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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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斯特市:伊斯特市是东部沿海的一个海淀城市,是一个以女奴贸易和享乐着称的不夜城。接近城市上空,云端出现无数巨大的霓虹投影广告,各色风姿卓绝的女奴在广告牌上摆出撩人的动作。穿过这些广告牌,飞行舱开始缓缓下降。

    从空中便可以隐约听到人群吵杂沸腾的声音,这里的共乐宫每天都会吸引大量男性来这里寻欢作乐。我控制飞行舱,径直向市中心的政府大楼飞去,先来见一个朋友。

    伊斯特不愧是娱乐城,政府大楼的造型比帝城的妓院还要浮夸,中央是一个裸身美女石像喷泉,大楼外墙的立体投影仪不断播放着充斥着各色美女的城市宣传片。飞行舱稳当地停靠在大楼的停车秤旁。走下车,我朋友的一个秘书已经在等候着了,她穿着一套干练的黑色西装和丝袜,仍然掩盖不住她那诱人的身材。

    脖子上一个闪烁着红色信号灯的铁圈提醒着我她作为废奴、劳作女性的身份,即使我有什么非份之想,也撬不开她胯下那黑贞操锁。

    “欢迎来到伊斯特,尊贵的大人。”她给我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梅耶大人已在办公室恭候大驾。”

    我跟着她穿过庞大空荡的政务大厅,来至我朋友的办公室。

    “大人!”梅耶见了我,把正在通话的电话一下挂断,从椅子上跳起来,过来跟我用力地握了握手。“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把招待准备得更周全一些。”

    “我过来也是临时起意,再说哪敢麻烦你这种大人物。”

    “哪里的话,来来来,坐坐坐。”他招呼我坐下我在他的翡翠办公桌对面坐下,余光看到两只穿着暴露的奴正躲在办公桌的后面眼带惊恐地看着我,梅耶用力扇了她们一个耳光“贱奴,还不问大人问好!”两只奴慌忙伏在地上“大人午安。”我笑着点了点头“梅耶,你怎么把女奴带到办公室了?”

    “唉!不说了,每天困在办公室处理市里大大小小各种鸟事,不带两个奴来泄泄火,我早就中风了,如果有机会进调中央,这个烂摊子我就不管了。”

    “哈哈,梅耶,你想错了,在这里,你可以主政一方;进中央,你就是个大机器里的小螺丝,能把你郁闷死。”

    “人往高走水往低流,我是铁了心要进中央了,大人你可得多多帮忙啊。”他向秘书使了一个眼色。

    秘书拿出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函封。跪在我的脚边,向我呈上。我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我不缺这个。

    我把托盘一把推开“你这不害我吗,告辞。”起身向门外走去,梅耶赶紧追上来拉住我“哪敢!哪敢!误会误会。”

    “好的,我逗你呢。”我笑说“东西你收回去吧,中央那边我会帮忙,但是!”我故意严肃了语气。

    “两年前那种治安事故别再给我来一次了,否则我就是能只手遮天也救不了你。”

    “一定一定!”梅耶涨红了脸。

    结束和梅耶的寒暄,我拒绝了他给我的所有安排,到市区找了一家宾馆住下,安顿好已经是晚上了,一个人靠在高窗边,透过玻璃看着下方的万家灯火,觉得有点落寞。于是拔通了家里的电话,空中出现柔儿清晰的立体投影“柔儿向主人请安。”

    “家里一切都好吧?”

    “是的,请主人放心。”

    “撅起来。”柔儿听了,连忙跪在地上,掀起裙子,把屁股高高撅起,我仔细看了看,今天早上我留下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臀肉光洁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

    “很好,起来吧。”看着这小奴的丰乳肥臀,我下面又有了些感觉。柔儿转过身,看着被小主子顶起的裤子,忧心冲冲地看着我“柔儿该死,柔儿应该在主人身边伺性的。”是我不带你来的,你认什么错,我想道。“主人,这附近没有共乐宫吗?千万别憋坏了!”我挂掉投影,走出门外,飞行舱已经停在边上等我了。

    “去离这里最近的共乐宫。”我对硅晶思维系统说。

    飞行舱的门缓缓关上,飞入大楼间川流不息的磁场路中。“最近的共乐宫,狮子宫,请问要把这里设为目的地吗。”

    “可以。”投影开始为我播放狮子宫的简介

    狮子宫是一间以重口味淫乐为卖点的共乐宫,建筑风格仿造当年的罗马斗兽场,门口外放着一个女奴石像,女奴的身后,一只威武的雄狮正用一只爪子将女奴按在地下,胯下一根巨屌正插在女奴的体内,雄狮的头高高昂起,斜看着高空。

