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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海花系列之银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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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慾海花系列之银饰(3)

    当我再次出现在梁永斌的楼下的时候,我只能是和周围的人一起,看着这一片火海吞没的小楼,而火源,正是来自梁永斌居住的那个最里面的屋里。

    在我身边瑟瑟发抖的雪琳,看着这一片火海,紧张的用手捏着我的胳膊。

    “坤,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么?”雪琳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我在从事的事情,是十分危险的。

    我只好连声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会儿,消防队的人们,从火场抬出了一具白布掩盖的尸体。

    我立即讲目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会意,让周围的警察将我放了进去。

    我走到那具尸体旁边,轻轻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虽然在火焰的灼烧下,他的面部已经有些发黑,但依然可以认出。

    “听消防队的人说,现场东西摆放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死亡的原因。”

    “这么个大活人被火烧死,应该不是自杀吧。”我简单看了看梁永斌的尸体细节,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还不好说,可能还要进一步调查。”阿力说到。

    我明白,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太多干预警察办案,只好盖上了尸体。

    “在梁永斌的屋中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

    “我刚才问过消防队的人,他们说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没有别的东西。”其实与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时更关心的是那个“牛舌取蜜”

    此时就算是没有被人拿走,恐怕在这样的烈火灼烧下,也难逃一劫。

    等火扑灭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

    雪琳却没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在校园里闲逛着。

    我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说着关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听过梁老师的课,那时他还在上课的。”

    “那时他给人的感觉怎么样?”

    “他那时给人的感觉挺谦和的,也很儒雅。虽然只是旁听的课,但还是会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老师。”

    “那么他雕刻那个裸体木雕的事情,是怎么被人知道的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据说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心性大变。你是说,梁老师的死,和这个木雕有关?”

    我当然不会将关于梁永斌和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诉雪琳,只说说上次碰巧和梁永斌谈到了而已,为了避免雪琳继续害怕,我也转换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讲。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么了,给我讲了很多奇怪的话。”

    “哦,什么话?是关于黎楚雄还是关于她自己的。”

    “是关于我的。”雪琳几乎声若蚊蝇道:“欣欣跟我讲,她喜欢上了我。”我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被委托的对象,竟然会喜欢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婚妻。

    “她是开玩笑的吧?”我有些觉得好笑地问到。

    雪琳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语气很认真,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好像忘记了说过这件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样。”说真的,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的我,对于同性之乐并不太介意,况且大多数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

    黎欣欣和父亲的关系僵化,却少亲情的呵护,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变成她的慰藉。

    我本对这种女孩子异常的悸动并不介意,但现在觉得麻烦的事,倘若黎欣欣真的是同性恋,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远一步了。

    无论如何,我要让雪琳控制住她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诉她了一些应对这些事情的方法。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宿舍的楼下,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但却有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渐渐消退的火势。

    而同样,站在楼下门口的,还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哦,回来了啊。”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平时看到我只会点头哈腰的丁伯,此时却冷冷地只是回应了一句,好像心里有很多心事一样。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门口才离开。

    等我下楼的时候,丁伯已经回到了传达室屋内了。

    关于梁永斌的检验报告,在大约三天之后出来了。

    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打斗痕迹,所有的法医检验都证明,他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毒气晕厥,最后被火烧死的。

    而我最关心的那句裸体少女的木雕,已经被大火焚毁了,而旁边的一滩被熔化后重新凝固的白银,则证明那件价值连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诸一炬。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调查现场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发现。

    既然线索到梁永斌这里就断了。

    根据黎楚雄的描述来看,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最可能是华少钦回来报复。

    但这里面又有两个疑点,第一是法医的自杀鉴定,第二,就是那件“牛舌取蜜”如果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回来复仇,那为什么唯独这个银器被焚毁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开始,是从李志和华少钦的妻子的奸情开始的,那我就去寻访下关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顺着黎楚雄提供的线索,启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里。

