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作者:曼陀罗妖精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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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红玉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叶枫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

    叶枫双眼发直道,原来阮红玉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

    阮红玉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叶枫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

    叶枫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

    阮红玉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

    叶枫欲火上冒。

    阮红玉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枫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

    叶枫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 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佐藤次郎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

    阮红玉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

    叶枫笑道。

    “然后怎样?”

    阮红玉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

    叶枫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

    阮红玉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

    叶枫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

    阮红玉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枫哥,你绑得太紧了!”

    阮红玉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

    叶枫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阮红玉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叶枫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阮红玉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

    虽然阮红玉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叶枫吸了一口气。 冶艳风,热情如火。论身裁,豪乳蜂腰,盛臀美腿,热带风情,青春焕发,真是少见的美人儿。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

    阮红玉荡态撩人地说。

    叶枫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

    阮红玉理所当然道。

    叶枫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枫哥,亲我亲亲我”

    阮红玉荡地叫,看见叶枫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妇好看!”

    叶枫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

    阮红玉呻吟道,震蛋开始在里肆虐,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叶枫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

    阮红玉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

    叶枫靠在阮红玉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

    阮红玉颤着声叫。

    叶枫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阮红玉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妇,是不是很有趣呀?”

    叶枫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

    阮红玉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

    叶枫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阮红玉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叶枫捡起一块破布,在阮红玉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

    阮红玉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

    叶枫诡笑道。

    “不不行的枫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

    阮红玉尖叫道,原来叶枫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里。

    叶枫怎会住手,记起阮红玉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

    阮红玉花枝乱颤,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

    叶枫跨在阮红玉头上,的在阮红玉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

    阮红玉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

    叶枫握着怒目狰狞的在阮红玉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

    阮红玉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

    叶枫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阮红玉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

    阮红玉嘶叫着说。

    叶枫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阮红玉出了一口气。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

    阮红玉依依不舍地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

    叶枫诡笑道。

    “我不害怕!”

    阮红玉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

    叶枫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阮红玉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

    阮红玉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

    叶枫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

    阮红玉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

    叶枫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

    阮红玉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叶枫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妇!”

    叶枫骂道。

    “是我是的!”

    阮红玉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妇吃午饭吧。”

    叶枫将福岛正雄已经被杀死的消息告诉了藤田美雪,和福岛美理,母女俩痛苦了一气,被叶枫劝导。

    “快点起来!事已至此,南国有啥用?”

    叶枫手忙脚乱地扶起福岛美理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宫本,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

    福岛美理紧张地说。

    “为甚么?”

    叶枫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

    福岛美理伏在叶枫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

    叶枫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

    福岛美理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

    叶枫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

    福岛美理知道叶枫留下,破涕为笑道。

    福岛美理烧饭时,叶枫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福岛美理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福岛美理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叶枫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福岛美理欣喜莫名。

    “枫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

    福岛美理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叶枫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福岛美理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福岛美理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福岛美理扭动,发觉叶枫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叶枫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福岛美理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福岛美理驯若羔羊地让叶枫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妈妈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

    叶枫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刚长出来一点点,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叶枫说:“现在开始角色扮演,你要配合我啊。”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肉骨头的!”

    叶枫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福岛美理口里的布巾。

    福岛美理马上会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你你要怎样?”

    福岛美理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

    叶枫执着福岛美理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

    福岛美理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

    叶枫握着福岛美理的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

    福岛美理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叶枫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你!”

    叶枫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

    福岛美理哭叫着说。

    “你呜呜放过我吧不要!”

    福岛美理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

    叶枫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福岛美理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

    叶枫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

    叶枫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福岛美理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叶枫叶枫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

    “可爱的小裤子呀!”

    叶枫一手握着福岛美理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叶枫的怪手也像叶枫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

    福岛美理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叶枫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福岛美理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

    叶枫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

    福岛美理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叶枫的指头已经硬闯进里。

    “很紧凑,好像一样!”

    叶枫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

    福岛美理凄凉地叫。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

    福岛美理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叶枫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救命呀不要呜呜不!”