    飞行舱稳当地停在门外,我走出舱门,飞行舱迅速浮到高空中待命。大门感应到客人的到来,缓缓向两边打开,我走进门内,两排身披轻纱、秀色可餐的女奴齐刷刷地向我跪倒“欢迎大人光临!”她们身上的铃铛和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看着女奴们标致的脸孔和性感的身姿,我顿时来了点兴致。一个娇美的女奴迎上前来,向我行过礼后,挽着我的手臂穿带我走到更衣区。

    “贱奴失礼了。”她轻手轻脚地解下我的衣服,看到我盔甲般的肌肉和像香槟杯一般粗大的肉棒,女奴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帮我穿上浴袍时,她用乳房蹭了一下我宽大结实的后背,我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这小骚货也是美人一枚,身材略为丰腴,全身就穿着一对紫色的丝袜,内裤和乳罩其实就是几根丝带,深深地勒进她的乳肉中和阴唇中,把她本就凹凸有致的身体衬托得更加性感,两个乳头上分别穿了一个精致的银色小铃铛,煞是好看。

    “叫什么名字?”我捏了捏她一边乳房。

    “回大人的话,贱奴叫小丽。”

    “好,今晚你是我的了,带我进去看看别的货吧。”小丽听了,满心欢喜地像条母狗一样趴下“谢谢恩主。”我毫不客气在骑跨在她光滑的背上,拿着奴鞭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走吧。”小丽四肢着地,向大厅爬去。

    进入,一幅庞大的活春宫图映入眼中。

    这是一个中空的大厅,几根大树般粗的大理石柱高不见顶,中间是一个金色笼子,一只女奴正被绑在地上,身后一个被下了催情药的雄狮正在她身后疯狂地耸动,女奴在巨鞭的抽chā下美美地淫叫,背上布满了爪子抓过的血痕,鲜血淋漓。

    旁边是一个白色的竖琴,一个身穿白裙,头上戴着橄榄圈,上身赤裸的女奴正在专注地弹琴,悦耳的琴声在她的指尖汩汩流出。中庭一股清澈的溪水正缓缓流过,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溪水两边布满鲜花和果树,上面结着美味的葡萄、芒果等水果,任人采用,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大厅里零落放着上百张各尽奢华的床具、沙发和一些造型各异刑具。床上、地毯上、刑具上,恩客们正在和他们挑选的女奴以各种姿势尽情地交欢,一些女奴绑在刑具上,接受恩主们虐阴、鞭打等调教助性。四面墙上分别放着一排金笼,里面跪着几百个风姿卓约的美貌女奴,在努力在展示自己的身体与面容,等待着恩主的宠幸。一些女奴拿着托盘,盛着美食和佳酒穿梭其间。大厅上空漂浮着一些独立的包厢,喜欢隐私的恩主可以在包厢里尽情享乐。

    这些女奴都曾是在集市超过报废年龄- 也就是20岁后,卖不出去,没有认到固定的主人的女奴。她们中姿色较好的,被戴上红色的颈圈,被送进共乐宫里,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奴。另一部分被戴上黑色的颈圈和黑色的贞操锁,成为劳作人员,终生不得男性的滋润。

    “请问大人需要包厢吗?”旁边走一个戴黑颈圈的女工作人员。

    “大厅的气氛就不错,我留在大厅干好了。”我笑了笑工作人员为我递一个银色的手环,上面有一串条码和一串数字:kb823,我回头看了看小丽臀部上的烙印,同样写着:kb823这是小丽的意念控制手环,在王国里,被购买的女奴,她们男主人对她们的专属意念控制通过初夜的精和血缔结。未有幸认到固定主人的女奴,便通过这样的手环来进行临时的控制。

    我戴上手环,工作人员为我递来一杯果汁,我端起一饮而尽。

    “这附近有女奴集市吗?”我问她“回大人的话,明天白天,我们狮子宫便会举办一个全市最大型的女奴贩卖会。”

    “这就真巧了。”我笑了一下“请问大人还需要什么吗。”

    “没什么了,退下吧。”工作人员向我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我意念一动,小丽伏着我,向挑奴的笼子走去,看了几十个,感觉都没有我坐下的这匹好看。

