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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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月疏星的子夜,云里的月光偶尔露脸照大地。

    阵阵秋风吹来,轻轻柔柔地抚过树梢。

    “唉!”欧阳琳站在窗前发出叹息声。

    明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府里每个人都兴奋期待着,唯有即将成为新嫁娘的她高兴不起来。

    那天在客栈同桌用膳时,向索翊体贴得令她有点不知所措。他干嘛转性对她好成那样,害她险些沦陷在他的柔情中。

    “唉,睡吧,想那么多也没用,是我自己决定拿后半生换取上头的帮忙,能怨谁!”说完,她转身走到床边,上床就寝。

    冷月清风,一道黑影闪现,他侧耳聆听门里的动静,然后缓缓推开门,不发任何响一步步走至床边。

    来人伸手掀开一边纱幔,露出睡容安详的欧阳琳。

    露出被外的手,十指修长玉润,均匀的呼吸声,娇嫩的脸,不禁让注视的人唇边隐含笑意。

    “要看妻子睡觉以后有的是机会。”童仓堤小声地提醒“今晚是最后一晚,过了今晚我可要睡它个三天三夜。”守株待兔了十几天真累人,幸好过了今晚就可以休息。“那贼人一定是想青天大老爷的媳妇,美归美可碰不得。”

    童仓堤所说的话,换来向索翊一记白眼。

    “我有说错吗?一个誓言捉拿他到案的县太爷,必会对管辖区加强巡守。更何况在你要完成终身大事的非常时期,为免他下手,定会派人保护未过门的妻子,他若有点脑袋,今晚绝不会在这儿出现。”童仓堤理直气壮的说。

    两年内,那贼人接二连三在民风淳朴的小地方犯下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案子,这种目无王法的举动,在表示他自视不会被擒,胆大妄为的犯下一次又一次的案子。此次那贼人会因加强戒备而作罢?向索翊不以为然,反倒认为他将这回视为大挑战,他坚信贼人今晚会有行动。

    “有人!”向索翊用嘴形通知童仓堤,迅速放下纱幔,跃上屋梁,童仓堤也跟在他身后跃上梁柱。

    门又一次慢慢开放,来人身着夜行衣,并以黑布蒙面,机警的观察周遭。

    梁上的向索翊和童仓堤屏息不动,注意力全集中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走近床,将两边纱幔以铜勾束起。“没想到向家未过门的媳妇生得如此秀丽,呵呵呵!向大人呀,你娘子今夜就由我帮你先开苞了。”yin秽的笑声从黑暗中后传出,他拉下蒙面黑布,猴急的扑上前欲一亲芳泽。

    一阵凉风灌入时,欧阳琳缓缓转醒,散涣的意识渐渐集中,她愕然地看到一个黑影摸向自己。

    “啊!”她大叫一声,不假思索地出拳挥向欺近的脸。

    “哎呀!你这个臭婆娘。”黑衣人摸摸疼痛的下颚,气愤地以单手压住欧阳琳两手,另一手捏住她下巴“瞧你手细如枝,打人还挺疼的。”

    两手受制的她,双腿攻击力可很强。在他忙于想侵犯时,她趁其不备,抬起左膝往他胯下用力一顶。

    “啊!”黑衣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迅速放开她滚落床下,蜷缩成一团。

    重获自由的欧阳琳,连忙跳下床。“呼!要不是突然醒过来,早被人给吃了。”

    她轻踢黑衣人问:“喂!你是不是专对新娘子下手的啊——”黑衣人陡地跃起,朝她扑过去,她一时措手不及,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想不到你这婆娘还有两下子,够拨辣,我喜欢。”黑衣人yin笑道。

    他力气真大,全身被制得动弹不得。不对!乒乒乓乓那么大的声响,怎么都没引来半个人?难道府里上下都遭这yin贼毒手?欧阳琳暗忖。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整个欧阳府的人都中了我的迷魂香,不会有人来救你。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让你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哈哈哈!”

    幸好这yin贼只是迷昏了府里的人,欧阳琳松了一口气。

    知悉他手中没有任何足以威胁她的人,欧阳琳假意放松身体,不再挣扎,以松懈他的注意力。

    “对,这样才乖,我会好好疼你的。”见身下的人停止挣动,黑衣人邪yin地笑了笑,略抬高上半身好解开她的衣扣。

    就是现在!欧阳琳马上凝聚所有力量,准备给这个采花yin贼一记重拳。

    但她还来不及动手,眼前一晃,黑衣人忽然消失在视线内,压在身上的重量顿失。

    欧阳琳立刻挺身坐起,瞧见一名身穿灰白劲装的人正与黑衣人大打出手。两人你来我往的速度太快,看得她眼花撩乱,搞不清楚是谁救她?

