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小弓终于从实招供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将傀儡一族一网打尽了。”在嗜虐喜悦之后,义熙的心中立刻升起一种憎恶的情绪,他的脸上浮起一个卑视的笑容。

    “这些人,真是诡计多端的家伙,你们早就应该看出他们的破绽的。”

    “恐怕没那么简单。”信乐的蜘蛛丸皱起鼻头说道。

    “他们不是像大人所想像那般浅薄容易应付。”

    “什么,他们不是只是傀儡而已吗?只会使用孩童般的幻影技俩,在我的眼中看来,他们只是玩弄烟弹的下贱忍者而已。”义熙对于忍术一无所知,他的脑海中只有浅薄的智慧与观念,甚至对于刚才所发生过的大屋顶幻影、黄尘灼风,都已经完全忘怀。

    (要尽忠服侍这般愚蠢的主人,可真是不容易啊!)但是,蜘蛛丸还是尽力隐藏他胸中的不满与轻蔑。

    “恐怕没有像大人所想的那么简单。”他依然恭敬地作揖。“他们不是寻常的傀儡忍者,而是十分有名的钵屋一党——。”

    “哦,是吗?”

    “是的,想必大人已见识过他们的奇术了。”

    “那么我们是否可将他们捉来?”

    “大概”义熙皱紧双眉,转过头去。他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渴切地盼望着玩具,而呈现出不奈的神情。

    然后,他又转过脸来正视着蜘蛛丸。

    “那么,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对付他们,或许就杀了”

    “啊”“不!我想轻易地用刀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了。我们要想出一个有趣的死法,也许比泥鳅地狱更有趣的。”他正一寸又一寸地提起杀人的兴味。

    “对!这不是很稀奇吗?光是斩首,就太枯燥了。”

    “用砾刑,您看如何?”

    “不好。”

    “如果他们是女子就好办了。”

    “不,只要我们想出一个有趣的法子,就比女体来的精彩。”

    “原来如此。”蜘蛛丸开始思索着。“精彩又有趣的刑法曳车、火焙、锯切、还是达摩”

    “达摩!这个好!”“大人喜欢用达摩吗?首先我们让他们立在一根木桩下,两手双足各自紧紧缚起。让身子左右上下张开无法动弹。”

    “嗯”“然后再在额上用一条加贺苎网线,锁住躯体。”

    “哦?”“这还只是前戏而已。我们可令四个武夫手持薙刀,站在前后四方之间的位置,就像在将军家站岗一般”

    “是的、是的。”义熙说着,两眼冒着恶狠狠的凶光。

    “让他们同时挥刀,教这些不肖之徒血如喷泉。”

    “不!一次截下一肢即可。”

    “嗯”“一次一肢,每个人各自斩下靠近他们身体的手脚、四肢,从手腕、肩膀、脚踝,然后慢慢刑至大腿”

    “嗯接下来就是臀部。”但是,不到一瞬间,义熙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就这样斩了吗?”

    “大人,在斩下四刀之后,如果我们有良心的话,不拖拖拉拉的话犯人就立刻变成一个满身鲜血的不倒翁”

    “我们也许还可以来举行一场竞赛呢!哈哈”“我想这种刑法可能对女性来说,太残忍了些!切断四肢,变成一个血腥的不倒翁”义熙的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有砾污黄了庭院,但是经过清理后,马上就回复到原有的美丽白砂的景象。

    在义熙的幻想中,小弓的裸体慢慢滚动在白砂上。

    她的手足四肢,呈现一个撩人的“大”字,四肢伸张,乳房及私处的所在,因羞耻与苦闷而扭曲接着,四把锋利的偃月刀,闪亮着可怕的光芒,不久,她失去了四肢,血液像喷泉一般洒出。

    由四个巨大创口所喷出的血汁,慢慢慢慢染红白色的砂地。

    小弓的双眼,因为惊痛而欲突出,口中不停地尖叫呐喊。

    就好像一条受伤的淫蛇,不住地蜷曲着身体,傀儡女忍者小弓的乳房,一定也会不住地颤动轻逗,粉红色的乳头,在一片殷红的鲜血中,会像柔软的桃子般突起

    突然,他由淫乱的幻想中被拉回现实。

    “大人”蜘蛛丸的双眼凝视着他。

    “啊!”“您喜欢吗?女人血达摩(鲜血一般的不倒翁)”义熙的双眼朦胧欲醉!如果此刻有人仔细地观察他的容颜,就会发现他的那张脸上满布淫虐的、愉快的妄想。

    “这、这哦,不这实在是太残酷了?”蜘蛛丸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始终是用一双透亮的眼睛来观察一切的,之后他凝重的表情又转换了。

    “大人,你觉得”牛裂“之刑如何呢?”

    “牛裂嘛”这难道不是一个非常新鲜的好主意吗?

