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巫山蓝桥 > 第十六回野鸳鸯双双私奔全文完

第十六回野鸳鸯双双私奔全文完

作者:明·苏姑痴情士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十六回 野鸳鸯双双私奔(全文完)

    诗曰:

    可惜朋年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没教花下数风流。

    仕白有意觅凤交,二娘无兴哪能消;

    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生悲也断肠。

    且说二娘递过字封,花二于灯下一看,上道:

    有蒙宠召,本当拜领,闻兄往府公干,恐误尊驾。心领

    盛情,容后面谢。不尽。

    弟 任三顿首

    花二看罢,道:“原来不至我家,朱仕白又与我说来了,越发情弊显然了。杀得好,险些儿误了你性命。”

    二娘冷笑道:“自古道指奸不为奸,撒手不为奸,捉贼见赃,捉奸见双。好没来头,缘何杀得我!只是这尸首,看你怎的发放!”

    花二想了片刻,道:“这有何难!拿条口袋,将来袋起。驼去丢在朱仕白家中,况他并无人往来,哪能知晓是我家杀的;只是瞒得外边邻舍方好。”

    二娘道:“今日周裁缝闭着门,隔壁王阿爹往女儿家去了,这边张家,下乡差使,阿妈亦不在家,我方才这般大叫,都不在,故此被他奸了,如今料想都不曾回,趁早装了送去。”

    言罢,先将地洒了清水,洗个洁净,方才相帮花二背了后,一气走,竟至朱仕白门首,把门推开,将尸首倒将进去便走,丢袋于河内。

    到得家来,二娘即热了水,与花二浴身。花二那物件,被热水温了,渐渐粗直挺耸。二娘见了,捻住掳了多时,道:“夫君此物又粗又长,只中看不中吃罢了!”

    花二笑道:“平素少与你行那事,只因我好酒,又一帮弟兄陪耍,故此冷淡。如今杀了恶贼,我兴甚高,这就与你干个痛快!”

    一头说,一头令二娘反撑盆沿,立身二娘胯间,觑准牝户,将阳物猛的刺入,触着花心,随即轻抽慢耸,惹得二娘阴中骚痒,哼呀起来。

    往来八百余回,花二欲火上炎,将身子挺直,往里猛捣,抽扯的一片水响,阳物于内,上旋下转,左冲右撞。二娘牝儿被阳物刺的快美,口中不住叫着:“我的亲亲乖肉儿,尽兴肏罢,爽煞我也!”

    干有一个时辰,竟抽送二千余下,花二颈臂发软,遂放起二娘,将其背抵盆壁,这才抓住盆沿,又耸身狂肏起来。二娘火盛情涌,双手勾住花二颈儿,将红舌吞进吐出,频溢香津,又将臀儿往前耸个不迭,不住奉承花二。

    花二见状,愈发狠干,又狂抽猛送八百余下,肏的阴中浪水渐枯,磨荡得火灼,索性双双蹲下,登齐腰处,合着水儿抽动几下,顿觉阴中滑溜如油,奈二人气喘急急,体困力乏,亦只得悠然的弄。须臾,二人出了浴盆,将身上水净了,并至睡房,重又绸缪调弄,未免又行那云雨之事。

    且说这任三,人虽在家,心却向着二娘,担心二娘性命安危,遂趁黑来花二家,见大门未闭,且屋内灯依旧亮着,遂径直去窗下立定,向里窥视。

    只见花二已熟睡,动也不动,二娘不住转着身儿,焦躁难眠,遂学着猫儿低低叫了一回,那二娘朝窗外看去,见一人影儿,想是任三又来会他,即披衣遮了下身,下床启门相看,果是任三,遂悄悄出门,搂住任三,道:“心肝,今夜正在风头,你怎的敢来?不怕你二哥将你逮个正着?”

    任三低低道:“人之生死穷通,都是前生注定的,怕甚?”

    须臾又道:“今日那事儿怎的了结?”

    二娘道:“有人做了你的替死鬼。”

    任三惊道:“可是真的么,那是何人?”

    二娘道:“是你的结拜弟兄朱仕白。”

    遂将那事如此如此,恁般恁般,与任三细述一遍。任三闻言,直道二娘煞有心计。

    二娘淫兴又致,将任三紧搂,又将任三裤儿卸了,捻住阳物大力掳扬。任三阳物渐粗渐硬,条条青筋突露,直卜卜跳个不住。不期二娘起床,竟不穿裤的。遂将那铁杵握手中,于二娘胯间乱戳一阵子。二娘急捻住guī头,引入牝口,挺身凑将过去,研研擦擦,那阳物竟一溜而尽根全入,旋即一耸一顶的,肏将起来。

    任三十分动火,着实奉承,肌肤相撞,乒乒乓乓儿作响。弄有半个时辰,二娘觉这般干法不甚爽快,遂道:“心肝,你我后房干去。”

    任三急道:“可么,恐二哥醒转来,见你不在,若寻来岂不逮个正着,况正值风口浪尖,不谨密你我命皆休矣?”

    二娘道:“心肝放心是了,他今日累极,料他一时间不能醒来,且去干一场无妨。”

    任三奈他不过,只得依了,并至后房,双双登床,二娘替任三脱个净光,推倒于床,腾身上马,牝口吞了阳物,桩套个不住。

    二娘心慕任三,故此十分肯干,刹时低吟浅叫,淫水流了任三一肚皮。任三亦爽快异常,于是不住掀腾,要紧之处,也如同二娘般淫叫几回。

    二娘一头桩套不歇,一头与任三道:“心肝,你可知晓,我爱你得紧,虽为花二妇,心中独有你,每每与他行事,都不及你这般快活,若早嫁与你,也落得个一生爽利?”