    “你还好吧?”

    “啊!”正聚精会神看着打斗的她,被耳边的问话吓了一跳。

    “别怕,是我。”童仓堤从暗处站到有月光照射的地方。

    “童仓堤!”看清楚说话的人,欧阳琳惊讶地叫出他的名字。“那那人是谁?”

    “他是你未来的丈夫,另一个应该就是我们要缉拿的人。”

    “多谢你们及时出现!”在危急的一刻,多亏他们出手相救,欧阳琳笑着道谢。

    不对!怎么贼人出现,他们也跟着出现,难道

    “有事等捉到人再说。”童仓堤清楚看见欧阳琳脸上的变化,不过他又不是傻瓜,干嘛要承受她的火气,要就叫向索翊去担,主使者可是他,自己只是听命行事的。

    “捉人?那你怎么还站在这儿不动,还不上前去帮忙呀?”可恶!这两个混蛋,盗用她的法子,不让她参加,还敢拿她当诱饵!“我收回刚才的谢字。”这笔帐可有得算了。

    童仓堤避开她冒火的眸子,干笑两声说:“向索翊就能拿住人,不用我出手。”

    黑衣人招招狠毒想致人于死以求脱困,然而向索翊对他的攻击见招拆招、轻松化解。久战的黑衣人逐渐出现疲态,额上汗水直滴,气喘如牛,反观向索翊一副气定神闲耍着他玩,存心累死人。

    “他武功这么强喔?”她忍不住地问童仓堤。

    “是不错啦!不过我比他更高明。对付这等三脚猫功夫,由他对付即可,不劳我动手。”童仓堤自吹自擂。

    厚脸皮的痞子!欧阳琳在心里暗骂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观看打斗中的人。

    屋内打斗声响引来躲在四周的捕快,童仓堤以手势制止他们冲入屋内。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已被向索翊踩在脚下。“哼!要杀要剐,随你们处置。”

    “哟!死到临头还逞英雄。来人,把他捉起来。”见胜负已分,童仓堤立刻指挥站在门口的捕快。

    向索翊理理衣,气息平稳地走到欧阳琳面前“你还好吧?”

    眨眨发酸的眼,她轻吐出憋住的气。向索翊全身散发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帅得让她脸红心跳不已,压根没听清楚他的问话,只是猛盯着他不放。

    “阿琳?”不见她回答,向索翊着急的拉起她的手。

    小手被人一把握住,欧阳琳这才回过神,连忙抽回手“现在才来关心,是不是嫌太晚些?”为掩饰失态,她口气不悦的说。

    “让你受惊吓了。”向索翊语带歉意的说。

    “惊吓!两个字可表达不了我的不满。”她轻哼一声。

    小妮子开始算帐罗!他要看看索翊老弟要怎样摆平。童仓堤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在一旁等着看戏。

    “原本在他进门对你下手时,便要将他拿下,没想到有突发状况。”向索翊含蓄地解释着。

    真是破天荒头一道,向索翊做事竟会向人解释。难怪在上面他使了半天眼色,这家伙都按兵不动,原来是想找机会表现,来个英雄救美。童仓堤恍然大悟。

    “对对对,要不是你突然清醒,我们来不及反应,又怕草率出手会伤到你,否则早下来捉人,绝不会让这浮贼碰到你的。”重仓堤附和道。

    “原来你们打算到我家、在我房里,不和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便想要不知不觉捉了人就走。”利用她来抓人!饼分!

    向索翊扫了眼多事的人,示意他闭上嘴。“准备在你熟睡时捉人,是怕你会在过程中有危险。”

    “那是为了保护我罗?”

    “可以这么说。”

    “方法是我想的,饵我自愿当,结果呢?你们从头到尾把我蒙在鼓里,私自将我当诱饵,就是怕我危险?”

    “阿琳,你可知此人犯下何罪?”

    “我当然晓得,他是你们千方百计要抓的残酷系花贼。”

    “阿琳,你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如果是你,一个惹得百姓人心惶惶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你一方面要担心会有无辜受害者发生不幸,一方面想尽快缉拿此人到案,你会怎么做?”