    就在刚才和黎楚雄的通话中,我告诉了他梁永斌的调查报告,也告诉了他梁永斌就是当年他的小师弟的事情。

    听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却被我以避免打草惊蛇为由而劝阻了,在我看来,事情似乎在往一个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辗转,我才来到了那个李志的故乡的小乡村。

    在一个村中的老头的带领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这个墓已经很久没人照顾了,上面长满了杂草。

    “大爷,你还记得李志小时候吗?”老头的耳朵已经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将嗓门提高了许多。

    “啊,这个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经记不太多了。只是记得他从小爹妈死得早,那时他很内向,也不跟我们周围的小孩子晚。我记得很小就去城里做工了。去了之后,就很少回来,后来干脆不回来了。本来已经忘了,但就在几年前,突然有人送他的骨灰回来下葬,说,说什么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当时还是我给他找的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还记得那个送骨灰回来的人吗?”老头却摇了摇头,说:“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对了,我儿子小时候和这个李志是一起玩着长大的,李志比他大八岁,你去问问他吧。”

    在老头的家中,我见到了他的儿子,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看上去大约三十上下,我说明了来意后,老头让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诉我。

    “哦,这个李志啊,我也只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月份的时候,我正在田里干活,这时来了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来问这里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这个年轻人长的怎么样?”

    “高高瘦瘦的吧,具体记不清了。哦,对了,那人说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将脸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么事似的,只说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来下葬。”

    “那么那个年轻人是李志的亲人吗?”

    “肯定不是,因为李志父母早死,听村里说,也没有什么远亲。而且那个年轻人将只是草草将骨灰坛让我爹帮着找了个地方下葬,就连石碑也没有立,留下了一点钱就走了。后来还是最后我爹找匠人帮做的石碑。”

    “那后来这个人再来过吗?或者说是有没有人来给李志上过坟?”旺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到:“李志没有亲朋,这些年,从没有人给李志来上过坟。”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顿了顿,旺子突然说到。

    “什么事?”

    “大约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约觉得好像远处李志的坟那里,有一块白花花的光出现,我以为没看清,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我路过他的坟头的时候,竟然看见土里有一块闪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么?”

    “什么东西?”我立即认真起来。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只是一个碎片,却有三四钱重。”

    “银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里堆鸡没有,我就是用那些银子买来养着的,今晚我请你吃鸡肉。”我没有在意鸡肉的事情,在李志坟头的碎银,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后来我又问了很多关于李志的问题,但这些连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让婆娘杀了一条鸡款待我,但我却食不知味。

    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以及坟头的碎片,都让我更加困惑。

    躺在床板上的我辗转反侧,这坚硬的模板床真让人难受,所以即使舟车劳顿一天,我也难以入睡。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这夫妻两又在床第交欢了。

    心想横竖也是睡不着,干脆隔着木板偷看一下两人的“表演”好了。

    结果这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此时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她的脖子处,被一根漆黑的铁链拴着,而铁链的另外一头,则被旺子抓在手中。

    旺子一边从身后不断将自己的阳jù送入女人的身体,一边抽查,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

    “臭婆娘,你给老子争点气,给老子生个大胖儿子。”旺子口中不断嘶吼,听的出,这对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难。

    铁链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让本来肥臃的女人的身体,女人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旺子的动作,一边动,一边也嘶喊着:“好,我给你生娃,如果生个女娃,你就一起日我们娘母两,如果生个男娃,你就和他一起来日我。”这对夫妻的闺房癖好,真是让人哑然失笑。

    不过在这种封闭贫穷的山村中,这种乱伦之事也是平常,说不定这个女人,还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个老头子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就要榨干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好笑。

    就在夫妻两的淫语中,我终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离开了村子,回到山城。

    我第一时间想约黎楚雄,却被告知他此时有事情离开了。

    我从以前联系黎楚雄的那个香水铺子出来后,悻悻回到家中。

    却见到一脸疲惫的雪琳,此时正坐在家门口发呆。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我预感有事情发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泪汪汪地说到:“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再不回来我就打算走了。”我急忙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山村。

    又连声问雪琳,遇到了什么事情。

    雪琳没有回答,我只好开门先让雪琳进屋去。

    进屋后的雪琳一言不发,和往常一样问我要了一件衬衫,然后走进了浴室。

    这一洗就是整整半个小时,饥肠辘辘的我只好从柜子里拿了几块饼干充饥。

    雪琳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轻轻从背后轻轻靠在我的背上。

    我回过头,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

    身上充满了一层红晕。

    “坤,对不起。”

    “怎么了?”