    突发我发现其中一面墙上有扇半掩着的黑铁门,里面是一个通过地下的楼梯,不断地有客人用铁链牵着女奴进过去。

    我好奇心一起,用意念命令小丽向那边走去,小丽突然转过头来,两眼充满恐惧地看了看我,没有前进。

    我有点小恼火,用了强制意念命令,强行控制她的肢体,向黑门爬去。

    走进黑门,一个矮胖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样子是这里的管理人:“这位小哥是新客吧,下去玩儿之前先跟你说好,玩儿完了之后,很可能就要多付一点钱咯。”

    “为什么呢。”我问他神秘地一笑,指着我胯下的小丽说“作为这匹奴的购买费和事后的处理费。”黑门里面隐约传来女奴们极端惨烈的嘶叫声,我立刻明白了,下面是一个地下的非法折奴室。里面无非一些用惨无人道手段残虐女奴的变态项目。

    王国法律规定,一主最多只能同时拥有六匹奴,每匹奴在四十六岁前不得报废(女奴的抗衰老能力极强,有定期保养的女奴,五十多岁看上去实际也和二十岁发育完成后的样子没什么区别),法律男主对女奴享有绝对支配权和调教权,只要基于调教和助性为目的,基本可以用任何手段折磨她们,得益于女奴强大的自愈能力,一般的伤口都能自愈,做得比较过分的,送回女红院由专业人员治疗一下也就恢复了。

    但是总有些贪新厌旧的家伙,在玩厌自家的女奴后,便把她们带到这些地下折奴室里,用极端暴力的手段将她们玩坏,然后向国家申请新奴,这是王国法律禁止的。但是,在现行的法律下,玩死自己的女奴,不过是处一些不痛不痒的罚金,最多关几天警戒室或者罚一段时间的义务劳动,根本挡不住一些内心黑暗的人。

    我对这种娱乐从来不屑一顾,一来不乐于此道,二来我也不想拿我的政治前途冒险。之前为了政绩工程还亲自带人突击封杀过几家这种的地下折奴室,里面几乎就是女奴的虐杀大会。即使是体内长期兽欲沸腾的我,也无法理解这里面有何乐趣。虽说我在助性时也很喜欢虐待柔儿的身体,但是从来没有用过什么超出她身体自愈能力的手段,偶尔送她回女红院治疗,都不过是定期的保养,偶尔也会送回去修复一下处女膜,好重新体会给她破苞的乐趣。相处十几年,我和柔儿之间也有一些主奴之外的情愫。

    拒绝管理人的邀请后,我控制小丽继续带我逛笼子,小丽回头看着我,双眼满是感激。

    我牵着奴儿来到大厅的酒池肉林区,这里是一个像自助餐一样可以纵情享受淫欲的地方,里面上百个风情卓绝的女奴正在和恩客们纵情地欢淫,任何客人只要付一笔费用,就可以进去,享用你见到的任何一个女奴,我用我的手环嘀了一下付过费用,牵着小丽走了进去。

    羊毛地毯上玉体横陈、莺声浪语,女奴们在地毯上、床上卖力地施展淫技和奉献自己的肉体,也有不少女奴正在刑具上温顺地接受着恩主们的虐待,为恩客们泄导淫欲。

    区域的一边放着一个长长的木架,十几个女奴呈“刁。”字形被锁在上面,玉户高高挺起,一个机械轮鞭正在无情地鞭打着她们的屁股,一鞭下去,屁股依次发出一片清脆的拍打声,随之而来的是女奴们像琴键被扫过一样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恩主们看上哪个,便可以随意上去把她干个痛快,硅晶思维控制的轮鞭可以精确地避开客人,落在女奴们的身上。

    另一边的区域叫“虐阴区。”中央一个女奴被蒙住眼睛,四肢受绑放在一个大理制成的刑椅上,下体一个小碗般粗、手臂一样长的的铁棒正在机械地带动下无情地贯入她的牝穴中,旁边一个透视摄影机正在把拍摄的内容投射到空中,影像里,她的子宫和yīn道在铁棒的顶撞下不断地变形、拉长,像一个弹簧筋做成的肉袋一样,花心里的肉壁被铁棒不断地蹭裂,把铁棒染成了红色。铁棒的速度不断加快,突然在一记怒刺后,铁棒在花心里绽放成一朵带铁刺的铁金莲,深深地刺入肉壁中,花心血涌如注,随着铁莲不住地流了出来。

    旁边的是一个叫“虐阴绳。”的刑具,是一条紧绷在空中的粗麻绳,上面镶满了钉子、狼牙尖等尖锐物,一个女奴被架起双腿,会阴坐在绳子的一头,然后被扯着身子快速向另一头滑去,娇嫩的下体被上面的钉子蹭刮得鲜血直流,到达绳子的另一头那女奴便被丢在地上,双手捂着下体,痛苦地叫喊起来,一个恩主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从地下拎起来,把拳头塞入流血不止的下阴,放肆地捣弄。

