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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的思念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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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开始的那句话。

    林小闹,我给你唱个歌吧,唱完这个歌,你就不许哭了,好不好?

    林小闹,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啊,林小闹?

    林小闹,听说,我们分手了。

    2.你是我生日时最好的礼物,林小闹。

    2007年9月3日,我和林小闹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一个很胖的男人正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打着猴子,要他们做一个又一个的动作,讨好每个过路人。以此换取钱来养家糊口,林小闹指着那些挨打的猴子对我说,位小四,如果有一天你也像那个猴子一样不听话,我就也像那个人一样,拿着鞭子,把你的屁股打成红的。

    林小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一点都没有红,但我的脸却红的发热,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温暖流动。我小声的问起了她,呐,林小闹,你的意思就是答应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了?

    树枝做亲密状的靠拢在一起,林小闹穿的像个调色板,吸着珍珠奶茶,大大咧咧的不像个女孩子。她一听我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扑的一声便把嘴里的奶茶给吐了出来。一巴掌拍在我的身上,位小四,你什么时候长志气了啊,这样的话也敢跟我说出来,你丫不是说你要将暗恋进行到底的么?林小闹哈哈大笑,并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位小四,咱俩是哥们啊,哥们不也可以在一起么,你怎么老像个女生一样啊,那么麻烦。你看,位小四,我搂着你了,你感动去吧!

    林小闹,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是认真的。我一把抓住林小闹的手扔了过去,对她说道。

    位小四,我已经很正经了,我是认真的。林小闹把她没喝完的珍珠奶茶扔到了我的脸上,位小四,你个大笨蛋,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这里是满的,满的,你懂不懂。林小闹用手指着她的左心房,站在马路上对我大叫。浑然不顾从街上走过的路人,看着她跳起来的极不雅观的样子。一双白色的阿迪休闲鞋也被她从脚上拿了下来,顺手砸在了我的身上,位小四,原来欠债真的是要还的,可我没想到你丫这么要我还,呐,我还你的鞋子。

    林小闹,你的脚上的伤口还没好,你要干嘛啊!我拿着鞋子追在前面跑着的林小闹,可最后在十字路口,红绿灯将我们两个隔开。我看着林小闹从我的眼皮子底下光着脚跑过,而我站在对面,手里提着一双白色的阿迪鞋子,被眼前的不停的奔跑过的车辆弄花了眼。

    我沿着马路从天山路走到中州路,又从中州路走到七一路,最后在避风塘坐下。我看着门前卖红绳的摊位上,一个女生浅浅的笑着将一根红色丝线绑在了男生的腕部。于是我的心里就难受起来了,我掐自己的皮肤,位小四,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志气,像个男人啊。我大口的喝珍珠奶茶,并且在心底把林小闹骂了一万遍,骂她不给我面子,骂她那么绝情。

    我喝了两瓶蓝带,最后晃晃悠悠的站在林小闹的宿舍楼下,我喊她的名字,林小闹,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

    我不管宿管阿姨的吆喝,我不管路过多少人看了我多少眼。我就是叫她的名字,我把鞋子扔到了楼上,砸碎了林小闹种的观音莲。我知道,她林小闹什么都不爱,就把那盆观音莲当宝贝,果然,她很生气的下来了,脚一瘸一瘸的,她站在我的面前很大声的说,位小四,你到底疯够没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人很生气啊!

    我一脸微笑的望向林小闹,林小闹,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可不可以祝福我?

    对不起,位小四,我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林小闹一下子便改变了语气,脾气好的不得了,好得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在我眼前的人是林小闹,我摸着微微有些发烧的脑袋,又把手伸了过去,我说,林小闹,是我发烧了,还是你发烧了啊?你怎么会突然对我这样好呢,林小闹。

    林小闹摸着我的头说,死位小四啊,你还想不想活了啊,你不知道你上次喝酒胃出血啊,你还喝!

