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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话耶稣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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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话 耶稣受难

    第二日,单白被乐正骁温润的细吻慢慢吻醒。

    只是原本轻松欢愉的早间,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份“礼物”打破。

    有人送来一份物品,不重,薄薄的,像是几份文件。然而单白打开后才发现,那里面居然是母亲以她为受益人的名义保下的巨额保单。

    看时间,俨然从她六岁起便开始了,一直保了十年十年前的保单,受益条件还是非常优厚的,许是保险公司也没想到,自己公司坚持了这么久,也有保户能够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保下来。每个月母亲需要交纳的费用不算很多,单白追溯到过去那段艰难的日子,向来那时每个月母亲做工的薪金除了必要开销基本没有剩余,应该都是用在这份保单上了。

    而自母亲死后,明显那保单已经根据上面的内容协定,以单白的名义创设了一份教育基金,存进去一笔巨额款项——因为她的父母当时全部意外身亡,所以金额虽然没有双倍多,却是比单倍赔款要高出极大的份额。

    而这基金能够动用的条件,便是在单白十六岁之后,取得了公民身份证即可。

    然而正是一系列变故,那时父母正是在她生日那天还没过便已经随后,她被送往孤儿院,却又被舅舅派去的律师拦下,带回玉家。

    另有一份玉家的特聘律师亲撰的文件声明,其中提到有关单白身份的不明疑问。律师说,当年他根本没有找到单白的户籍!也就是说,在她出生之时,玉家的大小姐,即单白的生母,俨然从来没有给单白填报过户口,单白也就至今仍然是个黑户。

    想来,如果当年十六岁生日过后的几天,恐怕也不会有户籍派出所的人找上单白,通知她办理公民身份证!

    那么,现在最奇妙的问题就是——既然母亲当初并没有给她填报户口,为什么却将那份保单设立为在她取到身份证之后就能动用?

    另有一份调查文件,来自于玉恩珏雇用的私家侦探。内容中详细说明了当年玉家大小姐——玉恩慈,以及其丈夫单姓男子的死亡事件。两人同亡于交通事故,而凶手驾车逃逸,现场痕迹证明当时凶手酒后驾车,完全无法控制。只是当时因为临近小巷,位置偏僻,并没有任何证人以及交通摄像工具可以拍摄现场证明。

    最可疑的一点,也是当时此案并未公开的内部线索,便是当初,那凶手分明已经将两夫妻扯上车子,然后抛尸他处,第二日才被人发现。

    随后,两人之女单白领尸回去,家徒四壁,原以为幼弱孤女没有任何能耐和办法,足以办理两人丧事。但其租住的坯房外邻里纷纷献出援手,集资供单氏两夫妻火葬并完成两人丧事。事后,单白无力还钱,只能约定日后以xx息交付。邻里同意,但根据调查所得,最初邻里提供于单白所用金钱,分别来源于一下户头,账户如下单白飞快翻着,随后便是附设一整页的账户号码。连着不同种开户行,乃至各式各样的开户名,一应俱全。

    乐正骁俯身过来,贴在她背后,轻咬她小小的耳垂,满意感觉到她敏感的浑身轻颤,笑问:“是什么厚礼?看你的脸色都白了。”他以为这是来自于那些少年们的恐吓威胁,或是别的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还在好笑她如此轻易就白了脸,却见她抿了抿有些暗淡了色泽的樱唇,勾出一个清浅的微笑“没什么的。”少女双手无意识地翻弄。那上面的字字句句如此清晰印在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叹口气,合上文件,翻动页面时却又一张薄薄的小小的纸片掉落下来。是那份保单所提供的巨额基金户头,只要手持这样一张支票,拥有合理的身份证明,那么这背后的巨额基金便可以动用了。

    双手无意识地轻抚上去。

    原本以玉恩珏的能耐,完全可以想办法挪动这笔资金留作自用的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昨天她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之后,他又彻悟了,悔过了?

