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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欠朕三十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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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玉宫,帷幔飘零摇曳,空气阴森冷凉。

    屋里一盏青灯忽明忽暗,生霉的四仙桌摆放着宣纸、经书、笔墨,镇纸下已经抄写了几行经文,娟秀的字迹上隐约透着怨恨。

    “姑姑,你一定要救妤儿,妤儿不想美好年华就此葬送在这冷宫里!”一身素衫的夜妤跪在冰冷的地上,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眼前的美艳妇人身上。

    “妤儿,你会落得今日如此下场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都进宫这么久了还不懂得后宫的生存之道!你且看那婉贵妃,看似不争不抢却出尽了风头,而今她父亲受皇上倚重也就罢了,兄长又封为骠骑将军,她背后的靠山已然凌驾你之上,就算你出得去这冷宫,又拿什么与她争!何况,哀家无权无势,与皇上如履薄冰,如何救得了你?”燕太妃侧身叹息。

    “不会的!姑姑,就算爹没办法救妤儿,可是妤儿相信姑姑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夜妤跪爬到燕太妃脚下,抓着她的裙摆求道“只要姑姑能救妤儿出去,妤儿以后一定全听姑姑的,决不再任性妄为!”夜妤跪着转到她面前去峥。

    “要救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燕太妃欲言又止。

    “姑姑有话但说无妨,只要能出了这冷宫,妤儿什么都肯做。”短短几日她已经度日如年,终于盼来姑姑,万万不能失去这个唯一能出冷宫的机会。

    “妤儿,记住你今日的话,不管以后哀家要你做什么事你都不得拒绝。”燕太妃嘴角勾起阴险的弧度,走到桌旁,拿笔蘸墨,在纸上洋洋洒洒下几行字,而后道“你过来签个字吧,哀家日后也安心些。客”

    夜妤不敢置信自己的姑姑竟是如此不信任她,整颗心顿时凉了一半,刹那间,她仿佛看透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她咬牙故作欣然上前,拿笔毅然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字一签,若她他日背叛了姑姑就得自个了断。姑姑很聪明,生怕真有那么一天,有生死约为证既能除了她后快又能在父亲面前好做人。

    无妨!此刻起,她不再是过去的夜妤!连自以为最亲的姑姑都如此相待,今后,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丢人!丢脸!

    翌日,水潋星趁着某人去早朝的时候硬是撑着散架的身子溜回了自己的瑶安宫。

    水潋星知道即便没有***香的辅助,她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段实在是让人拍案叫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专门调教牛郎的技师。

    也对!身为皇帝拥有三千佳丽,技术不好实在惹人汗颜。

    可恨的是!她居然跟一个种马做了!而且还做了整整一夜!

    记得最后一次冲刺的时候,她瘫软在他身上,他在她耳畔得意的私语:

    你不是很爱喊朕万睡吗?朕而今已经睡给你看了。

    三十二场,你还欠朕三十一场,记得养好身子。

    “嘶”手指被刺到,水潋星吃痛的抽气了声,神魂归位。

    看到眼前惹她受痛的正是那男人送的那盆要死不活的花,,她气得一把抓起要把它砸了,眼不见为净。然而,就在她准备下手的时候,突然,绿袖的声音在身后小小声的响起。

    “娘娘,太皇太后来了。”

    水潋星及时收住了动作,一回头,果然看到慈祥的太皇太后由方全扶着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她。

    这方全本来已经被贬至杂役房,全仰仗太皇太后跟萧凤遥求情才得以重回到太皇太后身边伺候。

    她赶紧放下花,随便把手擦擦,只是一起身就牵动了酸疼的骨架,她行动不自然的走到人家面前去,灿烂一笑,接过王全的活,扶老人家入座。

    “太皇太后,你怎么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被困在皇宫里的这几天,水潋星已经和太皇太后混得熟透了,估计是看她今早没去请安,所以自个送上门来了。

    喔!让一个老人家上门来找她,她会良心不安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在忙些什么,没想惊动谁。”太皇太后坐下后,双眼盯着石桌上的花不放“舒妃,你可知道这花的由来?”

    “唔,不就是一盆将死的花吗?哪会有什么由来。”水潋星接过绿袖端上来的茶,递到她手上。

    “呵呵那孩子就是这么让人担心,把花送人也不表明心意。”太皇太后放下茶盏,依然望着那盆栽目光悠远。

    “太皇太后,这盆花该不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水潋星习惯性的缠着手指,一盆快枯萎的花能表什么心意。

    “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在那之前能否答应我好好照顾它?如你能让它重生开花,你自然会知道一切。”太皇太后将她的手握过去,昏花的目光里盈满祈盼。

    啾!有木有必要这么神秘啊!天知道她最经不起别人吊她胃口了,这会让她吃不下睡不着的。

    “孩子,能吗?你能答应我这个将死的老太婆好好照顾这盆花,还有花的主人吗?”听闻昨儿晚遥儿又临幸她了,她相信遥儿的眼光,也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

    “太皇太后,你这么慈祥,这么有爱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水潋星露出灿烂的笑颜,天地花草也不禁黯然失色。