    林小闹,祝福我!我不依不挠,接着向林小闹要祝福。

    位小四,生日快乐。林小闹踮着脚尖轻轻的吻我的左脸颊,位小四,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但你要照价赔偿我的观音莲,不许反悔。

    3.其实,我有点后悔去挖掘你的心底的城。

    2005年的9月3日,不仅仅是我的生日,我也陷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爱情。我位小四终于和林小闹修成正果,知道的人都是无比开心的。开心的是林小闹终于有人要了,再开心的是,我位小四终于将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发扬光大,最终得到了林小闹的喜欢。虽然我们俩的内分泌好象都有点失调,林小闹像男生,而我羞涩的像女生。但,这不仿碍我们的爱情继续。

    我给林小闹买观音莲,但跑遍了一整个城市的花店,都没有找到观音莲。最后我选择了望日莲,因为我觉得那不都是花嘛,就差一个字而已。我把望日莲放在林小闹的窗子前,小心的放在向阳的位置上。

    我叫林小闹,我说,林小闹,你出来,我已经买回来了花了。

    双鱼座的林小闹真的把迷离发挥的淋漓尽致,她揉着眼睛,穿着洗的发白的仔裤,光着脚就蹦达出来了。我一看她那样,就拧着她的耳朵说,林小闹,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迷离啊,你这脚在学校开运动会时就扎着了,感情好,丫光着脚撒丫子就跑,结果被玻璃扎了吧!现在还不记得教训。林小闹嘟着嘴跟我说,位小四,你明知道我只有木制人字拖鞋,你想叫我穿上硌死了啊。

    没错,那天我们学校开运动会,林小闹作为体育健将是跑接力赛的主。结果倒好,林小闹在把棒子递给我的时候,一边顺手将脚上的鞋子脱扔了。可是,我没想到,林小闹竟然舍身取义啊,顺便就把一玻璃渣子给踩上了。于是,我扔了手里的接力棒子,把她背到学校的医疗室包扎,并很大方的将我脚上的阿迪休闲鞋给了她,也就是因为这,我们班就顺理成章的得了个倒数第一。而我则因为救了林小闹啊,就和她走的近了。谁都知道,我对林小闹有意思,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因为我俩的脚竟然都是38码的,所以,林小闹在穿上以后当时就扔下了一句话,喂,位小四,丫是不是男的啊,这么小的脚啊!而我正忙呼着给她端擦洗脚的水,当时就没考虑的也扔下了一句话,靠,林小闹,你真不识好歹啊,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女的啊,我好心给你鞋子穿,你却这样说我!

    结果可想而知,我刚给林小闹赔偿了观音莲,虽然是假的,但是,上帝作证,那花可是花了我三十多块。但,我没想到的是,我还要把脚上穿的鞋也搭上啊。有人说,摊上一个林小闹就好比贴了一幅狗皮膏药,但我喜欢上她,就是她不贴,我自己还要去找呢。

    我把手里提来的鞋子递给林小闹,看着她穿在脚上,林小闹在我的面前不停的蹦达。她很大声的说,位小四,你看,我好了,我的脚不疼了。位小四,你真是个大笨蛋,你给我买鞋子花了多少钱啊,位小四,你真好。

    林小闹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我的身旁说,位小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还记得那时的林小闹一本正经的样子,手里端着一个纸杯,她长长的指甲画的很美丽,一片蓝色。阳光轻轻的打在她的额头上,她美好的样子就像是安静的女孩子。呃,不对,林小闹本来就是女孩子。

    位小四,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跟你说我的心是满的啊?就是因为你给我打碎的那盆观音莲,位小四,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种下的爱情,我以为花开了,他就回来了。可是,位小四,你把它打碎了,但我不怪你。因为,终于你叫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爱的那个人早死在了我的记忆里了,在或者是还活在我的记忆里吧!

