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一一三章以牙牙还牙保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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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保罗，这是李晟第二次专程来到这个城市。第一次还是为了参加雷东多的婚礼。而这次，他是来报仇的。
其实按照道理说，他算是已经报仇了。范廷尼达药业位于玛瑙斯的植物研究所被付之一炬。虽然没有人伤亡，但大量的研究成果被毁于一旦。怎么也算是报了寂静农场被盗窃蜂巢的仇。
但是另外还有一个仇，李晟觉得不报没办法过心里那一关。
程东和另外一个工人受伤，如果有证据，李晟可以诉诸法律。只是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可言，既然不能通过法律来做事。那就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一次，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亲自带着人来圣保罗。之前李晟听了莫宁他们行动的报告，他觉得莫宁做是太简单粗暴。虽然没有暴露身份，但范廷尼达药业只要查一下就能猜到是寂静农场下的手。
既然有让范廷尼达知道的可能，他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给范廷尼达药业一个教训，至少让他们知道寂静农场不是好惹的。如果惹到了他，任何人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次他带了十个安保队员过来，全部是么美国籍的，莫宁也在其中。
不过李晟只和莫宁是住在同一个酒店，其他人并没有在要一起。
这个时间，其他人应该现在已经出去办事了。李晟和莫宁则在酒店房间里讨论着目标。
李晟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黑发帅哥男子。如果这个男子脸上通红，双眼迷离，一脸的淫笑，两手还搂着两个穿着风尘装的女人，说不定很能讨女人喜欢。
李晟看了一会，开口问：“你说他们能不能成功？”
莫宁很确定说：“他每个周末都会去那家酒吧寻欢，从未间断过。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就不会失手。”
李晟点点头，说：“酒吧。挺好的地方。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他说：“我们该出发了。我先收拾一下。”说着他站了起来。
没多久，李晟提着一个手提箱带着莫宁离开了酒店。他们当然不可能租用酒店的用车，而是开着白天租用的一辆皮卡向郊外直开。
当他们考到郊外一个废弃的仓库群的时候，一条巷子一辆车闪了两下大灯。
莫宁也让汽车闪了两下，对李晟说：“他们已经到了。”
前面那辆车从巷子里开出来，在前头引路。很快两辆车就听在一个仓库的院子里了。
李晟先下了车。另外一辆车子里下来一个黑人。李晟问他：“鲍尔，没有意外吧。”
“波士放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布拉克将酒吧的保险丝弄断了，我们趁乱将那家伙从酒吧带了出来。不会有任何人认得我们。”
李晟不放心地问：“门口的公共监控系统呢？”当初他们就是靠着这个找到线索的。他不想犯同样的错误。虽然他并不怕对方知道就是他们干的。但他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也弄坏了。”
李晟点点头，说：“你们干的很好。”这个时候莫宁也停好车出来。他又问。“就在这里面？”
“是的。”
李晟抬脚就往仓库走，说：“我们也进去吧。对了，这个仓库不会有人来吧。”
“我们留意过，这个仓库群已经废弃很久，因为距离城区太远，就连乞丐不会在这里落脚。”
鲍尔说完，正好推开仓库的大门，大门挂了一幅黑布。李晟掀开黑布，里面只有昏黄的灯光，而且所有窗户同样都挂着厚厚的黑布。
他看到被手铐反扣在一根柱子上的人，他眼睛同样被帮着黑布，而且嘴巴被堵着。
李晟他们几个戴上了口罩。李晟问其中一个安保队员：“他身上搜过了没有？”
“手机、汽车钥匙等等可能有追踪系统的东西全部已经丢了，只留下他的手机卡。”其他人也都带着口罩，以免那人记住声音。
李晟点点头，说：“那开始吧。至少打掉他六颗牙，多了没关系，就算是利息。谁动手？”
鲍尔嘿嘿一笑，掰得手指咔咔作响，说：“我来吧！”
因为要打掉牙齿，鲍尔将那年轻人口中的塞着的布拔了出来。
年轻人听说要打掉自己早就呜呜叫着。这会嘴巴得空，连忙叫出声来：“你们是谁？不要伤害我。我会让我爸爸给你们钱。”
看来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威胁什么的对绑匪没用。但他这话对李晟他们一样也没用。李晟对鲍尔打了一个眼色。
鲍尔拳头挥落，正中年轻人的右脸，两颗带血的大牙从年轻人的嘴巴里飞出来。年轻人马上就混混沌沌的没法说话。
鲍尔并没有停手，另外一只拳头挥在年轻另一边脸上。年轻人当即昏厥过去。鲍尔掰下他已经脱臼的下巴几颗牙齿掉落下来。
