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足踝扭伤,平平的左脚绑上了厚厚的绷带,医生说她得维持这个样子至少一周,因此本周篮球队的练球活动她统统无法参加,只能坐着轮椅,或者拄着拐杖到场指导监督了。

    “嘘,小声一点,平老师来了!”远远的,三三两两聚集在角落玩耍的篮球队队员,一看到平平微跛的身影出现,连忙呼朋引伴赶快跑回球场练球。

    可是平平老早就望见他们在偷懒,她缓慢的走过来,二话不说先开骂:“全部站好!老师不在,你们倒很会混水摸鱼嘛!罢才没有确实练球的人出列,不准撒谎!”

    一半以上的小家伙乖乖出列,头低得都快垂到胸前了。

    “哼,还真多人,你们是不是不想练习了?”很久不曾训过他们,平平板起脸孔,端出老师的架子。“康宇廷,身为队长你不带着他们好好练球,竟然还和大家一起起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说啊!”“我们我们在聊天”被推到最前面的康宇廷,不得已只好讷讷的回答。

    “每天都玩在一块儿、睡在一块儿,哪来这么多废话好聊?”

    忽然有不怕死的人冒出一句:“我们在聊平老师要嫁给孟学叔叔的事情呀!”

    大伙儿同时发出闷笑声,平平一愣,继而忿忿地走到那个小男生面前,问:“谁说我要嫁给康孟学了?”

    “平老师,你不想嫁给孟学叔叔吗?”队伍中又有人发言了。“你可能会怀孕哦!挺着大肚子走进礼堂不好看!”

    “对呀,”康宇廷也来凑上一脚“而且很多阿姨都好喜欢盂学叔,平老师你不快点嫁给他,他会给人家抢走啦!”

    “不行,孟学叔叔要娶平老师!”

    “那是一定要的啦!”

    孩子们讨论得很热烈,丝毫未觉他们的平老师正咬牙切齿,已经濒临爆炸边缘!

    “闭上你们的嘴巴!”平平气昏了大吼“我要嫁给谁是我的事,你们给我专心球!”

    昨天安安才对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今天一到球场,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她,不断提起这件超级尴尬的事情康孟学真的把她给害死了!

    他会是她的真命天子?哇哈哈,除非天空下红雨!

    虽然说来丢脸,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平平的确没有谈过一场像样的恋爱。不是她挑剔,也不是她如老爸说的那样乏人间津,她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心思想要找个男人作伴。

    男人这种动物很麻烦,女人习惯他,他就变得又懒又践;可是如果女人对他爱理不理的,他的态度马上又有一百八十度转变,鲜花、巧克力送不完如此俗滥的爱情模式多得不胜枚举,平平一点儿都不渴望尝试。

    再加上她有个恐怖恋妻的老爸,那种一辈子紧迫盯人的爱情更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哕,小萝卜头们要等到她结婚,还不如等他们自己长人去结吧!

    “老师,盂学叔叔不错啊,你考虑一下嘛”康宇廷还一头热地在当月下老人。

    平平举起拐杖揍他“从现在起,乱说话的人开学后爱校服务一个月!”

    “嗄?”

    她发狠了!“开始热身,康宇廷,带队!”

    “噢”完蛋了!看平平的脸色,众人都有预感今天大概有得熬了!

    时光流逝,好不容易他们盼呀盼的,太阳公公终于要下山了。果然,这一天的练球是史上最大浩劫,孩子们都为自己的无心之言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老师,还要跑几圈啊?我们快要不行了。”康宇廷的汗如雨下,其他小朋友的情况也没比他好,一双双的腿像是绑了铅块一样,再也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跑了。

    “继续,谁叫你们不认真练球!”咬咬唇,平平不耐地挥退前来请命的康宇廷,依然不动如山地坐在轮椅上纳凉。

    “老师”康宇廷哀嚎了一声,觉得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他们哪有不认真!?不认真的恐怕是平老师自己吧?

    从她到场后的暖身活动、基本动作,到下午的耐力加强、分组竞赛,平平好似一抹游魂在场上滑来滑去,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失神恍惚的程度严重到她根本不知道大家在干嘛!

