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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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往后嘛乔二少发话了,等芳寒姑娘彻底休养复元了再说。

    方涵跟了乔柏容那么多年,隐约感觉到这次大boss故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恐怕并不全是为了她被打一事,多半还有其他打算。

    只是,她问过一、两次,乔柏容虽未否认,却也不愿承认。

    方涵向来不是爱追根究抵的人,更何况那还是老板的家务事,乔柏容既然不肯多说,她便不多问了。

    这天,她无聊的趴在床上翻着从老板的书房那见拿来的杂书,虽然文言文有点拗口,不过因为是游记,看着倒也有趣。

    方涵读得津津有味,竟连有人进了房中都不知,直到她手中的书被抽走。

    “啊!”她吓了跳,抬起头便见乔柏容有些不悦的瞪着她。

    “二少爷。”知道他是不高兴她没注意到他进来,方涵连忙讨好的朝他笑道,蹭上去抱住他的手臂。

    瞪着她那小狈似眼巴巴的望向他的样子,乔柏容只觉好笑,原先那点微微的不悦也就消散了。

    “看来你真的挺无聊的。”他在床沿坐下。

    “是很无聊啊。”她露出苦恼的表情“二少爷,我什么时候可以伤

    愈啊?”

    乔柏容眼中掠过一道光芒,伸手轻抚她的发“再过个几日吧。”

    其实,正如她先前所猜想,他此回故意将事情闹大的确别有所图,打算藉机逼迫父亲答应他娶她为妻。

    乔老爷得知此事后自是大怒,坚决不允,而乔夫人虽不希望乔柏容将来的妻子背景太雄厚,却也担心他身为乔家嫡子却娶了个丫鬟做正妻,会影响她儿子将来议亲时的“身价”因此亦不很情愿。

    不过乔柏容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可以等,再说他还有其他后招,到时断不会让芳寒以丫鬟的身分嫁进乔家,让她受委屈。

    如今故意先提起此事,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们心中有些准备。

    “喔——”方涵拖长了音,目光再度瞥向被他扔到一旁的书上。

    “你既然嫌无聊,我想我们有别的事可以做。”乔柏容不满被忽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大掌直往她衣里探。

    方涵仰头看着那双黑亮的眸子,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说起来自她两个多月前受伤后,乔柏容顶多趁着上药或睡觉时摸摸抱抱,揩点油吃些豆腐,却是从未做完“全套”就怕碰疼她的伤处,这会儿怕是早已憋不住了。

    她虽然也隐隐有些期待,不过一想到这男人己忍了两个多月,以及他过去表现出的过人体力,她就怯场了。

    眼见他的手都伸进她的肚兜里,握住她的丰盈了,方涵连忙道:“呃,二少爷我、我还是个伤患啊”这根本是睁眼说瞎话,连乔老爷、乔夫人都不信了,更何况这个先前天天替她上药的男人。

    不过乔柏容却没揭穿她这瞥脚的谎言,只是邪恶的一笑“嗯?忘了你身上还带伤,的确是我的不是。”他顿了顿,看着她露出又是惊疑又是松了口气的表情,然后才道:“所以我们换个姿势吧。”

    什、什么?方涵一呆,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已被他抱起,跨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

    乔柏容没给她回神的机会,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唇。方涵只觉那熟悉而温暖的气息覆了上来,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他的唇堵得密密实实。

    或许是真的饿极了,他的吻凶狠且霸道,充满了掠夺性,不断汲取她的甜美,并强迫她的丁香小舌给予回应。

    同时,他一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各处揉捏,不一会儿她便已衣衫半褪,娇喘吁吁的倒在他怀中。

    “等一下!”眼见他目露凶光,一副不将她拆吃入腹不罢休的架式,方涵连忙喊停“二、二少爷,咱们打个商量成吗?”

    乔柏容对方涵的了解,并不比她对他的了解少,因此一看到她那模样就知道她的脑袋瓜子里正想些什么。

    于是他挑眉道:“喔?你觉得你有什么本钱和我谈条件?”

    他一面问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三、两下便拉开了肚兜的系绳,并将那块薄薄的布料往床上随手一扔。

    方涵本就因天热且又总在房里而穿得少,所以当肚兜一离身,就只剩件外衣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

    眼看自己即将被啃得连渣都不剩,她急中生智的嚷道:“不如今天让我来伺候二少爷吧?”

    “嗯?”乔柏容终于停手,饶富兴味的瞅着她“说说看,你要怎么伺候我。”

    方涵看着他的表情,哪会不知等在她前方的是个大陷阱呢?偏偏这个陷阱她不跳下去又不行,与其到时被折腾得尸骨无存,还不如现在她豁出去主动些。

    因此她咬牙道:“平时都是二少爷这次由我来吧!二少爷想要我怎么做都行,但今天就一次,好吗?”

    “你觉得一次平息得了我这两个月的忍耐?”他觑了她一眼。

    当然不可能,不然她干嘛同他商量?

    问题是再多她也吃不消啊。

    “两次。”大奸商开出了条件“当然,我不介意你用任何方式取巧,只要你能够确实完成这两次。”说着,他举起她的手轻吻。

    方涵再度无语。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他都提点得这么明白了,她还能假装不晓得他的意思吗?

    唉,也罢,虽然过去从没做过这种事,但好歹她当年也曾看过**,看在他对她的好实在没话说的份上,就牺牲一下吧!

