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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教你如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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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想被除了朕以外的男人见到你的身子,所以慌得忘了换气,嗯?”拨开湿粘在她颊边的发丝,嗓音醇如佳酿。爱葑窳鹳缳

    “啧啧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人!脸皮比墙还厚!”水潋星低下眼看到他的伤口又因她而见红的伤口,想到受到感染会存在发炎的可能,她赶紧推开他打算游回池边。

    手一松又被他抓了回去跌入他坚硬的胸膛,抬眸对上他异常滚烫的眸光,她这才想起自己此刻光得像泥鳅,滑溜溜的与他缠在一起。

    刚才见到小玄子被骂得一脸的莫名其妙,她就乐得忘记自身了。

    “你不承认也罢,只需记住,这身子只有朕能看!”大掌擭住她的脸,不容拒绝的给了她一个又长又深的吻湄。

    等她换过气来,萧凤遥掐紧她的纤腰,掌风扫过池边上的衣衫,衣衫顿时飞起,他在水中提气带着她飞身而起。

    一个旋转下来,宽大柔软的丝绸衣裳已经稳稳套在她身上。原来武侠电视剧里的美女出浴不是虚幻啊!

    滋

    听说纵火的刺客已经抓到了,当场伏法,而被火烧过的瑶安宫也很快恢复了原貌,萧凤遥送的那盆花看来注定是死不了,水潋星因为觉得要让它开花比让铁树开花还难,所以把它扔在了角落里,因此没被火烧到。至于一国之君的萧凤遥为什么会受伤,据说是为了救那盆花,当她问及他那盆花为什么那么重要的时候他只是笑笑说:“等你有本事让它开花了就告诉你。”

    神秘得她茶不思饭不想,整天就盯着那盆花看了。

    “娘娘,寿宴就要开始了,您快些进屋去换衣服吧。”眼看日落西下,绿袖在身后催促道。

    没错,今儿个是太皇太后的七十大寿,皇上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看着绿袖,想起她回到瑶安宫见到绿袖的那一刻,有种见到亲人安然无恙的澎湃感,二话不说上前就抱着人家旋转起来。

    绿袖说她那时候刚好到浣衣局去取衣物,才侥幸躲过一劫,而其他在瑶安宫里的几名太监和宫女就没那么幸运了,不是被烧死就是被射杀而亡,就连因为崇拜她而越来越多涌入瑶安宫安生立命的各类动物都葬生了,无一幸免。

    她知道这一切皆因她而起,有人嫌她碍事,要除她而后快。哼!这笔账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绝对不会!

    “唧唧喳喳”

    水潋星刚换好一袭淡紫色宫装,绿袖在她腰带上系好蝴蝶结,又替她摆了摆曳地裙纱,窗棂倏然停了只七彩文鸟。

    七彩文鸟也叫五彩文鸟、七彩芙蓉、五彩芙蓉、歌甸雀、胡锦鸟、胡锦雀等。体长11—14厘米。头部黑色。后颈、上体主要为绿色,腰部蓝色,尾羽黑色。颏部、喉部黑色。前颈有细的绿色环带,胸bu紫色,腹部黄色,尾下覆羽白色,嘴象牙色,尖端红色,脚黄色。

    雄鸟羽色较鲜艳,胸bu紫色较浓,身体较长;雌鸟羽色暗淡,胸bu色浅,尾稍短。

    “绿袖,你出去帮我看一下那花开了没。”水潋星支开绿袖。

    “娘娘,那花您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嘛,这半会也不可能会开,绿袖还要为您梳头抹粉呢。”绿袖纳闷的皱眉,拉着她往梳妆桌去。

    “兴许它这会就开了呢,我的好绿袖!你知道我盼花开心切的份上,您就帮我出去瞧一瞧吧!”她看不想吓坏绿袖。

    “唔,好吧!娘娘,您且坐着,绿袖马上就回来。”绿袖纳闷的搔搔头出去了。

    “小七兄,可有消息?!”小七就是她给七彩文鸟取的名字,也是她的密探。

    “有!”

    “是妤贵妃的还是婉贵妃的?”

    “都有!”

    “那你先说妤贵妃的,那女人比较张扬。”

    “我听到她说”

    “咦!娘娘您方才在和谁说话?”看花回来的绿袖疑惑的看了眼四周,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自言自语啊!”水潋星照了照铜镜,确定自己妆容ok后,提起裙摆起身兴致昂昂的拉上绿袖“走吧,赴宴去!”