    义熙静静地听着。但是由于从未见识过这般刑法,所以无法立刻激起他的兴趣,不过,尽管如此,他已经准备要好好加以考虑了。

    “——是的,牛裂之刑,大人,我建议您该好好见识一下。”他的眼光扫回白砂

    眼前出现两头巨大的牛只,左右横冲直撞的情况,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个较为宽阔的地方呢?”

    “大人已经泱定要用”牛裂之刑“了吗?”

    “我想这是十分有趣的主意。”

    “要不然,就是在御门前的广场还是在湖畔?”

    “好哇!就让老百姓和我们一起同乐呀!你快点着手。”

    “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今天太仓促了。”义熙恨不得马上亲睹这血腥的场面。

    “那么,就明天吧!明天正午,不许再作迟延。”

    “是”蜘蛛丸一面作揖,心中暗暗思索着。

    (钵屋那一党的人,一定会来他们一定不顾一切地阻止行刑。傀儡忍法比较适用于山谷,但是我还是要加以预防)他眯着眼睛,陷入沉思。

    义熙站起身来走入寝室。也许是有些疲累了,只听他频频呼唤小姓。也许是想准备就寝了。

    但是,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会不会导致不可收拾的疏忽呢?

    傀儡忍者们的狙击必带着两个目的,第一、是取义熙的首级,第二、则是救出小弓。

    而蜘蛛丸之所以有恃无恐,只不过甲贺忍者自我陶醉的心性罢了。他估计,包含女忍者的忍者们,不久就会慢慢齐集本地。

    (届时,我的眼光一定不能离开大人。或许敌人会假装全力救出小弓,但是事实上,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大人。)他抬起眼注视屋檐四壁可能躲避、埋伏的所在,必要时他可以命令段藏,不断地四处巡逻注意。

    段藏的耳目无疑比动物更为敏锐。

    段藏最佳的绝技就是,可以用耳目来分辨小至一寸鸟、五分虫的雌雄性别。

    但是最今人感到奇怪的是,他无法用形态外观来判别敌踪,也许他的眼睛也不算太差,只不过最叫人惊异的是“嗅觉”他用嗅觉来辨识一切。

    他用嗅觉,可以立辨雌雄。这不是令人咋舌吗?在聚合甲贺与伊贺精神而产生的风土,诞生这般的嗅觉奇人,应不算是一桩怪闻。

    然而段藏这项绝技却是与生俱来的,他因生来嗅觉敏锐,而被细心培养成这般超人的技艺。许多忍者的头领,常常是因为各人所拥有的天赋,而因材施训,练成神奇的技艺。

    所谓“伯乐识千里马”钩幻也斋适时地发觉段藏嗅觉的神能,而将它训练成忍者的绝技。

    既然段藏能分辨微小的软虫雌雄,自然轻而易举就可以分辨出人类男女之性别。(也许在必要时,他甚至可以分辨出忍者的特殊变化吧!)甚至可以感觉出来人是否有害,是否深含敌意。

    只要善用此能,就可以找出那些对将军怀有敌意的人。

    那些想要通过前门的人,第一关就要接受此等考验。

    在这个情形下,朋友与敌人的态度立见明了。那些想受将军封赏的人,自然神情高昂;而满含敌意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这些哀民,他们受到将军的剥削、憎恨,要他们以卵击石,对抗权势,还是会为之却步的。

    他们通常在经过将军府前,总是哈腰垂首,一副卑微的模样。

    于是他们心中的变化,也就平缓些。

    至少比那些敌对者,总是来得静谧。

    那些,精明能干的间谍,表面上虽然可以装得平静无事,内心却是无比紧张的。

    由于他们将生死作一次孤掷,神经便形紧缩,汗腺的活动也就愈加旺盛,自然内分泌比较常人异常。

    关于这一点,以段藏的嗅觉,必能立即分辨敌人的所在。

    就像现代测谎机的发明,也是靠心器亢进的多寡来作定论,而段藏可以在刹那分出敌我之别。

    一直跟随在蜘蛛丸身边的段藏,就曾使用这种能力。

    嗅觉,如一种无形的光箭,在群集的民众中,寻找敌人。

    唯一令段藏感到惋惜的是,他不能光用嗅觉就置对手于死地。

    因为敌踪不止一人,也许就在群众的中央、周边、附近

    他们对他形成一种威胁。

    (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是“敌人”!)但是,却不能只用一眼,就叫他们萎缩。

    这些人,让他面带杀意,胸膛烧灼。

    (被首领玄米百贯所命令——那么他们也应该有百贯的功力吧)段藏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傀儡派忍者的人数与气息。

    (我恨不得早日将他们一网打尽)此刻,他心中燃起一种带着血腥的焦躁。

    这一天,在十里四方交通的要冲处,高竖着一块牌子。

    云州钵屋乡贺麻 女十七岁于福。小弓一人

    前者以卑贱之身,竟敢行刺将军千金之体,真是罪大恶极,经过公审,决于弥生廿五日,首挂于松原,执行牛裂之刑。

    “廿五日”就是明天了。镇中、乡野,四处流传着有关牛裂之刑的传说。

    在当时,识字的百姓并不多。不!应该说识字的百姓少之又少。

    事实上,战争对百姓的关系并不大,他们唯一关心的就是财产被掠夺,亲人在战场上捐躯,其他并不含敌意。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战胜者对俘虏处以极刑的血腥与残酷,也正是百姓们茶余饭后,所津津乐道的话题。

    甚至有人带着便当,行走二、三里之遥,只为了观看行刑,享受那份恐怖的快感。

    也许生逢乱世,这是唯一的娱乐吧!