“波士，一共七颗。”
李晟冷笑一声，说：“他的电话卡给我。弄断他两条腿，然后按照计划做事。”他对莫宁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车子开出不到五公里，李晟将拿到手的那张电话卡，换上自己的手机，然后拨通了范廷尼达董事长威灵顿巴蒂斯蒂的电话。
“有什么事？”声音很是威严。
李晟的话透过厚厚的口罩显得闷闷的。他冷笑说：“巴蒂斯蒂先生，你好。请容许我想你通报一件事。”
“你是谁？维尔林东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上？”
“因为你儿子被绑架了。现在应该被掉了七颗牙，断了两条脚。对了，这也是我必须给你通报的事。”
“你让维尔林东听电话？”
“对不起，巴蒂斯蒂先生。你的要求我无法满足，也许你很快会在医院见到你的儿子的。最后。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李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卡取出来，从车窗向外一抛，控制着风让它落到公路边的水沟里。
然后他又装上自己的电话卡。对莫宁说，我们先去机场。
他们是搭乘e195过来的，只要时间合适，随时可以回农场。他过来这里，目的就是为了亲自给巴蒂斯蒂打那个电话。但从根本上是为了要给对方一个警告：别以为寂静农场是好欺负的，想要针对寂静农场就要做好被以牙还牙的心理准备。
事做了，话也说了。威灵顿巴蒂斯蒂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就看对方的悟性了。
只要威灵顿巴蒂斯蒂有所怀疑，肯定会查到他昨天中午带着十个人来到圣保罗，凌晨又突然离开的信息。
他就是故意让对方知道，让对方也尝尝明知道是谁做的却无可奈何的滋味。
暴力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有时候暴力却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在巴西，寂静农场再好、他再有钱，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外来者。很多人看他都应该是能随意搓圆压扁的，他这次就是要让那些有心人明白，要惹他之前，请先约好牙医。
至于法律上？这次他确实留下很多让人怀疑的东西，但所有证据都被他清除了。如果对方用硬的，他可以欢迎对方来掰手腕。如果是想用法律，他们却肯定不会有足够证据。
当莫宁和李晟赶到机场，莫宁才办好飞机起飞的手续，其他人也都赶来了。他们很快乘坐e195离开圣保罗。
第二天李晟睡了一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那也是没有办法，昨晚他们的飞机三点多才在农场降落。他快四点了才睡觉。
起床后，他做了午饭，在吃午饭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的正是范廷尼达药业董事长的儿子维尔林东巴蒂斯蒂被人绑架，并且受重伤住院的新闻。新闻同时还再次牵扯出范廷尼达药业位于玛瑙斯的研究所被人为纵火烧毁的事。隐隐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揣测范廷尼达药业是得罪了黑帮。
李晟一边吃的津津有味，一边看着新闻。威灵顿巴蒂斯蒂本人并没有正面媒体。被采访的警察也只是说会尽快破案之类的鬼话。
李晟知道，昨晚安保队员在干完事后，先用一张临时电话卡先给一些媒体打电话。所以首先到达现场的不是警察，而是媒体。这才是这个案件会这么快公诸于世的前提。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觉得并没有什么漏洞。至少不会有明显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他想了想，给莫宁打了一个电话：“昨天去的人，每个可以得到十万雷亚尔的奖金。不过让他们最近先不要外出。”
莫宁答应了下来。他知道那十万雷亚尔算是封口费。
李晟又说：“以后你专门负责收集情报。薪水和巴布尔他们一样，你觉得怎样？”
“非常乐意。”
李晟笑着说：“好，你先计划怎么组建情报部门。我给你十个正式队员的名额，年薪是三十万雷亚尔。”
“好的，我会尽快完成方案的。”莫宁笑着回答。这次他算是真正成为农场的高层。之前他是巴布尔介绍来到农场的。但现在他已经和巴布尔他们平起平坐，是后来进入安保队的人中唯一的一个。
他因为职业的原因，心思比较慎密，对李晟的性格分析得比较到位。知道这个老板不会亏待员工。特别是这次行动，他其实也看出李晟是有为那两个受伤的员工报仇的意思。
也许手段不合法，但如果法律靠得住，还用得着律师吗？
李晟这样的性格，说实话，他很欣赏。他原本是fbi的人，因为任务出现差错，可能会影响到fbi的声誉而被上级抛弃。他不得不被迫辞职，而且很难找到好的工作。
对他来说，来寂静农场到安保队员也并不算是一份好工作，但薪水足够高。所以他还是来了。不过待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好像被安排到自己的老本行。而在氛围很好的农场工作，他挺安心。
