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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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林瞪大了眼,她又见识了她新婚丈夫孩子气的一面了,真可爱,可是,要不要那么让人尴尬啊?

    恩林本想装透明,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但直升机没飞多远,他的吻又偷偷印在她的耳边,她瞥见左厨瞪来的眼睛,她就似犯错的小孩一样,只懂得垂下头不敢张声,明明犯错的不是自己啊。

    “放开手。”恩林用极低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指尖暗暗地在撬开他扣在腰上的大手“被人看见不好”但她的“好”字都未说出,铁玄的吻已封印下来,完全不给她挣扎的空间,她被吻得失魂落魄,不要说左厨在旁边,她是连自己身在何方也没意识了,因为他的吻是如此炽热绵长,长到了好像在下机的前一刻,他才肯释放她的唇。

    “老天,这么久!”左厨的声音爆炸般响起:“真是他妈的,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这个大**,老天,我们要为恩林祈祷了,我肯定今晚她要被我们的铁将军吃干抹净!”

    一阵嘻闹狂笑从直升机响到相非镇的军营区,在步司令拿着酒来接他们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当人人都围着营火用餐,恩林已累得靠在丈夫的怀里睡得跟小猪一样了。

    “哇,将军夫人这就睡了,漫漫长夜,新郎要怎办啊?”刚刚负责驾直升机的小兵在邪恶地笑。

    “要你管!”左厨帮腔地说,却一样投以一个邪恶的笑容。

    铁玄没理会他们,只小心翼翼地把新婚妻子抱起,慢慢走回二人的家去,身后却猛地响起海啸般澎湃的叫嚣声,这才把恩林从倦怠的睡眠里吵醒。

    “唉,新郎哥,不要弄得嫂子喊救命啊,那样我们不知要不要去救人的啊。”步司令也加入邪恶笑容之列,所幸没人知道恩林都把话听进耳了,就只有铁玄知道。

    缠绵长夜,在二人急迫的喘息之间。

    这夜的相非镇人人都睡得不安宁,轻细的娇喘声在晚风中浮动,空气都被那新婚的二人烧得弥漫着高温,就是没听清楚也能想象得到那小屋中正在进行的一切。如此香艳,如此诱人,如此引人幻想。

    胸脯之间,是教人没法慢下来的心跳、急喘与低叫,清晰的娇吟与沉厚的低吼,在宁静祥和的小镇夜里显得分外引人耳目。

    在淡淡的灯光里,小室中一张简单的双人床上铺着军用的白床单与粗糙的被子,被安置在大床上的是一个赤luo的完美天使。

    铁玄细细地把恩林看了又吻,吻了又看,就似怎么也吻不完、看不够。

    恩林已被看得羞死了,脸上的嫣红扩散到小耳朵,再蔓延到粉颈,以至通体都成了娇羞的淡淡粉红,她一再恳求他:“不要再看了,拜托,看够了没?没什么好看”

    可是,铁玄的眼睛就是没法从她动人的身躯移开“怎么也看不够!”他自觉是娶了一位天使回家了,她是如此地完美,美得不可方物。

    感觉着他灼热的巨掌带着如雷似电的高温,抚摸她胸前软暖的花蕾,让她的身子似触电地震了又抖,想甩开他的大手,却又没办法。

    那向来用力地紧握枪的大手,此刻却握住了两团如棉又似玉的半圆,他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搓,搓了又捏的,把两颗半圆玩弄在手中搓揉成他欲。望中的形状。他多次亢奋得太用力了,弄得她痛叫连声乞求着。“你捏得人家好痛,不要捏啊”她羞得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可是当他温柔地搓揉的时候,阵阵似痛非痛的快。感传来,她忍不住流露出沉醉的迷样俏脸,他受不住这美态的引诱,轻咬下去,把小巧的花蕾玩弄于舌尖之下。

    “噢不要这样”那两圆的顶点实在太敏感了啊,怎么受得了他的轻咬与舌尖的湿舔。

    “不要怎样?”他喜欢她娇矜地低声抗议,她越是抗议,他越要加重力度地折腾“那这样好不好?”

    他的大掌握住了她胸中的一团软玉,在指问捏玩,大口一张即把大半个圆含到嘴里,温湿的舌头用力地吮压,她惊悸得有被他一口吃掉的错觉。

    然而随之而来的刺激却教她呻。吟连连,那急猛有力的吸力就似个饥渴的孩子,他渴望着她的一切,真想把她吃进肚里去。

    “嗯,玄”低低的呢喃,连她自己也听得心动了,她迷妄地任由他吃尽自己的身体,感觉着他激烈的渴求,也盼望着自己可以源源不绝地给他,任他肆意地提取,这样地被需要,这样地被攫夺,这世上就只有他可以这么待她,恩林心里有莫名的喜悦与激动,抚在他发后柔柔的两手渐渐变成急迫而下地按压着。

    铁玄用力地要吸干她,她也强烈地回应,胸口不自觉地挺起来,指尖用力压下他需索的脸,就似要鼓励他、告诉他我要你尽情地把我吃个干净!

