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九十二章单方面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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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会因为什么人停滞不前，不管世界那个角落发生什么事，时间依然一天一天过去。农场的工作也恢复了有条不紊。
时间又过了二十多天，除了托马斯偶尔向他报告了在里约和圣保罗两个城市选拔赛准备工作的进展，还有华夏那批来农场的研究人员的安排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事会来烦他。
不过他依然天天到办公室呆着，要不就是到各处看看。毕竟他在别墅里闲着也是闲着。
这天下午，李晟都准备“下班”回家了，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这次来找他的人，竟然是马里亚诺。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李晟。
李晟让他先坐下，倒了一杯茶给他才问：“马里亚诺，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里亚诺有点局促地说：“李先生，那个，农场的马铃薯卖不卖？”
李晟以为他是在训练上或者生活上有什么事要和他说，结果听他问到这个问题。他又以为是他家粮食不够吃了，打算在农场买点马铃薯。毕竟马铃薯的价格还是比较便宜的。
不过马里亚诺家里的情况他已经调查清楚，家里还有父母、哥哥、弟弟和两个妹妹。人口确实不少，粮食不够吃也情有可原。
对马里亚诺以后的前途他还是很看好的，他现在已经都花费很大成本来培养了，送一点粮食更加不在乎。所以，他说：“是你家粮食不够用。马铃薯也不能天天吃。这样吧，我让人送三百斤大米、两百斤面粉和五百斤马铃薯去你家。你就安心在训练。家里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可以找托马斯或者巴布尔。”
马里亚诺听他这么说，脸上满是感激：“谢谢李先生。不过我家粮食还够用。”
李晟一愣，问：“那你买马铃薯是？”
“我前两天去吉洛洛部落，看到他们在收马铃薯。听人说，农场的马铃薯可以在亚马逊种。我想着我们卡波克罗人也种一些的话，以后就不用担心粮食会不够用。”
李晟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想买马铃薯做种子。
农场的马铃薯，农场虽然这次也大量种植，但也只是因为没有更好的种植对象。等那些桑树培植起来后，马铃薯以后就不会种植太多。事实上他也没打算将马铃薯作为农场的商品，种植的主要目的，是用于农场自身的消耗而已。
他也意识到，马里亚诺的请求与其说是他提出来的，倒不如说是卡波克罗人让马里亚诺来找他提的。不过他没有拒绝：“你要买马铃薯，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你要买多少？”
“那李先生卖多少钱一公斤？”
李晟也没想在卡波克罗人身上赚钱，他考虑了一下成本，不算土地，一公斤的生产成本不过零点二雷亚尔。与其收这点钱，倒不如好人做到底。他说：“也别说卖不卖了。如果你们是想种农场的大米或者小麦。我不可能给你们，因为那是我和其他人合作的东西。马铃薯我没看做买卖，就是种一些自己吃的。”
他顿了顿说：“你们想种的话，就送一些给你们做种子好了。这个数量也不能太多，不过你们种了第一茬之后，以后想种多少就种多少。”
不是他小气，而是他不能给卡波克罗人留下一个寂静农场是他们可以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地方。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他可不愿意自己辛苦经营出一个白眼狼来。
马里亚诺站起来连声道谢。
李晟让他坐下说：“不过这种马铃薯怎么种，你们要派些机灵的人学。每户只能送五十公斤的马铃薯。够不够？”
“够了，我听说一亩地只要二十公斤左右。”
李晟笑着说：“够就好。到时候，让人来农场运走就行。”
“好的。那我先走了。”
李晟叫住他：“你先坐下。我还有点事要和你说。”李晟也会也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马里亚诺重新坐下：“李先生你说。”
“听说你在和吉洛洛部罗的女孩在交往？”这个事情马塞洛曾经和他说过，这会他也是听马里亚诺说去了吉洛洛部落才想起来的。听说这小家伙的对象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女生。
现在吉洛洛人也终于意识到外面的男人不一定会打猎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而且那些孩子上学后也明白一些东西。所以吉洛洛人并不反对部落里娃儿和外人交往。
马里亚诺脸上红了红，他确实是在农场学校里的一个女生在交往。这会李晟提起来，他以为是要反对忙说：“李先生，我是真的喜欢吉娜的。”
李晟笑着说：“这些话你不用想我保证，我不是你的吉娜什么人。我只是想告诉你，谈恋爱不能放松了训练。”
