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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番外之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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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番外之捆爱

    东方左左出生那天,九岁的他眼里充满了好奇与兴奋。

    隔着冰冷的窗户,东方琅趴在窗沿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那个熟睡的婴儿,心里因想要亲近的强烈渴望而直抓挠,这种感觉跟找人干架不一样,是一种想抓墙得冲动,因为护士们说什麼都不肯让他进去。

    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两圈,看见婴儿房里的护士打开门出来,他躲在门边,在护士出来的瞬间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右边,然后从她左边钻了进去。这只小皮猴儿总算偷渡成功。

    好可爱的小娃娃圆圆的脸蛋,翘翘的睫毛,红润的小嘴唇,白白得水嫩皮肤尤其是那看起来软绵绵的身子天呐!东方琅吞了口口水,好想抱抱那香香的娃娃,亲亲那甜甜的小嘴这个,就是他的妹妹吗?

    这么可爱的小娃娃从今以后就是他的了?东方琅在心里美孜孜地想着,自动自发地将父母以及自家两个兄弟排除在外,将刚出生的东方左左占为己有。嘿嘿,幸好今天他放学没有去打架,否则这第一个看到妹妹的人就不是他了。不过——好想抱抱她呀!唔,东方琅皱着眉头想了想,抱抱自己的妹妹而已,他干嘛要这么紧张?

    伸出一双瘦长的贼手,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小心翼翼的心情,将熟睡的婴儿抱了起来。本以为很容易,这么小的娃娃,而他自己长得高高壮壮的,怎麼可能包不起来呢?可是,这一抱却吓坏了他。

    首先,他没抱过婴儿,不知道婴儿居然会软成这样,像没有骨头似的,他抱在手里,就如同一团棉花,放下也不成,抱姿也不正确,小左左的脑袋因他穿颈而过的手儿半垂着,像要断掉一样,双腿软绵绵的在半空中晃荡着。呜呜,他欲哭无泪其次,他的双手居然在发抖?不可思议!他连跟全校最凶狠的霸王大家都从没怕国,这会儿竟然发抖了再则是——他亲爱的妹妹,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漂亮东方琅看得目不转睛,奇怪的是,他怀里的小左左在看见这个对她不怀好意的色狼哥哥时居然不可也不闹,安安静静地也盯着他看。

    奇异的兄妹,首次见面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浑然忘我地两两相望蓦然,一阵不近不远的脚步声传来。东方琅的身子一抖,此时也顾不上什麼了,手忙脚乱将小左左放回原位,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但是脚踏出去的瞬间忽然想到有件事他还没做,随即,笑眯眯地俯身——“啵”

    小左左红润的小嘴巴上面,多了属于哥哥的味道。

    就这样,东方左左人生中的初吻被东方琅夺走了,同时,她野夺走了东方琅的初吻,真是谁也没亏。

    东方左左五岁了,他看她的眼神里总是满满的宠溺。

    东方琅正值十四岁的青春叛逆期,常常和不良少年赛车、街头拼架,但是他从未有过晚归或者不回家的记录,而唯一的原因就是,无论如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都不容许家里那两只独占他的宝贝左左。也因此,东方左左的童年生活过得格外艰辛,她不但要“陪睡”还要负责帮忙掩饰坏蛋二哥每次打架留下来的伤势,充当临时小护士处理伤口。

    初冬的早晨应该是寒冷的,可是,睡梦中的东方琅却只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热浪正往他身上某一点集中而去,掺着些许异样的冰霜,真是冰火交织,一会儿是地狱,一会儿是天堂,一切感官,皆随着一双柔软的小手而走等、等一下!小手?!“唰”这会儿,东方琅没了丝毫睡意,猛然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这并不是梦因为,那小手的主人似乎没察觉到他的觉醒,仍旧“卖力”地在他那个要命的地方抚弄着。

    东方琅全身都僵硬了,慢慢转动着僵直的脖子,微微低下脑袋往自己的下体望去——“你在干什麼?!”他几乎是用吼的,妈的!要爆发了!东方左左被他的吼声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小小的身子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可爱无邪的大眼睛既惊慌又无辜地看着脸色古怪的少年,不明白为什麼一向对她温柔的二哥会对她凶?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怒火,于是,小人儿害怕了,却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麼,只能不知所措地抓紧自己的小袖子,几乎要哭出来了。

    “哥哥哥呜呜二哥”不是“几乎要哭”而是真的哭了。没办法,谁叫小人儿从一出生开始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小公主,受尽万般宠爱,连对着她说话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用上比平时温柔几倍的声音,哪有谁舍得对她吼的?

