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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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guī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你!你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你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三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chā。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guī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yīn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yīn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猛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插进来喔拜托求求你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你不管你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你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guī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

    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运用我的大guī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guī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

    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

    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chā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

    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糊糊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chā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尽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系,绿,我要这样一直干你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荡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

    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脊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yīn茎、直接钻入我的guī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

    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guī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我感觉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

    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yīn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guī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湿、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尺,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家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象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

    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你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你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摆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