    直到康宇廷告诉她傍晚了,该回家吃饭了,她还暴躁地责怪他们鬼混一天,加罚跑篮球场二十圈才准休息。

    天地良心,谁鬼混来着?

    无奈她是老师,说一是一,说二他们不敢喊三,于是大伙儿含着泪水,拖着疲惫的身躯,很困难把她莫须有的二十圈跑完了,但她还是不放过他们呜呜,平老师究竟怎么了?谁来救救他们?

    “跑太慢了!”气了一整天,平平的怒火未消,反而烧得旺盛。

    “是。”小表头搞不懂他们这些大人的想法,只能气若游丝的回应,压榨出最后一分力气撑下去了。

    “快点!”

    中午他们在馆内用餐,如姨替她推来轮椅,顺便也和她聊了两句——

    又是康盂学!现在所有人一遇到她,话题不管怎么绕,最后都会绕回康孟学身上,这叫平平的怒火如何压得下来?

    那天的状况重复说了一百遍也没人要听,她和康孟学做的“好事”俨然变成茶余饭后最佳消化剂,平平实在觉得很呕!

    该死的康盂学!他为什么不解释?够聪明的话,他就别再出现,否则她肯定让他好看!

    这一点,在场的小家伙们绝对是最活生生的示范!

    “啧啧,我在一楼大门口就听说你挂彩了。”吹着口哨踅进康氏企业总裁办公室,江炫哗幸灾乐祸地观赏着好友的惨况。

    康盂学顶着两圈“黑轮”到公司上班的消息,上从董事、经理,下到小妹、清洁人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炫晔这半个访客迟至傍晚才到康氏企业大楼,但每一楼层还是处处可闻有人谈起这码子事,足见康孟学平日有多么出风头!

    “哎,别提了。”扯松领带,康孟学的二郎腿一跷,再急的公事都等会儿办,心里有顿牢骚不吐不快。“我还是头一次被人打成这副德性,她出手可真不轻!”

    “你说平大小姐?”江炫哗挑眉,笑说:“该不会是你向人家霸王硬上弓,人家反抗之下打了你吧?”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无耻之徒吗?”女人不要硬上他就阿弥陀佛哕!

    “别的女人我不敢讲,平平平嘛”江炫哗状似深思,很不给面子的说:“那就极有可能了。”

    “去!”口出秽言,康孟学的翩翩风度暂停使用。“我是吃不到羊肉,却平白无故惹来一身腥!”

    他将昨天运动会后,在平平房间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江炫晔笑到不行,对他们这搞怪两人组甘拜下风!

    “我真服了你们!再单纯不过的事情落到你们头上,总是会变得很复杂!佩服、佩服!”

    康孟学不是“吃不到羊肉,却平白无故惹来一身腥。”他根本是只来得及瞥见平平平那只比狼还凶的羊,就已经惨遭毒手了。

    “可不是?我也很头大!”抱怨归抱怨,可是一回想起昨天那幕情景,康孟学还是不禁傻笑了起来。

    平平很瘦,但还不至于瘦到前胸贴后背,依康孟学多年的经验目测,她的内衣罩杯少说也有b,不算太差啦!且她的骨架匀称,又因为长年有运动的习惯,全身上下丝毫没有赘肉,健康美丽的胴体格外诱惑人。

    当康孟学冲进她的浴室,睇见她赤luoluo地半躺在地上,一双长腿无遮蔽的呈现在他眼前,他只差没有像江炫晔说的那样虎扑羊,一口把她吃了!

    不过他的眼神所做的一切,大抵亦若是了。

    所以挨平平这两拳,他似乎不冤枉哩!

    “那你打算怎么做?”看康孟学的样子,江炫晔有预感,这名情场浪子恐怕离爱不远了。

    平平平的特别,彻底吸引住他的全副心神,不必说别的,光说康孟学最近对其他女人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江炫晔就得以略知一、二了。

    “还能怎能么做?”他自我激励的说:“男子汉大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回去后再任她打个几拳,消消她的火气-!”