    东方琅呀,又夺走了这个“第一次”

    只见他憋得涨红的一张俊脸,瞪着东方左左,然后——风一样冲向浴室。

    好一会儿之后,东方琅才满身舒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浴巾遮住了腰部以下,露出少年精瘦的上身,初显妖孽的脸在晨曦下更加耀眼。可惜,此时惶恐地扭着小手的东方左左还不懂欣赏这样的美景。她只知道二哥好凶,二哥是个大坏蛋!东方琅看着床上那个满脸无辜的罪魁祸首,眯着眼睛向她走去,目光危险且邪恶。

    “小宝贝——”

    “哥、哥哥”不知怎的,左左忽然觉得此时的二哥好像要吃人、哦,不对,是要吃了她。

    东方琅用手指“温柔”地抹掉她脸上的泪痕,把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额对额,鼻尖抵着鼻尖,四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呼吸相融。

    “来,告诉哥哥,刚才你在做什麼?恩?”他用着千般“疼爱”的语气、万分“柔情”的眼神望着她,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小左左觉得二哥好奇怪,明明不想做出这种表情,可偏偏又要这么笑,好奇怪的二哥不动得害怕的她只觉得好玩,于是,可爱地歪着小脑袋,如实回答“我在帮哥哥上药啊!”“上药?”他眯了眯眼睛,这才注意到床底下刚刚被他踹扉了的“作案工具”心中恼怒更甚,咬牙切齿道“你在帮我‘那里’上药?”

    “恩!”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睛里一派无邪“哥哥尿尿的地方肿了。”

    “肿了?”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看着这张无邪的小脸,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小左左脑袋瓜子点得像拨浪鼓,仍旧不懂打人的师姐,不晓得她对面的男人就要发飙了,更进一步好学地继续发问“好奇怪噢,我明明帮哥哥上药了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他冷笑着问。

    小左左咬了咬手指头,美丽的大眼儿里现出无数的问号“可是它越来越肿还会动唉!”

    她刚说完,东方琅就开始拼命呼吸,试图把不断上涌的火气给压下去,然东方左左不知道哥哥的想法,火上浇油地扯住他的手臂,小脸上有着好奇与惶恐,说出来的下一句话差点儿把东方琅给气得吐血——“好像一条大肥虫!”

    好了,这下子,审问完毕,东方琅的脑袋也快爆炸了,嗡嗡作响。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你,给我听着!”

    “噢!”

    “以后,不准脱我衣服。”

    “为什麼?”

    “没有为什麼!还有,给我上药必须在我清醒的时候!”

    “哦,为什麼?要是哥哥痛得晕过去了呢?”

    “不可能!”

    “可是上次哥哥不肯用麻醉,不是晕过去了吗?”

    “那、那是意外!”

    “意外是什麼?”

    “你别管,最重要的一点,今天的事不能跟别人说,如果你说了,鼻子会变长哦!”说到这里,东方琅终于恢复了他的恶狼本性,恶狠狠地威胁着追嫩的东方左左。

    没有人看到,妖孽少年微微泛红的耳根子东方琅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惊心动魄的早晨,从那以后,他每次睡觉都会把东方左左给抱得密密实实的,让她无法动弹,以防她的“偷袭”并且他因那件事而在面对左左的是火,莫名地产生怪异的感觉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年幼无知的东方左左记忆早已模糊,无意识地遗忘了幼年时的这段黄色笑话。

    东方左左十五岁,他看她的目光是她所不懂的复杂。

    因为,那是男人看女人的柔情与溺爱,而非哥哥看妹妹的理所当然。只是,东方左左仍旧不懂。她就像温水里的鱼,被充满着他们爱意的水流包围着,而不自知被越来越炽热的水流侵略的危险。

    洗完澡,东方左左看了眼还亮着灯得书房,知道哥哥们在工作,也就不去打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课本以便温习明日的功课。

    书本翻到隔天要上课得那一页,她愣住了。

    收到情书并不出奇,但是,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没有信封的情书,也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内容,而不像以往那样看到信封就扔掉,因为她步尽量避免让哥哥们知道这些,还记得很久以前班里有个小男生借给她一个橡皮擦,她随手错放在书包里,结果回家让哥哥们看见了之后逼问,第二天久听说那小男生转学了,而那时候她才上小学。这件事情她记了很久,也就是从那以后,她收到的情书从来都是随手扔掉,避免惹来麻烦也不想让别人有麻烦。可是,今天秀致的美貌微微上挑,这个人,可真是个“有心人”