    风和日丽,太皇太后的寿宴设在太和广场上,文武百官齐聚,后宫三千佳丽更是争芬斗艳,个个打扮得妖艳,只盼能得君一顾。

    寿宴的开场舞是由顾婉婉担任,她一袭艳丽的薄烟舞衣以一个仙女下凡出场,水袖飘飞,把甩、掸、拨、勾、挑、抖、打、扬、撑、冲等动作舞得出神入化,再加上她本身具备的轻功,让这曲开场舞更加活灵活现。

    开场舞毕就是贺寿的时候了,萧凤遥从帝位走下来亲自打开小玄子端上的锦盒,取出里面的东西。

    “朕恭祝皇祖母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唰的一声,一卷画轴打开,用琉璃珠串成的‘寿’字在阳光的折射下变幻出五彩金光,耀眼夺目,惊叹四起。

    “真美!皇上有心了!”太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的点头收下这份心意。

    皇帝献完礼,理应轮到萧御琛,可惜因为上次他气得太皇太后病倒后,皇上就下令没他的允许不得随意入宫,为了避免今日太皇太后的好心情被破坏,萧凤遥不得已也只好下了命令,严守宫门不得让安逸王入宫贺寿。

    既然萧御琛没到,按等级也该是轮到燕太妃了,燕太妃送的是一尊小巧的白玉寿星佛像,既能让大家知道她潜心向佛又不失体面。

    “燕太妃有心了,凤临呢?今日怎的没见凤临?”太皇太后笑着让人把佛像收下,看向众人,没寻到萧凤临的身影。

    “回太皇太后,凤临今日染了风寒,臣妾生怕他传染给太皇太后就让他在房中修养,待日后身子好了后再跟太皇太后陪个不是。”燕太妃镇定自若的把想要的措词回道。

    其实,她是故意不让凤临来的,若来了只怕会跟舒妃那女人碰上面,万一让他们碰上面以凤临对她的痴迷必定会大乱,为了不影响大局,她必须在凤临见到那女人之前除掉她!

    “也罢,有心就行了,有心就行了。”太皇太后笑呵呵的摆摆手,让她回座。

    燕太妃送完礼,该是妤婉两位贵妃,两人同步上前,她们穿的都是颜色比较浅的高领宫装,很明白今日不该抢了主角的光。只见她们微微福身行礼后,先是顾婉婉上前一步,打开了贴身婢女托盘上的锦盒,里面是一对碧绿通透的玉如意。

    顾婉婉说了一段官方祝词后,温婉退下。终于轮到夜妤了,整个寿宴上无聊到几乎打瞌睡的水潋星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振奋起来,一双乌溜溜的晶亮黑瞳紧盯着她的婢女手上的贺礼,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红布揭开的画面。

    高座上同样感到乏味的萧凤遥从头到尾眼角余光始终瞟在某女身上,见到她本黯淡无光的眼瞳倏然发亮,他顿时也来了兴趣,锐利的眸淡淡扫过夜妤带来的贺礼上,心想:这夜妤莫不是又得罪小虎猫了吧?否则他怎么看到她眼里有整人的兴味?

    “太皇太后,这是臣妾特地为您筹备的寿礼。”夜妤得意的扫了眼旁边退后一步的顾婉婉,她确信自己的寿礼将是天下无双。用九百九十九颗夜明珠串成的寿桃,而后再将之染成寿桃的色彩,除了皇上的谁能与她相比。

    想到舒妃待会出糗,她就得意的往她的方向瞟了眼。水潋星对她咧嘴一笑,挑眉请她揭开布盖。

    哼!这女人,还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吧,待会她倒要看她如何收场!

    夜妤在心里轻蔑的暗自腹诽了声,面上表情胜券在握。她的纤纤玉指捏上布盖一角,望着高座上的太皇太后,而后一鼓作气掀起,顿时,雷鸣般的惊叹四面八方传来,更加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头也不看的伸手取来。

    “妤贵妃,你你想做什么?”太皇太后见到她手上的‘寿礼’后面容失色。

    “妤贵妃,你好大的胆子!”萧凤遥勃然大怒的拍扶手而起,呈在脸上的阴厉和肃杀吓得场上所有人纷纷跪地。

    妤贵妃惶恐的颤了下心,垂下眼一看,脸色煞白。怎么可能?这石头明明是她要换给舒妃的啊,怎么倒成了自己的?