    “如果我已经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但我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雪琳看见我充满了怀疑的眼神,委屈地说到:“坤,我害怕,这是你第一次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说到:“告诉我,什么事。”雪琳沉默了下,说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来,还喝了酒。

    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我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她给我讲了很多她和她父亲的事情。

    欣欣告诉我,她自幼失去了母亲,她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

    她一直很怕别的女人,将父亲从她身边抢走。

    所以小时候每当父亲和别人的女人走得很近的时候,她就会哭闹。

    但是当她长大了以后,就不能再做这些事情了。

    但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却从未动摇过,直到发生那次午夜遇袭的事之后,她搬到的学校,和我住在了一起。”雪琳顿了顿说到:“欣欣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我,尽管我已经有未婚夫,但她会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开心。”说到这里,雪琳突然语气变得结巴起来:“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然没有拒绝她。

    坤,对不起。”我看着雪琳的样子,我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其实这种同性间的亲吻,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撩人的感觉。

    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欣欣强行吻在嘴上的样子,下体一下变得坚硬起来。

    “那后来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地祉发布页“你还问,”雪琳红着脸说到:“我不直到怎么办,但只是,只是觉得欣欣的嘴唇很软,我居然没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亲了很久。”

    “你们,你们有没有那个?”我狡黠的问题,却换来了雪琳在我头上的重重一敲。

    “你个大坏蛋,想什么呢。”雪琳气结道:“别人亲了你未来的妻子诶,你不光不说什么,还显得很高兴。”

    然而,这一句话,反而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强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喃喃说到:“是啊,我未来的老婆,我就是高兴。我一听到你被黎欣欣亲吻,我就兴奋得不行。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体。

    没想到,雪琳竟然也没有再次生气,反而握着的我下体开始套弄起来。

    “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老婆后来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边迎合着我的吻,一边呓语般说道。

    “摸了哪里?快告诉我?”

    “哪里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来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

    “那,那你们有用胸直接摩擦对方的胸吗?”

    “有,有的。”

    “那是什么感觉?”我更加兴奋道:“黎欣欣的胸可没有你这么大。”

    “欣欣的胸虽然没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头头很硬,摩擦着我的那个,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里吗?”

    “哪里?”

    “下面。”

    “怎么可能,那里,是要洞房花烛留给你的。”虽然雪琳如此说,但我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被抚摸下体的样子。

    心念一动处,我轻轻拉下了她的裤子。

    雪琳双腿紧闭,但我的一只手指仍然分开了充满弹性的双腿根,弹入了雪琳的下体。

    还是处女的雪琳,下体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么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只是缓慢地抚摸着秘洞口的两块弹软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花蕊开始凸显。

    “坤,你,咬一下我的这里好不好。”雪琳的一只手,托起一个肥硕的玉乳,将粉红的乳头递到我的面前。

    我这才想起,在情动的时候,雪琳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欢用疼痛刺激乳头。

    每每此时,她都会让我用牙咬她的乳头。

    我会意地和以前一样,轻轻用牙在乳头上咬了两下。

    但这一次雪琳似乎对我的力度并不满意,尽然自己用手,几乎是掐一样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头。

    我看着雪琳的动作,感受着她慢慢湿润的下体,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速。

    一遍碾磨,一遍继续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欣欣分开腿,把我的腿分开,把我们两身体贴在一起,摩擦了很久,直到后来,我我突然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浑身一趟,然后就变得很软,就想是被抛起来了一样,瘫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讲述到高潮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麻,此时心念一动,我一把拉过雪琳,将下体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娇乳上摩擦了两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立即从我的身体内涌出,浇在雪琳的的娇乳上。

    高潮之后的我,无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发上,等我回过神来之后,突然发现胸口一片冰凉,雪琳竟然在我的怀中抽泣起来。

    “阿坤,我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支支吾吾地问到。

    “哪有的事,亲爱的。”我捧起她的俏脸,在上面重重一吻。

    “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什么改变的,不过,后来你和黎欣欣还发生了什么吗?”

