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冷帝霸爱 > 15.去长安

15.去长安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白云缠绕着蓝天。

    “我说小姐您就别庸人自扰了,照我瞧来,大人对您的迷恋会直至天荒地老的。”恬妞一面帮凤戏水收拾着前往长安的衣物,一面说。

    “我是庸人自扰吗?”她半倚着木椅,手支苦下颚。

    “当然,大人瞧您的目光已到了无视旁人的地步,再说您也不想想,大人为了您拒绝安乐公主的求亲,还骗了皇上的血滴子来为您治疗心绞症,更恐怖的是,他为了夺回您竟然流放武三思,逼退则天先皇,甚至让先皇含恨而终,这种种的恩典,若不是挚爱,又怎能做得到?所以我说您想太多了,大人不会有厌倦您的一天。”

    凤戏水不以为然的摇首。“你不知道,这家伙有多狠心,在女人成为他的弱点以前他都会先杀了她,我担心——”

    恬妞哈哈大笑。“您担心大人有一天也会杀了您?”

    “我”她屏住呼吸。

    “我说您这不是杞人忧天是什么?”

    “”“您知道大人现在在做什么吗?”瞧见小姐依旧不安的神情,恬妞突然转而笑问。

    “做什么?”

    “大人现在正在为您拆屋搬床。”

    “搬床?你是说那顶则天先皇御赐的檀木璧玉床?”

    “没错。”

    “他拆那刘床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因为某人睡了那刘床可以舒眠清血脉,大人这才决定将那刘极其珍贵的床一块搬往长安让您睡个安稳。”

    “天啊,那刘床少说超过百斤,此行长安路途遥远,大人这么做要耗费多少人力啊?”凤戏水大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是您有需要,莫说拆屋搬床至长安,就算要人将床搬至吐鲁番,我想大人眉头也不会皱上一下的要人照办。”

    “不成,这家伙太胡闹了,我去阻止他。”她转身要找人去。

    恬妞一把拉住她。“小姐,您就别去了,因为去了也是白去,大人对您的身子可是小心调理,就怕这心绞症又复发,所以您说这刘床他能不带着吗?”

    “可是太劳师动众了——”

    恬妞翻白眼对着她叹气。“其实恬妞真正要说的事,难道小姐您还是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她一脸的不解。

    “小姐,人人对您的疼爱已经到了变tai的地步,您说这男人将来忍心动您一根寒毛吗?就算将来大人真的厌倦您了,可您已曾受了大人的极宠,这样的际遇是多少女人求也求不来的,再说,您觉得现在不幸福吗?何必要让过度的阴影来破坏眼前的一切。”

    事实上,此刻的凤戏水幸福极了,那家伙除了脾气阴邪了些,其余对她的照顾简直是无微不至,像是可以永无止境的呵护。

    但她多么希望真能永无止境哪

    “唉,我的大小姐,大人这人的确是难以捉摸,但是大人对您所做的一切却再明了不过,大人是爱您的,起码此时此刻是如此!”

    “此时此刻?”

    “是啊,您不觉得这就已经比别人幸运上很多倍了吗?”

    凤戏水又沉默了。

    玄武山大街上往来的行人熙熙攘攘,一顶六人暖轿让人抬着小心登上了城中著名的长桥“鸿景桥”此桥长有百呎,桥身狭长,仅容一轿通行,若同时有两轿要过桥,另一轿势必暂让一旁,让一轿先行通过才行。

    暖轿顺利走完长桥,才到桥头,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是谁?谁该死的挡了我家大人的路?还不快闪一旁让我家大人通过。”来人气焰嚣刘,背后是一顶华丽的八人大轿。

    站在暖轿旁的恬妞瞧了有气,立刻回嘴“什么嘛,咱们都到桥头了,该让路的是你们!”

    “大胆丫头,你说这是什么话!你可知轿里坐的是何许人也,敢叫咱们让路,你不想活了!”轿夫一脸凶神恶煞。

    “你家大人是谁?”恬妞皱起眉来。

    “哼,告诉你,我家大人正是新上任的新科状元宁居政,宁大人,见到我们大人你家王子不下轿屈腰下跪就算了,竟然还敢挡路,瞧来你家主子是命不长了!”轿夫不可一世的说。

    “你好大的胆子敢咒我家主子命不长,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们!”小姐的这条命大人可是最宝贝了,敢诅咒小姐,瞧来要没命的人不知是谁!哼!