现在他也算是升职了，薪水差点翻了一倍。他突然觉得，也许在这里做到退休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圣保罗，这是李晟第二次专程来到这个城市。第一次还是为了参加雷东多的婚礼。而这次，他是来报仇的。
其实按照道理说，他算是已经报仇了。范廷尼达药业位于玛瑙斯的植物研究所被付之一炬。虽然没有人伤亡，但大量的研究成果被毁于一旦。怎么也算是报了寂静农场被盗窃蜂巢的仇。
但是另外还有一个仇，李晟觉得不报没办法过心里那一关。
程东和另外一个工人受伤，如果有证据，李晟可以诉诸法律。只是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可言，既然不能通过法律来做事。那就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一次，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亲自带着人来圣保罗。之前李晟听了莫宁他们行动的报告，他觉得莫宁做是太简单粗暴。虽然没有暴露身份，但范廷尼达药业只要查一下就能猜到是寂静农场下的手。
既然有让范廷尼达知道的可能，他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给范廷尼达药业一个教训，至少让他们知道寂静农场不是好惹的。如果惹到了他，任何人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次他带了十个安保队员过来，全部是么美国籍的，莫宁也在其中。
不过李晟只和莫宁是住在同一个酒店，其他人并没有在要一起。
这个时间，其他人应该现在已经出去办事了。李晟和莫宁则在酒店房间里讨论着目标。
李晟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黑发帅哥男子。如果这个男子脸上通红，双眼迷离，一脸的淫笑，两手还搂着两个穿着风尘装的女人，说不定很能讨女人喜欢。
李晟看了一会，开口问：“你说他们能不能成功？”
莫宁很确定说：“他每个周末都会去那家酒吧寻欢，从未间断过。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就不会失手。”
李晟点点头，说：“酒吧。挺好的地方。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他说：“我们该出发了。我先收拾一下。”说着他站了起来。
没多久，李晟提着一个手提箱带着莫宁离开了酒店。他们当然不可能租用酒店的用车，而是开着白天租用的一辆皮卡向郊外直开。
当他们考到郊外一个废弃的仓库群的时候，一条巷子一辆车闪了两下大灯。
莫宁也让汽车闪了两下，对李晟说：“他们已经到了。”
前面那辆车从巷子里开出来，在前头引路。很快两辆车就听在一个仓库的院子里了。
李晟先下了车。另外一辆车子里下来一个黑人。李晟问他：“鲍尔，没有意外吧。”
“波士放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布拉克将酒吧的保险丝弄断了，我们趁乱将那家伙从酒吧带了出来。不会有任何人认得我们。”
李晟不放心地问：“门口的公共监控系统呢？”当初他们就是靠着这个找到线索的。他不想犯同样的错误。虽然他并不怕对方知道就是他们干的。但他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也弄坏了。”
李晟点点头，说：“你们干的很好。”这个时候莫宁也停好车出来。他又问。“就在这里面？”
“是的。”
李晟抬脚就往仓库走，说：“我们也进去吧。对了，这个仓库不会有人来吧。”
“我们留意过，这个仓库群已经废弃很久，因为距离城区太远，就连乞丐不会在这里落脚。”
鲍尔说完，正好推开仓库的大门，大门挂了一幅黑布。李晟掀开黑布，里面只有昏黄的灯光，而且所有窗户同样都挂着厚厚的黑布。
他看到被手铐反扣在一根柱子上的人，他眼睛同样被帮着黑布，而且嘴巴被堵着。
李晟他们几个戴上了口罩。李晟问其中一个安保队员：“他身上搜过了没有？”
“手机、汽车钥匙等等可能有追踪系统的东西全部已经丢了，只留下他的手机卡。”其他人也都带着口罩，以免那人记住声音。
李晟点点头，说：“那开始吧。至少打掉他六颗牙，多了没关系，就算是利息。谁动手？”
鲍尔嘿嘿一笑，掰得手指咔咔作响，说：“我来吧！”
因为要打掉牙齿，鲍尔将那年轻人口中的塞着的布拔了出来。
年轻人听说要打掉自己早就呜呜叫着。这会嘴巴得空，连忙叫出声来：“你们是谁？不要伤害我。我会让我爸爸给你们钱。”
看来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威胁什么的对绑匪没用。但他这话对李晟他们一样也没用。李晟对鲍尔打了一个眼色。
鲍尔拳头挥落，正中年轻人的右脸，两颗带血的大牙从年轻人的嘴巴里飞出来。年轻人马上就混混沌沌的没法说话。
鲍尔并没有停手，另外一只拳头挥在年轻另一边脸上。年轻人当即昏厥过去。鲍尔掰下他已经脱臼的下巴几颗牙齿掉落下来。
“波士，一共七颗。”
李晟冷笑一声，说：“他的电话卡给我。弄断他两条腿，然后按照计划做事。”他对莫宁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车子开出不到五公里，李晟将拿到手的那张电话卡，换上自己的手机，然后拨通了范廷尼达董事长威灵顿巴蒂斯蒂的电话。