    “想尽办法捉到他。”他干么净扯些不着边际的话。“别岔开话题好吗?”她抗议道。

    “没错,我也会想尽法子捉他,刚好你提出一个上好的计谋,我便用了它。”

    “你承认了!你承认偷走我想出来的办法。”既然向索翊承认,她打算据理力争,不让他们男人把女人看扁。“我的计划是个交换条件,是要你让我参加捉他的交换条件。”

    “在办危险性高的案子过程中,你会不会拿人命开玩笑?尤其是普通老百姓。”

    “当然不会。但这和我现在争论的没关联,我争的是一个理字。计策是我所提,我有充分理由参与,缉拿行动,而不是被蒙在鼓里。”

    “办案捉坏人的危险是我们当差者的工作,一般人——”

    不待地说完,欧阳琳忿忿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一般人!”她有股冲动想说出她的职业类似这里的捕快,但他们肯定不会相信,她只好压下这股冲动。“我当然知道会有危险,我也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不会拿自己的命来玩。何况你们不事先告诉我,难道就不危险?说来说去,你们根本就是怕我误事。”

    向索翊扯动嘴角,并未开口接话。

    “没话说了吧!你们根本认定女子不能担当大任,不要小看我,我可也是——”

    眼见向索翊败下阵来,童仓堤顽皮地打断她的话“欧阳小姐,向老弟说的不无道理,你是明理的人,一定能体谅我们当差人的苦心,对不对?”

    哼!这两人一搭一唱,摆明是吃定她。在古代生活了快两个月,欧阳琳真的深刻感受到身为女人的不公平。

    大人和未来夫人斗嘴,一旁押人的捕快看得目不转睛,所有目光全集中到他们身上。

    黑衣人趁所有人疏于防范时,反手抢下押住他的捕快的刀,抵住捕快的颈项上。

    不过黑衣人一动,向索翊像是背上长了眼似转身手一弹,他握刀的手一麻一松,抵住人质脖子的刀弹落于地。

    一眨间的时间,挣脱、架人、捉人同时发生,看得她连眨眼时间都没,哪还记得要争取自身权益。

    “你用什么东西打他?”能使人松了握刀的手又不伤人,有机会她也要学这一招。

    “只不过是随处可得的小石子。”说着,向索翊摊开手让她看手中所剩的一颗石子。

    小石头能制伏人?哇塞!真是神乎其技。欧阳琳才气了一会儿,便让他的弹石功能消了火气,崇拜起他来。

    其他的捕快立刻一拥而上收拾犹做困兽之斗的黑衣本人,向索翊和童仓堤未再出手。

    黑衣人不甘得来的自由马上要失去,闪过扑来的浦快,飞快地往腰间一摸,对准方向,射出随身暗器。

    “小心!”欧阳琳眼尖的大喊。

    她来不及同时推开童仓堤和向索翊,只好双手推开童仓堤,用身体撞向索翊,结果他们两人没事,但她左肩中了一记暗器。

    欧阳琳不假思索地拔掉肩上暗器,掷还给黑衣人。

    命中目标!

    霎时,凄厉般的叫声,响彻整个房内。

    腿上才中一镖而已就鬼吼鬼叫,她也中了一记呀!欧阳琳不屑的想。想当年在警校读书时,她最爱的社团活动,便是空气枪射击、射箭,还曾代表警校出去比赛得过名,没想到能在此派上用场。她得意的抬头笑,仿佛想对向索翊说“女人也是可以有所作为”

    奇怪!向索翊与童仓堤的眼神不太对劲,他们眼里怎会有惊惧之色。“怎么了?”她问。

    “解药。”向索翊怒道。

    “解药?什么”欧阳琳未说完话,眼前一黑身子便往后倒下。

    在闭上眼的一瞬间,人眼的影像是向索翊惨白的脸,她想叫他别担心,但却力不从心。

    向索翊接住昏迷过去的欧阳琳,胆战的点住穴道,以免毒气攻心。

    “快,交出解药。”童仓堤一把拉起黑衣人衣领怒道。

    “放放开我。”满头大汗的黑衣人结巴地嘶吼。“解药在哪里?”童仓堤逼问道。

    “我拿,放开我,快一点!我自己也中了暗器呀!”黑本人急得哭叫道。

    向索翊示意童仓堤放开人,好让他拿出解药。

    黑衣人抖个不停的手伸入衣内拿出两包东西,其中一包丢给向索翊,迅速打开另一包,准备服下。

    向索翊出手制止他吃下纸包里的药粉,换过两包药,待黑衣人再打开并送入口中,他才安心的抱着欧阳琳到床铺,命人倒来两杯清水,将解药融入水里,仰头喝了一口药水,然后板开她的嘴,以口对口的方式喂她服下解药。

    房内的人都瞪大了眼。

    情况急迫,向索翊顾不得也不在乎自身安危,救人要紧。喂过解药后,他以另一杯清水漱净口中残留的药物。片刻后,欧阳琳青黑的脸慢慢转为正常红润,他解开封住的穴道,替她把了把脉后,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稍平稳。

    “应无大碍了。”童仓堤道。

    “将人带走。”向索翊说。

    “喂!起来,不要赖在地上。”童仓堤踢踢瘫软在地上的人“昏过去了。来人,把他拖走。”

    不一会儿,满屋子的人,走得仅剩他们三人。

    凝思一会儿,向索翊抱起欧阳琳往门口走去。

    “嘿!你抱她上哪儿?”