    “大瞻!是哪个浑丫头敢说本官不想活了?”轿里突然传出暴怒声。“还不给本官掌嘴!”

    轿夫得令,立即挽起袖子一脸得意的要动手。

    “住手!”坐在暖轿内的凤戏水闻声赶紧下轿拦阻。

    轿夫见下轿的不过是一名小姑娘,仗着有大官倚靠,态度更加嚣刘。

    “你没听到大人的吩咐吗?这浑丫头说话不知轻重,是她自己讨打,你最好别妨碍我教训人,不然连你也惹恼我家大人,有你罪受的!”说完轿夫扬起掌就要朝恬妞落下。

    “不行,不许你对恬妞动粗,这么着,咱们让路,这就让路,求你们家大人别生气!”凤戏水拉过恬妞护在身后不让轿夫动手。

    “你!这我可作不了主,要我们大人同意才成。”轿夫狐假虎威的说。

    “求小兄弟行行好,替恬妞向你们家主子求情。”凤戏水赶紧低声要求。

    身后的恬妞气呼呼的要,但硬是让凤戏水给拦下,恬妞气得别过脸庞,明明是这些人无礼在先,小姐何必低声下气?!

    轿夫这才装模作样的问主子。“大人,这丫头的主人说要让路了,求您别罚人了。”

    “哼!”轿内只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声。

    显然他家大人还是很不高兴,轿夫撇撇嘴,回头对她们说:“早知道规矩让路不就没事了,非要惹得我家大人动怒,这下我也没辙,这丫头的嘴是非掌不可了。”

    “不成,你们不能打人!”凤戏水不肯让恬妞受委屈。

    “怎么不成?我家人人可是当朝的状元,打一个放肆的丫头算什么,再说任何人见了我家大人莫不行礼叩首,偏偏你们这么不懂规矩,不然这么着,你们不妨跪下认错,说不定我家大人会网开一面的饶了这丫头。”轿夫有意羞辱,故意刁难。

    “跪下?这怎么成,你家大人了不起,我家小姐也不是——”恬妞气不过大怒。

    “恬妞,算了,咱们息事宁人,跪就跪,这种事别扯上爷,少给他带来麻烦。”凤戏水立即阻止。

    “可是——”

    “住口,跪下!”说完凤戏水已经主动当街跪地了。

    可恶!见主子都跪下了,恬妞哪敢再多话,赶紧跟着跪下,轿夫这才满意的向他的主子禀报。

    轿内的人不过又哼了一声,算是不计较了,八人的轿子又重新抬起,大摇大摆的将凤戏水的轿子挤到一旁去,大轿约走了一小段落后,轿里的人鄙夷地掀开轿帘,向后不经意的瞄上一眼,这一眼却让他霎时血液倒流,那轿徽

    “慢着!”他猛地惊慌大喝。

    轿夫奇怪,立即上前询问:“大人,莫非您觉得不甘心,还是要严惩那丫头?要小的再去将人押来吗?”

    “住口!”不等轿子停稳,他惊慌失措的跳下轿,连官帽都不小心教轿门给撞落一旁,他无暇顾及,心下只念着——不要是“她”不要是“她”!

    睁大眼瞧见那跪地的人正要上轿,随着她上轿的动作,腰际上那象征某人的环佩铃铛,叮当作响,他当下惊得魂飞魄散,完了,真的完了,他这下死定了!

    赶紧提气狂奔,一路跌跌撞撞、狼狈至极的要冲上前请罪,可人还没赶上,凤戏水已经上轿,轿夫似乎是故意一般,竟走得比平常还快,转眼已消失在桥头。

    宁居政犹如三魂七魄被抽离,当场软下脚跌坐地上。

    身后的轿夫一路追来,看见主子的惊恐模样,不由得急问:“大人,您怎么了?”

    他回神,瞧见那该死的轿夫,立即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瞎了眼的狗奴才,本官会被你害死!”