    福岛美理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

    叶枫爬在福岛美理身上,握着的,抵着紧闭的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

    “小贱人!”

    叶枫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福岛美理的,抵着娇小的,奋力的挤了进去。

    叶枫喘了一口气,压下传来的快感,便开始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把福岛美理肆意摧残。

    了数十下后,福岛美理已是快感连连,胡乱叫亲老公了,再也投入不进的游戏了。叶枫却也压不体里的快感,忽地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福岛美理体里爆发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福岛美理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事到如今,福岛美理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叶枫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啊哥哥啊哥哥啊啊!”福岛美理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叶枫,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 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叶枫知道福岛美理的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几下,福岛美理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叶枫于是深藏洞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

    福岛美理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叶枫的身体。

    爆发过后,叶枫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福岛美理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

    叶枫温柔地舐去福岛美理鼻尖的汗水说。

    “”福岛美理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叶枫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酒井法子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福岛美理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枫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福岛美理好像知道叶枫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福岛美理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叶枫手拿皮鞭,领着叶枫和叶枫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

    叶枫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

    福岛美理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

    叶枫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福岛美理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福岛美理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

    叶枫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福岛美理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叶枫贪婪的目光里,福岛美理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穿的衣服,穿上新衣服吧!”

    叶枫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叶枫带回来的,叶枫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福岛美理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叶枫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叶枫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叶枫,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福岛美理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

    叶枫笑道,结好皮带后,福岛美理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

    叶枫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走路的。”

    叶枫把一根皮索系在福岛美理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让我瞧瞧!”

    叶枫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福岛美理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

    福岛美理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

    叶枫笑嘻嘻地掀开福岛美理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福岛美理凄凉地叫,叶枫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叶枫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

    叶枫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福岛美理的。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弄进去,一定更有趣!”

    叶枫小心奕奕地在里掏挖着说。

    福岛美理无助地流着泪,让叶枫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却藏着叶枫的指头,尽管没有叶枫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还要难受。

    声音是从福岛美理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福岛美理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福岛美理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

    叶枫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的。”

    叶枫把福岛美理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 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福岛美理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了!”

    叶枫笑嘻嘻道。

    福岛美理真像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

    “这是吗?”

    叶枫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福岛美理眼前晃动着说。

    福岛美理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这是,是你的呀!”

    叶枫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岛美理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叶枫含笑着解开福岛美理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要我干甚么也成”

    福岛美理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

    叶枫冷笑道。

    “不不是的!”

    福岛美理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

    叶枫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

    福岛美理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

    叶枫玩弄着福岛美理胸前的说。

    “你让我活,我也会让你快活的。”

    叶枫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玩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

    福岛美理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污辱了。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

    叶枫挑了根最小的说。

    叶枫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福岛美理的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慢慢捅进去。

    “呀”

    福岛美理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叶枫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

    叶枫指点着说。

    尽管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大不了多小,叶枫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福岛美理似的,小心奕奕的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呀喔!”

    启动了开关后,福岛美理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你过瘾的。”

    叶枫遗憾似的说。

    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福岛美理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了了!”

    叶枫兴奋地叫。

    “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

    叶枫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福岛美理那里能够回答,来临时,那种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精的丑态吧!”

    叶枫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

    福岛美理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是如何贱,如何无耻呀!”

    叶枫拨开了,白米浆似的便汨汨而下。

    “这头的倒也不少!”

    叶枫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

    推开了叶枫,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说。

    “小,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

    叶枫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

    福岛美理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贱的臭,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

    叶枫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

    叶枫丢下轻纱说。

    “臭,还不谢谢叶先生?”

    叶枫喝道。

    “谢谢叶先生”

    福岛美理哽咽着说,尽管叶枫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福岛美理伤心欲绝了。

    “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叶枫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

    叶枫笑道。

    这时福岛美理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叶枫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福岛美理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叶先生见礼!”

