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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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西洋瞭望角新近发现了一出矿藏,消息一传开各大商家都想开采,争夺战硝烟四起。有些商家不惜重金美色尽其能事打通各个环节,鹿死谁手人们拭目以待。三月二十日开标,兴意集团中标,一时间哭的哭笑的笑,兴意大厅更是灯火通明沸费淋天觥筹交错山吃海喝,不一会儿地上就醉到了几个,划拳声一声高过一声。凯迪唯有些醉意,他典个将军肚抬起肉乎乎的脑瓜说:“诸位过两天咱们就出发,请大家安排好家人,工期五年。那边什么都有温戈尔市距这里不远,不会寂寞无聊的。”说着打两个饱嗝,堆出一脸狞笑:“那里比咱们这儿开放的多,嘿!嘿!”台下大都醉到没有人理他。

    四月十日出发,负老携幼十里送郎好不悲戚。最可怜的是那些新婚的夫妻更是挥泪如雨。船慢慢的驶离港口消失在茫茫苍苍的海里。天,阴风凄凄乌鸦嘶号岸上的人儿谁忍看骨肉分离。生活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养家糊口心爱的人不得不去流浪。船在海上行约十天后在瞭望角登陆,这些旱鸭子被船颠簸的个个喊娘叫爸,一上岸就瘫了。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吼道:“猪猡,起来起来跟我走,给你们找个窝现安顿下。”说这就用脚踢就近几个躺着的。这里是孤岛没有自由没有人权暴力就是一切。满脸胡子的大汉就是这里的老大名叫瓦希,这次来的几个姑娘因为耐不主到上的苦难无一例外成瓦希发泄兽欲的工具。这几个姑娘是兰妮、亚非、彩虹。兰妮是一个家境很贫的人,在老家爱上个老实本分的小伙,俩人在患难中相爱相扶,为了未来兰妮踏上了遥远的孤岛。她最可怜,刚来瓦希的色眼就顶上她,几次动手都未得手。恼凶成怒,把她从服装间掉到下井队,在一个艰辛得夜班后,她疲乏得熟睡中被瓦希强奸。她把对瓦希的仇恨发泄到那些工人身上并利用与瓦希的关系很快上爬。亚非家境很好,父母不许她出来她却看社会上的男男女女都往外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闯世界,结果没有几天就成了瓦希的猎物。兰妮是个大学生在很好的单位工作,但单位里尔愚我诈拍马逢迎自己一身正气却遭排挤,一气之下来到这里。她是很开放的瓦希并没化多大气力。

    再说我们的男子汉,刚来被安排到一间破旧的草庵里,里边容纳百余人。吃过几口干萝卜菜就被吼道矿上干活,动不动不是张挨一棍子就是李吃“油条”王受耳刮。监工是个五大三粗的恶魔对工人很凶。棒棒是打工里头最滑的一个,为了少吃棍子总想法讨好监工。今天不是给买烟明天就是给送酒,有时监工来性了,还得忙这到很远的温戈尔市弄几只鸡供监工享用。别看棒棒瘦骨如采干啥不象啥,但对监工这一套还铤管用,一来二往棒棒真成了人物。动不动对和他一样的打工仔驴喝虎吼的,工人是敢怒不敢言。

    孤岛这地方,工人是绝无自由而言的。一天除了繁重而危险的劳动就是死睡,要生存就得瓜吃、瓜干、瓜睡。瓜吃,那怕是吃屎。瓜干,哪怕是上刀山。瓜睡,哪怕是在火海。不得有任何不鬼行为。菜菜和棒棒身体差不多也想讨监工欢心,结果被棒棒发现。那是三号晚,菜菜从井下刚上来躺在地铺上浑身痛疼难忍。思量:得想个法,不然会累死在井下的,危险倒是其次的。第二早菜菜买了一瓶好酒去送监工,老远被棒棒看见。棒棒这个人本身就有个坏脾气,最恨别人和自己争风吃醋,所以就很是老实不客气结结实实把菜菜修理一通,就拿了去表自己孝心。菜菜后来却是死在井下的几天后人才发现。

    杰基是个很能干的小伙,为了给这非人的生活讨回哪怕一点点自由,发动工人去讨说法。石蛋说:“要去你去,我怕棍子。”黑狗说:“能行吗?小心叫咱下一号井,可就残了。”大熊说:“行,我看行。咱又没有破坏他们啥,大不了不听去球。”监工不在时他们常会在阴暗的坑道里谈论,监工在时是万万不敢的,梢有怠慢棍子鞭子一股闹袭来。这里的工人没有身上不带伤的。经过千翻讨论万翻说个,九月七日大伙去见瓦希。瓦希咧着大黄牙,嘿!嘿!一笑:“行,行。我会考虑的,大家的确说的对,原来工作十八个小时现在可考虑,待遇也应提高,工资也应涨。”工人散后,瓦希就着手查谁带的头。黄飞为了少受罪告了密。杰基被派到一号井,瓦斯爆炸面目全非而死。瓦希指着他的尸体对工人说:“以后谁敢胡闹这就是下场。”几个工人吓得腿直打哆嗦。“说明白了,你们就是会说话的工具,就是干活的料,下苦的命,甭想指望出头。给我听清了,只许你们干活,不许乱说乱动。”瓦希又在工人中安插几个地痞散布苦命论忍耐法,一年后这些人都被驯化的被工具还工具。

    有一天瓦希头脑发热,听说雌性可以激发雄性的干活力。他就给工地弄来许多鸡。这些长年不见女人的可怜打工仔象疯子一样狂卷鸡群。说来也怪,干活效率很快提高了。不几月有一种怪病传开,十之八九染病死去。瓦希说:“贱货,就是贱货。玩女人都不会,死了活该。

    第二年岛上又来了一批民工,他们过着和头批民工一样的生活,绵延着繁衍着一年又一年。孤岛的矿象流水一样长流不息,有谁能知道这里含着多少人油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