“有什么事？”声音很是威严。
李晟的话透过厚厚的口罩显得闷闷的。他冷笑说：“巴蒂斯蒂先生，你好。请容许我想你通报一件事。”
“你是谁？维尔林东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上？”
“因为你儿子被绑架了。现在应该被掉了七颗牙，断了两条脚。对了，这也是我必须给你通报的事。”
“你让维尔林东听电话？”
“对不起，巴蒂斯蒂先生。你的要求我无法满足，也许你很快会在医院见到你的儿子的。最后。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李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卡取出来，从车窗向外一抛，控制着风让它落到公路边的水沟里。
然后他又装上自己的电话卡。对莫宁说，我们先去机场。
他们是搭乘e195过来的，只要时间合适，随时可以回农场。他过来这里，目的就是为了亲自给巴蒂斯蒂打那个电话。但从根本上是为了要给对方一个警告：别以为寂静农场是好欺负的，想要针对寂静农场就要做好被以牙还牙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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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威灵顿巴蒂斯蒂有所怀疑，肯定会查到他昨天中午带着十个人来到圣保罗，凌晨又突然离开的信息。
他就是故意让对方知道，让对方也尝尝明知道是谁做的却无可奈何的滋味。
暴力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有时候暴力却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在巴西，寂静农场再好、他再有钱，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外来者。很多人看他都应该是能随意搓圆压扁的，他这次就是要让那些有心人明白，要惹他之前，请先约好牙医。
至于法律上？这次他确实留下很多让人怀疑的东西，但所有证据都被他清除了。如果对方用硬的，他可以欢迎对方来掰手腕。如果是想用法律，他们却肯定不会有足够证据。
当莫宁和李晟赶到机场，莫宁才办好飞机起飞的手续，其他人也都赶来了。他们很快乘坐e195离开圣保罗。
第二天李晟睡了一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那也是没有办法，昨晚他们的飞机三点多才在农场降落。他快四点了才睡觉。
起床后，他做了午饭，在吃午饭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的正是范廷尼达药业董事长的儿子维尔林东巴蒂斯蒂被人绑架，并且受重伤住院的新闻。新闻同时还再次牵扯出范廷尼达药业位于玛瑙斯的研究所被人为纵火烧毁的事。隐隐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揣测范廷尼达药业是得罪了黑帮。
李晟一边吃的津津有味，一边看着新闻。威灵顿巴蒂斯蒂本人并没有正面媒体。被采访的警察也只是说会尽快破案之类的鬼话。
李晟知道，昨晚安保队员在干完事后，先用一张临时电话卡先给一些媒体打电话。所以首先到达现场的不是警察，而是媒体。这才是这个案件会这么快公诸于世的前提。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觉得并没有什么漏洞。至少不会有明显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他想了想，给莫宁打了一个电话：“昨天去的人，每个可以得到十万雷亚尔的奖金。不过让他们最近先不要外出。”
莫宁答应了下来。他知道那十万雷亚尔算是封口费。
李晟又说：“以后你专门负责收集情报。薪水和巴布尔他们一样，你觉得怎样？”
“非常乐意。”
李晟笑着说：“好，你先计划怎么组建情报部门。我给你十个正式队员的名额，年薪是三十万雷亚尔。”
“好的，我会尽快完成方案的。”莫宁笑着回答。这次他算是真正成为农场的高层。之前他是巴布尔介绍来到农场的。但现在他已经和巴布尔他们平起平坐，是后来进入安保队的人中唯一的一个。
他因为职业的原因，心思比较慎密，对李晟的性格分析得比较到位。知道这个老板不会亏待员工。特别是这次行动，他其实也看出李晟是有为那两个受伤的员工报仇的意思。
也许手段不合法，但如果法律靠得住，还用得着律师吗？
李晟这样的性格，说实话，他很欣赏。他原本是fbi的人，因为任务出现差错，可能会影响到fbi的声誉而被上级抛弃。他不得不被迫辞职，而且很难找到好的工作。
对他来说，来寂静农场到安保队员也并不算是一份好工作，但薪水足够高。所以他还是来了。不过待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好像被安排到自己的老本行。而在氛围很好的农场工作，他挺安心。
现在他也算是升职了，薪水差点翻了一倍。他突然觉得，也许在这里做到退休会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