    “我们昨天很累,就这样睡着了,早上起来后,我们都十分后悔。我告诉欣欣我们不能这样了,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告诉我了一件事。对了,这件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哦?什么事?”

    “你知道吗?欣欣她父亲换了一种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瘫痪了,所以欣欣的父亲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欢。欣欣虽然表面上离家出走,但其实十分挂记她的父亲的。后来说起她父亲的事时,她说,只要她父亲能高兴一点,她愿意复出任何代价。坤,我们要不要帮帮欣欣啊。”听了雪琳的话,本来正在高潮后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就想抱着她亲上两口。

    既然黎欣欣这么说了,那让她满足黎楚雄的欲望,也许也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要知道,这些年,淫乱母亲会被千刀万剐,但父女乱伦虽然为世俗不容,却时有发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不过,目前,在没有取得黎欣欣足够的信任的前提下,我这么说就是作死。

    所以,要让黎欣欣能够接受我的“建议”首先要解开她的心结,也就是一年前那场淫戏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万个不舍的雪琳离开后,我将自己关在了小屋里。

    那块久未使用的以前当警察时用来分析案情的黑板,被我重新找出来,将我所有直到的线索都写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个和案件有关的名字都被写在了上面,而这所有的人,都被烟云十一式这条线索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华少钦有很大的关系。

    但如果是华少钦的话,她袭击黎欣欣的动机和目的又是什么,这又让这件事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除了这个信息,那个送李志回来的年轻人,还有李志坟头的碎银,又和这整件事有关系吗?如果说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亲朋来寻仇,那倒是从清理上讲得通,据黎楚雄说,当初最先揭破李志和华少钦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对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黎楚雄的委托开始,到梁永斌的离奇自杀。

    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现在觉得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许只是差一个关键的信息,就会让我解开背后所有的真相。

    但这个关键信息是什么,目前我还是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阿力的声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去了外地,怎么了。”

    “梁永斌的验尸结果有了新的进展,我们怀疑他不是自杀。”

    “哦?”“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哪里?”

    “验尸房。”半个小时候,我来到了久未走进的刑侦队验尸房。

    那股久未闻到的死人的气息,让我心中很烦躁。

    阿力拿着一份报告给我说:“在梁永斌的尸体内,我们提取出了一种类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这种毒素毒性极强,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致死。”

    “我听说氰化物从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严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学,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杀的可能性我觉得很小。”我看着面前梁永斌发黑的尸体,挪动了一下梁永斌的双手,这是一双属于匠人的双手,在食指和中指处,形成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而掌心,却十分光滑,这和她们长期握着那种精细的刻刀有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尸体,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经在这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里这么臭,你这么呆得下去。”我抬起头才发现,我竟然就这样在停尸房,呆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力将迷迷瞪瞪的我硬从停尸房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让你陪我闻了两个小时的死人气。”阿力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发现。”

    “不知道,总觉得梁永斌的尸体在告诉我什么。”我总觉得,刚才看到梁永斌的尸体,有什么细节似曾相识,但却总想不起什么。

    “不管了,老大,我带你去个馆子吃中午饭,那儿的姐们儿可真不错。”阿力笑着说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饥渴。”

    “不是,那里的姐们儿真的带劲,她们服务花式可让你前所未见过。”说着,就拉我上车往城西开去。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家装修颇为繁华的饭馆,果然这里是男人的风月场,里面的妓女颇有些姿色,其实自从雪琳来山城上学后,我就再也没来过妓馆。

    阿力倒像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后一个劲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两个妓女来服侍。