    真是可笑。

    乐正瞄到那上面的字句说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是你母亲留下呃,你在干什么?”纤纤玉手俨然缓慢而稳定地将那张薄薄的支票撕开,一瓣两瓣,最后成了零落的碎片,散在桌上。

    她勾起唇角“从别人手里转了一圈回来我只觉着脏。”乐正骁嘴唇动了动,但最后没说什么。只是想,这东西,毕竟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最后一份关怀你,也不要了吗?

    而对于单白来说,在无我那里所学最主要的本事,就是冷心冷情。

    没有什么能再撼动她的心她的情绪。

    绝对没有。

    乐正骁在身后扶住她的肩,下巴轻抵在她平平的锁骨那里,轻声道:“第一个想好是谁了?”少女没有回头,却是露出一个太过灿烂纯净的笑容,甚至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游戏规则早已定下谁先出手,不就是谁了么”******陶煜千很郁闷。这郁闷不下于攻占一个久看不顺眼的帮派失败,还反被对方踢了场子当然,这种现实情况已经有很久、很久木有发生在他的管理范围之下,可是可是现在居然还能有人带给他这种吃瘪到极致的销魂感受!

    想到假面舞会那天自己的憋闷外加胡思乱想,他真觉着自己是贼tm的有病,有才到爆!

    不过,他可没远见,没想到一封信居然再度也能震慑到他,让他差点郁闷的剖腹直接跟早死的外祖父谢罪去!

    信嘛,本身自是没什么问题的。淡粉色封面,小女生挚爱的feel,在信封背面画着一抹少女孤芳自赏的窈窕背影。内里薄薄的,似乎没装什么东西。

    可正是那里面的东西,却是香艳得很。

    薄而精短的信纸近似透明,在右上角印着一记嫩粉色唇彩打底的淡雅唇印。

    整封信只有一句话:“人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么面前的路,一是一世,另则永弃你,选哪个?”没有落款没有署名。

    信纸映着阳光看去,清透的纸面上居然有密密麻麻的小孔,细小有如针眼。背光将那纸面对准平整的地面,小孔下透出的,居然是一幅通往右院的地图。

    对于女人的邀请,陶煜千向来不会心软外加手软。这次决定偏向虎山行,一是因为这信中狂妄霸道的语气引来他的兴味,还有一则原因真是难以启齿啊,自上次舞会,哦不,其实追根溯源都要怪温泉别院那次,还有还有,还有转送礼物的那一次真是食髓知味啊,等到之后再去回味的时候,他才发现,居然像骨头架子这种内外“不一”的女孩居然如此难得!

    埋怨殷家兄弟给人甜头又吊人胃口的bt作法已经为时已晚,结果昨天又因着自己的臭嘴惹来骨头架子对自己的失望抛弃在他满心失落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封勾心挠肺的“情书”他不去的话怎么对得起陶大少的名头!

    到了右院,特别是路经院墙那个狗洞——陶煜千那个气啊,啥时候墙上开个狗洞,居然还让他陶大少从此经过?哪次他来不是光明正大被人捧着哄着的过来,哪个女人居然这么放肆大胆,简直够狠!

    只是这路线他虽然没走过,可是这方向却是指向一间感觉很熟悉的屋子陶煜千一进了终点目的房间,迎面便闻到一股深幽辽远的香气,柔柔的,仿佛带着一股能暖人心脾的力量,钻入他的肺里,又像是长了一双小手,轻轻勾着挠着门后忽然飞快窜出来一只小小的人影,轻轻将他撞开,自己则迅速贴上门板,将门扉啪的一声关上。

    他立刻警觉转身,却感到脑子有些昏沉沉的,立时意识到自己是中了招,还是这么低劣的招!他扶着晕眩的脑袋,双眼只觉沉重不似自己,像是有人拿着巨型磁铁硬是将它们向中缝吸,而他根本无力抗拒。

    迷蒙中,他感到自己歪歪栽栽地倾倒,快要坠落在地,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急忙扶住。

