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天国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脸儿抹得鬼王一样。

    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

    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

    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

    在等死期间,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

    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

    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

    可是,在抚摩一阵之后,他惊心动魄地退却了,只把咀撮到粉脸上,极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花来。

    翌日,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抢着回答问题,一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扫到学生们走了,民师及代课走了,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夏雨正号作业。

    秋莹摘下墙上二胡,去掀了本儿说:你拉我唱,唱昨天没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没唱上两句,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她去闩了门,叫老师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搂着老师咂咀儿,啧啧滋滋响了一阵,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秋莹就如小鸟依人,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要他亲她摸她搂她,在她看来,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她是胜利者。不过,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

    在融化过程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么?”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

    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

    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

    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

    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

    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然榜上无名。

    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

    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

    当日晚饭,混儿死吃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

    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

    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

    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

    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耸弄。

    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

    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

    可秋莹就不比秋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羊倌是哪里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

    不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

    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

    如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

    在吃饭时又常常去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

    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

    完事后羊倌烧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