    “啊!”她手上拿着的‘寿桃’居然是一块菱角石头,惊慌之下石头从手中滑落不偏不倚砸在了她的脚上,痛得她直跳脚,连连呼痛。

    “来人,把妤贵妃拖下去!扫兴!”萧凤遥冷若刺骨的拂袖命道。

    “皇上,臣妾要送给太皇太后的寿礼不是石头,一定是被人调换了,皇上明察啊!”夜妤终于意料到自己大祸临头,忍着痛扑通跪地求饶,阴狠的目光瞪向在场唯一一个幸灾乐祸的女人——舒妃!

    这时候她纵然有万般的不服,却知道当场指正她是不明智的行为,若被她反咬一口那她不止被赶出寿宴那么简单。

    在场唯一一个不被萧凤遥吓到的水潋星稳当当的坐在位子上,以胜利的微笑迎上夜妤恨之入骨的眼神。

    哼!跟她耍这种小伎俩,太小儿科了吧!

    因为凡是送太皇太后的寿礼都要在送上前经过专人过目,以防有什么不妥之物。小七说听到夜妤命人买通负责检验寿礼的公公,要把她的寿礼换掉,于是她将计就计,只需亮出萧凤遥没没收回去的帝玉,那些被她收买的公公自然得听令于她了。

    “拖下去!”萧凤遥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摆手冷冷不耐。

    两名侍卫上来把人拖走,整个广场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气氛比先前更加严肃冰凝了。

    “舒妃,哀家很好奇你要送给哀家的礼物呢。”太皇太后虚惊一场后,笑吟吟的看向水潋星,自称一声‘哀家’也不过是为了威仪所在。

    “到!”水潋星嗖的从座位上站起,一个翻身,人已经跳到红毯中间“启禀太皇太后,我的礼物就要看皇上行不行了。”

    帝位上的萧凤遥脸色一沉,这女人不能换别的词吗?如此说,要人作何感想?行不行?

    “喔!”太皇太后看向旁边的宝贝孙,道“遥儿,莫不是你已经让舒画腹中有了哀家的曾皇孙?”

    “皇祖母,朕会努力。”萧凤遥嘴角抽了抽,瞪向站在那里还一脸无辜的女人道。

    看着他俩之间的眼神互动,就算没怀上,太皇太后也觉得这是最好的礼物了,她的孙儿从来没为自己活过啊。

    萧凤遥递给旁边的小玄子一个眼神,小玄子让人把一个金黄色的锦盒拿过来,而后亲自拿下去给水潋星。

    “我就知道你办得到!”水潋星接过锦盒,一打开,立即笑面如花,抬眸看向某人愉悦的赞道,完全不在乎旁人的异样目光。

    “舒妃,你手上拿的可是要送给哀家的寿礼啊?”哀家眼里满是期待,期待这鬼灵精到底送给她的是什么古灵精怪的东西。她相信,绝对不是那些庸俗的奇珍异宝。

    “太皇太后,容我先告退一下,很快就回来!”说罢,不等太皇太后应允,水潋星便提着裙摆捧着锦盒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不一会儿,就在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抹丽影不知从何处以一个弯角弧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大家看,是舒妃!”

    不知是谁喊了声,大家不约而同往后望去,只见舒妃以一身灵巧的便装出现,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她脚下踩着的木板,那木板古怪得很,两头翘起,板下面装有四个轱辘,分别前后各两个,她一脚踩着木板一脚踩在地上朝他们滑过来,如此稀奇的玩意看得大家满心期待。

    水潋星停下滑板吹了个口哨,在众人的期待下带板起跳,滑上了广场上的围墙,传说中的滑板上墙,她倾斜着身子滑到尽头,滑下,又一个突然转体90度的横向刹车完美落地。

    一系列惊险的动作看得所有人心惊胆颤,又刺激连连。

    萧凤遥配合度极高的命人撤掉红毯,浓眉一下子舒展一下子紧拧,他知道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尽管如此,他还是免不了担忧。

    水潋星对他投去感激的笑意,弯着身踩着滑板滑入众人的面,来到太皇太后的跟前,单脚**的原地转体180,然后以一个干净利落的脚跟翻唯美落幕。

    手里甩出两幅字迹娟秀工整的字“祝太皇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太皇太后高兴的站了起来大声拍手叫好“舒妃,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看得哀家心惊肉跳的同时又视野开阔了。”

