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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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雅寂静的t大校园一角落,有许多浓密的大树及馥郁花草,构成了一片苍劲翠绿的美。这里很少有人来,几乎大半天只有她独自在这里徘徊、踱着方步。

    蓦地,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令夏语岚惊慌失措。

    "岚ii"冷傲严见她有意要逃离他的视线范围,便紧箍住她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你这几天都把我当隐形人?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放手!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了。"她见他仍紧握着没有松手的意思,便大喊:"救唔"冷傲严失去理智的吻住她,那狂野不羁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瓣纠缠,欲火燃烧着他的全身。一阵热吻过后,他深情的望着她,而她娇喘不已,本能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虚弱无力。

    "别讨厌我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让我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他搂着她,把脸埋进她芳香的长发里,低哑的说着。

    夏语岚迷惘了。她看着他深情的眼眸,似乎像一只受伤的老虎在暗地里舔舐伤口;是她误会了他吗?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试探的问。

    他十分认真的点头。"我爱你,在你撞了我的车、两人见面的刹那间我就爱上了你,不管在何时何地我都爱你。"她感动的流下眼泪,"我最讨厌你了"她语意含糊不清,"如果你不说明那天晚上和罗雅绮为什么在一起,我就一辈子不再理你。""别哭,你这一哭,我的心都纠结在一起了。"他缓缓地解释:"那天她利用她父亲的名义邀请我吃饭,等我到达时才发现被欺骗了,我愤怒的转身离开,后来就是你所看到的情形。""真的?"她有些不相信。

    "你该不会为这件事而吃醋吧?""我才不会为你吃醋。"她双颊绯红。

    其实他看得出来,她也爱上自己了,这个想法让他原本不安的心转为踏实。"那你还会讨厌我吗?""会!"她拭去泪水,"我要一辈子都讨厌你。""好。"他爽快的答应。

    这个人有毛病吗?她觉得不可思议。

    "我要你生生世世讨厌我一人。"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笨蛋。""是啊!我就是笨嘛!才会爱上你。"夏语岚一听,马上面红耳赤的扠腰地说道:"你说什么?"她嘟起小嘴的模样真可爱。

    "说我爱你三个字。"他深情的望着她。

    假日总是令人感觉愉快,夏语岚一大清早便舒服地躺在庭院中的吊床上,享受着清晨的凉风,看着蔚蓝的天空偶尔悠悠飘过一朵如絮的白云,不知不觉她又悄悄地进入睡梦中。

    然而,事事并不是这般如意,放置她身旁的电子手錶发出了哔哔响声。

    "哪个没品的青仔丛?好不容易全家都出去,可以清静一下,却挑准这个时间来,真是讨厌。"她不满地咕哝了几句,拿着手錶道:"贱仔,是什么人?"她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眸。

    贱仔就是那部滑稽可笑的高科技电脑。它拥有人性化的程序系统,可将所吸收的资讯完全消化,并且自我成长。

    "一个查甫人,好像速找你的。"它的语调稍带暧昧。

    "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吗?"说着,她便在电子手錶上按下显示萤幕键,以便从小萤幕上看出来者是何人!

    冷傲严将车子停在夏公馆的大门前。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来到这儿了,两个礼拜?或是一个月?为什么有些景物都变了呢?

    他摇下车窗仔细地观察眼前这一幢古老的白色洋房。它破旧的外表给人阴森森的感觉,犹如一幢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屋。

    然而,他有要事在身,逼不得已还是下了车,准备进屋拜访。

    当他伸手去按墙上的门铃时,不禁犹豫了一下。"哪有人装置这种蝙蝠型的门铃?"他皱起剑眉。虽然诡谲,可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提起勇气豁出去了。

    冷傲严伸手一按,从蝙蝠的口中吐出一口鲜红色的液体,同时也发出巫婆般恐怖的奸笑声。"天哪!"他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液体。

    骤然间,一只乌鸦在他的上头顶盘旋。

    老天,他今天是倒了什么楣?一会儿蝙蝠,一会儿乌鸦。不过这鸟型监控器可是高科技产物,台湾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搔着脑袋想着。

    过了半晌,那只乌鸦似乎不耐烦的开口:"哈啰!会叫的野兽请别站在我家门口,真是有碍观瞻。"这些话是来自乌鸦的尖嘴中。

    冷傲严惊愕的看着乌鸦,总觉得它的口气与声音非常像夏语岚,便开口问道:"岚,是你吗?"正要走回工作室的夏语岚憋住笑看着萤幕,对扩音器说:"你扰人清梦,罪该万死。"他这下更肯定是她了,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这般顽皮、喜欢捉弄人。"岚,请你开门好吗?"他见乌鸦不吭声,又接着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你谈。"乌鸦依然默不作声;忽然,大铁门"卡"一声,大锁自动打开。