    任三听说,道:“俏心肝,我何尝不是如此,只是目下二哥碍着,未敢终日与你共享人间至乐。况媒人说那亲事,紧催完亲,不知何故?我倒想如此官钱俱全人家小姐,恁般急着做甚,莫非是那女子有何隐情不成?”

    二娘忙于套桩,竟无意他说甚,顺口儿道:“麻烦先初有得,如今。”

    话未说完,方觉漏了口,任三听说,急追问道“果是如此,缘何知晓,速速讲来!”

    二娘知张夫人于己有恩,怎能说破,故此支吾道:“没甚,说耍的。”

    一头说一头覆住任三,又做那阴覆阳的的手段,牝内又痒,遂不住吞锁。

    任三见他不道真言,索性不再抽扯,逼其说出。二娘阴中奇痒,熬当不得,只得将事体真相一一道出。任三道:“怎不与我早说,要我娶个下了种的破罐子!莫如娶嫂子这般妙人儿!”

    一头说一头挺身猛力的耸。

    二娘情浓兴炽,颠套不止,道:“郎君既有此意,何不携我私奔,方遂此愿。”

    任三道:“你既说出,我岂不肯,只目下不是良机,待后再说。”

    时值五更鼓响,东方渐明,二人云雨即毕,任三忙披衣起床,二娘将其送出,又回中房睡去。这且不题。

    且说那周裁缝,于张家做得衣裳完毕,回时已将黄昏,往朱仕白门首经过,思忖道:“不知此事如何了,若是停当之时,取他五两银子。”

    不免推门相看,见门是开的,道是回家了,一头叫朱仕白,一头往内走。绊着尸首,跌于尸上,把手摸着是人,不由忖道:“怎生睡于地上?”

    又湿湿的,想是醉了吐的,不若今晚且回,明日来取便了。思此扒将起来,身上跌个遍湿,把门带上,一步步走回,将门开了,也未点灯,竟自上床睡了。

    次早,那朱仕白邻舍有好事的,遂道:“朱大哥,日高三丈,还未开门。”

    不见回应,遂信手推门,见身首异处,不禁大吃一惊,道:“地方不好了,不知朱大哥被何人杀死于地。”

    须臾,哄动许多人,地方总甲赶来道:“莫忙,现有血迹于此,众人都走开了,一步步挨寻将去,看在何处地方,必有分晓。”

    众人闻罢,一并跟寻血路,直至周裁缝门前便无了,看他门闭着,便乱敲乱打阵子,惊得老周跳起床来,披了衣衫,下床开门相看,众人见他满衣是血,齐声道:“是了,是了。”

    当下推的推,扭的扭,竟至华亭县,禀了太爷。哪知县未免三推六问,周老汉哪受得起刑,死去还魂,押入牢中,做着一桩疑狱,一头着地方里甲,即同收尸回报。不几日,周裁缝死于狱中,拖出去丢于坑内,未免猪拖狗扯。只因舌尖口快,又贪着五两银子,竟要害人性命,合受此报。正是:

    心好只好,心恶只恶。

    仔细看来,上天不差。

    且说那花二夫妇,心下暗自高兴,不想因此一计,竟一箭双雕。时过数日,二娘不见任三来,竟食不甘味,寝不成眠。

    是夜,披衣起床,往天井中望月,忽闻门外脚走响,轻启大门,正是思念数日的心上人。忙将任三让进,拴了大门,竟去后房云雨。

    事有凑巧,花二梦中被人追赶,突的醒将转来,唬出一身冷汗,探手床上摩来摩去,竟没了妻子影儿,遂思忖道:“半夜三更,不睡着,到哪里去了?”

    又等片时,仍不见回,遂心生起疑来,即披衣下床,满间房门听了个遍,不见响,又绕过正房,径直去后房听,里面正伊呀吟哦,床儿叱叱作响,心下明白十分,遂操刀在手,猛的将门撞开,直奔床沿而来。

    不意那任三机敏,急纵身下床,飞起一腿,将刀踢落于地。花二不及出手,那任三已拾起利刀夺门而去,刹时消失于夜色之中。花二追他不得,气恼十分,将二娘捉住,直打个半死,方才罢手,骂道:“淫妇,背着丈夫与那任贼私通,如今叫我逮个正着,可还有甚话说么?料想先前朱仕白所讲,俱是无假。”二娘垂首不语,只偷偷哭泣。

    次早,花二老早起床,出门去了。未行几步,见表妹家小来,道是小姐着他送一封字儿,那小递与花二便回,花二拆开一看,上写道:

    久不见兄,思念心切,午后我家屋后见。

    妹 春梅字

    花二看罢,心中大喜,不及正午,打扮一番,径直去了。两下相见,高兴万分,搂抱亲嘴,互诉苦衷。花二将前事一一说知,春梅亦把遭母亲幽囚闺房之事与他细述,如今趁母不在,方得出来,当下商议,携手私奔,遂同去寻着小鹃。三人远走高飞,后来怎的,便不得而知。

    且说这二娘,数日不见花二影儿,竟毫无顾忌,与任三昼夜寻欢,撩云拨雨,极尽淫乐、及至后来,春梅母亲来寻,方知花二与春梅私奔。二娘与任三这对野鸳鸯,终遂其愿,结为夫妇,此后如鱼得水,恩爱有加。正是:

    恩爱轻分几度秽,罗帕湿尽泪交流;

    而后重整鸳鸯被,撇却年来几许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