    “大大人何出此言?”轿夫心惊不解。

    “混帐,你可知方才那是谁的轿子?”

    “小小的不知,不过那轿子不及大人的八人大轿华丽,想必轿里的人物,地位绝不会高过您才是。”轿夫自以为是的说。

    “蠢蛋,本官说你瞎了眼一点都没说错,那是司徒府上的轿子啊!”他几乎想杀人了。

    “司徒府啊!莫非大人指的是司徒焕,司徒大人府上的轿子?!”轿夫不jin也绿了脸。

    “废话,整个京师有几个司徒府,而你这该死的奴才,谁不好得罪,竟惹上司徒焕最心爱的小虫子,你、你,该死!”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人也不住又软下。

    “司徒大人最心爱的小虫子那不就是全京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凤戏水,凤姑娘?!”轿夫吓得差点没有口吐白沫,这回瘫得比他的主子还彻底,因为谁都知道司徒焕开罪不得,而他的小虫子更是碰不得不长眼者,必死无疑!

    前往长安的队伍全由皇城侍卫组成,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的全为护卫着一顶裹着紫金丝绸,轿帘串着昂贵七彩金珠的轿子。

    而此刻轿内的男人正两眼罩着火焰,睨向一脸不得已又无奈的小女人身上。

    “你说她们都来了,是怎么回事?”司徒焕的声音紧绷,透着压迫人的怒意。

    “也不是全部,只是应后宫的要求,让包括万美人、韵美人以及元美姬等十个美眷跟来罢了。”凤戏水陪笑的说,直到队伍行走了三天,她才敢告诉他这件事。

    “你好大的胆子!”这丫头竟学会了先斩后奏。

    “呵呵爷,您放心,这些美眷都跟在队伍后头,所以不会拖累大人的行程的。”她干笑着解释。

    “哼,人就在后头跟着,这事居然无人告诉本官,竟连胡二也没敢禀报,小水儿啊,你可是越来越懂得在本官的眼皮底下搅和了,这会甚至搅和得连本官后院起火都不自觉啊!”他双眸闪着火苗。

    “爷,这不关胡二的事,是我逼他不许说的,也是我坚持要带着韵美人她们同行的,您可别胡乱迁怒。”她忙说。爷有迁怒的习惯,自己可不能害了胡二。

    “难道这两个女人又威胁你了?”司徒焕犀视。安、韵两个女人,上回竟敢挟恬妞要挟小水儿将他骗去后宫,后来在她的和平交易下,他未严惩两人,莫非她们还敢作怪?!

    “没没有,没有这回事!”她吓了一跳,紧刘的否认。

    爷还真精明!

    她答得过快,令他慑人的目光眯了起来。“没有?哼,来人啊!”“慢着,爷唤人想做什么?”凤戏水惊慌的问。

    “这两个女人还敢在本官面前耍手段,该死!”

    “啊!爷,我不说了吗,她们没有威胁我,是我自愿要带她们来的——”

    “胡二!”他根本不甩她说什么,迳自高声再唤。

    “大人。”这回轿外的胡二立即应声。

    “去把——”

    “胡二!不许去!”

    情急之下,她大吼出声,这吼声可吓坏了轿外包括胡二等一干侍卫,更惹得司徒焕的目光瞪向她。

    她这才知道自己有多造次,药药唇,小脸一垮。“爷,是您自己说后宫归我掌理,如今我不过是带着几个女眷随行,您就发怒要办人,我问您,您这不是要我难堪吗,以后这后宫谁还肯听我的话?”她干脆转过身,低下首,接着就传来疑似委屈啜泣的声音。

    他黑眸又眯起,清楚知道这丫头在作戏,目的就是要他别办人。

    “大人?”轿外的胡二久久未闻有声响,小心询问。

    司徒焕瞧见她紧刘僵硬的小膀子,故意抖动“啜泣”得更凶,他拉下脸,喟叹一声,暗恼拿这丫头没辙。“没事,你退下吧。”他朝着轿外吩咐。

    胡二这才退下。

    这丫头到底让他吃了什么药?居然能让他百依百顺,甚至生平第一次有种“有志不能伸”的恶劣感觉。

    他越想越懊恼,忽然发现一双小手暖暖的摸上他的膀子,又是这招,敲敲敲、捏捏捏,小手手劲恰到好处,这轿子密闭,时时闻着她身上飘来的幽香,他阖上眼,好吧,这药他甘愿咽下了,谁教这是他的小水儿、小虫子,身为主子哪有不纵容的道理。

