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两点之间 > 第二十一章无不伤心

第二十一章无不伤心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二十一章 无不伤心

    她说:“老舒干过你吧?”

    我第一次听人叫舒姐做“老舒”我摇着头说:“没有。”她不相信地说:“我才不信呢,你们经常两个人单独在公司里,还是晚上。”我笑了:“真的,舒姐很凶的,像个母老虎,谁敢惹她?”她吸了一口烟,摇着头说:“那是她另外的一面啦,她很温柔的,你有没有想过干她一回?”

    我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没有,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她那么瘦,勾不起欲望来。”我说的是事实,太瘦的女生,摸上去全是骨头,想想都有点恐怖。

    “才不呢?女人是穿起衣服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就有肉了,龟儿豁你。”重庆人说“龟儿豁你”相当于书面语“我不骗你”

    我有点不相信:“是这样的吗?”

    她哈哈笑了:“你说是不是这样的?我和她睡过,可骚了,水又多。”我来了兴趣:“那她不找个男的谈恋爱?”

    余淼突然间显得有些伤感:“你不知道,她耍过两个男朋友,第一个耍了三年,第二个耍了两年,最后都分了,她是很用心的那种人,这两次伤她可够深,第一次失恋的时候茶饭不思,呆呆地一个月,足足瘦了二十斤,别人都以为她脑袋坏掉了,没想到一个过了月就去上班了,一上班就上到现在,一个人呆在那个阁楼上到现在。”

    我从来没有听舒姐说起过她的故事,听起来是这么传奇,想不到她凶悍的外表下柔弱的骨子里竟曾是这么个痴心的女孩,她把烟放到我嘴里,我吸了一口,把烟夹在手指上问她:“那第二个呢?”

    她幽幽地说:“第二个是在公司里面谈的同事,谈了两年,都见过家长准备结婚,那男孩突然辞职不干了,从此不知所踪,这次舒姐彻底地绝望了,每天就喝酒,到现在都是这样。”她的神情很伤感,仿佛失恋的是她自己而不是舒姐。

    这个我知道,舒姐经常出去喝酒,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也把罐装啤酒带回公司来一个人自己喝。

    “那你也喝酒吗?”她好奇地问,把烟从我手中拿过去放在樱桃小嘴里。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知道,看过东邪西毒吗?里面欧阳锋说:你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这话不对,至少在我身上不对,我不论和什么酒,身上会越来越冷。冷得发抖。”

    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容易醉?”

    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里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发了呀,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厉害?”

    我脸上被她说得烫了:“哪有呢?刚开始还不是一样的,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我们在一起两年,干了两年。”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哇,那你会很多姿势啰?‘三秋狗’会不会?”

    我哈哈地笑了:“我知道,但是没用过,那要男的yīn茎够长才做的到。”

    她伸手握住我疲软的下体说:“我觉得它够长的啊,量过没有,有多长?”

    我也不知道我的算不算长,我只是在火车站看过那个死变态的金针菇,还是有些自信,我说:“量过的,快十七厘米了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看十七厘米有多长,尖叫起来:“我的天哪?这么长啊,要不我们下一次试一试‘三秋狗"吧?在电影里看见过,我和老舒都不相信是真的。”

    我说:“好啊,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姿势呢?以前和女朋友试了几次,没有做成。”

    她歪着头说:“你想干老舒吗?说实话。”

    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作为同事,如果做了以后怎么面对,而我口里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她信心慢慢地说:“这事你就不容操心了,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等我好消息,我想她会喜欢你的芽儿的,她那么骚,每天就想着干呀干的。”重庆话把男人的那里叫做“芽儿”生命之芽,我觉得挺形象的,只是把女人的那里叫做“麻批”这让我有点费解,不知所云,也许是说那里的颜色是黑麻麻的吧?或者是说能让人痒麻麻的或者自己会痒麻麻的,重庆话里把“非常痒”说成“痒麻了”

    我说:“你呢?耍过几个朋友?”

    她神色显得有点黯然:“其实我和老舒差不多,或者比她更惨,还说这些干嘛呢?都过去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你也是这样,对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我觉得男人女人都有善良的人和不善良的人,至于说到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属于好人呢还是坏人,一时噎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再问下去了:“你的那个她呢?现在没有联系?”我叹了口气:“她死了,生了疾病,一夜之间”她打断了我的话,眼睛里闪着泪光说:“我知道,别再说下去了,好吗?”烟已经燃尽,她摸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安慰着我,怕我哭起来一样,我早就不哭了,好多年没哭过了。有那么几分钟,我们都沉默着不说话,她的手机在地上的裤子里响了起来,她歪过身子去伸长手勾着裤子拿过来,把手机翻出来,趴在我胸脯上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确实舒姐的声音:“骚货,你被杵昏了,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不去上班?等会儿迟到了又要怪我!”舒姐像连珠炮似的数落着。

    她一点也不甘示弱:“你管我,我就是被杵昏了,你想不想杵嘛,我今天要请假了,我们出去继续杵,日一天。”

    我有些不太喜欢她们这样粗暴的交流方式,好像把我当着一件新发现的有趣的玩具一样。“你真不去上班了?”我问她。

    “怎么不去呢,请假要扣二百五十块钱的,不划算,你不会是搞安逸了,舍不得我了吧?”

    她调侃着说,一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焦急地尖叫起来:“我操,要迟到了,都快九点了!”她倏地翻身下了沙发,拾起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忙乱地穿起来。

    我点燃了一支烟抽上,看着她急躁地扭动着苗条雪白的身子,看着有种别样的诱惑。“你电话多少?”我问她。

    “你啊,是饥渴了吧?”她的衣服穿好了,抬起头来甩了甩头发,把头发扎在脑后,向我伸出手来说:“手机。”

    我把她的手机翻出来给她,她接过手机摇了摇头:“你的。”我到处找我的手机就是找不到,我翻下沙发爬在地上往沙发地下看。

    “快点啊。”她在后面焦灼地跺着脚说,还好终于在沙发脚边找到了,我伸手进去掏出来递给她,她噼噼啪啪在上面按了几下递给我:“诺,好了,想我了就打给我吧。”她像个热恋的情人那样笑起来,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两边脸颊上愉快地浮上两个小小的酒窝,说完飞快地地外急急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