    “带她回府,毒虽已解,但外伤还需要人照顾、治疗。”

    “万万使不得,就算她是你快过门的妻子,也不能这样带走人。把人放下,这里是欧阳府,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你顶多派个人守在房外,等天一亮要她的贴身丫鬟请大夫帮她上药。”

    “我管不了那么多。”

    先是不要命地冒险以口喂药,再来不听劝硬是要将人带走,他真是个固执的家伙!

    夜一样沉静、皎洁的月娘尽责地以柔和的亮光俯瞰大地。

    花圃矮丛中,似乎有物体移动了一下。

    是风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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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醒?”童仓堤推开门进房,望着坐在床边的人问。

    向素翊摇摇头“牢里的人呢?”

    “一样。欧阳天雄和二夫人来了两趟,你不让他们探视一下吗?”幸好他派人知会欧阳府,要不然次日醒来,发现女儿不见,欧阳府不闹个鸡飞狗跳才怪。“向老弟,人家父母看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让家人见她,可是有些说不过去喔。”

    “太多人进来会吵到她,等人清醒再来探望也不迟。仓堤兄,你确定这是正常现象?”

    “这两天你问了不下十次,被铁靳知道你怀疑他的医术,他可是会下个小毒整整你。”

    “她昏睡两天了。”她动也不动、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向索翊心疼不已。

    “铁靳说三五天会醒,我们也只好等了。”童仓堤耸肩道。

    “欧阳天雄他们呢?”

    “安抚他们便送回府。听欧阳天雄说,欧阳大夫人因探不到女儿的消息,已经病倒了。还有他谈及你们两人的婚事,要你尽快择期迎娶。”

    “知道了。”向素翊根本无心听,此刻他只想要她尽快睁开眼睛。

    “她心地满善良的,没半点功夫还不顾一切想救人。”

    黑衣人出手时,他和向索翊早已有所防备,对小小两枚飞镖虽不放在眼里,但也不能轻忽它所淬的毒。

    每个案发现场空气中,都留下淡得令人不易察觉的香昧,不似胭脂花粉香味,它的香气中带有辛辣。香味是来自何处?找遍现场都无迹可寻。直到在最后一次命案,仵作验尸时从被害女子身体上发现。

    为了确认谜样的香味是何物,童仓堤找来铁靳,这才知道它是由一种含有巨毒的花所制成的。这种花的根部是解毒圣品,也是此毒唯一的解药。

    据铁靳说,毒侵入体内,先会让人昏迷,半刻内若无解药便回天乏术。中毒者服下解药后,会昏睡三到五天才会自行苏醒。

    不过,根虽是解毒圣品,一般对它制成过程不太熟悉的人,若贸然取其根来解毒,恐会适得其反。因为根部的毒性比花毒更毒,它的毒是无臭无味,取人性命的速度快得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它至今无药可解。

    童仓堤在知道这毒的可怕后,心想索翊老弟竟能不顾中毒危险而以身救她,想来这小子先前说什么不爱她的话,都属口是心非。

    “对了,全县的人都知道凶手捉到了,每个人都在问何时开堂审理?你打算哪天升堂问案?”

    童仓堤的说法太保守了,众人才不是问何时升堂,他们聚集在衙门外,要童仓堤把yin贼交给他们,说凶手不需要大人费时升堂,以私刑将他活活打死,还低不过他所犯下的恶行。

    私底下他是满赞同将作奸犯科的歹人在一捉到马上就地正法,省得还要费时审理。可是身为执法者,他不得不将这种念头压抑着,否则岂不是天下大乱。

    “要升堂,也要等人醒,此时多说无益。你没事可做了吗?”向索翊烦躁的想打发掉喳呼的他。

    “好吧,你找时间休息休息,不要累坏身体,牢里的人醒来时你还得审问。惹人厌的我要回家做几天孝子,免得被人贴上不孝子之名。”童仓堤讽刺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