    叶枫喝道。

    福岛美理‘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叶枫看清楚了,福岛美理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 ,无情地在娇嫩的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

    叶枫冷哼道。

    福岛美理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叶枫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 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叶枫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定然还有其他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

    叶枫轻描淡写道。

    福岛美理也不待叶枫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叶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叶枫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

    福岛美理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叶枫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

    叶枫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福岛美理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门铃唤醒,却是酒井法子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

    叶枫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

    酒井法子撒娇似的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枫哥,都是我不好”藤田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

    叶枫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藤田美雪忽地伏在叶枫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

    叶枫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

    藤田美雪流着泪说。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

    藤田美雪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的嘴脸!”

    酒井法子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

    藤田美雪说。

    “难道我不气吗?”

    酒井法子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

    叶枫拿着酒井法子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

    酒井法子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还有我嘛!”

    藤田美雪浪笑一声,把酒井法子搂入怀里。

    酒井法子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

    酒井法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叶枫和藤田美雪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酒井法子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藤田美雪也还罢了,叶枫却伏在酒井法子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

    酒井法子发狂地扯着叶枫的头皮叫。

    叶枫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酒井法子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起来。

    藤田美雪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酒井法子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酒井法子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叶枫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叶枫经验丰富,知道酒井法子得到了,嘴巴凑上了,四唇交接,彷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

    叶枫喘了一口气,大著舌头说。

    “美!”

    酒井法子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她虽然得到,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

    藤田美雪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酒井法子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酒井法子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叶枫,只是叶枫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

    酒井法子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

    叶枫不识趣地把玩着酒井法子的说。

    “

    “贱人!”

    酒井法子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玩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

    “不”

    藤田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

    叶枫在藤田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

    藤田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

    叶枫笑嘻嘻地张开了藤田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中间的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

    藤田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

    叶枫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长流,不当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

    藤田美雪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叶枫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叶枫,看看她的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

    酒井法子冷哼道。

    叶枫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藤田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

    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怎不使藤田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

    叶枫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

    酒井法子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还要苦呀!”

    叶枫轻抹着藤田美雪柔嫩滑腻的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

    藤田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

    叶枫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

    酒井法子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

    藤田美雪厉叫一声,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喜欢大么?这家伙可比得上枫哥吧!”

    酒井法子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

    藤田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

    叶枫皱着眉头说。

    “或许会,怎会死得了!”

    藤田美雪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有甚么大不了。”

    酒井法子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

    叶枫按捺着藤田美雪的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枫哥救我呀!”

    藤田美雪号哭着叫。

    “救我呜呜枫哥救我”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酒井法子的说话。

    “你你放了我再说。”

    藤田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说。

    叶枫把头脸埋在藤田美雪的胸脯上说。

    叶枫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藤田美雪的,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藤田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叶枫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

    藤田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

    叶枫兴奋地在藤田美雪的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叶枫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藤田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藤田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下边的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外撩拨,弄的藤田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藤田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叶枫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

    叶枫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

    藤田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

    叶枫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

    藤田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

    叶枫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

    藤田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叶枫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藤田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靡的样子,不禁心大作,于是拔出,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

    叶枫吃吃怪笑,沉身坐下,尽根送进湿漉漉的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藤田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著叶枫的。

    叶枫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着,暖烘烘的,挤压着硬梆梆的,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了十数下后,藤田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叶枫感觉一股暖流自藤田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

    叶枫喘息着说。

    “你呜呜”

    藤田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的说。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宫本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宫本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酒井法子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宫本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宫本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宫本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宫本的卧室。

    “宫本,起来!”

    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宫本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

    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

    宫本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父亲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

    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

    宫本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

    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

    宫本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

    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

    宫本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佩剑。

    “佩剑!”

    宫本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

    黑衣人沉声道。

    宫本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佩剑反手刺去,岂料宫本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佩剑顿时少了一截。

    宫本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佩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宫本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 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佩剑突然电射而出,宫本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佩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宫本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

    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叶枫。

    “好好”宫本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宫本已经没气后,叶枫才拔出佩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宫本削断佩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叶枫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宫本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宫本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