他认真的说：“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投资了不少。我也不要求你拼命，只要求你尽力。我也相信，只要你能按照教练的要求完成训练就不会让我失望。而且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还小。谈恋爱没有问题，我知道你们印第安人结婚相对比较早，但希望你暂时不要想着成家。毕竟你现在并没有真正的收入来源。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期望很高。现在球队里的人如果达不到我要求的，最差我也会给他们一份工作。但你不行。如果你让我失望了，我不会继续留你在农场工作。”
李晟知道对于一个半大的孩子不能给太大的压力，但也不能完全放松了。特别是马里亚诺这个孩子心态还是很好的，而且相当的成熟。所以这点压力他觉得不会压垮对方，而且还会是一个动力。
“李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训练的。”
李晟点头，说：“我想你的会。我不想干涉你的生活，恋爱该谈还是得谈，不过不能过于沉溺。而且你成功了，获益最大的还是你。你也知道一个成功的球员，一年的收入比你在外面打工一辈子还多。如果你真的喜欢你的小女朋友，也应该为了让她和你们以后的孩子有更好的生活努力。”
马里亚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他才抬起头，一脸的认真：“李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晟笑了笑，说：“不仅仅是不让我失望，还要让自己不失望。马塞洛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年轻球员，不要浪费上帝给你的恩赐。”
卡波克罗人是信教的。他们大多居住在河流沿岸，殖民者的传教活动最早影响到的土著就是他们。几乎所有的卡波克罗人都相信本土化的天主教。所以李晟这种说法，让马里亚诺脸上多了一份虔诚。
李晟又和他说了几句话，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说：“好了，你也回去吧。”
看着马里亚诺跑步离开，李晟笑着摇摇头，他并不赞同才十五岁多的马里亚诺谈恋爱。因为接受正规训练太晚，马里亚诺的时间不多，如果因为谈恋爱分散精神，肯定会影响他的成就。但他没有底气说出来。他喜欢一个小女孩的事满天下都知道，说那样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了。如果他说那样的话，只会让那小家伙反感。
当然，他不是双方当事人的什么人，也没有立场去反对。所以他只能用那样的说辞，希望能让马里亚诺沉下心训练好。
第二天，桑德鲁也找了上门。
桑德鲁也是同样第一次进入李晟的办公室。他来的目的是感谢李晟给卡波克罗人提供马铃薯种子。
李晟听了他的来意，笑着说：“我们农场也希望能多一些朋友，朋友之间都是相互帮助的不是。”
“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和我们印第安人做朋友。所以我们卡波克罗人很感谢李先生能这样帮助我们。”
桑德鲁这话不是外交言辞，事实上他们卡波克罗人受过正规教育的很少，而且为了生存，他们通常会整个部落搬迁，那就要占据一些公共土地。这会让当地政府和居民都相当反感。于是印第安人成为巴西国内唯一收到歧视的民族。
到了现代，卡波克罗人大多会留在部落里，宁愿依靠亚马逊森林旅游业充当导游或者制作具有强烈民族色彩的手工艺品生活，也不愿意在外面打工。现在他们几百个卡波克罗人能在寂静农场工作，薪水还并不低。这让他们对李晟相当有好感。
李晟笑着点点头说：“如果卡波克罗人有什么困难，能帮的，我都会尽量帮忙。不过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来找我。你也知道现在马里亚诺最重要的训练。以后就不要让那些事情让他分心。”
桑德鲁被晒得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红色，点头说：“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也很希望马里亚诺能成为一个足球明星。那会是我们所有卡波克罗人的骄傲。”
李晟笑了，说：“那也是我的希望。”
他顿了一下，又说：“对了，你应该也听说农场准备举办一次足球比赛。这次比赛农场会组建一只球队参赛。我还希望你们卡波克罗人也能组建一支球队参加。不过参加的人不能超过十八岁。你们现在选好了球员了没？”
“是的，我听说托马斯说了这个事。我还没感谢李先生给我们卡波克罗人一个机会。球队已经组建起来，现在正在训练。”
原来在李晟的计划中，农场的足球杯赛参赛队伍，有两支是固定的，农场的足球队，现在主要还是卡波克罗人，另外一支是要从卡波克罗人中选拔一支青年队。
桑德鲁知道这次杯赛每支球队都能踢七场比赛，就算一场不赢，也能有七千雷亚尔的出场费，另外还会最少一万的名次奖金。那对喜欢踢球的孩子来说，那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他觉得李晟这是在用足球比赛的名义跟卡波克罗人一些援助。