    何况大家竞相流传,那名女子,就如同一张脆弱的饼般,要接受骇人的牛裂之刑。

    “要是我见了那副血淋淋的模样,一定骇得连眼珠子都要突出来吧!”那些年迈的老人,正交头接耳地谈论着。

    “我只要看了一次,以后就可以向子孙们大吹特吹了:你知道我活到这么大的岁数,对于那些古代留下的可怕的刑法,还是相当向往好奇的,何况是”火焙“、”牛裂“这种酷刑”

    “十七岁的女孩,听说美得像一朵娇媚的小白花。”

    “是呀!是呀!十七岁的女孩,禁得起这种牛裂的酷刑吗?”

    “她不应该会被判处这般可怕的刑罚的,除非是罪大恶极,如满脸络腮胡子的大盗,或是心怀不轨的叛国者她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呀!”

    “明天我们休息一天,去看看热闹吧!”

    “几时行刑?”

    “我们最好明天一大早就赶去。才不会错过。”

    “嗯,我记得那种六角磔刑,是在黄昏的时候执行的。那还是个仲夏日呢,太阳照着枪橞,闪出一道道动人的光芒,至今仍叫我难忘”

    “不管怎么说,明天黎明前,我一定要赶到刑场才行。”

    “早一点去也有道理,可以占到好一点的位置呢!我想村里的人,一定半夜就拥到那里去了”

    “对,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你一言、我一语,可怕的谣言,在人们之间热烈地流传着。

    生逢乱世,连人心也几近冷酷荒废了。百姓们不顾别人生死,只想用这些血腥的事实,来作为交谈的题材。

    以他人的不幸为乐,似乎已变成生活的习惯。

    一入夜,钩里的御殿,比常日燃起更多的火炬,各地警戒配备的兵员,比平常森严许多,每个人脸上仿佛都布上一层寒霜。

    住在附近的农民、工匠、商人们,不断地向此地聚集。将此地的黑夜变如白昼一般地灯火辉煌。

    侍卫们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恐惧。这个十七岁的女子处以“牛裂”之刑,无异使沸腾的民情,煽起杀戳之风。

    “各位要当心,注意来人!”侍卫队长,不断地低声喝着卫士们,要他们小心看守。

    神情紧张的卫士们,急急地推开蜂拥而上的人潮,但是却挡不胜挡,越来越多的人群不断地挤到门口来。

    失去理智的群众,凭着好奇心的驱使,期待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能够现身,宛如疯子一般。

    也有许多人,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良机而加以利用。

    由于群众的聚集,相对地也带来许多的摊贩有卖大饼、便当的甚至烧栗、栗饼的也大有人在。摊贩们张开喉咙,吆喝着客人,吵杂成一片,其中还夹杂鼓声、锣声等等。大道艺人摆开走江湖的架势,黑沉沉的盘子正准备侍候客人的赏金,这一切看来,竟如夜祭一样热闹。

    身怀绝技的艺人,想趁此机会大捞一笔横财吧!

    靠近不净门的地方,大银杏花下,玩偶商人导引着五、六尊女木偶,打鼓吹笛,发生刺耳的声响,甚至不时作出淫秽的动作,等待群众好奇地围观。

    “各位看官!快点来呀!包准你们看了十分有趣!这些都是由天竺过来的,富有生命的玩偶,如果你敲它,它会勃然大怒,抛弃它则会泫然欲泣,拥抱它则会吟吟而笑!真是精釆万分!大家快点来!”群众们哄然大笑。

    还是男性居多。

    “大家都是男客人吧!这会引起你今夜的绮梦哦你们想不想带一位绝色美女同去啊!”大家正想取笑傀儡师时,蓦然弥次如飞跃般闯进。

    “你不要再在这里装疯卖傻了!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回去吧!这些都不是美女!”四周的笑声仍然无法停息。

    “那么各位请看,这一个可是天仙般的小美人儿呢!”他从巨大的葛笼中,抬出一个与人身齐大的玩偶,全长也许还不到五尺,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少女,她垂着发穿着小袖衣裳。

    “看吧!各位!如果有人再说她只是一尊玩偶,就太可笑了”傀儡师将小袖的腰带解开,刹时小袖的前襟绽放开来。

    急促涌来的群众,突然个个都噤若寒蝉。

    因为,因为这尊玩偶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