    扫了几眼,干净整洁的信纸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墨香,纸张上洋溢着苍劲有力的字体,言语间清新礼貌而非庸俗不堪,虽然没看过别的情书,但是她野知道,这是一封相当有水平的情书。起码,她自己就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欣赏得入神的她并未注意到一个悄然笼罩而下的阴影,从她的背后不着痕迹地将她整个人困住,男人隐忍的目光里并射出继续血色的残酷,阴鸷地盯着那封夹在课本里的情书,如同那是一个即将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断的人。

    苏墨。

    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在看什麼?这么入迷。”

    “啊!”贴在耳畔的温热气息,东方左左瞳孔一缩,转身看到来人后才放松了身体,她做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瞪着东方琅。

    他很自然地将她抱起来,两臂将她圈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则坐在她原本的位置上。线条优美的下巴搁在她幽香的肩窝里,不断地深吸着气。

    “你喜欢他?”微笑着拿起那张信纸在她面前扬了扬,他十分“柔和”地问道。

    “不认识。”她实话实说。

    东方左左这句话刚刚救回了一条性命。他将她的脸转过来,在身后慢慢将那张信纸揉得粉碎。

    “宝贝,今晚的晚安吻还没给呢。”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东方琅张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瓣,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细细品尝起来。

    东方左左忽然觉得今晚的二哥很奇怪,这个吻也不寻常,这是晚安吻吗?

    为什麼她觉得二哥在生气,而她,被惩罚着、被掠夺着隔天去上学,她无意中听闻一个消息,高中部的大才子——苏墨受伤住院。这个消息使得无数爱慕他的小女生心痛无比。

    苏墨?是那个写信给她的苏墨吗?

    摇摇头,一笑置之。

    不料,此风波才平息不久,大半个月吼,在教学楼的楼梯转角,一个高贵如王子般的优雅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在学校向来没有朋友,因而此刻她孤寡无助地面对这个来意不明的男生,而楼梯上下竟在此时安静得诡异,连一个路人也没有,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来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盯得她浑身发毛。

    皱着眉头,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一个用力而拉入了陌生的怀抱之中。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感,尽管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她挣扎,以为他要做什麼,但没想到他下一瞬便放开了她,只是挡住她的路。

    “左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人深深地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恶意,一派斯文的模样。见她没回答,也不脑,微微笑了笑,道“我是苏墨。”

    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眉宇间的诧异一闪而逝,她开始正眼看他了。

    “今天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苏墨看着她,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愫,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脸、胸口,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淤青了大半个月。”

    听他说到这里,东方左左忽然明白了,他是被二哥“教训”而住院的吧?

    忽然,眼睑一热,接着脸蛋掠过两片带着温热的柔软,她还没反应过来怎麼回事,就被下一刻的拥抱乱了心绪。

    “呵呵,算是补偿回来了。”

    “放手!”她死命地挣扎着,娇小的身体似镶嵌在他的怀里一样,怎样也挣不开。

    苏墨呵呵一笑,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说了句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却无法动弹的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爱着妹妹的哥哥呢”

    苏墨离开了,她野懵了,心中有些惶然。这一天上课得时候她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回了家。但是这天,东方琅却破天荒地晚归了,待她快要睡下的时候才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哥。她迎了上去,扑鼻而来的是冲天的酒气,把她呛了好几下。

    大哥三哥今天都出差了,她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将这个酒鬼“拖”回房去。开了灯,待看清楚东方琅时,她倒吸了口冷气。

    已经好久,二哥身上没有这样打架的伤痕了“二哥,你今天都二十四了,怎麼还跟人打架,真是的!最讨厌男人动不动久用武力解决问题”她恨恨地帮他脱了上衣,拿来湿毛巾以及药,替她处理伤口。

    处理完二哥的伤,她将药箱拿走,俯下身子替她盖被子,却猛地被扯了下去,惯性地扑倒在东方琅身上。她惊呼着,刚刚肯定撞到他的伤口了!然而,来不及起身,强势的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口就是熏舔的酒气“他吻你哪里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薄唇几乎吻遍了她的整张脸,从额头、鼻子,脸蛋再到嘴巴,不放过一个角落,而他口中的酒气把她醺得懵懵然,有些头昏目眩了。

