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二天,天刚亮时我就醒来了,她仍安祥地熟睡着,脸上带着一种幸福的微笑,我轻轻地吻了她,然后坐在床上仔细欣赏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曾经由同学处看到过许多女人的裸体照片,有影星、歌星、名女人,国内的也好,国外的也好,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不同的女人。

    然而,此刻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熟睡的她,正包含了每一个优点:她的身材高挑,而且既苗条又健美(身高有一百六十四公分,三围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体重四十九公斤这些都是后来她告诉我的),皮肤洁净细又光,且富有弹性。

    平日的穿着淡雅而高贵,脸上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使人觉得她的美令人无法逼视,而当她进入情欲的高潮里,达到忘我的境界时,所表现出来的风骚和淫荡,又有另一番的滋味

    我凝望她安宁的睡姿,想着她平日在学校上课的情形,以及这两个晚上来,她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所表现的样子,不禁我的家伙又直怔怔地站起来,正想有所蠢动,但是看着她恬静地睡容,想到连续两个晚上的疯狂,她一定累坏了,就不忍去打扰她,让她继续睡着。

    我不知不觉握着阳jù,就像初次从浴室门上的窗户中偷窥她,那样兴奋地自慰着,由于我身体的震动,把她从甜美的睡梦中吵醒来,她看我那样子,立刻抱住我说:

    “克成,你不要这样,如果如果那么想,老师,不,莹姐会给你的,以后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吗?你知道吗虽然你我相差十岁,可是”她带点害羞地说:“可是,从前天晚上起我就,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克成,你知道吗?”

    她坐在我背后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着我的阳jù,无限深情地说着:“来,不要你自己去做,让我们一起来。”

    在这黎明的时刻,我们又一次地放情地爱着对方那天上课时我魂不守舍地等待着,好不容易才盼到第六节课,她姗姗地走进教室,当我们目光互相接触时,她显得有点不安,整堂课我的内心充满着喜悦之情“幸福”两个字的感觉,洋溢在我的心里,每当她看向我时,我看得出她的眼神里,亦同样散发着诚擎而温够的爱。

    夜里,我们又尽情地玩了两次,她又教了我新的姿势──她躺在床边,双腿着地,我半站立半跪地插进她双腿之间

    每天晚上她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表现着不同韵味地到我房间来,家教变成了一种正当的藉口,事实上,我们名正言顺地享受着浪情蜜意。

    此其间,她不但教会了我一些新花样,而且还跟我讲解许多有关男、女方面的性知识,包括我目前所处的思春期、自慰、高潮、生理成长过程、及女人的月经、怀孕、避孕等等。

    渐渐地我们都把肉体的欲望之爱,变化成精神上实质的爱情。由天天做ài,变成两、三天做ài一次,而至每周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欢好。

    由于精神上有了爱做支柱,而且她时常对我说:“克成,这是一个文明发达的社会,高等的知识份子才能成为社会的领导者,为了我们俩的将来,你必须不断地充实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识,才能站在时代尖端”

    所以我不论在学校或在家教时间里,都能逐渐入神,努力学习,再加上她仔细且不厌烦的教导,并且有每周那么令人身心都舒畅的“狂热的周末夜”做为调剂,我的功课突飞猛进,而名列班上前茅,没有人能赶得上我。

    不论寒假、暑假及任何假日,她都住在我家,从来没有回过台北。因为我的功课进步得十分显着,父亲非常高兴,免了她的房租,并且把她的房间整修布置得就像公主的闺房一般,并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间打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干脆就做得堂皇富丽(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三倍,她找机会征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干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尽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面前(父亲把她当成上宾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与家人进餐)表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干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做ài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减少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体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在。

    当我升上初中三年级(当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离开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于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后,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亲爱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后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后盖上,惊恐地喘着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会。”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阳jù,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扭歪显得很丑陋。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

    “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的乳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

    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阳jù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没有这么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jī巴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

    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

    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变成他的生命操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爱幕之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

    “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阳jù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

    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阳jù的手喝着。

    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

    可是对于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怀。

    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礼拜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后,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冠丹,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身上穿着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丝质晚礼服,那件礼服还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均匀的大腿隐约可见,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衬,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几条银色的带子简单地交叉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和香水混合着的味道,浑身上下都表现出令人欲情高涨的风韵。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老师”的身份,而能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模佯,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还来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让我恣意地干弄°°她裙里没穿内裤,却穿了吊袜带。

    今晚的她,像极了格调高雅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克成,克成,你是我最亲爱的,为了让你永远不厌倦我,为了永远能得到你的爱,每个周末我都会有所变换,让我在你心目中水远都是新鲜的对像,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乐。”

    我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激动地说:“莹姐,我至爱的‘太太’!不这样子我仍将一辈子爱你,我已爱定你了。”

    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对着两腿交叠的我,坐下来继续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不变点花样是不行的”

    由于她两条大腿交叉地叠在一起,而且这件晚札服开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裤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正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那么猴急。”跟着抛了一个媚眼。

    她放平双腿,脱下裙子,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向我,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樱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度性感的手法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一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她的丰满又圆热的臀部,不断辗磨着我已硬挺暴涨的阳jù,她口中还嗯嗯哪哪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卸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样是乳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裤,我有点忍不住了,手伸进我的睡袍里玩弄着坚硬如铁的家伙。

    她走到我面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面,逐渐把她雪白细腻而又丰满的乳房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乳房摸索着,继而将它掏出奶罩外面,把乳头塞进我正徽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阳jù,用姆指在guī头上抚弄着。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模她的身体,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并且剥掉她的内裤。

    她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像一条狗般地舔着我的耳根,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我的血管几乎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她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将我的阳jù挺动起来。

    正当我感觉快要射精时,她离开了我,站到沙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淫液的花瓣,呈现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露出一种极度饥渴的表情,啊!不可思议的女老师。

    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阴蒂,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阳jù,她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阴户里。

    “成,顶吧用力往上顶搞死我吧啊插死你心目中的性感女神吧”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我站起来,底下仍然紧密地合在一起,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我们一起“走”到书桌边,我才将她放到书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分开过,因此我站着继续抽chā着,这个姿势使我们都觉得省了不少力气与酸痛。

    “我的小丈夫,干吧用力啊干死你淫荡的老婆吧”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yīn茎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

    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紧紧地勾住不放,并且疯狂地扭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她静止了,像昏迷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涩荡的浅笑,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而我却依然硬挺,一根暴涨至极的阳jù依然在她阴户中抽送不已,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注我热烫的家伙,并且用她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舔不断在我guī头上刮动卷弄不已。

    当我又感到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饭上,双手由丰满的乳房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她娇媚地说着。

    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阳jù插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双乳之间。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徽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guī头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几乎都趐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精液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舔着我的阳jù,将它调理得干干净净,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阳jù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莹姐,除了我,你会再爱别人吗?”

    “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做ài,你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头来。

    “你当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你怎么不反抗?”

    “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

    “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不过,我还是嫉妒!”

    她擦干眼泪说:“你吃醋了?”

    “当然啊!”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阳jù,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阳jù(第一次和她做ài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

    她已骚瘾难忍,自已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乳头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jù淫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jù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洒向她花瓣深处

    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的好‘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