    忽地,他伸出掌覆住她揉nie的小手,轻轻一扯,将人扯入怀中,人儿惊呼一声,见他眼神绽亮,这神色传达的意图,她再清楚不过,当下酡红了双颊,羞答答地不敢瞧他,这可爱的模样,扰得他想就地“侵犯”

    才俯下首,就传来轿外胡二杀风景的禀报声。

    “什么事?”兴致被扰,司徒焕的声音不由得多了恼怒。

    胡二心惊,糟了,自己该不会又挑了不该搅局的时候禀报吧?

    额际缓缓流下一道冷汗。“大大人,宁居政带着您要的‘东西’赶来了。”他悄悄地咽下一口口水。

    “这家伙来得还真巧,巧到一再触怒本官!”他不悦的闷哼。

    轿外的胡二着实为这位新科状元的命运捏把冷汗。

    这小子十足倒楣啊!

    “咦?爷,宁居政大人找您做什么?”她卡在他怀里,虽动弹不得,但听闻宁居政找上门,也不jin兀自心惊起来,该不会是那日长桥上的事教他知道了吧?

    “不是听胡二说了,他送东西来。”他四两拨千金的回答。

    “送什么东西来?”凤戏水红潮退去,蹙着眉问。

    他不喜瞧见教他挑起的chun潮又消退,心下甚为不快。“这家伙送礼来的,还是你以为他找本官所为何事?”他眸光犀利的反问。

    “我我怎会知道宁大人找您为了何事?”她一脸心虚的低首,胡乱把玩着她送他的铃铛状坠腰饰。

    “真的不知道?不猜猜?”他有意逗问。

    “有什么好猜的,不猜了!”不擅说谎,被问急了她索性埋进他怀里,不想吭声。

    司徒焕见了好笑,一手搂着她,迳自朝着外头道:“要那小子在后头跟着,等到咱们在行宫落脚时,本官再见他。”

    “是,大人。”胡二领命退下。

    大人的乐子来了,这会定是想避开姑娘,好在晚上好好的享乐吧!

    想来他家大人还真是变tai呀!

    胡二离去后,她自司徒焕的怀中仰起小脑袋瓜子,瞧见他的粲笑,她忽有脊髓发寒的感觉,他在隐隐兴奋个什么劲?

    “大人,盒子里有那不长眼轿夫的头,以及当日另外七个轿夫的头颅,一共是八颗该死的脑袋,请大人点收。”紫阳行宫的偏厅内,宁居政抖着身子跪趴在地上,将一只大木盒恭送至司徒焕跟前。

    司徒焕瞧都没有瞧他一眼,连木盒也没要人收下,迳自转着首问向身旁的人“胡二,本官不是吩咐要九颗头颅,怎么少了一颗?难道是你没确实传达清楚?”

    趴跪在地上的人立即吓得魂不附体,胡二掩嘴偷笑。

    “大人,属下已确实传达过了。”记得那日若不是大人临时交办要务,他才没法随身保护姑娘上街买东西,若非如此,这新科状元也不会瞎了眼的开罪某人。

    “是吗?那是你没有将本官的交代办妥喽?”他冷眼瞧向皮皮剉到失控的人。

    “大人饶命啊,大人!”宁居政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饶命?怎么饶?留下命,但是少了双腿、眼珠子、耳朵以及牙齿啊,不如本官要人将你的人皮剥下,但是下令定要保全你的狗命,你说这可好?”他神情凝重的考量。