    二哥这是怎麼了?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听见没有!”双拳击在她头部两侧,东方左左惊骇地看着他阴郁的眼睛,不敢言语。

    他,是她的二哥吗?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谈恋爱!不,不对,我不会允许的,我要吧你洗干净”他喃喃自语着,低头就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着,趋势愈加疯狂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是酒鬼醉倒在她身上,她才得以从醉还中解脱。

    二哥是借酒装疯?二哥有女朋友了?还是二哥她脑子里忽然闪过白天苏墨最后说的那句话。

    那一夜,她睡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断地催眠自己,二哥只是喝醉了日子一天天过着,那夜的失常的二哥仿佛只是一个梦,雁过无痕。她松了一口气,逐渐淡忘那个让她惶恐的梦。只是,她不知,在她的背后,男人看她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她燃烧又一年过去了,他看她的视线越来越无法掩饰赤裸裸的渴望。

    东方琅无法死心,他甚至疯狂到去做了血缘鉴定!结果出来了,他撕了那张鉴定书,在踏出意愿的那一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不再有伦理观念的魔鬼。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而今,她为他生儿育女、与他一起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他还是觉得不够,是呀,又怎会满足?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介意使些小计谋,多一日便是一日,即便是一刻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二哥,你疯啦!”东方左左失声尖叫,跟大哥的三国行被二哥中途破坏不说,现在居然还把即将要去见小乔的曹操给打晕了,万一把历史改变了怎麼办?!他们不能与历史人物发生任何交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任何行程,即使是一秒钟的交谈都有可能耽误了未来会发生的事件。

    东方琅任由她打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哼,他可生气了,这次她居然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大哥偷渡来三国幽会!他也得让她紧张紧张。

    摇身一变,他变成了曹操的模样,嘴角勾起,点了她的穴道,并打算将东方左左隐去身形,笑得得意洋洋且色迷迷的“我倒要看看这小乔是否真有那麼漂亮,我想,宝贝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她对不对?”

    臭二哥!要见美女干嘛还带着她!东方左左撇过头,心像泡在醋坛子里一样,早就知道男人好色,怎麼,看腻了她这个黄脸婆,想尝尝鲜吗?

    没有注意到她不寻常,东方琅还在算计着待会儿要怎样让她吃醋,丝毫不知道自己死、定、了!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到妙计,转过头来准备调侃调侃她,没想到会看见一个泪人儿慌了,乱了,心疼了,自责了,后悔了。

    可是,已经晚了。

    “左左,别哭,你千万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二哥错了,你要怎麼罚随你处置,别哭好不好?”男人呀,这个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攻势,之前什麼刺激她吃醋的事情早就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可惜,害她哭了再来讨好?左左不吃他这一套。

    自责吗?哼,不够,她要让他更自责!哀叹了声,她闭上眼睛,悲伤道“二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你一直都不满,不快乐,你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无论我怎麼弥补,都会有人受伤,对这个好一点,那个就会不舒服,是我的错,你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

    东方琅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连忙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但是,东方左左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有一就有二,与其日后我再次受伤,还不如现在就成全了你。如果你不爱我了,你想寻找一个完整的爱人,我会祝福你的。”

    什麼“完整的爱人”?狗屁!他急得冷汗都飙出来了,奈何这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不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如果你嫌小胖子是个累赘,把他留给我吧,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不是不爱他,只是不爱他的妈妈了。”

    “闭嘴!”他终于耐不住朝她大吼了,但一瞧见她被吼得往后缩的模样就心疼了,连忙降低自己的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了“你敢在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真是、真是越说越离谱!明直到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个身份!东方左左咬着嘴唇,存心要报复他“天底下好女人很多,能得到过你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都把,我会忘了你的。”

    他的心里下起了大雨,雷电闪闪,心惊担颤地跪在她面前,就差吧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再手上给她看了。

    “宝贝,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异心,就不得好死!”

    “真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保证,以后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

    “我错了,左左,宝贝,你是不是要我哭给你看?”

    可是,他现在欲哭无泪呀!还在闹腾的两人早就遗忘了外头还有个等着见曹操的小乔,偌大的军用帐篷里,只有一个跪地苦苦哀求的男人,以及一个高高在上却小人得志的女人。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哪,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记住,这就是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