可他那知道李晟让他组建球队，因为李晟希望印第安人的印记能一直出现在这个杯赛中，因为以后如果这杯赛还会一直进行下去的话，农场的球队最终会主要以足球学校的孩子为主。
时间不会因为什么人停滞不前，不管世界那个角落发生什么事，时间依然一天一天过去。农场的工作也恢复了有条不紊。
时间又过了二十多天，除了托马斯偶尔向他报告了在里约和圣保罗两个城市选拔赛准备工作的进展，还有华夏那批来农场的研究人员的安排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事会来烦他。
不过他依然天天到办公室呆着，要不就是到各处看看。毕竟他在别墅里闲着也是闲着。
这天下午，李晟都准备“下班”回家了，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这次来找他的人，竟然是马里亚诺。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李晟。
李晟让他先坐下，倒了一杯茶给他才问：“马里亚诺，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里亚诺有点局促地说：“李先生，那个，农场的马铃薯卖不卖？”
李晟以为他是在训练上或者生活上有什么事要和他说，结果听他问到这个问题。他又以为是他家粮食不够吃了，打算在农场买点马铃薯。毕竟马铃薯的价格还是比较便宜的。
不过马里亚诺家里的情况他已经调查清楚，家里还有父母、哥哥、弟弟和两个妹妹。人口确实不少，粮食不够吃也情有可原。
对马里亚诺以后的前途他还是很看好的，他现在已经都花费很大成本来培养了，送一点粮食更加不在乎。所以，他说：“是你家粮食不够用。马铃薯也不能天天吃。这样吧，我让人送三百斤大米、两百斤面粉和五百斤马铃薯去你家。你就安心在训练。家里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可以找托马斯或者巴布尔。”
马里亚诺听他这么说，脸上满是感激：“谢谢李先生。不过我家粮食还够用。”
李晟一愣，问：“那你买马铃薯是？”
“我前两天去吉洛洛部落，看到他们在收马铃薯。听人说，农场的马铃薯可以在亚马逊种。我想着我们卡波克罗人也种一些的话，以后就不用担心粮食会不够用。”
李晟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想买马铃薯做种子。
农场的马铃薯，农场虽然这次也大量种植，但也只是因为没有更好的种植对象。等那些桑树培植起来后，马铃薯以后就不会种植太多。事实上他也没打算将马铃薯作为农场的商品，种植的主要目的，是用于农场自身的消耗而已。
他也意识到，马里亚诺的请求与其说是他提出来的，倒不如说是卡波克罗人让马里亚诺来找他提的。不过他没有拒绝：“你要买马铃薯，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你要买多少？”
“那李先生卖多少钱一公斤？”
李晟也没想在卡波克罗人身上赚钱，他考虑了一下成本，不算土地，一公斤的生产成本不过零点二雷亚尔。与其收这点钱，倒不如好人做到底。他说：“也别说卖不卖了。如果你们是想种农场的大米或者小麦。我不可能给你们，因为那是我和其他人合作的东西。马铃薯我没看做买卖，就是种一些自己吃的。”
他顿了顿说：“你们想种的话，就送一些给你们做种子好了。这个数量也不能太多，不过你们种了第一茬之后，以后想种多少就种多少。”
不是他小气，而是他不能给卡波克罗人留下一个寂静农场是他们可以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地方。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他可不愿意自己辛苦经营出一个白眼狼来。
马里亚诺站起来连声道谢。
李晟让他坐下说：“不过这种马铃薯怎么种，你们要派些机灵的人学。每户只能送五十公斤的马铃薯。够不够？”
“够了，我听说一亩地只要二十公斤左右。”
李晟笑着说：“够就好。到时候，让人来农场运走就行。”
“好的。那我先走了。”
李晟叫住他：“你先坐下。我还有点事要和你说。”李晟也会也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马里亚诺重新坐下：“李先生你说。”
“听说你在和吉洛洛部罗的女孩在交往？”这个事情马塞洛曾经和他说过，这会他也是听马里亚诺说去了吉洛洛部落才想起来的。听说这小家伙的对象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女生。
现在吉洛洛人也终于意识到外面的男人不一定会打猎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而且那些孩子上学后也明白一些东西。所以吉洛洛人并不反对部落里娃儿和外人交往。
马里亚诺脸上红了红，他确实是在农场学校里的一个女生在交往。这会李晟提起来，他以为是要反对忙说：“李先生，我是真的喜欢吉娜的。”
李晟笑着说：“这些话你不用想我保证，我不是你的吉娜什么人。我只是想告诉你，谈恋爱不能放松了训练。”