    “谢太皇太后夸赞,我实在想不出送啥,所以就庸俗点了。”水潋星搔搔头咧嘴而笑。

    “不不不,这可一点都不庸俗,这是哀家今年收到的最好的寿礼了。”太皇太后亲自下台阶去为她拭汗“瞧瞧,累得都出汗了。”

    “太皇太后开心就好!”水潋星得瑟的对搀扶着太皇太后的男人挑眉。

    “开心!开心!有你在哀家想不开心都难喔!”太皇太后欣慰的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笑呵呵的道。

    此人非彼人又如何,最重要的是那颗心是真的。

    近座的各位大臣傻眼,是他们看错了吗?他们的君王居然笑了,虽然嘴边那弧度极淡。

    “太皇太后,我还有一份寿礼要呈上。”知道时机到了,水潋星再次出声笑道。

    “喔!还有寿礼?”太皇太后当真是受宠若惊了,这么娇小的身躯让她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舞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寿礼要送。

    水潋星点头,拍了两个掌声,绿袖端着一个白瓷雕凤的御碗走上来。

    “孩子,这是”太皇太后看着端上来的瓷碗,阵阵香味弥散,让她不禁好奇这里面盛着的是什么东西。

    萧凤遥也料不到她会有此一举,嘴角的弧度一再加深,看来她今日真能让皇祖母心情大好。

    水潋星神秘一笑,抬手揭开了碗盖,御碗里装的是一碗长寿面,面盘成一个‘寿’字,看着清淡可口。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有令人饥肠辘辘的神奇,尤其是这香味中还带点亲情的味道。

    “太皇太后,您是今日的寿星,寿星自然要吃寿面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喂你。”水潋星微笑着把碗端了起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口喂到太皇太后嘴边。

    “好好好!真是有孝心的孩子。”太皇太后张嘴任她喂食。

    只是,面条到了她嘴里嚼着嚼着,欣然的笑脸渐渐淡下去,化为凝重。

    “好吃吧?多吃一点,把它吃完,长寿面长寿面,长寿永”

    “啪啦!”

    水潋星还差一个字才说完,端在手上的长寿面已经被狠狠挥落,滚烫的汤洒了她满手,御碗应声破碎。

    她抬头看到太皇太后沉下的脸色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太皇太后还是发现了!

    “把这碗面弄走,哀家宁可死也不要再吃它!”

    局势急转而下,太皇太后的失控让所有人慌了手脚,萧凤遥扶着太皇太后手不停的为她顺气。

    “皇祖母您别气,朕立即让人把这面清理干净,您息怒。”

    水潋星害怕的看着受了刺激的太皇太后,她没有想到一碗面能让她老人家气成这样,她以为就算太皇太后吃出来了挺多也是骂一骂她罢了,没想到情况会回到当日她打萧御琛的场景

    太皇太后气得不轻,自然也无心再继续寿宴了,好好的一个寿宴被她一个自以为是而整得不欢而散,水潋星愧疚不已。

    她只是在换装的时候看到萧御琛提着一个饭盒出现在太和广场的角落,惆怅落寞的望着喜庆的寿宴现场,那渴盼而孤寂的眼神再一次深深撼动她的心灵。

    她走过去问他,他说他每年都会亲手为太皇太后准备一碗寿面,她无法对他对太皇太后的那份心意视而不见,于是笑着把面抢过来,道“反正你都做了太皇太后又不吃,就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吧。”

    因为他知道太皇太后不会吃,所以断不会让她冒这个险,她才会那么赖皮的把面据为己有。

    他只是温和的笑了笑,道“也罢,就当今日给你贺寿吧。”

    她忘不了他落寞离去的背影,她忘不了他转身前那抹无奈的哀伤。

    他明明是受害人不是吗?为什么太皇太后要这么怨恨他呢?她毕竟也抚养了他二十年啊!若不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又怎么会那么恨?

    她以为可以试着让他们的关系破冰,显然,她高估了自己,也自信过头了

    安抚太皇太后歇下后,萧凤遥阴沉着脸鸡一路拽着水潋星回到了盛华宫,并且下令所有人撤离。

    “你为何自作主张将皇叔做的面拿给皇祖母吃!”面色沉冷的萧凤遥不顾轻重的将她甩开,阴鸷的质问。

    原来这是她早就预谋好了的,所有的铺垫,豁出性命的表演只为了讨得皇祖母的欢心好让皇祖母能够吃下皇叔做的寿面。

    他向来知道她聪明绝顶,善于心计,只是没想到她的心计居然用在这上面了。亏他还像傻子似的命人替她打造了那个滑板!他所有用心的背后她却为别的男人费尽心思!