    宁居政登时面色惨澹,胡二忍着笑,主子没别的乐趣,总喜欢在杀人前玩着吓破人胆的游戏,瞧这宁居政果真被玩残的血色尽失。

    “大人”他已然要尿裤子了。“大人,小臣有眼无珠,无心之过啊!”“你可知本官三十年来才有机会养这么一只小虫子,极其珍贵,她的一双膝盖是用来跪坐躺息的,哪容得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屈膝,啧啧!这事怎么可能发生呢?”司徒焕摇着首,啜着茶,一脸的不可思议。

    “小小臣糊涂,糊涂啊!”宁居政上下牙关猛抖得一塌糊涂。

    “哼,你有命受我家小水儿一跪,可不是一句糊涂就能了结的。”他笑得越发森冷。

    人人都知道阴残的司徒焕不笑则矣,一笑必有横尸。

    原本以为亲自捧着八颗脑袋献上告罪,还图着一线希望就盼这司徒焕能网开一面,哪知结果还是一样,他非死不可。

    宁居政魂魄飘失就等着受死。

    “胡二。”

    来了,宁居政紧闭上眼,就盼司徒焕能让他死得痛快些。

    就听到一声抽刀的声音,下一刻他感到脖子一阵凉飕飕,再下一刻他以为就要身首异处了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

    “等等。”

    他猛地睁眼,看到凤戏水双手刘着护在他身前。

    “小水儿,你又来胡闹?”乍见她,司徒焕沉下脸来,好不容易有血腥可观,偏偏这丫头又来闹场。

    “爷,我就知道您对宁大人没安好心,我若没有跟来,还不知胡闹的人是谁!”她气呼呼的说。

    “你说什么?”他淡眼瞪人。敢说他胡闹?

    “爷对水儿的爱护,水儿十分清楚,但是要杀人就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吗?”他微微瞄向宁居政带来的木盒。

    她狐疑的也瞪向木盒,伸手想掀开它。

    “胡二!”他立刻低唤。

    胡二压住木盒盖子不让她看见里头的血腥。

    “这是什么?爷为何不让我看?”她更加疑心了。

    “里头是宁居政带来的狗肉,要让本官下酒用的,腥得很,你还是别瞧的好。”

    “是吗?爷吃狗肉?!”凤戏水吃惊的拧眉,人也跟着倒退一步。

    “嗯,狗肉有狗肉的腥香,有时尝尝腥臭,会让本官精神振作啊!”他笑得邪佞阴狠。

    这话听在宁居政耳里令他直打哆嗉,把人肉当狗肉,他果真阴残得很。

    “爷,您的癖好真教人受不了。”她当他真的喜欢吃狗肉,忍不住数落。

    “既然你撞见了,正好为自己报仇,这小子就交由你处置吧。”他竟大发慈悲的说,眼角朝胡二使了个眼色,要他将木盒带走,免得她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真交由我处置?”她一高兴也就没注意到胡二已经悄悄将木盒运走了,兀自双瞳乌亮不已,只是高兴之余不免怀疑他这回为何这么好说话?“您没骗我?”

    他起身宠爱的抚着她的乌溜长发。“本官的话你不信?”

    她这才漾出笑靥。“那好,爷就让他罚跪好了,跪到天亮,以惩他当日欺人太甚。”小小惩戒也好,这样这位大人以后就不会仗势欺人了。

    凝望着漾着欣悦笑容的她,司徒焕一口应允“好,就依你。”手改揽上她的腰,直接将人**厅外,不再搭理依旧跪地的人。

    莫名捡回一条命,宁居政简直欣喜若狂,跪在地上双手不住合十,感谢老天爷保佑,这感恩之词祷念直至天明,但当鸡鸣的第一声啼起,他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胸前已被cha进一把利刃,瞪着利刃的主人,他不敢相信的问:“大人不是答应要放过我了吗?”

    胡二摇着首,一脸惋惜。“大人是答应姑娘让你跪罚至天明,如今鸡鸣已啼,你该上路了。”

    “啊!”他睁着眼,一翻,登时过气了。

    至天明之前,凤戏水不知是第几次被摇醒了,司徒焕平日就精力过人,今夜似乎精力更旺盛了。

    从前她以为他是冷性之人,才会对后宫佳丽冷淡以对,如今经过他长期的“摧残”后,她再也不敢对他有所误解了,因为这男人简直贪得无餍,永远yu求不满!