他认真的说：“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投资了不少。我也不要求你拼命，只要求你尽力。我也相信，只要你能按照教练的要求完成训练就不会让我失望。而且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还小。谈恋爱没有问题，我知道你们印第安人结婚相对比较早，但希望你暂时不要想着成家。毕竟你现在并没有真正的收入来源。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期望很高。现在球队里的人如果达不到我要求的，最差我也会给他们一份工作。但你不行。如果你让我失望了，我不会继续留你在农场工作。”
李晟知道对于一个半大的孩子不能给太大的压力，但也不能完全放松了。特别是马里亚诺这个孩子心态还是很好的，而且相当的成熟。所以这点压力他觉得不会压垮对方，而且还会是一个动力。
“李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训练的。”
李晟点头，说：“我想你的会。我不想干涉你的生活，恋爱该谈还是得谈，不过不能过于沉溺。而且你成功了，获益最大的还是你。你也知道一个成功的球员，一年的收入比你在外面打工一辈子还多。如果你真的喜欢你的小女朋友，也应该为了让她和你们以后的孩子有更好的生活努力。”
马里亚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他才抬起头，一脸的认真：“李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晟笑了笑，说：“不仅仅是不让我失望，还要让自己不失望。马塞洛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年轻球员，不要浪费上帝给你的恩赐。”
卡波克罗人是信教的。他们大多居住在河流沿岸，殖民者的传教活动最早影响到的土著就是他们。几乎所有的卡波克罗人都相信本土化的天主教。所以李晟这种说法，让马里亚诺脸上多了一份虔诚。
李晟又和他说了几句话，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说：“好了，你也回去吧。”
看着马里亚诺跑步离开，李晟笑着摇摇头，他并不赞同才十五岁多的马里亚诺谈恋爱。因为接受正规训练太晚，马里亚诺的时间不多，如果因为谈恋爱分散精神，肯定会影响他的成就。但他没有底气说出来。他喜欢一个小女孩的事满天下都知道，说那样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了。如果他说那样的话，只会让那小家伙反感。
当然，他不是双方当事人的什么人，也没有立场去反对。所以他只能用那样的说辞，希望能让马里亚诺沉下心训练好。
第二天，桑德鲁也找了上门。
桑德鲁也是同样第一次进入李晟的办公室。他来的目的是感谢李晟给卡波克罗人提供马铃薯种子。
李晟听了他的来意，笑着说：“我们农场也希望能多一些朋友，朋友之间都是相互帮助的不是。”
“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和我们印第安人做朋友。所以我们卡波克罗人很感谢李先生能这样帮助我们。”
桑德鲁这话不是外交言辞，事实上他们卡波克罗人受过正规教育的很少，而且为了生存，他们通常会整个部落搬迁，那就要占据一些公共土地。这会让当地政府和居民都相当反感。于是印第安人成为巴西国内唯一收到歧视的民族。
到了现代，卡波克罗人大多会留在部落里，宁愿依靠亚马逊森林旅游业充当导游或者制作具有强烈民族色彩的手工艺品生活，也不愿意在外面打工。现在他们几百个卡波克罗人能在寂静农场工作，薪水还并不低。这让他们对李晟相当有好感。
李晟笑着点点头说：“如果卡波克罗人有什么困难，能帮的，我都会尽量帮忙。不过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来找我。你也知道现在马里亚诺最重要的训练。以后就不要让那些事情让他分心。”
桑德鲁被晒得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红色，点头说：“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也很希望马里亚诺能成为一个足球明星。那会是我们所有卡波克罗人的骄傲。”
李晟笑了，说：“那也是我的希望。”
他顿了一下，又说：“对了，你应该也听说农场准备举办一次足球比赛。这次比赛农场会组建一只球队参赛。我还希望你们卡波克罗人也能组建一支球队参加。不过参加的人不能超过十八岁。你们现在选好了球员了没？”
“是的，我听说托马斯说了这个事。我还没感谢李先生给我们卡波克罗人一个机会。球队已经组建起来，现在正在训练。”
原来在李晟的计划中，农场的足球杯赛参赛队伍，有两支是固定的，农场的足球队，现在主要还是卡波克罗人，另外一支是要从卡波克罗人中选拔一支青年队。
桑德鲁知道这次杯赛每支球队都能踢七场比赛，就算一场不赢，也能有七千雷亚尔的出场费，另外还会最少一万的名次奖金。那对喜欢踢球的孩子来说，那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他觉得李晟这是在用足球比赛的名义跟卡波克罗人一些援助。
可他那知道李晟让他组建球队，因为李晟希望印第安人的印记能一直出现在这个杯赛中，因为以后如果这杯赛还会一直进行下去的话，农场的球队最终会主要以足球学校的孩子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