    水潋星的侧腰不慎撞在桌沿上,她飞快回过身,面对他一脸的兴师问罪,心里虽愧疚却也理直气壮“我不明白你可以因为自己的皇叔手指伤一丁点儿勃然大怒,为什么就不可以帮他化解和太皇太后之间的怨恨!没错,我是把他做的面拿给太皇太后吃了,我只是没料到太皇太后会因为一碗面而”

    “给朕闭嘴!你懂什么?你凭什么去管皇叔与皇祖母之间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休要仗着朕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你要闹也只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闹!”萧凤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困在了桌沿边与自己的胸膛间,冷若冰霜的喝道。

    应该是这样的吧,仗着他对她的好,然后她对别的男人好!他认定她不代表她就可以肆意伤他,这世上没人可以摧毁他!

    仗着他宠她而无法无天?

    水潋星突然觉得自己那颗心被人用刀狠狠划开,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他认为她是仗着他的宠爱无法无天吗?她要他宠爱了吗?没有吧!她从来没打算过要他宠她,虽然虽然她真的享受他的宠,可现在,她和他所认为的‘宠’并不在一个层面上。

    他认为他对她的宠是作为一个帝王赐给一个女人的无上荣耀。

    她认为他对她的宠是出自真心的宠,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单纯的宠,无关其他。

    而今,所有的猜测终于要成真了,不是她钻牛角尖,她真的只是他用来锻炼意志力的工具。

    水潋星昂头觉得万分可笑,她不屑的甩开他的手,食指不畏寒的戳着他的胸膛,粲然而笑“我是爱闹,却从来不是仗着谁的宠爱而闹,我就算闹出事了也会负责到底,从来不需要谁来替我善后!你,不会是例外!”

    阴霾的脸色更加骇人,黑瞳凝起一丝狠厉。

    “朕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他手劲极大的扣住她的皓腕压至她腰后,掐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左掌扣起了她的下颔,看不惯她眼底有对他的桀骜不驯。

    她暗示,她不需要他!

    “你君无戏言,我也无戏言!”水潋星拧着性子更加抬高了下颔。

    “收回去!”萧凤遥语调冷到极致的低吼,这女人居然为了皇叔要跟他翻脸!她居然敢!

    “不收!”脾气上来了的水潋星坚决不屈服。

    “不收是吗?”他阴笑着从牙缝里迸出这些字眼,掐着她的纤腰一个提起,大掌挥落了桌上的茶具,庞大的身躯转瞬已经将她压在桌面上。

    “打死我也不收不收就不收!”被压在桌面上的水潋星坚决不妥协的摇头嘶叫,被压在背下的双手动弹不得,她只能用双脚不停疯狂的踢打。

    “是朕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忘了该如何臣服!”他冷笑出声,抓住她的脚骨猛然抬起,如果不是他的身子挤进双腿间,她几乎以为他要扭断她的脚,毕竟他的脸色很恐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那种。

    嘶啦他倏然凶狠的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裳。外面一层被撕碎,里面一层被扒开,直接扯断胸兜,带着薄茧的大掌不带一丝温柔的揉上雪白的酥胸。

    “臣服?死都不!”

    水潋星高傲的讥笑,美眸怒瞪着他,掐在酥胸上的大手粗暴的揉nie,她咬着下唇即使动弹不了也不放弃挣扎,压在背下的双手本就被热汤淋过,再被她这么使劲摩擦,应该已经脱了一层皮。

    可她不在乎,她才不要被强。暴!不要!

    呵死?他不允她找得到阎王殿的门?!

    “你回宫前见过皇叔是吗?你为皇叔不惜忤逆朕,为何?”萧凤遥掐住她的下颔,冷声问。

    早就在她回宫当日日月星辰就来信禀报了她在宫外的行踪,毫无遗漏。

    她和皇叔在桃园单独待了一个时辰之久!

    桃园,他带她去了桃园!

    “我见他还少吗?就凭他比你温柔我就觉得值!”话出口,水潋星有瞬间的后悔,可那只是瞬间,是他先那么恶劣对她的。

    本就够冷了的俊庞听了这话后变得更加阴寒透彻,燃着火焰的瞳孔猛然一缩,他毫不留情的出手撕掉了她的下身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