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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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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yīn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yīn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jù。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jù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guī头肿起一个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jù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guī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guī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