    他推开吱吱作响的大铁门,才踏入一步,砰!大门又自动关上。

    他一阵头皮发麻,心想:哇塞!幸好是早上来,要是晚上不被活活吓死才怪。

    终于,他来到红木制的大门前,迳自伸手一推,才踏进屋内几步,大门便又自动的合上。

    冷傲严扫视四周一圈。"老天,我该不会走错地方吧?"他张着黑眸,以为自己看错了。"骷、骷髅!"没错!骷髅管家从厨房里端出咖啡来,递给冷傲严道:"请喝咖啡。""对、对不起,我好像走错地方了。"他语带结巴地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去。

    "你不喝咖啡就想回去了吗?"管家拦住他的去路。它最不喜欢糟蹋粮食的人类,如果他不喝掉咖啡,那就永远别想出得了这个大门。

    倏地,一串清脆的笑声从楼上传来。"嗨!有没有觉得很好玩?"夏语岚坐着楼梯的扶把滑下楼。

    "小心。"他惊慌失措的冲向前,却来不及阻止,"你还是不改喜欢恶作剧的个性。""你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她露出调皮的微笑,"一大清早来找我有事吗?""你一个人在家?"他温柔的问。

    "废话!你哪只眼看到还有其他人在这儿?""有,**、鸡眼还有肚脐眼"他幽默的说。

    夏语岚闻言微惊地抿起双唇,随即打破沉默,做出送客的表情。"我家不欢迎噁心的客人,请先生赶紧回家去治疗你的鸡眼吧!"顺便送他一个大白眼。

    "其实我是来向你道别的。"他平静的说。

    她的脸色霎时刷白。"你要去哪里?""你很关心我?"他挑眉问道。

    "那当然,因为你是我最讨厌的人嘛!""对哦,我说过要你生生世世只讨厌我一个人。"冷傲严慢慢地迫近她嫩若凝脂的粉颊,只差一寸之遥。"我的记性可真差。""你、你别靠我太近"她连忙垂下脸,不敢让他察觉自己的燥热。

    冷傲严在她的耳畔轻吹出热气。"你可不可以请你的管家别盯着咱们瞧?"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扫兴,不过老实说有副骷髅直盯着他们,也满奇怪的。

    夏语岚转头看向距离只有半步之遥的骷髅管家,惊慌地推开冷傲严。"呃!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双颊的红晕未退。

    他明亮的黑眸打量着她。"美国!我父亲的秘书前天拨了通长途电话给我。他说我父亲病了,要我回去。""阿伦和依伦知道这件事吗?""不!"他摇头,深沉的看着她,"时间太匆促,我明天就得上飞机。"她别过头。"去多久?"他扳正她的头,强迫她面对自己。"你愿意陪我一道去美国吗?"他温柔的张臂拥住她。

    "不行。我不能陪你去,我在这里还有未完的学业。"她必须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学业到那边也可以继续啊!"她闻言便挣脱出他的怀抱。"我的家人也在台湾,我不能离开他们。""我知道,可这只是暂时性,我们还是会回台湾。"他直视着她。

    夏语岚其实也很想陪他去美国,但她不能,她现在有任务在身,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害其他无辜的人牺牲。

    冷傲严见她犹豫不决,无奈的叹口气。"算了,我不勉强你"他失望的眼神,让夏语岚心疼。"你到底去多久?"她重複刚才的话题。

    "要视情况而定,或许一辈子都不回来了。"他想试探她的反应。

    无奈,她就是迟钝。"你不是只去看看伯父吗?"她迷惑的问道。

    "有这么单纯就好了。""为什么?"她愣了一下。

    他低哑地说:"我父亲早就希望我尽快接管冷氏企业集团。""这样啊!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的语气透着失望。

    哔ii哔ii夏语岚的电子手錶发出响声。

    "什么事?贱仔。"她小声的对着手錶问。

    "有人回来了,速阿多仔。""呃拖延他,先别让他进来。"她对贱仔说。

    雷家扬怎么这时候回来,要是让冷傲严这醋罈子发现就糟了。

    "发生什么事?"冷傲严困惑的问。

    "你跟我来ii"她硬拉着他往后门走。

    冷傲严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形下,已跟随着她来到后门。

    夏语岚似乎有预谋地将藏在草丛中的木梯搬出来。

    他的眉毛高高扬起,半揶揄地说:"你好像早就知道咱们会从后门出去。"他看到一扇门,便问:"为什么不从矮门出去,反而要爬围墙?""那扇矮门老早就被我爸封死了。"她洋洋得意的又道:"他特地为我封死那扇门,原因是怕我做完坏事后落跑。""的确!"他轻语低问:"那又为什么我们要偷跑?我们有做坏事吗?""没有。"她摇摇头,自顾自的爬上围墙。"不过要是被你瞧见他,后果我可不敢想像。""他?"冷傲严也跟着爬上去,"谁啊?"他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等你跳下去再说"她神秘的微笑着。