    那双手无比温柔,却又似含着更多的激动,微微颤抖着,摸上他的脸。他伸出手,想抓住,也确确实实将那滑腻的触感握在掌心,心里感到一阵奇异的熟悉感。

    有什么温热颗颗滴落在他颊边,却仿佛炽热得能烫化了他的心。他想出声安慰那柔荑的主人,说别哭,可是似乎怎么都开不了口,如此艰难。

    “恨你恨你真的好恨你”柔荑的主人也有着一副好嗓子,声音更是熟悉得令他感到惊异。

    “你忘了么我生命的一大半都已牢牢掌握在你的手里,我都快要甘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着他们,欺负我难道真的要我如此,恨你?”“如果宿命注定你救我,我的生命归属于你能不能,你伸出手,抱住我,温暖我”“不要说,不要拒绝我嘘乖乖的,安心睡一觉”少女柔软的语音仿佛能够催眠,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陶煜千的双眼一阵发沉,心里却渐渐地不再慌乱,如此沉沉睡去。

    等到再清醒时,陶煜千猛然发觉自己全身光秃秃的,一丝蔽体的布料都没有,还被还被以耶稣受难的那种姿势,绑缚在宽大的十字架上!

    背后的十字架做的真是逼真,打磨成古旧的黄铜色金属感,冰冷冷地贴合着他炽热的肉体哇塞,这滋味,真是绝了这是无奈的点点点,陶煜千完全可以确定。

    他用力挣扎,身体四肢暗暗发力,却发现捆绑住自己的绳索不仅结实,而且捆绑的方式非常牢固,简直可以媲美军方专业人士的手法!

    他不服能行吗?!

    “妈的,到底是谁暗算老子,有种面对面单抠!”陶煜千怒骂“老子最恨迷药捆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直接冲老子来一枪一了百了,整什么羞辱的玩意!呸,老子真他妈瞧不起你背后不敢出来见人的垃圾!”“呵呵”神秘人没有躲藏太久,痛快现身。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欢快响起,那熟悉的音调简直令陶煜千的肺都要气炸。

    少女悠然倚着门框,微微斜着身子站在那,一身轻薄的素色长裙,映着内里的雪白肌肤似乎,似乎下面是未着寸缕的陶煜千不敢肯定,可是当即反射弧正常运作,咕噜噜吞了一大口唾液。下身似乎立刻又热又硬地反应起来,令他半是激动半是羞愧——真没想到果然还是这骨头架子的吸引力最大,之前找过的女人哪个都没有她厉害,往那一站自己就硬到受不了啊受不了真是令人崩溃的事实!

    少女摇曳生姿地缓步而来,那慢速看得陶煜千是满心欲火烧得实在太炽烈,真想冲上去一把揪过她来,按地上就是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无所顾忌——只可惜现在形势没人强,他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少女走到他面前,就半米的距离,看着他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满脸懊恼的样子,咯咯直笑。素手轻扬,轻抵在他胸前,慢慢摩挲他身上因着兴奋而贲张的肌肉。

    “你说你,真是讨厌”她嘟起嘴,口中嗔怪,眼中却是笑意盈盈的“做了那么多招人恨的事,又害我流了那么多眼泪,难道就不兴人家也作弄作弄你,报一箭之仇?”陶煜千立刻打蛇随棍上“哪能!要报仇,随意,我全然将自己奉上,绝不反手回击!你让我跪搓衣板还是跪键盘我都认了,行不?”少女微挑眼睫,斜睨他“那你方才还骂得那么大声,以为我聋了不是?——看来你心底还是不服!哼,你这种人呐,就是需要好好治治,要不然以后反了天了,我不就吃亏了?”陶煜千刚要讨饶,猛地反应过来——这话味儿不对啊那不就是说,不就是说难道,她要跟着自己?

    这念头一起,他这浑身立刻电流窜了个遍,强烈的令他直打哆嗦。结果腿间那兄弟更是昂头挺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用力向上跳了跳,像是要证明自己存在羞愧啊,他试图夹紧双腿,结果发现这动作实在太困难,完全遮掩不住自己那强硬起立的大鸟“嘿嘿,条件反射,条件反射!”他讪笑。

    少女不语,只是掀起眼睫,定定望着他。

    他细细琢磨着,越想越不是个味儿啊。她怎么会突然要跟着自己呢,简直太不合常理了啊!——且不说他和殷夺殷罗的关系密切,她被转手的第一站就是他那儿,温泉别院他也没见得对她有多温柔,他更是没蔚年遇那么实在认真地对待过她她为啥就能说,要跟着他呢?