    这些女奴第二天都得回女红院翻修了,我心里想。一边把小丽像别的女奴压在鞭刑木架上,举起巨阳便朝她骚穴里插了进去,小丽高高的耸起了雪白浑圆的屁股。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样,将自己那充满淫欲的屁股向后不停的顶着。她那雪白丰满且富有弹性的乳房,自然而美丽的下垂着,随着我在她屁股后边每一下的抽动,秋千似的有节奏的荡来荡去。

    我用一只手捉住她的双乳玩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向下压了一下她的腰,这下小丽那雪白浑圆弹性十足的屁股变得更加高耸了,她那粉红的嫩屄也在屁股沟里更加突现。

    我一把抓住小丽凌乱的发髻,使她的俏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她的纤腰,象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抽chā,随着我前后推动,小丽的两只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

    她的yīn道又紧又嫩又滑,我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yīn茎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我爽快无比,我把小丽猛地抓起来,双手抓着她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yīn茎在yīn道内横冲直闯,小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枝,收紧yīn道口,迎合着我抽chā。就算是在共乐宫接客多年的小丽,恐怕很也少见到像我这样凶猛的阳jù“嗯嗯”小丽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木架,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我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我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小丽似痛似浪的呻吟声、阴囊抽打小丽会阴处的噼噼啪啪的拍打声混在一处。两个赤裸、汗水淋漓的肉体交合在一起,淫欲翻滚。

    我把小丽死死压在木架上,下半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不一会,小丽的子宫剧烈地收缩起来,泄出一股股阴精,瘫倒下来,再也没力配合我的抽送,我在小丽身后继续干了一会,便抽出仍然坚如磐石的肉棒,坐在沙发上休息起来,服务员不动声息地为我端来一些美食,同时叫来一个女奴,用嘴帮我清理肉棒,我拿起一串葡萄,一边食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女奴,寻找下一个要干的肉奴。

    在虐阴区,一个女奴双手被反剪锁在身后,在地上蜷曲着身子剧烈而痛苦地翻滚着,恐怕是刚刚接受了相当严厉的调教。我用手环向服务员传送了意念,服务员旋即抓着她脖子上的锁链,把她拖到了我的面前。这贱奴见了我,并没有起身请安。仍然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地上一边剧烈地挣扎,一边似痛似哭地大声浪叫着,反剪的双手在挣扎中已经被铁制的手铐磨得皮开肉绽,我有点好奇,让服务员掰开她的大腿,见到她的阴户被杂乱地涂上了一些黄色的药膏。我立刻明白了。

    这药膏叫焚情膏,是烈性的催情药。被涂上这种药膏的yīn道,若是得不到精液的滋润,便会像万千蚂蚁爬过一样奇庠无比,烈欲焚心,若个发情的母兽一样渴望男人的肉棒。对付一些习惯了鞭打而又不听管教的女奴,只要在yīn道里塞进一小手指头的焚情膏,锁奴架上绑一个晚上不理会她,第二天都会乖得像个小猫一样。

    眼前这个女奴显然被下了过量的药。我命令服务员打开她的手铐,只解开一边,她便猛地把手伸到胯下,狠命地一边摩擦一边捣弄,阴唇被瞬间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然后她居然抓着还挂在一边手上的手铐,狠狠地捅进自己的秘处!

    肉穴里的嫩肉随着手铐的捅弄翻出翻入,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流出,同时另一手在凶狠地抓着自己肥臀,红痕密布。但是甚至是这样还不足以平息催情药点燃的欲火。一双泪汪汪的秀目落在我粗壮的阳jù上,一边哭喊着一边情迷意乱地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让正给我口交的女奴把她拖到我的脚边,我俯下身去抓住她的细腰,把她背对着我举了起来,像拿着一个枕头一样轻松,我把她的穴口对准我的巨棒,往下一套,肉棒一下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就像要贯穿她的子宫,直接插入腹腔一样。

    “啊!”女奴口中破出一声凄厉而满足的淫叫,空虚的yīn道被我的大屌填满,高潮瞬间淹没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阴精一泄如注,喷得一地都是,嫩逼里的内壁紧紧包着我的肉棒,像怕它跑掉了一般。

    我抓着她的腰,把她当作一个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腔肉仍然死死地裹着肉棒,每次抽出,紧裹着的鲜红色嫩肉都被带出来一片,下体春水汪汪,流得我的身上亮晶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