    不一会儿,各色菜式流水上来,到显得精致,一早没吃饭,饥肠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阿力却在对面笑着一说:“大哥慢些吃,这里的饭食还有一个妙处,需要慢慢品味。”说完,拿着筷子的另一头在桌上敲了敲,在两个妓女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仿佛听见命令般的两女微微一笑,说了句:“好的,大爷。”说罢,就相继钻到桌子下,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温柔地解开了我下摆的袍服,接着,我那自然勃起的下体,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空间。

    “大哥,满意吗?这就是这里的服务之一,叫上下齐口。来,吃菜。”说着,阿力架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你小子,花样可真多。”我笑着说。

    “那是当然,大哥,我说你也别急着结婚。像我一样,趁着年轻,要多玩女人。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会遗憾。别像那些孤独的老头,几十年的没碰过女人,双手撸管都撸出茧子了。”阿力的话,突然让我脑中一丝灵光闪过,我想起了什么事情。

    于是立即一把推开我胯下的妓女,说到:“阿力,快,带我去户籍档案,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这不正在兴头上吗。”阿力不耐烦地说到。

    “没时间解释了,要快。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我一直想寻找的人是谁了。”我说着,硬拉起了下体兀自坚硬的阿力,穿上裤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闷热得让人烦躁。

    每个人都想冲个凉,然后慵懒地躺在凉席上。

    但此时,有个人却并没有停下来,门反锁着,这可以让他安全地从床底拿出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匣子,上面布满了蝙蝠和葫芦的雕刻纹饰。

    那个人的动作很迟缓,轻轻地拉开了箱子的开关。

    男人转过头,对着床上坐着的一个黑影说到“你真的想好了吗?”苍老的声音充满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床上的黑影轻轻点了点,虽然缓慢,但却坚定。

    一边说着,竟然一边缓缓地解开了衣襟的鸳鸯扣,将那件水蓝色的外套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白色的贴身内衣。

    虽然只有点点的煤油灯光,却能看清灯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线。

    男人走到灯前,拨了拨灯芯,让煤油灯的灯光更明亮了一些。

    明亮的灯光让少女有些害羞,蜷缩着抱住了双腿。

    但男人却没有注意这一点,径直打开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放出了一阵白色的光滑,在箱子里,竟然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银饰品的碎片。

    “这些真的是白龙抱珠的碎片吗?”床上的少女终于开口了,而熟悉这个声音的人,见到这个样子,定然会大吃一惊。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平时羞涩清纯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时的雪琳,娇羞地坐在床上。

    简直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等待着爱人的新娘一样。

    在这个年代,她这样的举动,无意义献身。

    而回过头的男人,更让人大吃一惊,丁伯那张苍老的脸,此时正一脸严肃,面部表情地看着雪琳。

    “是的,这就是名动天下的白龙抱珠的残片。”

    “你什么时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说,这个东西已经失传了吗?”

    “是的,世人都以为这件东西失传了,但其实,这背后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将给你。”

    “嗯,时间不多,你开始吧。”

    “我真的很感谢你,”丁伯说到:“要完美地重组这件白龙抱珠,需要寻一少女,将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组装好。而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极佳,还要定力十足。”说着,端起那个放慢了碎片的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着头,不敢和丁伯对视,但浑身完美的曲线,透过内衣,隐隐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尤其是胸前的那对丰硕的双乳,将内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副任何男人都行旷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却没有多看雪琳一眼,握着镊子,从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几根银线,从雪琳的脖颈处环过,然后一边拉过雪琳的身体,一边调整形状,不一会儿,在雪琳身上形成了一个马甲的形状。

    雪琳觉得脸更热了,刚才的动作,虽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么身体接触,但镊子却难免在身上划过,冰凉的镊子刺激身体的感觉,让雪琳觉得很异样。