    位小四,这是我心底的小秘密,现在,我全部讲给你听。

    4.林小闹,你的爱情不在了,但你遇见了我。

    2005年的九月三号,我遇见一个男生。他叫苏小北,眉眼细长,生的很女孩子气。就连他笑起来的时候都叫我着迷,那是别的男生没有的,因为他笑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位小四,你不知道,我看见他的时候,觉得在他的头顶燃烧着很大的一片的云彩。当然,那时的我安静的不像样子。安静的绝对不是林小闹。

    那时的林小闹是什么样子,你猜不到吧。呵呵。

    位小四。那时的我留长长的头发,习惯穿学校发的裙子,深蓝的那种,折成百折。你绝对不会想到我也曾经那么美丽的不像样子吧!哈哈。

    我第一次见苏小北时。是在学校放学以后的路上,他和一群痞子在一起打架,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女孩子,柔柔弱弱的样子,但头发很长。你知道,位小四,也许在我的心理本来就有很多不安分的因素,也就是那天我和位小四认识了。

    在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拎着一块砖头就跑了过去,砸在了一个男生的脚上。虽然扔偏了位置,但他们还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于是,四散了。

    位小四,你知道当时苏小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他说,同学,谢谢你。而我却羞涩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他将那个女生拥在怀里,轻声细语的问她有没有受到惊吓,当时就懵了,我这唱的是哪一出。

    不过,还好,这便是初识,那时已经是黄昏。苏小北拉着他的小小女朋友,并且叫上了我。我们三个一起吃冰淇淋,那是我买的。我把甜筒给了他们两个,而我自己一个人咬着草莓味的冰淇淋。位小四,我第一次觉得那冰淇淋真酸。不知道怎么的,从我的牙齿一直酸到了心里。

    苏小北说,我是勇敢的孩子。勇敢的,孩子。

    那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孩子,他在前面加了称谓,勇敢的孩子。我一直很喜欢,因为我知道,在那天,我拿着砖头出现在苏小北的面前解救了他的时候,他一定会觉得我是无比强大的。因为,我就是强大的啊,对不对,位小四。

    因为我强大,所以我固执的逼迫苏小北感谢我。并死皮赖脸的叫他叫我姐姐,虽然我比他小了一岁。因为他叫了我姐姐,我就有理由知道他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了他的小小爱情。

    位小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有心计?但位小四,你又知不知道,我喜欢他绝不比你喜欢我的程度少。因为是初见,那是美好,一整个青春童话里的美好,不曾遗失的美好。

    我知道苏小北在学校里其实并不像他的长相那样乖;我知道苏小北喜欢唱歌,那个女生是他们的乐队组合里的主唱;我还知道,苏小北穿阿迪的鞋子,42码,很大吧。

    那时的我很傻,傻到愿意去整天研究那些关于他的事情,但,位小四,我向你保证,每一个像我这样的少女,都有过那样一段的回忆。卑微的,幸福的,属于自己的秘密,不曾开花。

    我傻到什么地步,我傻到整天跟着苏小北转悠。不顾他有女朋友。对了,他的女朋友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呢,叫江乐儿。多好听的名字,乐儿,有尔便是全部的快乐。

    苏小北也讨厌过我,他撵我,甚至说讨厌我,但我不难过,因为我喜欢苏小北啊,我就是要跟着他,看他做些什么,把那些跟他有关的事情埋藏在我的心底成为我的回忆。

    那天,我看着苏小北去打饭。他打两份,他一份,江乐儿一份。同样的卡通饭盒,精致的不像样子,而江乐儿则在那里等着他,榕树开出一朵又一朵美丽的花朵,轻轻的落在她的裙子上,而我不一样,我要跟在苏小北的身后去打饭。

    我喜欢跟在他的身后,踩他的鞋跟,把他白色的鞋子踩成黑的。我承认,我有点小调皮。但我真的没有任何意图,我只是想叫他回头。看看他那张浅笑时有酒窝的脸,还有斜着从他眼前划过的长发,他的好脾气的微笑,我都喜欢。