    太匪夷所思了这。

    少女看穿了他的疑惑不决,低低叹了一声,上前一步,慢慢倚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幽幽叹道:“你的疑问我都懂,可是你有想过我的处境吗?——跟着阿年离开了这里,可是阿年他我又能怎么办?在外流浪三个月,我只不过只有十七岁,连高中都没有毕业,我还能做什么?所以我回来了,再无奈,仍是回来了。”“其实,我对你有过期待初相遇的时候,你我互不相识,可你仍出手抱住我,救了我,对不对?那时我就想,你一定是个好人,有温暖宽厚的怀抱,将我牢牢抱住那么安全,令我大大心安”她说着,面上渐渐飞上两抹轻红,漂亮极了。轻轻抽泣一声,继续说道。

    “而第二次,你就在这间房子里救了险要被被轮暴的我,是你从绝望中救了我,让我终于没能失了身子和尊严!如果你没有救我,如果我就那样被恐怕,日后我再无颜面对,直接一死了之,也就不会再存在这世上,白白被人欺负了”说着,她掩面大哭起来,晶莹的泪水自指缝滴滴滑落,流淌在他胸前,却是那么炽热而沉重,几乎要令他承受不住。

    陶煜千对付女人哭是最没有办法了,只能笨嘴拙舌地哄着:“别哭,乖,别哭啦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你,你别再害怕——那些伤害你的人早就不存在了,日后,日后我,我也绝不会让旁人欺负到你的!相信我!”单白抬起头,晶灿灿、仍泛着水光和泪痕的一双大眼含着崇拜与激切地望着他,那么专注信赖的目光,令他心里一颤。

    “真真的吗?”她抖着嗓音问。

    陶煜千心里一激,脑子火热火热的,猛一点头“嗯!必须的!”少女灿烂笑着,闭上泛出泪花的眼,微微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边,慢慢地,颤抖着,印下一记青涩的吻。

    陶煜千虽然身体不能动,脑袋却是可以自由拧动,立刻俯下去,在她蜻蜓点水一吻之后立刻将她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地热烈地辗转,伸出舌尖,强硬叩开她的门扉,勾挑出她的丁香小舌细密纠缠。

    “唔唔”少女被这炽烈的激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小小的鼻翼翕动着,脸颊也因着激动而越发的泛红,漂亮清纯,令人着迷。

    而她的青涩,更是令陶煜千悸动不已。

    两人唇瓣稍稍分离,他贴合着她的,轻轻启唇,耐心哄着:“乖,放开我,让我好好疼你,好不好?”岂料单白却是大摇其头。

    “乖”他引诱似的,唇瓣贴上她的,却又用舌尖轻轻勾挑着她柔嫩的双唇,不轻不重,绝不深入。

    少女很认真地看着他“其实我所求并不多我知道你与殷家兄弟交好,放心,我也决不为难你,或是逼你和他们决裂你知道的,我的卖身契还在他们手里,我只是希望你仍能为我敞开温暖安全的双臂,让我少受一点伤我只有这一点要求,好么”少女怯生生的眼光柔柔睨着他,一眼,又一眼,但就是不敢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惹人柔怜的小样他心里一阵叹,就是当初这怯软的小模样,才最让人放心不下,忘不了,想起来难受又急切!

    真是活生生欠她似的可是心里那么愉快,因为她如仰望天神一般虔诚信仰的目光,满足了他所有大男子的心态,重重地点头:“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只要这句话就够了”少女呆呆地呢喃着,眼中忍不住再度泛出泪花,扑上去用力抱紧了他“你真好呜呜”他露出微笑,而下一秒,瞬间微笑被雷飞,只剩下震惊和害羞。

    少女很认真很认真地双手环住他的颈子,羞怯地低下头,悄声说:“让我来侍候你,好不好?”还能说什么?他很用力很用力地点头!