    尤其是在双乳下侧的那两次调整,让她觉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头接触一样。

    丁伯却没有注意到雪琳的变化一般,自己娴熟地动作着,双指如飞,将一片片碎片不断挂到银线上,然后利用极为精细的榫卯组合起来。

    不一会儿,已经在身上形成了两条银甲肩带。

    龙形初现,银光闪闪的银甲,和雪琳洁白的内衣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皎洁的诱惑。

    雪琳紧张的内心,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慢慢放松。

    大约两周前,她无意中发现了丁伯的一个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风天被吹丢的墨绿色内衣,竟然被楼下的丁伯捡到,还被丁伯用来自渎。

    如果换了旁人,即使她不主动揭发,但也会很反感那个男人的。

    但对于这个曾经很照顾自己,还帮自己解雇过围的丁伯,雪琳却心软了,尤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对丁伯的一阵怜悯。

    于是,她选择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去忘记一件事,就越会想起。

    丁伯握着她的内衣自渎的情景,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甚至在夜里,她梦见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让他不断揉捏她那贞洁的身体。

    几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她回来的较晚,见丁伯又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想去提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后要干这些事,最好是去别的地方,或者锁好门。

    结果当她推开丁伯内屋的时候,她惊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是一整盒的白银碎片。

    被发现秘密的丁伯本来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后,竟然呆住了。

    雪琳问期丁伯关于这些碎银的来历,丁伯在犹豫下,终于对雪琳说出了烟云十一式的秘密。

    并告诉她,如果要重新组装好这件银饰,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极佳的少女的身体,顺着身体的形状组装而成。

    丁伯已经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到少女去完成这个心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地,雪琳心里一热,竟然很想答应丁伯替他完成任务。

    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其实后来和黎欣欣的夜间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欢好,其实雪琳内心知道,那是丁伯带给她的一种异样的感觉的爆发。

    终于,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后,雪琳打定了主意。

    她告诉丁伯,自己愿意成为他的模子。

    雪琳的头,在回忆中变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丁伯在自己脖颈初“咔”的一下关合。

    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长叹一口气,从雪琳面前站起来。

    此时的丁伯,浑身是汗水,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具消耗的体力活动一样。

    然而他却不顾额头的汗水,因为雪琳此时的样子,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

    “丁伯,有镜子吗?”雪琳娇声的询问,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闻言,拿过了桌上的一面镜子,递给了雪琳。

    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琳的脸上再次泛起一阵红晕。

    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圣女一般,浑身散发的洁白的光芒,但透过这层光芒,偏偏又是让人最容易泛起原始冲动的身体。

    高耸的双乳在银饰的衬托下更加坚挺,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被收敛,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雪琳,我可能要试几下这白龙抱珠的机关。”丁伯说到。

    雪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镜子放在一边,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丁伯拉动了几下白龙抱珠的开关,雪琳这才明白这烟云十一式的精妙。

    每一处机关,竟然都是改变着这马甲的形态,倘若真的是赤身裸体穿上这件银饰,那定然是将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个遍。

    虽然每个机关,丁伯只是刺激了一两下,已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变得虚弱无比,浑身酥软。

    “嗯,这是最后一处机关了。”说着,丁伯伸出双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原本悬在双乳前的一队龙头,竟然自动地低下,一头一颗,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雪琳双乳的那两颗蓓蕾。

    不光如此,那两个龙嘴里竟然伸出舌头,在雪琳的两颗蓓蕾上快速扫过。

    “啊——”雪琳只觉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浑身被抓得一紧。

    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动作问到。

    雪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摇了摇头说到:“没事。”刚才的快感太强烈,以至于她突然产生一种要丁伯再操纵几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对我的誓言,对贞洁的扞卫,让她无法开口。

    但刚才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甚至让她觉得超过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抚摸。

    这个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样,不断吸引着她。

    就在情欲的禁区快要崩塌的时候,丁伯已经将雪琳身上的白龙抱珠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后温柔地帮她拿过了外套穿上。

    雪琳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只觉得脸颊现在兀自滚烫,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危险,正向她们走来,一根看不清的绳索,出现在了男人的背后,就像时阎王索命一般,悄无声息。

    就在背后的人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