    苏小北和我一起走在去找江乐儿的路上,学校的广播里轻轻的唱着阿桑的歌,那个声音很美丽的女子唱的什么我还记得很清楚,她说,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而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我当时就觉得,那句话真真是写的那么好,因为你看,于我,于江乐儿,于苏小北,我们三人,是他们两个的爱情。而不是我,即使我的心里爱慕着苏小北,但我只能把那些念头一压再压,压的我觉得累。

    可是,在我们走到班级门口的时候,我和苏小北却找不到江乐儿了。

    苏小北以为那群人又来找江乐儿了。那时的他们在一个酒吧唱歌,一群痞子总是喜欢好事情,比如说看上唱歌的女孩子,总是找她,威胁她的男朋友。这些烂俗的戏码却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我们在学校门口找到江乐儿,可是,你知道么,我们看见的是什么?

    江乐儿和那群男生站在一起,她的裙角轻扬,一张脸精致的不像样子,如陶瓷娃娃。苏小北走了过去,一只手拉着她说,乐儿,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我以为江乐儿是会和苏小北离开的。可是,我错了,这世界上总有那么多的事情让人无法摸透,江乐儿甩开了苏小北拉着她的手说,苏小北,对不起,我要离开你了。

    两个饭盒从苏小北的手里滑落,落在他白色的鞋子上。他有些不相信,执意拉着江乐儿的手接着问,乐儿,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你跟我说,你是骗我的,是不是?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可是,江乐儿的回答不是那样的,她说,苏小北,丫就不像一个男人,你窝囊到什么时候,着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女的,你不会再找啊。

    她说,苏小北,你知道女生找男朋友要的是什么感觉,安全感,你能保护我么,你不能?

    她还说,苏小北,你滚开,从我的生命里消失,永远。

    苏小北离开了,我跟在他的后面。天还跟着很煽情的下了一场雨,我跟苏小北在一个水吧停留了一下午。我们喝橙汁,狠喝带冰块的汽水,直到牙齿发凉。水吧里的曲子我一直记得,仙剑奇侠传里的莫失莫忘。林月如说,李逍遥我喜欢你;林月如说,也许,我已经忘记我是谁了;林月如挥着手里的剑乱砍着草丛,哭着大喊着,我不爱李逍遥,我不爱李逍遥。然后,我看见苏小北的眼泪一滴滴的砸在桌子上。电视的画面上,莫失莫忘铃响着,苏小北说,林小闹,听说我们分手了是不是?

    林小闹,听说我们分手了是不是?

    谁?

    苏小北和江乐儿。

    那么剩下的戏份是不是就是属于我的了,没有人知道的,谁都不知道接下去走着的路会是什么样的,就好象我没想过会遇见你,你没想过会遇见我,再或者,苏小北和江乐儿分手的事实。

    对不对,位小四?

    5.能看见时已经不在,谁和谁都错开了,再也不见。

    我不知道苏小北和我喝的究竟是什么,是汽水还是酒水。我有种晕眩的感觉,苏小北也是。后里我才知道,其实什么都不是,我心疼的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失去自己爱的人却无能为力;苏小北伤心的是,他最爱的人离开了他,他一直认为她很爱他。

    这两种感觉,会不会刚好一样,都会躺心底慢慢的滋生出一种很疼很疼的感觉,细腻的几乎触摸不到,却伤人心,切肤之痛莫过如此。

    我说,苏小北,我给你唱个歌吧,好不好。

    没有等他答应,我就开始给他唱起了歌。我给他唱勇气,重复第一次,用后来收尾。一直到黄昏。

    我至今还想不起来,那天苏小北是哭了还是笑了,再或者是哭笑不得。苏小北说,林小闹,你果然对的起你的名字,连唱歌都能制造出噪音。而我却是微笑了的,我笑眼前的男生不知道,其实我学了将近三年的声乐,拿过一次一等奖。我知道,在他的心里只有他的江乐儿,有你才是快乐。

      苏小北,你的快乐不在了,那么你就不能让你的生命热热闹闹的走下去了么?