    “我自知罪孽深重,老天能让我活着看到南枭国东南统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又岂敢奢望长命百岁?而今,遥儿身边也有了你,天待我不薄啊!”太皇太后怀着感恩的心望苍天。

    “太皇太后,你别这么想,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老爸老妈,呃不对,我爹娘常常说我上辈子一定是累积福气太多,所以这辈子才会活得这般无忧无虑,我把我的福气分给你,这样就抵消你所犯过的错了。”

    “你爹娘?你爹娘不是前朝皇帝和皇后吗?为何我听说你父皇生性残暴,统治二十年百姓民不聊生,所以国运才会这么快衰亡。”太皇太后疑惑不解,皱痕颇多的额上又添了道新的。

    “啊?”水潋星完全不知道秦舒画的爹竟然是这么一号人,这下完了,这谎有得圆了。

    “唉!孩子,你也别多想,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太皇太后拉过她的手轻拍安抚

    日影重重,秋风飒飒。

    安逸王府

    萧御琛正在花园里拨弄着花花草草,听闻一阵轻盈的脚步传来,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道“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就该知道我不开心,我不开心你可在乎?”

    身后的脚步声停歇,一名蒙着面纱的婀娜女子亭亭立于他身后,身着月牙白的裹胸长裙,外套薄如蝉翼的蓝白色纱衣,声音柔美。

    “恭喜令兄荣升一品大将。”萧御琛没转回身,语气温淡。

    “你开始计划时可有考虑过若杀了我哥,我会难过?”女子抱着满心希望问道。

    “从未考虑。”萧御琛眼角扫过,答得毫不犹豫。

    “为何你连敷衍我一下都不愿意?依我看来,你比那坐在高位上的人还冷情。”女子失望透彻的垂泪。

    “生在帝王家本就无情可言。”萧御琛温然一笑,接着道“那日马惊与你有关吧?”

    “你怀疑我?”女子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怒,蝴蝶袖下的手已然成拳。

    萧御琛缓缓回过身,指尖夹了片极薄的刀片“这梅华翩是本王赠予你的,又怎会不知?”

    梅花翩,是因为刀片像梅花一样薄如蝉翼,可藏于口中,杀人于无形。

    “是又如何?她杀了你那么多人,难道我吓一吓她你还心疼?”女子冷冷嗤笑。

    “疼与不疼,问心才知。不妨告诉你,她若喜欢,本王手中所拥有的一切可以任她取,任她玩。”凤眸闪过坚定的温柔,嘴角却是扬起了自嘲的笑。

    她的闯入让他猝不及防,等他察觉到该推开她时,却已上了心。

    “包括我?”这是女子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发现他眼中有了异彩,心里好生羡慕又嫉妒。

    “你不属于本王。”他平淡的陈述事实。

    “在我心里,我早已属于你了,你不承认是你的事!”娇柔的嗓音也坚定了起来。

    萧御琛摇头轻笑,不予置评。

    “为什么?这两年来你可以无动于衷的看她受尽欺凌,为什么现在却要百般讨好她?你不是刚说过生在帝王家本无情可言吗?为何偏偏对她动了情?”

    “是啊,为何呢?”

    他也不清楚,两年前重临帝都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曾想过开口跟皇上要了她,未想,皇上已经先一步纳她为妃。他曾想过倘若他日兵临城下绝不会为难她,只因为她是小家伙最早的主人,他想物归原主。殊不知,盛华宫的那一夜相见,她灵动的眼神,毫无扭捏的姿态撩动了他死寂的心。

    她的笑容里有股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宠她,让人强烈的想把那抹嫣然握在手中,占为己有。

    十二年前,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山林里,有个小女孩奋不顾身扑到他的坐骑前救下小银狐,而后把小银狐塞到他怀里一语不发的跑开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能把小家伙放在身边这么久,久到他都忘了该物归原主

    萧凤遥同大臣们议完事已经将近午时,他匆匆赶往瑶安宫。

    小玄子说他前脚刚去上朝她后脚就离开盛华宫了。按例,所有他宠幸过的妃子都该记录在册,是他让小玄子免记。

    他们在一起与旁人无关,今后也绝不可能会在任何史册上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她的所有只能他独占

    瑶安宫

    “奴婢参见皇上!”听到皇上来了,绿袖神色慌张的迎了出来。

    “你家主子可还在睡?”昨儿晚将她折腾了一宿,只怕现在还在睡着吧。

    “回皇上话,娘娘她娘娘她尚未醒来。”绿袖颤抖着身子,冒着生命危险撒了谎。

    然而,她的闪烁其词又怎能瞒得过萧凤遥锐利的目光,他毫不迟疑的撩袍健步如飞进了瑶安宫,直入内殿。

    半响后,殿外

    “绿袖,你可知罪?”

    冷幽幽的音色顿时让整个瑶安宫结了霜。

    “奴婢知罪!”绿袖心惊胆颤的扑通跪地,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娘娘娘娘去了安逸王府。”

    “何时?”冷若冰霜的脸庞已然有了薄怒之色。

    “巳时。”绿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到头了。

    “拖下去杖毙!”

    这令下得果断狠绝,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