    冷傲严往下一看,"真的要跳下去吗?"这面墙少说也有半层楼高。

    "对!"说完,她便往下跳,犹如专业的体操选手,在空中做出一个漂亮的前空翻,划出美丽的弧度,然后安全落地。

    "你学过体操?"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夏语岚不理会他的问题,催促地说:"快下来。"他犹豫半晌,所得到的结论是ii紧闭双眼,硬着头皮,不怕死的往下一跳。

    "哎哟!"咦?奇怪,这叫声并不是他的啊?而且这地上还软软的,冷傲严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原来他将夏语岚压在下面,所以那一声哀嚎理所当然是她发出的。

    "笨蛋!请你把尊臀移开我的身体好吗?"她死瞪着他。

    "啊!对不起"他还呆呆的坐着,似乎没有一点想离开的意思。

    "快走开,你不知道我很痛吗?"他站了起来,并且扶了她一把。

    "你是故意的。"她怒声指责。

    冷傲严大笑。"是你叫我跳下来的。""那也不必对准我跳呀!"她拍拍身上的灰尘。

    他委屈的说:"难道你愿意看我受伤吗?""你受伤总比我受伤来得好。"她没同情心的走到她的跑车旁,打开车门。"上车!"冷傲严一见这辆非常眼熟的红色法拉利,直觉便告诉他,这部车就是上次车赛中赢了天野拓史的那部跑车。

    冷傲严紧皱着剑眉。"这辆法拉利是你的?""当然是我的。"她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确定?"他瞇起眼睛。

    "你怎么了?"她反问。

    为了确定这部法拉利是不是车赛中的那一部,他做了一个决定。

    "我想这样好了,由我来驾驶可以吗?""你行吗?"她怀疑的问。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世界上并不只有你会开跑车而已。"他微笑的保証。"不过要是职业赛车专用的跑车,那我可能就没办法了。"他故意说给她听。

    "好吧!"她勉强的点头答应,心里却是非常的不安。

    在车行一阵之后,夏语岚忧心地说:"傲严,我希望你别太勉强自己。"她看着他那不纯熟的开车技术,不禁为爱车泛起一阵阵心疼。

    "果然!"他突然一句没来由的话,让夏语岚不解的直视着他。

    "这车子的引擎还有性能跟一般跑车有着极大的差异。"他打开方向灯,把车子驶至路旁停下。"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没没有啊!"她心虚地别过脸去,不敢正视于他。

    冷傲严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勉强你,但是我希望有那么一天,你认为能完全信任我之后,再把你心中的秘密告诉我,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听他这一说,夏语岚内心更是愧疚,其实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得更好。

    不想看他失望的表情,于是她缓缓地说:"事实上,我一直很喜欢赛车,当我的双手握住方向盘时,我就有一种自我解放的冲动;尤其是车子在跑道上奔驰时,能让我感到快乐并且遗忘心中的悲伤和压力。"实际上她是为了赚零用钱,但为了博取他的同情不得不这么说。"你不也是在痛苦的时候,一个人独自躲在小木屋里发泄不稳的情绪。""你"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那夜没睡着?""嘿,和一个相识不到几天的男人共处一室,你教我哪里睡得着?况且你还在我耳边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吵得我烦死了。""太过分了,你居然装睡!"他的唇角扬起一抹苦笑,唉!秘密都被发现了。

    "怎么样?不行吗?"她把嘴嘟得半天高。

    "你是在引诱我犯罪吗?"糟了!她真不该在他面前噘起小嘴,尤其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内。

    不过,好像有点来不及了冷傲严的大手已固定好她的后脑勺,他那冰冷且性感的薄唇也随即紧贴住她柔软的红唇。

    "不、不要"她无力的挣扎与扭动,却引来他更强烈的拥吻。

    霎时,一个声音浇熄了傲严体内的欲火。

    "哇靠!速kiss耶!偶还速头一遍看到。"贱仔还真会选时间,偏挑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节骨眼上出来泼冷水。

    其实夏语岚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尴尬的情形,虽然它只不过是部电脑,但它是名副其实的广播台。早知道她当初改装这部法拉利时,就不把贱仔连线到车上了。

    "你有没有听到谁在说话?"冷傲严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速偶啦!"贱仔厚颜无耻的个性是来自夏语岚。

    夏语岚身子一僵。"它是我老爸託人在美国买的电脑,很好笑吧!"她羞涩地笑笑,不敢告诉他电脑是她制造的,随手按掉这"广播台"的开关系统,以免它说出更令人气愤的话来。

    "你家怪事特别多。"他解开安全带。"换你来驾驶。""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她微笑地点头,"我家那秀逗老头有些怪癖,真不知道我母亲为何会嫁给他?"她把过错全推给她老爸夏锦豪。