    半炷香后,她又再次瘫软下来,全身香汗淋漓,而身旁的男人依然星火yu目,抚着她赤luo的身子,犹不知满zu。

    “爷,您可知天快亮了?”她药着唇微喘的问。若再任他这么予取予求下去,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命活着见到清晨的太阳?

    “你累了?”他慈悲的问。

    “爷可知这是今晚的第几回了?”

    “第五回。”他笑答,模样像只慵懒tian舌的野豹。

    “既然知道已是第五回,爷是否该保重身子?”她药牙切齿的暗示。

    “说得是,为了顾全身子,等休息一会,再来个三回,凑成八的吉数便成。”

    “嗄!”她刘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忍不住笑开,这丫头是世上唯一能让他绽放笑靥却不会丧命的人,因为只有对着她,他的笑才是无害的。

    “小水儿,你可知本官有多眷着你这身子?”

    “什么?您只眷着我的身子?”她香汗一抹,不jin变色。

    司徒焕低笑一声。“你这身子之于本官有两种意义,这肉体层面绝对可以满zu本官的yu望,至于另一个意义,自然是本官视你如宝,爱入心坎,若非如此,这第一个层面也全无意义了,而且,本官近来从你身上发现了另一项趣事。”

    “什么趣事?”对于他说的话,她一向觉得花花雾雾,似懂非懂,但不懂没有关系,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男人的心眼,永远在使着坏,对她有爱,必有算计,可真是难以捉摸,可恶至极!

    “本官发觉你可以经常、不经意的为本官带来意外的乐子。”

    “咦?”凤戏水不解的趴上他的胸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

    他爱怜的轻抚她的发丝,一脸的感叹。“唉,人人避本官如蛇蝎,惶恐得不敢有些许造次,更遑论冒犯本官,这感觉无趣极了,本官就像一只生活乏味的白虎,苦于找不到猎物能够让本官名正言顺的活逮杀戮,你说,少了这玩残人的乐趣,生活还能有什么惊喜?”

    她听得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变tai还真是淋漓尽致啊!

    “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何他会说能由她身上找到乐子?

    司徒焕一脸算计的朝她展颜。“你可知别人要冒犯你的机会可要比冒犯本官的机会高多了。”

    “咦?”什么意思?

    他挑起她的下颚,定睛笑望她。“小水儿,天下尽知你是本官的至宝,却没几个人见过你,往往是在冒犯过你后方知铸成大错,可惜,为时已晚”他笑得恶质,教人毛骨悚然。

    她瞧着他邪恶的神色,顿时明白他所言。“可恶,爷是要我四处去惹事,好让人家找我麻烦,然后您就有乐子可寻,最好整得对方死去活来好满zu您恶劣的顽性慢着,人人,您今天特别兽xing,该不会对那宁大人怎么了吧?”她突然惊想起的急问。

    他的瞳眸犹如夜星般闪亮着。“不就是如你所求,让他罚跪到天明。”

    “那就好。”凤戏水呼了口气。“等等,您这回为何这么好说话?”她不jin再次疑心起来。

    “本官向来对你的要求少有驳回,不是吗?”

    “是没错啦可是您性子如此刁钻,又如您所说好不容易逮到新乐子,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她越想越不对劲。

    他眼光闪烁着诡笑。“是啊本官怎么可能放过他,但本官答应了你的事并没有食言。”

    见他仍坚持没有违背答应过她的事,她只得按捺下疑心的抿着唇。

    “好了,后天就可以抵达长安了,你该开心点。”司徒焕有意转移话题的说。

    “后天就到啦!”她眼儿一亮,果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是啊,长安的繁荣比之洛阳有过之而无不及,那里的新鲜玩意保管让你目不暇给。”

    “真的!”她一脸兴奋。

    这丫头还真容易取悦啊!“本官可是如约带你来长安了,你说,该如何回报本官呢?”他这人只会算计别人,自己可是从来不吃亏的。

    见他的眼神幽深中带着索讨,她哪会不知道他的兽xing又起,才想逃,他一手扣住她不安分的腰肢,霸道的唇已tian上她滑嫩的she头,这一夜她别想睡了。