    我心底很小声很小声的问他,没有人回答。

    苏小北,她是你的全部,你是我的唯一。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安慰他都是没有用的,于是我索性什么都不说。和苏小北一起沿着学校后坡上面的铁轨路,野花开疯了般的延伸了一地。我和苏小北一句话都不说,位小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去安慰一个人。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出什么样的话,那都是违心的,我会心疼的。位小四,我不舍得让自己心疼,因为我要把自己的心弄的无比温暖,把那个受伤的苏小北装在我的心脏里,暖化那些让他疼痛的冰锥。

    位小四,这是不是个很傻的念头,但是,我真的愿意。

    位小四,我还记得我很喜欢的一个电影叫大话西游。紫霞仙子说,我昨天晚上让一只蜘蛛托梦给你,你知不知道。至尊宝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飞蛾扑火。

    位小四,你喜欢那个电影么,你知道紫霞仙子说的是什么吗,她说,你没尝试过,怎么会知道飞蛾扑火有多么美好。她长发飘扬,微笑时美丽的就像是一只飞蛾。

    那么,位小四,我明知道苏小北是喜欢江乐儿的,即使她江乐儿离开了,那又能说明什么?

    位小四,这就好比以前你喜欢我。都是一个人的事情,与主角无关,没有任何关系,对不对。

    只是,位小四,我们都在扑火。

    位小四,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一个故事太过平淡,没有曲折,所以,不会美好。

    但,位小四,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改变所有的情节。

    你看,位小四,我带着他去剪发,把他的刘海剪的短短的。其实,我后悔了,因为,这样我看见的便是他满眉心的哀伤。我带他去练习跆拳道,可是,我还是错了。位小四,苏小北说我也在嘲笑他,他说我也觉得他不像男人。

    苏小北不理我,他疏远我,甚至玩失踪,整宿整宿的在网吧通宵。我隔几天才看见他,黑眼圈严重的不像样子,我看着都心疼。

    我在学校的论坛里发帖子,一个又一个的发。我说,谁看见苏小北了,请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有很多人回复,有人说苏小北在网吧里;有人说苏小北想不开自杀了;还有人说,林小闹,你个笨蛋女人,苏小北不会喜欢你的。

    那样说的那个人是江乐儿,她和她男朋友的大头贴是她的头像,微笑的嘴角轻扬,宛若花开。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失明了,再也看不见苏小北了,一双手盲目的在键盘上敲打,苏小北,你回来好不好?苏小北,我想你了。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到学校附近的刺青店里刺下了一只黑色的鸟,纠结着在我的手背上,生命线和爱情线全部被你覆盖,你是我前世丢失的记忆,不然,你怎么像一只黑色的鸟一样长久的停留,你留下的一点点记忆足够我半晌欢娱。

    而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事情真的强求不来。

    再见苏小北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总以为他真的消失了,就像启明星,光亮消失后,他也就不在了,而苏小北却曾经照亮了我的一整个青春期。他给我了所有的幻想和美好,只是我未曾得到他,我记得,书上说的一句话,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苏小北,我得不到你,那么你便会记得我对不对?最起码,我于你没有伤害。只有爱,深爱,偷偷的爱。把爱字换为一粒种子放在心底,直到你成长为一棵大树,在我的心底,那么多的思念,是你的根,还有我的爱慕纠结在一起。

    苏小北是在学校的论坛上给我留言的,他说,林小闹,我想你了。

    我看着他截图放在回帖里的相片,乱乱的头发,模糊的微笑,一张脸,单眼皮,还是干净的不像样子。

    我对自己说,林小闹,答应自己这次最后见了他,以后不要对他言爱,不要思念他。

    中州路,避风塘。女子浅笑,樟树疯长了一季,高大浓密的遮盖住了所有的阳光,看不见阳光的去向。

    苏小北,我要感谢你,让我懂得一个道理。

    于你,我是望日莲,你便是太阳。你美好,于是我转动自己的花朵,向着你。只是,我错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不对?

