了,这可不是他怕了她,而是、而是她这么乖巧温驯,自然也要让她高兴一下,当奖励好了,对,就是奖励!

    卓北阳接过来一边擦脸,一边想着。

    愉悦的新婚第一天,卓北阳感到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望着身边这个美丽如水的女子,再次觉得自己娶了她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嗯,再正确不过了。

    男人就是要有一个这样听话又温柔的妻子在身边才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