    想定后,方涵抱着慷慨就义的精神站了起来“我替二少爷更衣。”

    乔柏容很期待她的表现,自不会在这上头为难她,于是极配合的让她为她褪下裤子。

    方涵有些颤抖的伸手握住他胯间已微微抬头的男性。她一颗心跳得飞快,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紧张抑或是兴奋。

    那握在手里的分身是如此炽热,当她想起过去它如何带给她无尽的欢愉与痛苦,竟隐隐觉得下身有些空虚。

    “寒寒莫不是打算一直这么握着不动吧?”见她僵在那儿,乔柏容挑眉道。

    事实上,他此时内心的悸动恐怕不会比她少,但表面上仍故作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

    方涵闻言,也知道不能这样耗下去,只得把心一横,跪在他面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倾身舔了舔那正不断胀大的分身前端。

    她这举动可是大大出乎乔柏容的意料。

    他先前在提点她时其实只是想逗逗她,让她用手碰碰他而己,不曾想过她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过,他不得不说,她若是想尽快达成目标,这的确是绝佳的方法。

    扁是看她衣衫不整的跪在他身前,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着他的壮硕,然后张嘴将它慢慢含入口中,这幕他连作梦都想象不到的香艳的画面立刻让他全身紧绷至极。

    乔柏容想不透她究竟是从哪儿学来这招的,只是那动作既生涩且笨拙,很显然过去从没做过这种事,他惊喜感动之余,又有些热血沸腾,得很努力才能克制出手将她狠狠按向他的冲动。

    另一方面,他也隐约庆幸她的生涩,否则说不定他此时早已弃械投降。

    至于方涵更是手忙脚乱,这种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更别提他的尺寸惊人,试了半天也无法全含进口中。

    方涵短促的惊喊出声,彻底臣服在那极致的欢愉之下。

    她脑子里一片浑沌,本想歇口气,却突然一阵头重脚轻,回过神后便发现自己已倒在床上,而那壮硕的男性仍牢牢嵌在她体内。

    “真可惜,既然你完成不了先前允诺的事,那么接下来就只好任由我处置了。”乔柏容眼中闪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邪恶光芒。

    方涵心中警铃大作,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那突然狠狠撞进体内的男性使得她欲说出口的话语化成了阵阵娇吟,再也组织不出任何有条理的字句。

    看来今晚她是别想睡了。

    在即将被另一波高潮淹没前,方涵哀怨的想着。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已入秋。

    方涵发现乔柏容这阵子很忙,却不晓得他到底在忙什么。由于他总是不肯说,几次下来,她也就知趣不再问了。

    虽隐隐觉得他最近似乎瞒着她背地做了不少事,不过她从来不是会为这类小事纠结的人,毕竟谁没有一点秘密?

    饼去她就一直认为交往中的情侣强迫对方不能保有隐私是很变态的,她当然不会犯这样的毛病。

    他若想说便说,不想说就算了。

    不过,这天一早,乔柏容却突然要她仔细梳洗打扮一番,说要带她出门。

    方涵实在困在府里太久了,这趟出门着实令她开心不已,灿烂的笑容怎么也收不住。

    甚至当她坐上马车后,还一直忍不住朝外探头探脑,仿佛想将所有街景好好看个够,惹得乔柏容一阵好笑。

    “又不是没同我出过门,值得这么开心?”他嘴里虽这么说着,但见她如此高兴,他心情也很好。

    “唉,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她嘻嘻一笑,仍舍不得收回视线“不过二少爷今儿个怎么突然想到要带我出门?”

    乔柏容观了她一眼“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方涵楞了好一会儿。

    记得初秋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日子啊,只除了:

    “啊,今天是皇上的寿辰。”她忽然想起,前几日乔家才以这名目备了些大礼送进宫中。

    可是,皇帝过生日跟乔柏容带她出府有什么关系?

    “你就只记得这个?”

    不然呢?方涵苦恼的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投降了“二少爷,你就别卖关子啦,我想象力贫乏,猜不到啊。”

    乔柏容摇头,叹了口气“傻丫头,既然都记得今日是圣上的寿辰,怎么就不记得同样也是你的生辰?”

    “呃,今天是我生日?”方涵呆住了。

    不管外表再怎么正常,这身体里的“馅儿”总是已被掉了包,她一来到这儿就是被卖进乔府之时,因此在那之前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自然也不会知道“芳寒”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当然啦,她也不是不曾好奇过这位芳寒姑娘的出身,可是不知为何,当初和她一起被卖进府里的下人们,竟没一个知道她的身世。

    饼去她曾暗中寻访了好一阵子,亦仅隐约知悉这个身体的主人似乎原是罪臣之后。

    当初不知她族中哪位父执辈为官时犯了事,惹得先帝大为震怒,虽还不至于诛九族,但却也害得他们这些倒霉的族人被抄家,并发卖为奴仆。

    照说这等大事应该很好查才对,然而也不知是否有人在她的身分上动了什么手脚,总之线索到这见便断了,想再查下去却是没法子,连她身契上的名字都明显是已是另外取饼的。

    不过,乔柏容忽然提起她的生辰,竟像是知道她这副身躯的身分?

    “你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他皱了皱眉。

    “呃,我当年进府时曾发了一场斑烧,醒来后过去的事都不记得了。”方涵只得再用了回老套的失忆梗。

    其实她这说法乔柏容早就听说过的,但他始终持疑“你平时待人处事可一点也不像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