    你抽白沙的香烟时把烟头按在自己的皮肤上对我微笑,你怎么知道我在心疼?

    你在折磨自己,把自己弄的不像样子,只是,你不知道,你连我也伤害了,我小小的一颗心跟着你破碎了一片一片,我补不上啊,苏小北,所以我放手了。

    你端着一盆观音莲给我,在马路上。看着红绿灯一闪一闪的,小人机械的走着。就好象当初的我和你,十步之远,只是我觉得好远,苏小北。有一个光年那么远。我是不是该哭着像林月如那样说,我不爱苏小北,我不要苏小北。

    但,我记得,那是我的爱情,与你无关。于是,我沉默。

    你笑着对我说,林小闹,我和江乐儿合好了。

    我亦微笑,我不知道该对你有怎么样的表情,我要你过的好,我对你说,那是很美好的事情不是吗?

    苏小北,你对我说,是不是你真的没听出来,我说话的时候,拉着长长的尾音,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我怎么会叫你看着我哭呢,我不会的,对不对。

    我是天下第一的林小闹啊,我才不哭泣。

    从一开始的初识,我拎着砖头误打误撞的救了你;又犀利糊涂的喜欢上你;明知道你不属于我,却还将自己安慰了无数次。

    原来,从开始到最后,我只是你的配角,完成你的爱情里所有的曲折。戏份不多。只是你怎么知道,我一颗完整的心变的千疮百孔。

    我就是不甘心啊,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最大的敌人便是我自己,对不对?我还是很聪明的嘛,我知道放弃了,是不是。

    我对苏小北说,苏小北,从一开始,你就欠着我。呐,为了让你知道如何来报答你这个温柔美丽善良大方无比的好姐姐,我跟你说,我限你在10分钟之内给我买回来,这世界要的是速度。

    苏小北微笑再微笑。他是好孩子,所以值得我喜欢,所以,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离开你。因为属于我的戏份完成了,是时候离开了。

    苏小北,原地踏步等你的是江乐儿,我紧追慢赶百米冲刺,却还是错过了情节。于是你看不见我。

    只是能看见时,都真的已经不在。

    你不是我的,我不是你的。刚刚好。

    我带着苏小北的观音莲离开了,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一个星期,我哭,我闹,我把自己的头发收拾的不像样子。我发誓,我要摇旗呐喊,幸福无比。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爱情功德圆满,我输的一塌糊涂。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把自己像刺猬一样隐藏起来,在也不见你,再也不想念你,再也不记得你。

    如果。

    如果,我可以忘记。

    但我不能,我偷偷的跑到了学校的论坛里,看帖子。看有关苏小北和江乐儿的一切消息。

    毕业了,离开了,分手了。

    可是,我真的不会在乎了。

    天涯不会等到海角,只因为他们离的咫尺之远,却都瞎了眼。

    我微笑了,用手轻轻的覆盖眼帘,眼里悄然盈雾。

    我是天下第一的林小闹啊,我才不会哭的,对不对。

    6.你送我一场欢笑。我送你一场迟到。

    位小四,我的故事讲完了,你有没有一点小感动。林小闹喝完了手里的茶水,站了起来,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阳光像幻灯片一样,咔吱落在她的身上。

    外面的望日莲开的正好,花期刚好。

    而我则轻轻的踮着脚尖,亲吻她落在墙上的影子。

    林小闹,谁欠你了一场爱情我不管,只是,我要替你写完,不管前途是否曲折,请你相信,只要你回头,我一直在,虽然我们遇见的是有点迟到,但,你记得,我送给你一场微笑,对不对,你是要还的,对不对?

    以身相许,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