    "有句实话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才不会这么容易生气。""那我就不客气了。"冷傲严兴致勃勃地道:"你怪异的个性完全承袭了夏署长,而萝却遗传到你母亲的温柔。"她狠狠地瞪着他。"难道我连温柔都谈不上吗?"他浅笑不语,心底默认了。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答案了,呜我真可怜。"她有些自怨自艾的放下手煞车,猛踩油门。

    "我又没说你不温柔,况且你答应不生气,我才说的。"冷傲严发现车子的时速表正逐渐增加中。

    "我没生气,而且我也不是度量狭窄的人。"虽然她嘴巴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

    "开慢点,小心有警车。""太迟了。"她反而加快速度。"后面已有两部警车在追我们,如果不开快一点,会被当场逮住。"冷傲严转身往后看,的确有两部警车正紧追不舍。

    天啊!他真后悔出门前忘了去翻农民历。

    甩掉警车后,车子碰到红灯停了下来,她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告诉我,咱们到底要上哪儿去?""海边,我希望今天一天是在海边度过。"一路上,夏语岚尽可能的找他闲聊,深怕此次离别后,可能还得等上好长一阵子才能和他见面,或许就此永别了也说不定,干她这一行的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谁能预料下一刻不会死于非命呢?

    她看到路边有个车位,将车子驶进,然后转头对他一笑。"到了。"她打开车门,踏了出去。

    冷傲严钻出车子,抬头才发现眼前的景色,粼粼波光的浪潮沖刷着沙滩,激起白茫茫的浪花,无边无际的海面,水连天、天连水,成群的海鸥在天空上飞翔。

    "很美是吧?"她问。

    "是啊!"他含笑地俯视着她。

    夏语岚发现在他的注视下,她很难集中精神。"你为什么要我陪你来?""因为我要你的陪伴。""我不懂。"她茫然的道。

    "你一定要懂吗?"在阳光下,她那乌黑的秀发显得更加耀眼。他把手指伸入其中再捧起她的脸。

    夏语岚的心脏怦怦地跳着。"是的。"在她说出话的同时,他的唇已经覆盖了下来,顿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没了思想;他的吻好柔、好甜,她只觉得一阵阵温柔的感觉随着他的吻扩散再扩散。

    冷傲严微微放开她,只见她那双如梦似幻般的迷濛眼眸中,那层迷雾逐渐在变淡,彷彿就要走出梦中。

    不要!他不要这甜美的梦就此结束,因此他又再次攫住她那柔软诱人的朱唇。

    "岚,跟我一起走我需要你,别离开我,让我好好的爱你。"他将她搂得更紧,生怕她消失。

    这话让她从梦境中惊醒,她将他略微推开,抬眼凝视着他。"不行!我说过我不能和你一道去美国,别逼我,拜託。""为什么?让我去跟你父亲说明,他会体谅我们的。"他握住她的一只手。

    "算我求你,不要这样"她踉跄的退了几步。

    他不死心的跟上前。"理由!我要一个足以让我放弃的理由。"她摇头。"没有理由。""难道你不爱我?"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是多么害怕她为了拒绝而说出令他不安的话来,他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爱你。"她肯定的说道。"但,我不会和你一起到美国。"夏语岚坚定的语气逐渐软化他的心防,他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这感觉就像对着大海发誓他会永远永远爱她,此情永不变。

    "大哥,不好了ii"一位有双绿眸的男人匆忙地闯入办公室。

    "有话慢慢说。"傑不愠不火的说着,他以一双宛如黑豹般,极具攻击性的蓝眸看着前来报告消息的班。

    "我无意间发现一样颇似监视器的东西。"班从袋子中掏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鸟型监视器。"我想咱们的行踪已被监视。"他将它交予傑。

    "又是她。"傑突然大发脾气的将鸟型监视器摔个稀烂。

    "谁?"班问道。

    "夏语岚。"他紧皱双眉,"没想到她会回台湾。""要暗杀她吗?""不急。"傑瞇起蓝眸,双手紧握,冷冷地一笑。"她对咱们有利用价值,去叫赫克进来。""是!"班退了下去。

    "哼!夏语岚,只可惜你太聪明了,聪明到处处与我作对;然而,破坏我游戏规则的人一律难逃一死,你也不例外。"傑喃喃地道。"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付出一切的代价。"他的蓝瞳射出充满杀气的目光。

    叩叩!

    "进来。"傑说道。

    赫克走到他的面前坐下。"大哥找我有事吗?""我要你调查夏语岚的资料。""夏语岚?她来台湾了?""没错。"他不理会赫克的表情,迳自说下去:"还有,目前咱们的行踪已被怀疑,所以要更加小心防备。""是!""看来必须更换另一个交易场所了。"傑直视着远方,喃喃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