    呵!假若康孟学晓得,同一时间小家伙们只是乱嚼舌根,就被平平罚得凄凄惨惨,他这惹祸的当事人可能也不敢说这种话吧!

    “真亏你受得了!”江炫晔摇摇头,无法认同。

    “她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康孟学一再强调,并一信那种感觉只会愈来愈美好!

    凌晨一点,康孟学的法拉利跑车才缓缓驶进康家山庄,当然,整座山庄内是悄无人声的。

    “喀!”开了锁,点亮客厅的灯光,如姨一如往常地从被窝中爬起来,展开慈祥的笑容问他:“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不了,我不饿,你去睡吧!”他举步上楼,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问:“等等!如姨,今天平平的脚伤没问题吧?”

    “应该不痛了,她的精神挺好的!”就是太好了,害得孩子们晚上匆匆吃完饭后,纷纷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喔,我知道了。”康孟学放心不少,打算先过去看看她。

    “等等!”这次换如姨叫住他了。“孟学少爷,平老师她她的情绪似乎不是很好,昨天那件事,她还在生气”

    康盂学的私生活,如姨向来不过问,昨儿他们发生什么事,如姨心里自然有个谱,只是她不会多问罢了。

    “啊?”平平还在生气呀?大事不妙,选择此时去见她会不会太不明智了?康孟学暗忖着。

    “那我去睡了。”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康孟学啦!

    “好,晚安。”他朝如姨挥手,爬上最后一个阶梯,来到平平的房间门口。

    她约莫是睡了,房间没有点灯,一片黑暗。康盂学犹豫了好半晌,终于扭开了门把——

    不意外,平平绝对是粗心地忘了锁门,他掩上门,轻手轻脚靠近她的床边,把桌子上的小灯点亮,审视她的睡容。

    晕黄的灯光下,平平睡熟了的面孔少了几许跋扈的气焰,多了几分静谧的柔软,康孟学生在床沿望着她,来自于工作的忙碌、焦躁霎时烟消云散,心中满溢的唯有温暖。

    平平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朝思暮想,无法忘情?康孟学想不通,但是能够确定的是,他不想错过她。

    拨开缠在她脸上的发丝,康盂学的手停留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舍不得移开。

    “嗯”平平忽然一个大翻身,吓得他的呼吸都暂停,以为她被他吵醒了,好在她只是踢开了被子,没有醒来的迹象。

    “呼!”康盂学松口气,眼光留意到她只穿着一袭及膝睡衣,而且睡衣下摆因她侧睡而高高卷起,露出引人犯罪的大好青光。

    “嗯”平平又翻个身,微张的小嘴距离康盂学不过咫尺,更是加重了犯罪的意念。

    康孟学一时动情,也知道这样会吵醒她,可他还是做了——

    他俯下头,深深的吻住平平鲜艳欲滴的红唇,密密实实地掠夺她的甜美芬芳

    “唔!”平平在睡梦中隐约感觉到嘴唇上,有某个湿湿的、热热的东西,但她睡得正熟,脑子不甚清楚,一时之间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康盂学滑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挑逗着她的舌头,平平这才惊醒!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准确地落在康孟学的右脸颊。

    “痛耶!”康孟学以单手握住她的双手,以防她继续“招呼”他的俊脸,让他明天上班又成为话题人物。

    “是你!康孟学!”平平看仔细来人之后,挣扎得更厉害,嘴巴也忙着骂人:“你这个**!昨天看光了我的身体,今天还敢跑来偷亲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语毕,平平朝他脖子上用力一咬,咬出一个好大的血印子!