    少女微微一笑,面上绯红更盛,却是坚定地半跪在他身前,慢慢探出双手。

    柔软细腻的小手轻轻滑过他的脚面,被捆缚的脚踝,以及长着长长汗毛的小腿。那认真虔诚的模样,即便这些位置并非他的敏感带,可他仍不免气喘吁吁起来,全身再度过了一遍电流,电得他脑袋直发懵。

    她的小手慢慢抚上他的大腿,掌心感受到他一阵无法自抑的震颤,直到那双柔软的小手试探地,轻轻包裹住他壮硕的球体,虔诚地捧在掌心举起,细细打量。

    这架势,饶是陶煜千身经百战也自觉吃不消啊。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强大的考验,只要跨过这道坎他都能成神了!

    却见少女微微低下头,长发滑落身前,露出红透的耳朵,以及绯红的颈子,又听到她细细的声音似在轻叹:“你好壮观好,好大”这话简直是对男人最不加掩饰的直接赞扬。男人嘛,就算是小,他也绝不喜欢听真话,人人都爱那修饰过了的,更不要说被人那般直白无伪的称赞。

    陶煜千忽然身子一震。

    少女温暖湿热的唇舌轻轻含住那球体的一小块,小口小口吮吸着,灵活的唇舌在上面慢慢打着圈,玩着游击,这边吻着,那边逗弄着,或轻或重的力道,令他只觉身子忽冷忽热,全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被她亲吻的那一处,全软了!

    少女轻轻一笑,双手摩挲着合拢,又放开,再缓缓包住那巨硕。掌心的温热感受到那上面强烈的脉动,仿佛生命的热量全部集中在此,是如此神秘而重要之地。她膜拜着,亲吻着,跪在它面前,高高捧起它,姿态是如此卑微而充满信仰!

    她的吻遍布他的全身,将他细密笼罩在她的柔情之下,温润的,不急不缓的,虔诚的,用自己的唇舌将他整个膜拜,毫无遗漏。

    他颤抖着,低吼:“快快,我要忍不住了!”她抱住他的腰,启唇轻咬他肩胛处的一小块皮肤,没用力,只让他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又在以柔软的小舌舔了舔,感觉到他全身的颤抖更加剧烈,不由得恶作剧似的一笑,附在他耳边,呼气如兰:“别急我要让你感受到最好的,最妙的”他张大充斥欲望的双眼,渴求地望着她。

    她一手摩挲着他下身的巨物,指尖挑逗地一遍遍拂过那上面贲张的小口,直到感觉那里喷涌出一丝柔腻,于是柔柔一笑“你是我的我的神,我将自己忠诚奉献于你!”说着,小手握住那巨物,少女微抬纤腰,以站姿无比紧密地结合进入!

    “啊——”

    他终于忍耐不住,在进入那紧窒温热的蜜道之后,舒适地低吼出声。

    她伏在他身上,柔柔地拧动着身子,不急不缓,惹来他不甘、不耐地低吼。轻笑一声,她仰高头,轻灵的双腿倏地弹起,卷上他强有力的腰,紧紧攀附住他。

    他忍不住就着那角度,最大限度地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臀,在发现腰臀的振幅如此自由,不由得兴奋低呼,立刻越发猛烈地挺入、浅出,再狠狠刺入!

    如此紧窒销魂的蜜道原来那兄弟俩从他手中夺走的,是如此珍贵的宝贝!

    陶煜千狂猛地进出,耳边听到她的低泣与难耐的求饶,细细如小猫叫一般的可爱吟哦声,身下动作越发激烈炽热,几乎要单凭一股蛮力,直要将她弄得欲生欲死。

    对某些人不满的情绪到达到顶点,同时想到某些人居然将这么柔弱的宝贝如此轻易地转送,简直要气到爆忍不住昂头怒吼一声,身下重重刺入,将自己的愤怒连同灼热的精华一同席卷而发,毫无保留地缴械给身上那副柔软的小身体。

    激情过后,他爱怜地低头轻轻舔吻掉她肩头细密的汗珠,口中默声说着:“你是我的!”少女急促地喘息,身子慢慢滑下,两人的身体仍紧密相连,而她将额头抵在他的肩头,落下温热的泪滴。

    只是那嘴角,却逸出一丝冰寒刺骨的冷笑。

    然而口中却是轻声呢喃着:“爱是恩赐,爱是永恒,爱是恒久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