    他因她而疯狂了,她也为他而迷失了。

    他饥渴地吸吮她的双乳,十指同时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抚慰紧捏过去,指头带着力量一寸一寸地抚过她一身完美无瑕的弧度。

    看着恩林因自己而变得更加妩媚动人的身体,铁玄在她的耳边呵气地说:“我要你,现在就要!”他以侵略者的姿态霸道地宣告,身体同时急躁地要行动了。

    她却仿佛听见法官的判刑一样,心里仍然在担心,仍然有所惧怕“不,会痛”她低低地抗议,反而让他更快速进攻了。

    他一手握住半圆,那已被搓得硬挺的花蕾被粗野地拔扯着,却又用舌尖一再地细尝当中的香甜,轻啃浅咬地舔着、吸吮着,她不断地叫痛,身子却被刺激得无力地软了下来,两手完全无法动起来反抗,只能任他继续放肆。

    他另一手的五指却往下游移至她的小肮,滑过耻骨,再潜入那两腿之间的花园禁地,在那紧张地紧紧合上的美腿之间,一点一点地迫近,溜到那花园内,探索着那最甜的美果。

    “啊,不要”恩林紧紧地闭上眼睛,长长弯弯如蝴蝶翅膀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他采入门户里的指头让她惊慌又羞耻,实在不敢睁开眼睛,怕看见他**失控的脸容,却更怕自己会流露出比他更**的眼光。

    “不要什么?”铁玄邪恶的语音完全没有一丝怜惜,那粗大的指头在禁地之中高速地滑动,她只感到有液。体湿了身下的白床单,他的指头却誓要把她的禁地烧出火来似的,她扭动身子想甩开他的折磨,他却就是不肯放过这太会害羞的小女人。

    “不要,玄好热,不要这样,不要”她的身子被燃烧起来了,灼热难耐,就似有个活火山正在体内要喷发开来了,她难耐得都要大叫起来了“放过我啊,玄好热,不要这样唔啊”听见自己无力却充满**的哀求声,恩林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但铁玄就是不放手,他那可恨的指头仍高速地在她的禁地里点火,她痛苦地拚命扭动着细腰,两手紧捉住他的手,却完全没法阻止他如此恶趣味的举动,一声声难耐的娇吟仍然在唇边不受控地逸出来:“唔啊”铁玄听得更是兴奋了,那简直就是从天使口中吐出的最绮丽的歌声啊。

    然而,恩林没想到他的恶趣味仍可以更加地恶趣味。

    铁玄一下子往后退下身子,敏捷如灵巧的黑豹,他大手一拉一按地把妻子的一双美腿大大地张开,贪婪的眼睛就连她最私密的禁地也要一看再看。

    恩林尴尬地挣扎着要把两腿合上,却被他狠狠地制住了。

    “不要看,那太羞人了!”两腿被他的大手箝制住,她羞得要哭了,却没想到他就是要她更加地羞得无地自容。

    “很美”一声未完,铁玄竟把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她惊讶也来不及,却感觉到他正吻住她禁地的门户,老天,她不敢置信,她是完全想象不到他竟然连那地方也不放过。

    “天啊,不要讨厌!不要那样这儿不能吻啊!”她挣扎着要推开这痴狂得疯了的吻,他却越吻越起劲,不管她如何推拒,他越加深入地吻下去,那太灵巧的舌尖就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禁地的内外都被他舔啜得酥软了。

    “噢,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子里里外外地爬行,痒痛却又刺激得难以形容的感觉把她的理性全都毁了,她想甩开他这样的占有,可恨她根本阻止不了他,却也不愿阻止啊,简直是太兴奋了!

    恩林渐渐忘我地低叫起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都受他操弄了。

    “噢,不要了玄,求你停啊啊,我受不了”她投降了,声音如小猫般可怜。“求你停不要吻那里受不了了,求你”“受不了?”铁玄笑得更加邪恶了“不让我吃?”

    “那儿不能吃!”

    铁玄抬起头来,恩林终于可以得到一点喘息了,可是他才没有这么好心,她就知道今夜是要被他吃得去皮拆骨的了,却仍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煎熬得那么惨烈啊。

    “啊啊啊!”恩林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整个相非镇都要听见她这被杀惨死般的凄厉叫声了。

    她的男人在全无预警之下,那刚刚才离开的禁地,被他壮硕的身子一扑上前,他身下那巨大的粗长即准确地一刺而入,直捣禁地的最深之处,她有被刺穿的痛楚,也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怎可能不惨叫?

    “痛死了”她立即就哭出泪来了,是太突然,也太凶猛了,他的侵入速度快得叫她连反抗的意识也来不及出现,她已完全败下阵来,身体与灵魂一下子就被他捏在他的手中了。

    “很快就不痛,一会就没事。”他说得没半点诚意,她完全知道那才不会是很快的事,也不会只痛一会。

    “不你太大,痛,好痛”恩林被冲击得只知道震惊,再来就是痛楚。

    如此地被彻底的充满了,她再也不会知道空虚为何物,铁玄已把她的身心都填满了,即使是很粗鲁,她仍然为这种被充满的厌觉而感动,如果可以少一点痛,她就会更感动了。

    “习惯就好。”他没打算停下来让她适应,因为停不了,他的身体就似着了魔一样被她吸引住,他近乎疯狂地推进着腰身,让欲。望在她的体内来回行走,每一个进退都牵扯住他全身的神经,那要生要死的痛快教他欲罢不能。

    他完全不受理性控制,大手握住她的细腰,不断让欲。望进入她身体深处,一次比一次猛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她也喊得一声比一声凄惨。

    “啊!玄我不行啊!痛啊求你停,停啊”她求饶地哭说:“我真的支持不了不行啊啊”“我才开始。”铁玄的帅脸忽地变得非常的恶质,恩林却骂不出来,身体软弱无助,所有力气都花在支撑着受压的身子,她不要他的庞大身躯死死地压在她小肮上,那让她很在意,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知要如何说,要骂他吗?不可能,她会的事很多,骂人却是她少有地不会的一种。

    “啊!”他忽地猛力一挺,只见她美丽的脸庞忽红忽白的,是太痛吗?他有点不忍呢,却就只有那一剎那的同情,之后继续用尽全力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