    “你!”忍着痛,康孟学仍然不敢大意放开她的手,经她这么一咬,他的勇气都给咬出来了。

    “还不放开我!”平平刻意压低嗓子,生怕她一大叫又引来大家的围观,她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康孟学不理她,迳自踹开鞋子,滚上她的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别说我没有通知你”“什么?”平平戒慎地盯着他。

    “我、要、吻、你、了。”俯下头,他非常不客气的加深方才那个吻,全身的重量压在平平身上,逼迫她张开嘴接受他的给予。

    “唔”平平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然而康孟学执意勾起她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原欲,他吻得痴、吻得狂,吻得平平无法思考,渐渐沉醉在他强而有力的怀抱中

    察觉到她不再抗拒,康孟学松开她的手,十指在她甚少披散的长发间来回穿梭,爱煞了那份丝滑柔顺的触感。

    这就是吻?平平昏沉沉地任凭他灵活的唇舌长驱直人,并在康盂学的鼓舞下,怯生生地回应他

    “天哪!”自觉一切即将失控,康孟学猛然起身,离开平平的床,只站在一旁用着他那双带欲念的双眸凝望她“平平,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

    顿失温暖的拥抱,早平还未完全清醒,呆呆的回问:“会发生什么事?”

    康孟学轻啄她的面颊,一双大掌搁在她的衣领处,威胁地说:“接着,我不只会吻你,还会脱掉你的衣服,和我自己的,然后”

    虽然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故意逗她,可是这些话的内容不也正是康孟学最想做的吗?他渴望平平的程度绝非她单纯的脑袋所能描摹!

    “啪!你变态!”意识到他们刚刚当真口对口接了吻,平平哪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又赏在康孟学的脸上,压根儿也不想想方才是谁非但没有阻止他,还试图回应他!

    康孟学非常认命地让她打,一巴掌换取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相当值得,他是商人,利益为先,这笔买卖他认为很划算。

    “脚还痛吗?”

    “关你屁事!”得了便宜还卖乖,康孟学这家伙太过分了啦!呜平平在心中悲泣,这可是她的初吻耶!谁想得到,她今生最美好的记忆居然是在半睡半醒间,就给别人白白骗去!

    气气气,气死人了!

    “你不喜欢我的吻?”扳正她的脸,康孟学难得正经的问。

    “喜不喜欢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干嘛吻我!?神经病!”嗯老实说,她好像不排斥他的吻耶!

    不过要她亲口对康孟学说出来,很抱歉,做不到!

    “我喜欢你,这理由够充分吗?”也许是四周黑暗赐给他告白的力量,总之康孟学还来不及认真去想,喜欢她的话便脱口而出了。

    “嗄?你你你你你”平平吓傻了,指着他咿咿呀呀了老半天,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她的耳朵有毛病!

    “我喜欢你。”再说一遍就更顺口了,康孟学清清嗓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将情话说的这么动听过。“我喜欢你,我是说真的。”

    也许,他是后来才迷上她的天真、单纯;但更大的可能,其实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平平敲响学校篮球场边的铁制招牌,大剌剌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康盂学就已经为她心动了

    “我看你是喝醉了吧?”平平不信,还探出手摸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高烧。

    康孟学喜欢她?哈,这是哪门子的笑话?他是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耶!平平自认平凡,没有令他追求的本钱,因此丝毫不把他的话当真。

    “我有没有喝醉,你最清楚了,不是吗?”康孟学意有所指的说,目光胶着在她被他吻肿的红唇上。

    平平的脸蛋不争气地染上红云。确实,透过那个绵长的亲吻,他有没有喝酒,她是最明白的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懒得理你了,你快出去,以后别随便进来我的房间!”

    在康孟学深情的注视下,平平只想躲,什么都不愿意听。

    她不是善于玩弄爱情的人,没有丰富的经验可以拿出来参考,康盂学今晚带给她的冲击太大,平平需要时间仔细想一想。

    “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出去。”见她有意闪躲,康孟学更是趁胜追击,务必在今晚撬开她食古不化的脑子,让她了解他的心意。

    “什么事?”

    “我要你答应我的追求,好吗?”

    平平确定他疯了!

    “好唔!”个头啦!

    但后面的话仍卡在喉咙未说出口,康孟学低头一个吻便将她的拒绝化为接受——“那就说定了,亲爱的。”

    他腻死人不偿命的唤她,完全不给她机会再多说一句话,拥着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吻!

    “”平平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在心底大叫糟糕!

    为什么她有一种中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